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躁动不甘的心
原本罗婷是想要让人过来教训楚昕的,可后来想想这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季展云的人,要是被季展云的人找到了楚昕,她还没有什么动作,楚昕就被人救走了,那就太吃亏
了。再说了,她也并不相信楚昕敢对她怎么样,能对她如何。不过一个女人而已,她总有办法对付。楚昕的房门口有两个人在看守着,看守的人看到罗婷过来的时候,眼中划过不屑,态度更是不见多么的恭敬,只是微微侧身刚好挡住了她的前进,问道:“二小姐这是要进
去吗?是家主的命令吗?”他们当然知道不可能是季军雄的命令,刚刚人才被关进去,如果想要见楚昕,也不会让罗婷过来。他们都是季军雄身边值得信任的人,罗婷在季军雄的跟前是什么样的身份,他们也非常清楚。一来并不是季家正儿八经的大小姐,虽然尊称为二小姐,从名字上就能听得出来,她和季家没有任何的关系。况且季军雄也就在外面做戏罢了,真的到了这里,压根不将她放在眼里。虽然季军雄不喜季展云和季瑶,但那两人却是正儿八经的季家血脉。加上季展云的手段能力,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对那两人怎么样
。至于罗婷……显然不在他们需要尊重的人中。“我只是要见见她而已,还需要爷爷的命令?”罗婷柔柔的笑着,她从小寄人篱下,早就知道这些人心中对她的不屑一顾,从不将她放在眼里。她善于察言观sè,自然也不会错过这些人眼中时不时闪过的不屑讥讽鄙夷。她心中是不甘心的,可又能怎么样?这些人都是季军雄的亲信,她还没有那个本事在他们的头上动刀。如果她真的和这些人产生了冲突,她都能想得出来最后季军雄舍弃的那个人一定是她。所以,她不得不对这些人客客气气的,一直都努力的表现出无害无辜的一面,为了让自己生活的更好
,也为了让这些人不那么为难她。“二小姐也知道里面的人是什么身份,与其说关在这里,我们看守着,另外也是一种保护,防止有人对她不利!她的背后毕竟有季少撑腰,我们也是小心办事而已。二小姐
如果真的有什么话要和里面的人说,那就先去家主那里拿到指令,届时我们自然放行。”
话说到这份上,两人也懒得再在她的身上浪费时间,压根不再将目光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面无表情的挺直腰板站在门前,像两个门神一样,将她忽视的彻底。
罗婷脸上的笑容已经逐渐的凝固僵硬,她最终也没有办法,只能露出一抹失落的笑容,转身顺着来时的路回去。
再转身的那一刹那,她的一张俏脸瞬间就yīn沉下来,手指金口着掌心,她仿佛不知道疼痛一样,努力表现自己的走姿没有异样。抬头挺xiōng,将自己的骄傲表露出来。
一直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她才整个身体放松。她的房间布置的很漂亮,真的像个公主闺房,在物质方面,她是从来不缺少的。正因为从没有吃过苦,她才不愿意以后吃苦。她希望一辈子都有用之不竭的金钱,她永远都做人上人。不是像现在在季家季军雄身边时候的表面如同泡沫一般的幻象,仿佛一戳就破的泡沫。她希望得到真正的无与伦比的权利地位金钱,而这一切唯一能给她的
,就只有季展云。季军雄是绝对不会准许她嫁给其他的人的,他不可能让她脱离他的掌控,他狠辣冷酷残忍,她是见识过的,也不敢去挑战。她唯一的选择就只有季展云,她除了他季展云
之外,实在是找不到第二个让季军雄满意,也让自己满意的男人。
季展云毫无疑问是一个优秀的男人,无论是从长相身材还是魄力手段,这样的男人怎么不让人心动?她的确私心很多,可她对季展云也是喜欢爱着的啊。
可是……
嘭——
哐当——
哗——
罗婷激动的将眼前所能看到的一切东西全部都推到,将化妆桌上的所有化妆品也全部扫落在地上,更是将房间的一些瓷器摆设,只要手能碰触到的,全部都砸碎了。
做完这一切似乎还觉得自己不够解气,她眼眶红彤彤的,面目狰狞,扭头四下寻找,似是在找还有没有称手的东西可以去砸的。
然而,就在转头的那一瞬,她看到镜子中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突然一下子尖叫起来,猛地双手搬起边上的凳子,直接砸到了化妆镜上,将镜子砸得粉碎。
不,那丑陋的疯狂的难看的女人不是她。
她是优秀的,她是美好的,她是最出sè的,她怎么可能不如楚昕?一想到楚昕,罗婷的心就疼的厉害,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想想这些天来,季展云一有时间就陪在楚昕的身边。甚至她还听说,这次楚昕被抓走的时候,他们也是一起
在夏威夷度假。这么多年来,她想要见他一面都那么困难,他却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而处处放低身份。
越是这么想,罗婷心中的怨恨就越深,对楚昕的恨意已经快要喷涌而出了。
原本只是单独的嫉妒,而现在……楚昕得到她梦寐以求的,想要得到却从未得到的东西,她不会让楚昕活的滋润的,她一定会杀了她,一定会!
这一刻,许是刚刚的事件造成的爆发点,罗婷的心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杀意,那中充斥心头的疯狂,已经快要将她淹没。
“二小姐出了什么事情,二小姐?”她房间中的巨大动静引来了别墅中的佣人的注意,有人来到她的房门前敲了敲她的门低声问道。从声音中来听,对方并没有多么的担心,似乎只是单纯的例行公事一下而
已。罗婷自然也知道自己的身份,这个家里面谁会真心关心她?她手中掌握着的一些东西,那些人的忠心如何她不知道,反正她也没想过那些人得有多么忠心,不过各取所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