第五十九章 斯文败类
第五十九章斯文败类
我呼吸一滞,心底满是惊讶:格尔森.怀特一向忌讳亚瑟和顾言昇相见,怎么突然变卦,安排亚瑟到澳口去接应我?
他就不怕亚瑟和顾言昇撞上后,一言不合,兄弟相残?
我扭头,正欲向亚瑟追问更多的信息,却突然发现窗前早就没了亚瑟的影子——他已经翻墙离开了。
我长叹一声,重新瘫倒了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感觉肚子有些饿,便穿着睡衣迷迷瞪瞪的出了卧室,想溜达去厨房找点儿吃的。
谁料,下楼的时候我却意外的在客厅的沙发上发现了晋以琰!
我瞬间清醒了,睁大了眼睛看向晋以琰,震惊无比的问:“姓晋的,你怎么在这里?”
彼时,晋以琰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听到我的声音后,他放下报纸,扬起他那张撩倒众生的帅脸,给了我一个迷人的微笑:“匹诺曹小姐,中午好……别担心,我不是来抓你回去的——我是来找傅军长的。”
他停顿了下,又补充道:“另外,我还是比较喜欢军师这个称呼。”
我打了个哈欠,游刃有余的怼他:“我还想让你叫我女神呢,你怎么不叫呢?”
晋以琰笑意不减:“若是能往‘女神’后面再加一个字,我很乐意叫。”
我火了,拎起自己的拖鞋便冲晋以琰丢了过去:“你他妈才女神经呢!”
晋以琰微微往后倾了身子,轻而易举的躲过了我的“拖鞋攻击”,愉悦的笑声从他嗓子里发出,他幽声逗我道:“我还没说加那个字,你就猜出来是女神经了,我们真是心有灵犀。”
“心有灵犀你大爷!”我冲晋以琰比了个中指。
比完后,我突然想起顾言昇之前给我科普的比中指的另一层含义,心里顿觉古怪,于是收起中指,竖起了自己的小拇指。
晋以琰哭笑不得:“你说你一个女孩子,骂起人来怎么比男人还狠?”
闻言,我风情万种的冲晋以琰抛了个媚眼儿,语气娇蛮道:“因为我觉得你喜欢,斯文败类都有受虐倾向,晋先生要不要尝尝我的鞭子?”
我伸出娇小的舌头,动作暧昧的舔了下自己的嘴chún,表情分外妖娆。
晋以琰剑眉下压,眸sè一点点的加深:“反了,大部分斯文败类都喜欢虐人,而不是受虐。”
我眼睛一亮:“这么说你承认自己是斯文败类咯?”
晋以琰:“……”
“哈哈哈哈哈!”我拍着手掌蹦跶了起来,一副小学生恶作剧成功的yòu稚模样:“栽了吧?载我手里了吧?以后我就叫你斯文败类,晋-斯文败类-以琰。”
晋以琰幅度很小的白了我一眼,无可奈何道:“你几岁了?”
他暗讽我yòu稚,我却毫不在意,恬不知耻的回答他:“人家永远十八。”
说完后,我甩掉另一只脚上的拖鞋,身子一倾便坐到了楼梯扶手上,然后顺着扶手滑到了一楼。
这过程里,晋以琰一直幽着眸子凝视我,目光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懒得考虑那么多,直接光着脚丫跑到了晋以琰跟前,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软声细语的跟他撒娇:“文文,人家饿了,你去给人家做点吃的好不好?”
晋以琰眉头轻皱:“文文?”
我眨巴着大眼凝向晋以琰,一脸无辜:“你不喜欢文文?那败败,丝丝,类类呢?喜欢那个?”
闻言,晋以琰竟真的皱着眉头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的跟我说:“还是叫老公吧。”
我表情僵了僵:哈?
晋以琰眉眼间却染上了笑意,一副我玩儿不过他的表情。
呵!我在心里冷哼:比不要脸,我杜凉烟输给过谁?
于是我身子一软,娇滴滴的瘫倒了晋以琰怀里,软糯着tiáo子喊道:“老公,人家饿嘛……”
晋以琰尝试性的问:“那……我下面给你吃?”
我又是一僵,突然间觉得,晋以琰这家伙可能已经掌握了对付我的秘诀。
仔细想想,上次我故意逗他,他还无法自控,甚至失手杀了名女佣,现在却已经能游刃有余的跟我打太极了……这个男人,实在可怕。
正失着神,大厅的门突然开了,傅越修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抬眸,正欲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突然又顿住了,一副震惊的模样,眼神复杂的看着我和晋以琰。
我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此刻正依偎在晋以琰的怀里,双手还蛇一般的缠着他的脖子……
晋以琰临危不乱,伸手把我的胳膊从他脖子上移了下来,微笑着解释道:“杜小姐还是那么喜欢捉弄人。”
一句话,把过错全丢我身上了。
经过昨晚的洗礼,我在傅越心里恐怕已经没了节cào,再加上晋以琰这家伙在外人面前一直保持着风度翩翩,温和有礼的形象,所以我估计着就算我解释,傅越估计也不会信我。
既然如此,我也懒得解释了——我决定换一种方法打击报复晋以琰。
我嘤咛一声,lún起拳头便向晋以琰砸了过去,咬着衣袖装哭道:“大坏蛋!刚才还叫人家小甜甜,傅军长一来,就改口杜小姐了。”
这一拳看着像是在撒娇,但力道一点儿也不轻,晋以琰闷哼了一声,可能觉得被“嘤嘤拳”打到内伤有点儿丢脸,闷哼过后他又咳嗽了好几声,佯装自己嗓子不舒服,以掩盖刚才的失态。
傅越没注意到我那暗中报复的一拳,只觉得我又在作妖,于是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训斥我道:“有客人来你还穿成这个样子,上楼换衣服去!”
此时的我,身上就歪歪扭扭的挂着一件浴袍,刚才跟晋以琰胡闹的时候,丝绸质的浴袍还从肩膀上滑落了下来,露出我性感的锁骨和香肩,画面好不旖旎。
我委屈的嘟起了嘴巴:“人家又不知道晋先生过来了,人家只是肚子饿,所以下楼来找吃的。”
说着,我狡黠一笑,再次伸舌舔了下chún角:“毕竟,昨天晚上消耗了好多的体力,今天肚子真的是饿坏了呢。”
话音一落,傅越和晋以琰的脸同时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