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叶承的大嗓门差点把骆丘白给吓痿了,更不用说本就全身火热的祁沣。
“滚。”祁沣只说了一个字,脸色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黑了一层,压着骆丘白继续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冷冰冰的嘟哝一声,“别管他。”
他低下头含住骆丘白的嘴唇,继续脱他的裤子。骆丘白尴尬的脸都快炸了,死死地抓着裤子阻拦,“你他妈别闹了,赶紧停了,叶承都看见了!”
祁沣置若罔闻,手中动作不停,一下子捏住骆丘白下面那根,冷哼一声,“看见了才好,最好长个针眼让他记住不要乱进别人老婆的房间。”
“呃啊……”重点部位被抓住,骆丘白闷哼一声,后背上窜出一股电流,哭笑不得的踹他,“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先起来,我让叶承稍等一会儿……这样子没法见人……啊!”
后面的话在被祁沣舔到后腰的时候突然拔高变了调,骆丘白羞愤不已,就在这时门外却传来其他人的声音:“刚才那声音怎么回事,是不是丘白?”
“是啊叶承,怎么回事,你第一个进去结果把我们全都堵在外面算怎么回事,是不是丘白不舒服?”
七嘴八舌的声音响起,堵住门口的叶承都快哭了,他是造了哪门子孽,竟然要给门里面的狗男男看门,光天化日的就那样这样秀恩爱,简直……我都替你们脸红!
叶承在心里吐槽,可是脸上还得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哈哈笑,冲着门里面喊,“丘白啊,你拉完屎了没?我们大伙儿可都等不及了,你快点把裤子提上啊喂!”
屋里的骆丘白嘴角一哆嗦,差点一口血呛死,妈的,叶承你个王八蛋,没有这么败坏我形象的!
骆丘白的脸绿了又红,本来还想着反正叶承是唯一知道他跟祁沣关系的人,被他撞见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现在外面全都是人,他和祁沣被人堵了个正着,这下说什么也不能不开门了。
他手忙脚乱的推开祁沣,一边整理两个人的衣服,一边把祁沣往洗手间里推,“你……那个先去厕所里解决一下,我、我去开门。”
祁沣此刻的脸色已经不能用糟糕来形容了,骆丘白自动献身亲了他好几下,才把这只大鸟怪塞进了洗手间。
房门打开的时候,叶承一脸古怪的走进来,胆战心惊的到处看,后面跟着森川、李恪几个圈中好友,手里拿着水果和鲜花。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问骆丘白的近况,旁边小床上的团团眨眨眼,看着眼前一众人,甜甜的叫,“叔叔阿姨好。”
一帮人早就听媒体说骆丘白有个儿子,但是从没有亲眼见过,这时候一见到笑的像个小弥勒佛的小家伙,心肝一下子就软了,没跟骆丘白聊几句,就全都围着团团打转,全都嚷着要抱一抱。
叶承发现祁沣已经不在这里了,以为他从窗口溜走了,心里一松,嘿嘿笑着凑到骆丘白耳边,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啧啧两声,“你俩可够猴急的,当着团团的面就干上了,听听你那叫声,他那里是不是很大?”
骆丘白嘴角一抽,脸色当即挂不住了,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大你妈个头,瞧你那样儿,我真应该给你照下来发到网上,让他们看看叶男神的本质其实是个偷窥的猥琐男。”
“哎呀,你还害羞了,你俩准备什么时候公开?唉,知道秘密太多就是愁人,你看我连团团是你生的都……唔唔!”
骆丘白一把捂住某人的嘴巴,瞥了洗手间一眼,“叶影帝,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两个人不咸不淡的磨嘴皮子,另一边一帮人拿着一堆好吃的逗团团,嘻嘻哈哈的声音从外面钻进洗手间,而此时洗手间里却弥漫着粗重的喘息。
祁沣手上动作加快,脑袋里全都是骆丘白躺在床上不穿衣服的样子,一言一行,微哑柔韧的声音,紧致光滑的身体,还有每次到了巅峰都咬他的肩膀的小动作……
巅峰来临,白光一闪,祁沣精壮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看着手里的污浊,耳边全都是妻子跟别人说说笑笑的声音。
该死的,他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欲求不满,都怪外面那些不长眼的,尤其是那个叶承,长得就一副欠揍的德行。
这时外面正聊得热火朝天,洗手间的门突然打开,祁沣面无表情的走出来,一刹那屋子里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想到他会在这里出现。
骆丘白被口水呛了一下,大鸟怪你怎么现在就出来了?!
屋里人全部傻眼,森川最先反应过来,笑着说,“原来祁先生也在这里,您也是来看丘白的?”
“不,我来拉屎”祁沣冷冰冰的撂下这话,完全没管一屋子惊悚的表情,抄着口袋走外走,末了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斜眼看了叶承一眼说,“叶先生,我听说最近你有一个新片需要留白投资,不过我想了想还是算了,金融危机嘛,你要谅解。”
说完他连看都没看骆丘白一眼,抱起团团走出了病房。
等到一屋子人反应过来才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为什么祁先生抱孩子的动作那么熟练,好像那孩子是自家的一样?而叶承这时候却快哭了,看着骆丘白可怜兮兮的小声说,“求你吹吹枕边风,我不就是看了一眼,这是红果果的打击报复!”
骆丘白撂下“活该”两个字,看着祁沣的背影,啧啧两声,他家大鸟怪看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呀,那可要好好哄一哄。
***
夜幕降临,骆丘白的房间里仍然人满为患,自从他受伤以来,每天都有很多人去看望他,祁沣好不容易抓住一次机会,还被叶承和那几个不长眼的打断了,所以今晚注定又是孤枕难眠。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给骆丘白打电话发短信都没人回,他冷哼一声把手机扔到一边,蒙上被子准备睡觉。
临睡之前,护士铃响了起来,说是一会儿有人进去给他打针,祁沣应付了一声,躺在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夜深人静,病房里安静极了。
这时房门“咔嚓”一声响,接着一个穿着白袍的大夫走了进来,回身锁上房门,手里端着针管和托盘,慢慢的走到床边,轻轻的碰了碰他,“先生?祁先生,要打针了。”
祁沣迷迷糊糊中有意识,想起刚才那个护士铃也没有说话,只是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这时一双带着凉意的手开始解他的扣子,一粒一粒,把蓝白条的病号服完全解开,露出里面精壮结实的胸膛。
淡淡的月光下,男人的古铜色皮肤紧致有力,像是蒙上了一层性感的光泽,把他沟壑纵横的腹肌勾勒的淋漓尽致,胸膛上好几处伤痕,肋骨处还缠着白色的绷带,一粒褐色的ru头露在外面,顺着胸口往下到了小腹,两条明显的人鱼线被收进内裤边缘,带着强悍的雄性荷尔蒙。
医生把他的裤子往下拉了拉,浓密的毛发翘出来几根,用手一摸有些扎手,下面还没有挺起的家伙已经是很可观的形状,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咽一咽口水。
“祁先生,要打针了,可能会有点疼,所以我们迫不得已要采取点非常措施。”医生的声音非常轻,在浓重的夜色中飘散开,简直比悄悄话还小声。
他从病床上找到四条束缚带,把祁沣的四肢全部绑了起来,然后轻轻笑了笑,脱掉鞋子爬上了病床。
压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的五官。
不得不说,上帝实在是有点偏颇,给了男人雄厚的家世,还给了他这么出色的五官。夜色中,他脸上刀削斧凿的线条更加明显,嘴唇微微的抿起,剑眉星目微微垂着,沉稳内敛,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孩子气。
医生心猿意马,骑在男人结实的小月复上,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嘴唇,舌尖一点点的舔着,从嘴唇到喉结,从脖子到耳垂,当舔到耳蜗的时候,他轻轻呵了一口气,低声说,“先生,你有没有爱人?没有找我行不行啊?”
接着他感觉到下面的人狠狠抖了一下,一张脸控制不住的红了,黑色整齐的睫毛抖了抖,喉结都控制不住滚动了一下。
医生抿着嘴偷笑,“先生,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既然是爱人,我是不是可以讨一点福利?”
说着他低下头,用粗糙的味蕾挑弄着祁沣没有被纱布遮挡的凸起,一路舔口勿而下,最终停在月夸间。
此时祁沣的病号裤已经被褪了一半,露出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中间只剩下一层薄薄的nei裤,医生隔着布料一口含进去,轻轻的咬了一口,接着又嫌弃似的吐出来,“嘴巴酸了……不好吃。”
他这句话就冲着大家伙说,那玩意儿瞬间石更得厉害,几乎像跳起来一样,要不是因为nei裤的束缚,直接就要打在他脸上。
祁沣的呼吸陡然粗重,喉咙里像是野兽似的发出呼呼的声响,猛地挣扎两下,束缚在手上的绳子晃动的栏杆哗啦哗啦响,他一下子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发亮的丹凤眼。
“骆丘白!”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胸口剧烈起伏,额头上全都是被妻子挑dou出来的汗,哪里还有一丝睡意。
“谁是骆丘白?那个拍电影的么,听说过。先生,现在只有我和你你提他干什么,怪煞风景的。”医生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笑眯眯的用手去揉捏祁沣裤子里那个膨大的东西,用布料一点点的摩擦,几下子就让那东西激烈的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你就是找死!给我松开,妈的,穿成这样真是骚不死你!”祁沣剧烈的喘xi,胸膛难耐的上挺,压根没想到骆丘白竟然半夜三更跑到他的病房,还穿成这幅德行。
眼前的骆丘白,穿了一件白色的医生袍,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腿上穿着笔挺的黑色的裤子,显得格外玉树身长,这与他在《盲音》里的扮相极为相似,禁欲又睿智,偏偏那张带着嫣红的嘴唇此刻正舔着他裤子里的东西,丹凤眼上挑,不怎么出挑的五官却在夜色中带着活色生香的媚。
“先生,虽然你是我的病人,但是你也要讲点礼貌,医生不都这样穿吗?”说着他有点不高兴的抬起头,“算了,你不喜欢我大不了脱了就是。”
说着他就开始在祁沣面前解扣子,但是解的不是外面的白袍,而是里面的衬衣。一粒一粒扣子被解开,铁灰色的衬衫被完全敞开,露出里面平坦光洁的胸膛和细致的皮肉。
“够了!不准脱了!”祁沣呵斥一声,呼吸越来越不稳,下面的东西石更的发疼。
但骆丘白不听他的,解开了衬衫就开始脱裤子,把黑色的西装裤随手扔在一边,露出两条修长结实的腿跨坐在他身上,上面还绑着一段绷带,这时他全身上下都光了,就剩下一件白袍没脱。
祁沣再次受不了的发现,他的妻子竟然连内裤都没穿就来找他了!
“你简直太不知羞耻了!给我……给我把衣服穿上!”祁沣非常的暴躁,要不是因为被绑住几乎要弹起来,可是一张脸却红的要命,眼睛盯着骆丘白胸口一处红缨,用尽全身力气也挪不开视线,喉咙里像是灌了沙子似的又干又痒。
“让脱的是你让穿的也是你,我就没见过你这么难伺候的病人,给我老实躺着,还要不要打针了?”骆丘白瞪他一眼,目光里全是笑意,一下子把他按倒,不准他乱动,跪趴在他胸口,一只手绕到后面开始给自己扩张。
一只手捅进去,骆丘白闷哼一声,“嘶……太久没碰了,伸不进去……”
他像是自言自语似的,一边说一边努力往里面伸,觉得疼了就在祁沣的大家伙上蹭点黏液,另一只手不断地撸着自己前面那一根,本来他前面那一根就已经有了反应,如今前后同时刺激,就更加昂扬,没一会儿就一柱冲天,顺着大腿流下去,秘处也变得湿嗒嗒一片。
“呃啊……祁沣……嗯……嗯……”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乱了,情难自禁的时候整个人都贴在祁沣身上,炙热的呼吸和千回百转的声线一股脑的往祁沣耳朵里钻。
祁沣的眼睛一片猩红,手臂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任谁也受不了一觉醒来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穿成这样子爬上自己的床,更何况还在他面前自己玩自己,真当他这个做丈夫的是瞎子吗!?
“你怎么浪成这样?你一天不浪会死吗!把手抽出来,那地方我允许你碰了吗?”
祁沣全身挥汗如雨,古铜色的胸口像是涂了一层油,动作凶狠的撼动得整个床都跟着晃,眼前就是骨肉均亭的身体,耳边是他无法抗拒的芙蓉勾,仿佛怪病复发一样情欲铺天盖地袭来,他的前端石更的疼痛难忍。
青筋缠绕,紫红色如钢铁一样的玩意儿完全挺了起来,看起来十分骇人,骆丘白看了这么多次还是有点腿软,又忍不住想笑场,抱怨一声,“明明是我给你打针”,接着抬起身子,把已经扩张好的秘处对准那处火勺热,缓缓的坐了下去……
进入的一刹那,两个人同时低呼一声。
骆丘白仰着脖子,大口呼吸,一个月的分离,让身体重新回到了紧致,突然被这么大的东西撑开,滋味不太好受,可是这种结合又让人那么满足,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后面的充实和酥麻,就是不肯一坐到底。
祁沣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张细密炙热的网严丝合缝的裹住了,即便是那么熟悉了,芙蓉勾也总能带来千百种不同的滋味,像无数轻柔的手慢慢的fu弄,接着骤然缩紧,湿漉漉的还带着水声,却不给他一个痛快,简直要了他的命。
“坐下来!快点!丘白……骆丘白!”祁沣的腹肌全部绷了出来,全身肌肉紧绷入钢铁,不停地向上挺腰,目光凶狠炙热,带着滔天的欲望和占有欲。
骆丘白被他的样子逗笑了,抬手不重不轻的拍他一巴掌,“你这个病号不听话,给我老实点躺着,不准动。”
说着他就要起身,却听到祁沣咒骂一声,“今天你弄不死你!”
接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一下子被祁沣掀倒,整个人被按在了病床上。
骆丘白睁大了眼睛,看着旁边散落的束缚带,“这……这怎么回事?”
祁沣冷哼一声,目光赤红,表情罕见的竟带着点邪气,“你以为这东西捆得住我?”
说着他扯过骆丘白那条没有受伤的腿,蜷跪在被子上,压下他的腰,用后背位的姿势,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骆丘白猛地抖了一下,一把攥住床单。
祁沣顶弄的又狠又凶毫无章法,完全凭借雄性的侵略本能,大加挞伐,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凶狠,精准的戳到骆丘白身体里最隐秘的那一点。
“不……不行,那里不行!啊啊……轻、轻点……”骆丘白极力伸手去推祁沣,被顶撞的眼前一片昏黑,敏感处被狠狠地刺激着,他全身像是过电一样打哆嗦。
“现在可不是你说了算,我说了今天一定弄死你。”祁沣狠狠地拍了他屁股一样,惩罚他为了一群不相干的人把他赶走,更要惩罚他穿成这么骚的样子跑来勾引他。
他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刺进去,把骆丘白一下子抱起来转了个圈,架起他的双腿放在肩膀上继续攻击,姿势的改变让体内的大家伙又往深处进了几分,骆丘白尖锐的闷哼一声,“太……太深了……这个姿势……你的肋骨……”
他使劲转动身体,想要避免这个动作,因为祁沣的伤还没有好,这个动作会重新撕裂他的伤口。
“没关系,现在x你比较重要。”祁沣粗重的喘了一口气,甚至还罕见的带上了点笑意。
他用力分开骆丘白的腿,一只手摸着他股间,“你瞧瞧你湿的,之前我碰你还不愿意,欲擒故纵好玩吗,嗯?”
骆丘白很受不了祁沣在床上的反差,他总是能用一本正经的口气说出让人羞愤不已的荤话,可是此刻听了这话他反而颤抖了一下,全身不可思议的涌出一道电流,前端竟然控制不住淌出了透明的液体。
分离一个月,经历那么多波折和生死,如今终于重新和这个人融为一体,骆丘白的心控制不住颤抖,紧紧地攀着祁沣,凑到他耳边断断续续的低声说,“那……那你就再用力一点x我……啊啊啊——”
千回百转的声音,缠着湿漉漉的热气,带着情事的慵懒和诱惑,让祁沣再也把持不住,用力搂着他的腰,从下而上顶弄,把自己更加埋入更深处。
再也没有什么比与相爱的人合二为一更让人疯狂的事情了。
两个人就像不知疲倦的动物,又像是燎原的大火,不断变换着姿势,vip病房的大床随着激烈的动作而承受不住发出嘎吱的声响,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撩人。
这个时候两个人都疯了,祁沣胸口的伤被撕开了,绷带上沁出点点血迹,骆丘白让他停下来无果,低下头一遍一遍的亲吻他的伤口。
“不……不行了……祁沣,放过我吧……”骆丘白已经记不住第几次了,全身像泡发的饼干躺在床上,任凭祁沣折腾。
“很快就好,我们一起。”祁沣低下头吻他的嘴唇,对着秘处那一点死死地研磨。
巅峰到来的时候,骆丘白扬起脖子,感觉到身体里的石更块沁出了粘腻,与自己亲密无间没有任何隔阂,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使劲的推拒着祁沣,“别……别弄进去!嗯啊……!”
祁沣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弹,做着最后的冲刺,额头上滚烫的汗珠坠落到骆丘白不断晃动的脑袋上,“我要身寸进去。”
他坚定有执拗的往里面顶入,骆丘白被刺激的眼眶里淌出生理盐水,一句话也发不出来。
这时身体里的热度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抽了出去,习惯了被充满的感觉,身体也就差那临门一脚,从天堂突然掉到地狱的感觉太糟糕了,骆丘白使劲摇着头,“不要……祁沣!别走……!”
祁沣狠狠地亲吻他的嘴唇和脖子,“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丘白,说给我听。”
他用坚石更的前端磨蹭着敏gan的入口,那里下意识的收缩,每一次都像是要把他吸进去,祁沣知道那里有多美妙,可他还是死死的忍住了,一瞬不瞬的盯着骆丘白。
“……你……你身寸进来,求你……”骆丘白最终抵抗不住骨子里的酥痒,崩溃的呜咽一声,自己都不相信会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
后面音被祁沣陡然的顶入而淹没了,当巅峰来临的时候,祁沣死死地箍住骆丘白腰,两个人如同交颈的天鹅,这时滚烫的液体在身体里爆发出来,骆丘白也控制不住的释放了……
两个人气喘吁吁的靠在一起,过了很久意识才回笼。病床被搞得一团糟,祁沣的伤又复发了,骆丘白的腿也觉得有点疼,两个人对视一眼,祁沣很淡的勾了勾嘴角,骆丘白却笑着呜咽一声,“你完了……明天护士小姐一定会杀人。”
祁沣抬手捋了捋骆丘白额前汗湿的短发,沉声沙哑地说,“没关系,我来赔。”
骆丘白笑着捉住他的手,左手无名指上如今空空如也,“算了吧,你还是先赔我一个戒指吧,你把我们的结婚戒指弄丢了,好多钱呢。”
“我会再买。”祁沣的眸子闪烁了一下,眼睛里的愧疚一闪而过,骆丘白累得不愿意动弹,翻了个身压在他身上,“算了,还是我送给你一个,这次你要好好收着,全世界独一无二。”
说着他低下头把祁沣的无名指含在嘴里,用牙齿狠狠一咬,咬了整整一个圈。红痕斑驳,看起来很丑,但是却留下鲜明的痕迹,与之前婚戒留下的戒痕完全重合在一起。
祁沣的心膨胀的厉害,他很少笑,可今晚他的笑容格外多,他捧着骆丘白的脑袋落下虔诚一吻,“你在,不丢。”
只要你在,婚戒就永远不会弄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