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4章:怀孕
第0604章:怀孕
“儿女都是命,既然来了,就是缘分。”
陆映彤似乎并不在意儿女似得,陆夫人却是过来人,握着女儿的手道:“你这一胎还有几个月就生了,注意怀孕的时候别吃太多,胎儿太胖了分娩是影响你身子,也不利于恢复,坐月子的时候也少吃,这样月子一过,你又年轻,身子恢复的快,必须要赶紧怀第二胎,你是皇后,必须要有嫡子。”
陆夫人到底是过来人,现在的苦口婆心,都是自己这些年看到的经历的。
陆映彤右手抚摸着肚子,却始终是低着头。
“娘,我……我会努力。”
陆夫人叹了口气,拉着女儿的手。
“我那时候生头胎就是儿子,所以在陆家才稳得住脚,哪知你头胎却怀了个丫头。”
陆夫人语气有些嫌弃,陆映彤突然转头看着陆夫人。
“娘!”
陆夫人立即便知道了,马上改口道:“公主虽好,但还是皇子好,趁着现在后宫人不多,也还没有孩子,你必须要生下嫡长子。”
陆夫人在哪儿说,可是陆映彤却不说话,只是听着。
“你啊,娘在跟你说话,陛下现在年轻,你不趁着现在赶紧怀孕生子,你的地位怎么稳的下来,对了,陛下这些时间可有来看你?”
陆夫人很是关心,陆映彤想起这些时日,他很少来,她知道他忙。
“陛下的事情,哪是我们可以过问的。”
“你……映彤?”
“娘,陛下的心思我真的猜不透,我……我也不知道我在他心里是什么地位,甚至我觉得,我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他娶我,很明显是王爷的意思,因为我适合做皇后,因为我不会去争风吃醋,因为我大方端庄,可是……”
陆映彤说道这里的时候再也说不下去了,眼里的泪水全部涌了出来,这些时日的心酸全部涌了出来。
陆夫人听着想帮忙又帮不上,叹了口气,真是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
“哎,真的是不省心。”
陆夫人很是悲哀的叹气,头胎怀的就是个女儿,只怕她女儿的日子不会好过。
陆映彤连忙摸了眼泪,在宫里哭可是不吉利的,心里苦却连哭都不能哭。
“娘,我没事,对了,姐姐怎么样了?”
陆映彤问的是她一母同胞的姐姐,早已嫁人。
陆夫人听到她问自己另一个女儿也忍不住叹息,眼圈霎时就红了起来。
“你姐姐……哎,她自己也是时运不济,几日前生了第三胎,可还是个女孩,一连三个女孩,院子里那些姨娘那个没有个儿子傍身,现在你姐夫,都不怎么理你姐了,你姐姐现在在月子里头,打发了丫鬟来,说是你姐夫以坐月子养身子为由,将姨娘协助管家,其实就是分了你姐后院的权力。”
陆夫人一边说一边抹泪,心酸却又不能哭,陆映彤听得心酸,不由得叹了口气。
“只怕,这也是我的将来。”
“别胡说,你下一胎,必定是个皇子。”
陆夫人一把打断她的话,陆映彤便也不再说自己,接了刚刚话道:“那姐姐的婆婆也不管么?”
“能怎么管,你姐姐自己肚子不争气,她婆婆……哎……”
陆夫人也不知道怎么说,母女两就坐在那里,却不知尽管离得远,下头依然有宫女将她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一个时辰后,母女两的话一字不漏的落进了殷墨年的耳朵里。
黄昏时分,殷墨年一个人坐在御书房里,看着窗户那里洒下来的余晖,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了,在妻子心中他是个看不透的人,而大哥也还不知道情况,不过据临州那边传来的信息,人是没什么事的。
他知道为什么陆映彤会这样没有安全感,因为他忘不掉过去,他也忘不掉穆飞燕。
王府里,郁飘雪已经给侯飞羽诊断了情况,已经在准备手术,也告诉了侯飞羽有什么是不能吃的。
回到房间的时候郁飘雪便觉得累的,一个人趴在桌子上就睡了过去。
殷湛然回来的时候她还趴在夕阳余晖里,那太阳就从窗户照了进来,洒在她小小的脸蛋上。
殷湛然坐在她身侧,也没去叫醒他,居然就趴在桌子上自己也睡了过去。
郁飘雪醒来的时候天sè已经黑了,她移动殷湛然就醒了,迷迷糊糊的。
“你醒了。”
他揉了揉眼睛做好,郁飘雪嗯了一声打了个哈欠,似乎还没睡饱。
“还困?”
“不困,饿了。”
她说着站起身,殷湛然好像隐隐的想起了些往事,却又迷迷糊糊的。
“我跟侯飞羽看了情况,这几天要动手术,我要先研究方案。”
“所以这几天你不能陪我了?”
“你可以进宫找你弟弟玩。”
“……”
殷湛然远只有这样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早上一醒来就进宫去,每次殷墨年都会在宫里陪他。
他在宫里就住在曾经敏妃的寝宫,而熟悉的环境,他的记忆恢复的更快。
这日下午,他正拿着镇魂石在手里看着,门口人影一晃,他抬起头见殷墨年正走了进来,便将镇魂石放进怀里。
“你忙完了?”
殷墨年坐在他身边答是,两人就坐在这里,就像小时候一样。
“嫂嫂最近都没陪你么?也没见她陪你进宫来。”
殷墨年正好奇两人怎么就分开了,殷湛然叹了口气,歪着头看着他,“她在研究动手术的方案,都没时间陪我。”
殷湛然先是很沮丧,随之一把抬起胳膊搭在殷墨年肩膀上笑了起来,“不过有你陪我。”
黄昏的时候殷湛然就走了,他要回去找郁飘雪,而宫里殷墨年最近只觉得心里烦躁的很,最后还是去了栖凤宫里。
陆映彤因为怀孕害喜的厉害,一个劲儿的呕吐,脸sè苍白,几乎连苦胆水都要吐出来了。
“皇后,酸梅含在嘴里,快。”
嬷嬷拿过梅子递了过去,陆映彤连忙含在口中,酸酸的味道令她总算是好了些。
“怎的这么厉害。”
殷墨年不知何时进来的,惊得一屋zǐ gōng人急忙散开,他就坐在床边,扶着陆映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