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
带着江安在府衙四处查看,不一会儿走到了江昊远卧房的不远处,透过窗户正好看见江昊远在写信。
云闲站在窗台问道:“江知府,在干什么?”
江昊远抬起头正好看见云闲,便道:“我正在给叔父写信,对于这批货物的丢失,真的很是抱歉。我没想到歹人居然敢在在衙门放火。还做的天衣无缝找不到证据!”
江昊远越说越气,捶胸顿足,很是恼火。
云闲却道:“天衣无缝到不至于,有点脑子到是真的!”
江昊远站了起来怒道:“云先生看来是找到线索了!请立刻告诉我,我派人把他抓来,严刑拷打!”
江安道:“表少爷不必生气,歹人凶残,这是谁也想不到的。我想老爷是不会怪罪表少爷的。”
江昊远叹息道:“叔父不会怪罪,可能我心里过意不去啊!好不容易帮叔父的忙,却弄成这样!哎!我以后怎么见他老人家啊!”
云闲不想听两人继续瞎扯下去,对于这种八卦他没有多少兴趣,便道:“走吧!还有别的地方没有看呢!”
离开江昊远的卧房,云闲问道:“江昊远和江威是什么关系?”
江安道:“上一任知府因为贪污受贿被抓,正好有个缺,老爷便帮了表少爷一把!花了点银子,打点了门路。”
看着远处江昊远的房子,云闲心中总觉得怪怪的。
四处巡查完,并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痕迹。云闲偷偷地问道:“江安,你可了解武顺这个人?”
见云闲小心翼翼担心别人知道的样子,便小声的说道:“武顺算是镖局的老人,只是这个人爱赌和寻花问柳,走镖下来的钱没多久便花个精光。若不是他有些本事,早就被镖局开除了!”
云闲又问道:“将镖银去送府衙那天,武顺在吗?”
“这我还不清楚,需要找镖头问下。”从镖头哪里得知,武顺那天早早地出门赌博去了,一整天没见到人。后来发现他的尸体,才知道他回来了。
云闲又道:“你去帮我办一件事!”在江安耳边嘀咕半天之后,江安楞住了!
“云爷,你说的是真的?”
“你派人去找,最好在越快越好,要是他跑了,你就追悔莫及了!”
“我这就派人去!绝对跑不了!”
“秘密些!我怀疑他还有同伙!”
离开了府衙,云闲便到了大街上,随便找了一个地便躺着睡觉。对于乞丐的生活,云闲是越来越喜欢,你只需要躺在那里,放个破碗在你面前,就会有不少的人来给你送钱。尤其是云闲的脸,天生带着三分病态的惨白,配上乞丐打扮,怎么看都像是没几天活头了!
江安回来了,但是没有带来云闲想要的结果。江安解释道:“网已经撒下去了,他绝对跑不了!”
“人找到了也没用,现在没有证据。”
江安凶狠地道:“只要人找到了,我就能撬开他的嘴。对于问询,我还是有些手段的!”
云闲白了一眼江安,不想说和他说话,云闲感兴趣的是案子中偷盗的办法,通过逼供的手段解开那简直是一种侮辱,他也没有兴趣做这种事。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江安找了一家饭店,云闲没有胃口,对于盗窃手法他还是没有解开这让他很是懊恼。
此时远处的酒桌上一群人正在聊天。
“沈公子,令堂还没有消息?”
“哎!没有!我这府衙也报案,四周也找人打听了,就是没有!”
“令堂失踪已经快七天了吧!”
“对呀!七天了!足足七天了!当时,父亲去知府府,我就该一同前去,现在人没了!哎!”
有人叹息道:“原本想找令堂设计一座宅子,没想到来迟了!”
沈风道:“兄长不必担心,我家的匠人虽然没有父亲的手艺精巧,但设计一座大宅还是没问题的!”
就在众人和这个沈公子聊天的时候,云闲走了过去,不是礼貌地问道:“阁下可是沈公子?”
沈公子打量了云闲,活脱一个没几天活头的乞丐。“是我!你可是想讨要银子?”说着就已经从腰里拿出一点散碎银子给云闲。
见云闲收了钱却不离开,沈公子心中嘀咕,难道是给的不够?
“既然沈公子如此慷慨,那我便给你一个消息。我知道你父亲的下落。”
旁的人道:“沈公子,此人多半是骗子,想哄骗你的银子。”
“我来问你,沈老爷什么模样?什么穿着打扮?”
云闲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沈老爷的模样,也不知道他的穿着打扮。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也包括眼前的沈公子我也是第一次见面。”
“好你个骗子,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来招摇撞骗。快些滚!否则对你不客气了!”
云闲只是微笑的看着沈公子,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然后离开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沈公子思索了一会儿,走到了云闲这一桌来。很是有礼貌的行礼,然后道:“在下沈风,刚才多有冒犯。望云先生不要介怀!”
江安道:“云爷果然好手段,沈公子真的过来了!”
云闲示意沈风坐下,笑道:“公子不认为我是骗子?”
“哪一个骗子会说刚才那一番话呢?我想先生必然是有家父的消息。”
“不错,我确实是有关于你父亲的线索,只是暂时不能告诉你。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说你父亲去过知府府,他是在去了之后失踪的还是去了之前失踪的?”
云闲的话让沈风摸不着头脑,但云闲是如今唯一个有他父亲线索的人。他还是选择了相信,说道:“是在离开知府府之后失踪的。”
“哦!可有人亲眼看见他离开知府府?”
“这到没有,这是知府大人告诉我的。”
云闲点头道:“知府大人应该不会骗你。”
“不知道令堂找知府大人是为了什么事情?”
沈风道:“父亲说是找知府大人商量生意。我问过是什么生意,他并没有告诉我。只说是大生意,不让我过问。”
云闲又问道:“令堂大人是早些年是经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