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发现龙真暗棋,司语被俘
楚容珍在门外就听到了凌香允的笑声,当下,她也笑了出来。
小样,她又不是烨儿那傻小子,还搞不定自己儿媳妇?
女人嘛……同是女人才明白想要的是什么。
把烨儿的过去告诉她表示对她信任,把烨儿过往的事情告诉她勾起她同情心……原本走入死胡同一心认为烨儿讨厌她的凌香允一瞬间就从死胡同走了出来……
而她,任务完成。
要是帮到这里还搞不定,那她也就真的无语了。
拍了拍身上长裙,楚容珍离开了宫殿,还没有走几步,就看到仁妃迎面慢慢走了过来,她看到了楚容珍时微微福身,“沉王妃好!”
楚容珍停下了脚步,同样回了一礼,“仁妃娘娘这是……”
仁妃微微一笑,脸sè有些苍白的看着楚容珍,她轻轻道:“鹂妃妹妹与敬妃妹妹两人被冤枉成了龙真旧部,陛下这里又一直没有查清真相,所以本妃也有些担心,想过来看看陛下,省得陛下为了两位妹妹的事情伤了心神……”
“陛下此时该在书房处理事情,仁妃娘娘怎么找到寝宫来了?”楚容珍眯起了双眼,接着轻问。
仁妃的脸sè不变,依旧浅笑着,“本妃也是随便走走,正好路过这边,沉王妃怎么也来到陛下寝宫这里呢?”不动声sè的将软钉子推回了楚容珍的身边,仁妃笑得无害。
楚容珍微微点头,“本妃回楚国不久,对一切还有些陌生,所以正好四四走走,仁妃娘娘有空吗?正愁着楚宫的改变太大,一时找不到东南西北呢!”
楚容珍走近了几步,仁妃的笑容不变,点头,“好呀,这是本妃的荣幸,五年的时间确实改变了一些,王妃有些陌生也自然,那现在就由本妃引路,好好的陪王妃逛逛这皇宫吧!”
“多谢仁妃娘娘!”楚容珍微微福了福身,脸上还是温柔的笑容。
两人并肩含笑一起走着,楚容珍的脚步微慢了一步,随后她的目光一暗,伸手抚着袖中正在躁动着的小小跟阿大,她的表情一瞬间的yīn沉了下来。
“王妃这是几个月了?好像快临盆似的……”正在走动的仁妃回过了头来,楚容珍眼底的光茫瞬间消失,她抬头,轻笑,伸手摸着肚子,“应该快了,这次的肚子偏大了一点,估计是一个小胖子吧!”
听着楚容珍的话,仁妃也伸手捂着手轻笑。
楚容珍突然身体一偏,好像脚下不稳,身体一偏,手下意识拉住了仁妃……
仁妃的脸顿时一僵,随后与她一起倒在了地上……
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楚容珍背朝下肚子朝着,一手护着肚子,她一手却连拉着仁妃,随后,她连忙坐了起来,不好意思道:“仁妃娘娘,你没事吧?”
仁妃的脸上渗出一片的冷汗,好像被吓到一样,她咬牙,摇摇头,“没事,倒是王妃,孩子怎么样了?”
楚容珍连忙站了起来,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之后摇头,笑道:“没事,没有感觉到异样。”
仁妃被宫女扶了起来,好像摔得不轻、
“实在对不起,这路实在太滑了,一不小心就摔倒不说还连累了仁妃娘娘,实在是罪过……”
仁妃由宫女扶手,她摆了摆手,额间一层细细的冷汗,好像有些痛苦,她勉qiáng轻笑,摇头:“没事,只要王妃的胎儿无碍就好了!”
“多谢娘娘关心,没有任何大碍!”
仁妃点头,“那就好,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请太医看看比较好,本妃想起有些事情还没有处理就不陪王妃一起了,王妃请自便!”
说完,也不等楚容珍说些什么,仁妃就在宫女的搀扶之下离开了。
一边的零走了过来,伸手拍着她身上的泥土,有些责怪的低头轻问,“主子是想验证什么吗?小心真伤到肚子里的小宝宝!”
楚容珍站直了身体没有理会零的唠叨,而是伸手扯开有袖,手腕之上,本该沉睡的小小跟阿大此时全部清醒,而阿大则是处于十分兴奋的状态,要不是小小死死的咬住它,估计它此时早就跳了出来扑上去咬一口。
这几日的研究她得到了关于阿大的一些资料,阿大本身没有任何的毒性,所以能活在现在也是一个奇迹般的存在。
本身无毒,可是身体之中有一种毒素是专门针对瘟疫的,它本身爱毒,常常因为吞噬了毒素而肚皮朝天,可是没有过多少又能鲜活过来……
阿大对于毒素十分的喜欢,最爱吞噬的却是瘟疫相关的蛊。
每次与仁妃接触过的时候她阿大都会惊醒,不老实的想要冲过去咬一口,好像看到最美味的食物一般。
每次,都是小小压制它。
当时她就起了疑。
直到她听了凌香允的话之后,凌香允说过,在她龙真旧部了的成员之中有一个人善于用蛊的人,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是她最不喜欢的。
因为是同样都是玩蛊的,所以她身上的味与那个女人十分的相似,所以凌香允一直以来都不怎么接近过她。
同时,凌香允还说了一件事情,就是仁妃的身上也同时出现了让她厌恶的味道,三人的味道一模一样……
想到这种可能,楚容珍就心中起疑了。
罗琦说过,罗莲老是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来无影,去无踪,在一个若大的皇宫之中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听到罗琦这么说的时候她就有想过,罗莲是不是利用皇宫什么人的身份藏了起来。
罗莲会蛊,而且有可能生活在宫中……仁妃表面温柔不与人为敌,可是也会蛊……
三方的关系,这不就清楚了起来。
直到现在,她假装摔倒之后拉了仁妃一把,仁妃却一点力气都没有的倒了下来,而且身上出现了血腥味……
几日前,罗莲中箭,伤口,应该没有好才对。
所有的猜测都证实了,楚容珍这才诡异的勾起了chún角,“优,派人监视仁妃,她就是罗莲,顺着她去找姬落的下落!”
“是!”凤优点头称是之后立马离开去处理事情。
楚容珍由零的相扶之下慢慢的走出了皇宫,倒是一边,仁妃由宫女扶着,脸sè苍白好像血气全失一般,她一手撑着桌子坐了下来,宫女连忙伸手替她解开衣服,担忧轻问,“娘娘,伤口是不是裂开了?那沉王妃也真是的,怎么这么不小心?还牵连了娘娘……”
听着宫女的话,仁妃……不,罗莲。
罗莲听着宫女的话,当下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不对劲。
那条路确实滑,摔倒一下很正常,可是正好拉住她让她的伤口硬生生裂开有些疼痛,不过也不碍什么事。
宫女小心的替罗莲上着药,直到宫女替她重新包扎之后才觉得哪里不对,她猛得站了起来,“不好,现在开始去断掉所有的联系,咱们被盯上了!”
宫女一愣,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刚刚不还是好好的?
“还不快去?”
罗莲的眼中划过一抹光茫,想到了刚刚楚容珍的动作,她终于明白哪里不对劲了。
以楚容珍的武功来说可能摔倒?再加上她向在上的侍女明显就是一个高手,当时怎么没有出现救她?
还有暗卫也没有出手,她的身边可是有好几个暗卫的,一个个都没有出现,反而是冷眼旁观?
就不怕真的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
所以最后的结论是:她被试探了。
原因只有一种可以,那就是凌香允跟罗琦跟她说了什么,让她猜到了自己的身份。
一巴掌狠狠的拍到了桌子上,罗莲的眼中一片怒火,她没有想到不经意被人怀疑了,还试探成功了。
刚刚她的表情应该就爆露了一切,因为她身上带伤……
此时,一定会派人紧盯着她……
不好!
罗莲猛得起身,好像想到了什么立刻站了起来,眼中划过一抹后怕。
现在她派人去断绝联系不就等于自股罗网吗?
罗莲立马站了起来,希望在阻止那宫女的时候能够挽回一些损失。
现在她肯定就被紧盯了,此时还去行动的话只是自投罗网。
罗莲立马就冲了出去,找了一圈之后都没有发现宫女的时候,她才真的明白,宫女肯定被抓了。
楚容珍此时正紧紧的盯着她……
就在这时,一队禁卫走了过来,将罗莲宫殿包围得紧紧的,不准她离开。
名义是仁妃病重,太医亲诊之后有传染的可能性,任何人都不准探视。
将罗莲直接控制了起来。
楚容珍的行动十分的快速,罗莲一点反应都没有情况下最终被控制了起来,宫外的姬落等人一直等不到罗莲的消息之时当下也明白也出了事情。
伴随着来的,就是仁妃染病的事情从宫中传了出来。
他们所有人都明白,罗莲被发现了。
姬落得到消息的时候一阵沉默,他紧紧的握着手中的信件,目光yīn寒冰冷,*的上半身缠上了绷带,绷带之上染着鲜血。
他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没用的东西!”
彩与乌两人本来正在休息,听到他的声音时立马惊醒,彩立马来到了姬落的面前,“陛下,这是怎么了?”
好端端的,怎么发脾气了?
姬落yīn寒的目光之中是渗骨的冰冷,他咬牙,“莲被发现了,本以为会有些用处,没有想到说得好听,一点行动力都没有!”
彩伸手替姬落倒了一杯酒,下意识安抚着他的怒火,“是不是莲不小心才会失手?”
“哼,自作聪明的下场!”姬落伸手拿起了酒杯一口饮尽,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他目光嘲讽,“自以为自己可以像楚容珍一样探制他人像是人偶一般,可是她却没有想过她如何能与楚容珍相比?凌香允没有控制住,罗琦又无法控制……哼,无能的东西!”
此时姬落的情绪十分的激动,愤怒,因为这件事情的失败。
“楚容珍到底是从哪里得到我们要行动了?朕选了那么多的时间,偏偏她楚容珍还设伏了……谁能给朕一个交代?”
姬落愤怒的声音在房间之中响了起来,可是无人答话。
一个个低下了头,没有答话,唯有彩走了他的身边,轻声说着:“不知道啊,我们都不可能会传出去……不过凌香允身边的刺一直都迷恋着她,现在又好像下落不明了,会不会是他那里传了出去?”
姬落听着刺的名字之后沉默了,他目前下落不明,由莲的消息说是他凶手吉少了。
可是莲的消息是事后才传来,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
仅仅两个时辰就布署了一切,楚容珍的恐怖一点也没有改变,反而更加的让人忌惮。
“将莲周围的棋子全部撤掉,她没用了,不仅把安贵人搭了进去,还没有了结两个背叛者,真是无用!”姬落yīn寒的表情有一瞬间的yīn沉,随后抬头看着彩,“你去处理一下,凌香允现在还有用处,她的母亲不是在你的手上?你好好利用一下,说不定会有用……”
彩点头,“是,陛下,属下等下就去办!”
姬落点头。
彩道:“对了,属下还得到一个消息,说是楚容珍带走了炎帝墓的地图,她的手上总共就有两真一假……所有的地图都出现了,咱们要不要从她儿子的身上想些办法?”
所有的炎帝墓地图都出现了,可以好好的行动了。
姬落沉思了一下,“楚容珍的儿子都由纳兰凌教导,纳兰凌可是比楚容珍还要难惹的存在……”
“纳兰凌年轻的时候听说很恐怖,中年的时候如同一尊魔神,可是现在他老了……陛下,是不是被他的名气所慑,有些过了?”
姬落白了彩一眼,脸sè认真,“别小看了一个老去人,想想颜恒子,他跟纳兰凌有什么区别?一个半截身体步入黄泉的老头子,可是就是他毁了我们的大事,重创了我们的势力,这个纳兰凌的威吓力与手段可比颜恒子残忍恐怖得多……”
姬落说完之后得出一个结论,“纳兰凌坚决不能惹,后患无穷,明白吗?”
彩几人这才慢慢点头,表示明白。
他们本身不明白纳兰凌的威胁,在他们看来不过是一个老头子,随时都快要死了的一个老头子罢了。
可是明眼人却是能明白,纳兰凌根本不能惹。
他不理权谋之争也不理权利之争,可是不代表他这尊魔神就是被封印,不过是有了新的玩乐已经对权得不感兴趣,不代表他就没了危险。
颜恒子算到了整个天下也没有动过他,龙真旧部这么多代都没有与他为敌过,只有尽量拉拢……
不是因为纳兰凌没了威胁,而是因为不能惹。
彩低头,想了一下之后,慢慢道:“看来楚容珍的儿子不能动了,不过楚容珍不是向来看重自己的家人吗?那从楚王之子的身上动手怎么样?楚容珍应该会交出炎帝墓地图吧?”
彩轻问之后又补了一句,“毕竟那可是她的弟弟!”
姬落沉思,觉得这个方法可以,楚容珍对自己的亲人向来看重,又不会惹到纳兰凌,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你去计划一下!”姬落松口了,彩见状,点头,眼中划过一抹淡笑。
姬落这边计划着要如何对楚容珍手里的炎帝墓地图动手,而楚容珍则是同样奇怪这么多天为何都找不到姬落的下落。
不应该,绝对不应该。
林聪的士兵,宫中禁卫,龙煞军……
三方加起来上万人,把整座城都翻了过来,可是却找不到几个人?
这也太奇怪了。
楚容珍坐院子之中与纳兰凌下关棋,一边,小白与小锦两人大声的读着书……
楚容珍一手拿着棋子不停的走神,纳兰凌见状,龙头拐杖直接敲在她的头上让她生生的回过神来。
看着纳兰凌……
“想什么?连输三盘了。”纳兰凌的脸上露出一抹深思,她这种表情还真是少见。
推开棋盘,伸手,下意识要拿酒杯的时候一边的小白见状立马跑了过来,闻着他杯子里的酒直接拿走扔掉,把一边的茶杯捧到了纳兰凌的面前,“喝茶!”
十分严肃的小脸连续好几日做着这种行动,因为他听说,饮酒伤身。
所以纳兰凌一喝洒,他立马扔掉换成茶。
纳兰凌凝眉,最终,还是伸手拿着茶杯喝了起来……口感,比酒差太多了……但是,却很甜。
紧皱着眉头的慢慢的松开……
小白见状,这才放心的走回了自己的地方坐好,又接着跟小锦一起读书。
纳兰凌的表情好了一些之后,他才抬头,目光轻轻的看着楚容珍,“说吧,本候正好有空,可以帮你分析一下!”
楚容珍微微勾chún,她也不客气的连忙说道:“我一直在想龙真圣王藏在哪里。”
“找不到?”纳兰凌端着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口,目光之后划过淡淡的幽光。
苍老的容颜上透着一丝丝的柔和。
还有慈爱……
“龙煞军,禁卫,士兵……三方加起来总人数大约一万,可是连一个人都找不出来,这么多天了,要不是我断定他肯定在京城,不然都以为他己经逃离京城了……”楚容珍细细的说着,这件事情她一直想不通,从罗莲那里抓来的宫女也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不过是证实了姬落还在京城之中而已。
别的事情,基本上不有问出来。
至于罗莲,先控制起来,想要从她的嘴里问出什么估计很难,而且暂时也不是打草惊蛇的时机……更有可能,罗莲被舍弃了……
“找了七日了吧?”纳兰凌淡淡的问道。
“都不止七日了,外公,你说他到底藏在哪里?”楚容珍不客气的直接开问,她想过了太多太多种的可能,一直想不出来,也想不通。
你说这人又不是鸟,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纳兰凌沉思了一会,随后,他才淡淡问道:“龙真圣王的人多吗?”
楚容珍微愣,随后点头,“嗯,有不少的暗卫!”
“那看来对方的人马很多的,七日的时候一定要吃喝住行,如此庞大的开销应该会很显想才对,你查过了没有?”
“查过了!”楚容珍连忙点头,这种可能性她早就想过,也派人查过,也是依旧没有查到。
纳兰凌喝了一口茶之后才又慢慢的轻问,“那可以容纳这些人的住所呢?比如官员的家中,比如荒山,比如商会……”
“这个也查过了,京城权贵的家里也搜查过了,没有发现!”楚容珍想也不想的回答。
纳兰凌的双眼一眯,随后他冷笑:“你确定每人家里都查过了?本候没有记错的话,还有很多家士兵们可是不敢进去吧,比如楚王府,凌公候府,谢太师府等等!”
纳兰凌的话一出,楚容珍的身体坐得笔直,神情严肃,“外公的意思……”
“本候可没有说什么,明明姬落的下落这么好猜可是你却猜不到,果然一孕傻三年!”纳兰凌不客气的说着,语气之中倒也没有不满。
楚容珍细细想了一下之后瞪大了双眼,“外公说是他私藏了姬落?不会吧,他是龙真旧部?”
纳兰凌扫了她一眼,大惊小怪。
楚容珍真的不敢置信,她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这里。
那人私藏了姬落不就代表他是龙真旧部吗?
如果是这亲,那龙真旧部的手是不是伸得太长,太隐秘了?如果不启用的话,这不就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
恐怖。
楚容珍猛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大步走了出去,此时的她不知道,有人比她先一步猜到了姬落下落,已经开始行动了。
楚容珍把龙煞军召集了起来,朝着某个方向去捉拿姬落。
同时,某个方向,司语为了打听姬落的消息亲上了林聪的府上,林聪听到消息立马就走了出来,看着门口的司语连忙微微弯腰,“微臣见过丞相大人,丞相大人来臣的府中有何事?”
司语温润轻笑,“本相见贼子七日都不曾捉拿归案,所以一时对于这件事情的进展有些兴趣,所以来问问。”顿了顿,司语又补了一句,“林大人也知道,现在朝中洪国公为首的武将可是一直盯着本相,恨不得这件事情不了了之,最后好在陛下的面前参本相一本!”
林聪点头,笑道:“丞相大人说笑了,这本就是陛下交代的差事,微臣自当尽力而为!”
“有林大人处理这件事情本相放心,不过本相今日来是问问鹂妃与敬妃的事情查得如何了,二位还被关在天牢之中……现在又发生了这种事情,林大人,这如何处理?”司语双眼一转,随后,才淡淡的轻问。
林聪也没有不悦,眉目之间露出了一抹复杂,“现在的事情挤到了一起,鹂妃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毕竟对她不利的事情太多了……而且鹂妃与敬妃之间的来往书信也是二人的笔迹,所以罪名基本上都是肯定的,微臣现在只能向二位是无辜的方向来查,希望能查到什么有趣的情报就好了……”
司语点头。
他双手背后,随后,挑眉,“林大人不请本相进去坐一会?”
“请进请进,看微臣都忙晕了。”林聪这才反应过来,伸手,将司语给迎了进去……
客厅之中,侍女上茶之后司语与林聪就坐在了桌前,司语淡淡的喝着茶,眉目之间一片的舒适。
随后,他才轻叹,“本相这是第一次来林大人的府中,要不是这次的事情,本相说不定都无缘上府与林大人一聚,毕竟林大人平时可是完全不结党拉派的,难相处啊!”
林聪笑了笑,“丞相大人说笑了,是大家不屑与微臣结交而已!”
“哈哈哈哈……要是大家知道林大人是这种性格,一定会争先涌过来想要结交呢!”司语的语气之中带着讨好,林聪的表情微微一沉,随后,才慢慢的抿紧了chún,“丞相大人请自便,微臣还有事情要处理!”
“林大人这么快就要离开吗?”司语挑眉,眼中划过一抹浅浅的笑意。
“现在的事情丞相大人也知道,要是再找不到贼子的话微臣不好交代,所以必须要把这两年事情都处理好!”
说完,林悦冲着司语点点头,脸上带着淡淡的歉意之后就离开了……
司语一个人坐在了客厅之中喝着茶,在林聪离开之后他一口饮尽了杯中的茶,直接站了起来,他走了出客厅……
没有离开,而是慢慢的在府中行走着,好像观赏着花草……
四周,路过的侍女小厮们冲着他微微行礼之后就小步离开。
司语随意的走动着,打量着四周之后来到了一处偏院,他好奇的张望着,随后,目光之中带着探究。
小心的走了进去,这个院子常年没有任何人居住,四处都是灰尘。
里面也没有打理过,一点人的气息都没有。
司语走了进去,下意识一间间寻找的时候,一道人影走了出来,与他正好打了一个照面。
“你是谁?”对面的谢烟显然吓了一跳,她没有想到一出来就一个人挡在她的面前,当下心脏快速的跳动着。
司语同样也吓了一跳,好像被人抓了一个现形般,他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林大人有事,林相闲来无事四处走走,就走来了这里,夫人是……”
谢烟一听,立马福了福身,“妾身谢氏,是林聪之妻,见过丞相大人!”
“原来是林夫人,快快请起,不必多礼!”司语连忙轻扶了一下,把谢烟虚扶了一把让她起身。
随后,有些好奇的看了看四周,“这里院子破落,夫人怎么会来这里?”
谢烟也回头看了看院子,笑道:“这院子空了很久了,刚刚路过的时候想着要不要把这里收拾一下,空着也是空着嘛!”
司语点了点头,“夫人好像很少出门,如果闲来无事的话倒可以在这里种些花花草草,空着确实浪费!”
谢烟也认同点头,十分温柔的轻笑道:“那丞相大人自便吧,半身这一身的灰尘实在不好见客,先失陪了!”
“好的,夫人请便!”
谢烟点头,这才立马走开,朝着自己的院子而去……
司语看着谢烟的背后,久久的,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接着在林府之中闲逛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语把整个林府都逛了一次,随后,他找到了一个隐秘的酒窖,想了一下,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了过去……
里面,林大人坐在正中间,一手拿着一杯酒正在试探着酒的香味与味道,头也没有回,淡淡道:“丞相大人的脚程真不错,一个时辰不到把微臣的府中全部走了一个遍!”
司语的眼sè一暗,挑眉,“林大人的眼睛也不错,竟然知道本相去了哪里地方!”
林聪没有回头,伸手打开了所有的酒坛,一点一点的品尝着,淡淡道:“以前从来都不亲近的丞相大人在这个时机上门,微臣不长个心眼都难,丞相大人,你说是吧?”
这时,林聪才回头,一双双眼此时锐利如狼,他幽幽的盯着司语。
司语漫不经心的耸耸肩,“林大人,假面掉了,这样好吗?”
林聪的脸上没有了平时的刚正严肃,此时他的脸上是冷锐的杀意,目光之中划过淡淡的寒意,伸手,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神情yīn晦不明,“为什么会怀疑到我?”
司语伸手拍了拍身边的酒坛,一pì股坐了上去,晃着腿,幽幽笑道:“七日的时候却找不到一个人,这也太奇怪了,其中可是还有龙煞军,禁卫,还有着别的暗中势力……可是,龙真圣王却像是人间消失一般的下落不明,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或许他们都出城了!”林聪淡淡的偏头,眼中没有任何的情绪。
司语则是冷笑,“如果真是贼子的话一定是逃出城了,可是林大人,他们不是贼子,而是龙真圣王与龙真旧部,一国之帝亲自出手想要的东西被本相拿走,他怎么可能舍得出城逃离?所以他们一定就在京城之中,不过本相找不到他们而已……”
“找不到与我又有何关?”林聪还是有些不明白,这到底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司语伸手敲着酒坛,眼中划过一抹幽沉的寒光,“京城所有人大臣的家里都查过了,就连本相的府中也不例外……可是,京城之中还有几家没有查过,比如楚王府,比如凌公府府,比如谢太师府,比如言公候府,再比如你的林府!”
林聪的眸sè一瞬间就yīn沉了下来,他目光冰寒,没有想到是这里露出了破绽。
“丞相大人真是好头脑,可惜,越聪明的人越活不久!”林聪的表情一瞬间就冰寒了起来,他挥手,暗中,一队人马闪了出来。
姬落披着外衣,目光yīn沉的看着司语,在彩几人的相护之下走了出来,抿chún,“把东西交出来!”
司语在看到了姬落出来的一瞬间勾起了chún角,看来,是他猜对了。
“东西早就被楚容珍夺走了,本相可没有那东西!圣王陛下,还真是好久不见,伤好了?”司语挑衅的话让姬落的表情一瞬间yīn沉了下来,他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在找死。
姬落yīn寒入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随后,幽影军们一个个慢慢的把司语围了起来,抽出腰间的长剑,目光冰寒。
“司语?你跟司音有什么关系?”姬落目光冰寒。
“很明显的关系啊,司音是本相父亲,可是他派本相来楚国执行任务的……不过圣王陛下,同样本相父亲说过,遇到陛下的话,杀无赦!”
最后三个字,姬落的表情一瞬间冰寒了起来,他在审视,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司音可是他在焰国的重要棋子……
司语直接站了起来,伸手,拍了拍pì股……幽影军成员围了上来,姬落见状,冷笑勾chún,“是吗?等朕把你的人头带到司音的面前就能知道是真是假了,动手!”
听到命令,幽影军瞬间动手,总共十来个人,但是一个个武功高qiáng,可是司语只独自一人,根本不是对手。
司语侧身躲到了对方的攻击,快速朝着地面逃走的时候发现四周被围住了,人数,上百人。
一个个武功高qiáng,极难对付。
司语提气,刚刚提气的时候顿时感觉到了不对,他猛得吐出一口鲜血,双眼震惊,随后想到了什么看着林聪。
林聪淡淡的看着他,“丞相大人的心真大,怀疑微臣的时候还敢喝微臣的茶!”
茶中有毒,可且是他一动用内力就会毒发的毒。
一边,彩看着司语毒发的模样,兴奋的尖叫着:“陛下陛下,把他给人家好不好?人家喜欢他,一定会好好疼爱他的!”
声音尖锐刺耳,可是姬落却像是不有听到一样,点头,“抓到就给你!”
“好!”
彩点头,当下,朝着司语冲了过去……而司语见状,立马快速的发出一道信号,他的人马立刻从外面冲了进来,而他拼着毒发的可能性提起内力qiáng行打开一条生路,逃离……
彩立马就跟了过去……
林聪与姬落两人则是没有行动,而是一直待在了酒窖之中。
“他是怎么找过来的?”姬落问。
“按他的话法是猜的!”林聪淡淡的回答。
姬落沉思,随后,吩咐身边的人,“转移别的住所,这里不安全了!”
林聪垂眸,眼中的意味不明,“是!”
司语冲出了酒窖之后一边吐血一边身形不稳,因为他本身的内力很高,所以当下一时半会也无人能追上他。
与自己的人马汇合之后他立马在自己人的掩护之下逃走,心中大叫自己大意了。
明知道对方可疑还喝下了对方递过来的茶,他完全没有想过,这林聪竟敢如此行事。
为人如此的果断。
一边思考着一边离开了原地,他寻找着方向要离开时候,一阵头昏脑涨,脚步不稳,瞬是,偏头,直接掉落在地,昏迷了过去。
毒性,真的十分烈。
倒在地上失去意思的他不知道,一道人影正经过看到了他的身影,只是想了一下之后亲手扶起他把他直接带走了……
姬落的人马击毙了司语人之后才发现,他们跟丢了,当下,一个个在府中寻找着,试图要找到司语的存在。
而姬落他们也开始准备转移……
楚容珍命令龙煞军来了林聪的府外,因为她同时也猜到了这种可能性,但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并没有冲进去,而是潜伏在外面等着。
以防万一。
听到了府中有些动静,一行也不急,只是慢慢的等着,他就不信大鱼不上勾。
入夜时分,姬落这边准备好,等天一暗下来之后就开始转移住所……
另一边,司语从昏迷之中慢慢的醒来,他发现自己的四肢无法动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被绑住根本无法挣扎。
他的面前,一道身影背对着他,明显是一个女人。
听着身后的响动,女人回头……
司语一愣,挑眉,“林夫人这是何意?”
谢烟目光冷静的看着司语被绑的模样,从一边端起一碗药走了过来,伸手,勾起他的下巴qiáng迫他仰头……
司语闭嘴不开。
“放心,不是毒药,要是想杀你你早就死了!”谢烟的声音冷静,没有多少的情绪,自然,也没有杀意。
司语的鼻尖轻动,闻了一下,好像有一些解毒药材在里面。
当下,他也不再多说什么,乖乖的张口,任何谢烟替他喂下一碗黑漆漆根本不知道是什么药的药汁。
随后,他才偏头看着自己被绑得紧紧的四肢,笑道:“林夫人,这又是什么意思?救了本相的同时又绑住,还真是让人费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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