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 意图逼迫
青玄只觉不能再这般等下去,这几年时间里,因着本源之力的降下,魔界的七层天已是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魔人心中总是有着更多的**,对更高层次的空间还有地位的渴望。本源之力是对他们体内**的一大推动,得到了再进一步的修为,没有仙魔大战,想要改善地位和空间,就只能通过不停的征战。
在青玄看来,魔人的每一次打斗,每一番征伐都应用在仙人身上,本源之力的降下为的是那神圣的仙魔大战,为的是让魔界终于能有机会一统仙魔两界。
而不是这般凭白的浪费气力。
“仙界可是有消息送过来?”
青峥自院外走进来,同乐仙子这般不眠不休的纠缠的久了,虽然乐仙子从不敢运行双修的功法,但青峥的根基依旧受到了影响。
他面上的法令纹又深了两分,眉心也添了两道不深不浅的皱纹,看起来比以往更加严肃。
青玄对青峥的出现很是诧异,忙起身迎了出去:“回师尊,有消息送来,蛮荒中关押的最后三头凶兽已经被那些仙人们救了出来。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去中部大陆破阵。”
“这消息可是真的?”青峥抖着眉毛,站在院中冷冷的看着青玄。
“是真的,弟子收到消息就一直在卜算,只是天意难测,卜算了几次都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青峥细细的在青玄的脸上扫过,看过她两鬓间又添了几许白发,这才稍有些满意的微微点头。
“那个小丫头可是派人送回去了?”
“回师尊,安澜数月前就已经送到霜华山,师尊交代的指令也让她传话过去,只是清霜那里一直没有任何动静,似是还有疑虑。”
“这个不急,清霜寻人寻了数万年早已变成执念,只要他没有彻底放弃,我们就有机会,传话也不过是让他动摇一下罢了。”
青玄对青峥口中的机会有些不解,但他还是聪明的没有问出声。
“走吧,我已经联系了不少魔将和世家之主,不能再任由帝君大人如此任性,我们怎么都要赶在仙界那些家伙同凶兽打的火热前派兵过去。”
一旦派兵过去,离仙魔大战也就不远,青玄被请青峥的话说的心中一片火热,忙跟在他的身后向外走去。
女人的味道,就像沙漠中突然迎来甘露,热烈又渴盼,但甘露再美
乐仙子再如何像是美味的甜品也总有吃腻的一天,青峥在乐仙子之后不是没找过旁的女子放纵,只是吃在嘴里总有些不对味,渐渐的,对这些事也就淡了一些,没了之前那般狂热。
空闲出时间也就有精力来部署,他想的极为简单,既然关键的问题就出在莫烨对此事毫无兴趣上,那就靠着众人的压力来逼迫他同意发兵。
虽说一旦成事,莫烨身为魔帝成就最大,但他们这些功臣也能名留青史,细细保养一番,他们都有无尽的时光可以供众人顶礼膜拜。
想到会有那么一日,仙界众人会因为战败而匍匐在他们脚下,青峥就激动的忍不住战栗。
他终于有机会做这魔界中最伟大的一任大祭司。
青铮的步履越发急促,带着青玄急急得向着地宫而去。
七重天上,因着所有魔人都以能停留在此为荣,所以这一方天地中,曾经景色旖旎之处全部被人圈了起来变作私产,只为能有一处容身。
莫烨在这七重天上慢悠悠的游荡着,他有多久没有出来闲逛了?他无聊的回想着,除了想到那张极美的脸,旁的却是再想不出。
难得出来一次,他捡着印象中风光极盛之地走了几处,却发现过往美妙之处全部变作琼楼玉宇,门前的街道熙熙攘攘,再无半点过往的雅致。
莫烨心中只觉遗憾,这七重天上他能去的地方怕是越来越少。
“帝君,青峥同众魔将求见。”
青紫色的符箓急急地自天边飞来,飞至他身边自动燃起,响起青峥古板的声音,莫烨看着那片刻后化为灰烬的符箓,唇角挂起邪邪的笑,脚下却是奔往另一处方向。
“帝君,青峥同众魔将求见。”
迟迟收不到莫烨的回信,青峥已是什么都不顾忌,再一次给莫烨发去符箓,只是这七重天上莫烨还有几处没有走完,对他的传音完全不想理会。
什么时候有的这般规定,他想见,自己就要出现?
莫烨笑的越发邪气,只觉应该再晾一晾青峥,让他明白自己的身份。
青峥拉着众魔将在魔宫一等就是半年,这半年里每天都会准时发上一道符箓,只莫烨从未回复过。
青玄抖着手偷偷在袖袍中卜算莫烨何时会回宫,卦象刚起,就一口心头血喷了出来,眼前一黑,直直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
青峥掌心运起魔力拍在青玄的背上,被瞬间封住的经脉被打通,两刻钟后,体内运转通畅的魔力将倒在地上的青玄唤醒,他迷迷糊糊的醒来坐起身,就听到青峥冷着脸的询问。
他心中一颤,神魂归位。不敢有所隐瞒赶紧回道:“弟子刚刚只是想卜算一下帝君何时会归,谁知卦象刚起,连看都没有看到,弟子就瞬间被反噬而昏了过去。”
这话落在旁人耳中只是一知半解,但落在青峥耳中就如平底惊雷,不论他们卜算什么,可以不成卦,也可以成空卦,或是解不出结果,但很少会有刚起卦就受到反噬。
除非,除非,被卜算之人已经同他们不在一个境界。
没有人知道,修炼到一定境界,到底会突破至何种层次,但境界定是会同他们有所不同就是。
魔帝大人到底存世已有多久?
青峥一时间汗如雨下,颇有些进退两难,他看着青玄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你确定是以此为卦因?”
这种事怎么由得他作假,青玄此时也是同样被吓住,只下意识的点头:“弟子不敢有半句欺瞒。”
耀眼的阳光落下,晒的青峥手脚虚浮,再是站不住,他青白着脸,对着身后的一众魔将说道:“帝君大人此行归期未定,不如众位大人先行回府,待帝君回宫再同来上议可好?”
什么话都是青峥一人在说,强迫他们在此集结是他,强迫他们在此日夜苦等是他,现在让他们回去,以后再说也是他。
魔将们虽各自心中都有小心思,但也不愿像木偶一般他说一下就动一下,及其听话。
“祭司大人不用觉为难,我们兄弟众人事先就已经将事物全部分给手下,我们有时间可以在此等,大人不必为我们担心。”
领头的魔将同身后众人一番眼神沟通后,就将青峥的话不软不硬的挡了回去。
数万年无人同他这般说话,青峥竟是愣了一下,而后心头才钻出一丝恼火。
“让你们回去,回去就是,帝君大人归期未定,我们这般苦等怕是最终还会惹的帝君大人不满,又何必如此?”
早点将话说明白不就没事了,众魔将心中皆是鄙夷,领头的魔将自然不会将问题全部往自己的身上揽,只笑呵呵的拱手说道:“祭司大人说的极是,那我们兄弟就先回去,若是帝君大人归来,祭司大人有需要,可以再叫我们兄弟过来。”
触雷的事他们虽然不愿,但青峥事先提到的仙魔大战他们却是满心期盼,平淡的日子过得太久,他们需要刺激也需要品尝鲜血的味道。
好不容易送走众魔将,青峥也不敢多耽搁,找人将青玄搀扶起,一同回了祭司殿。
只青玄就在他面前受到反噬,又如此严重,让他完全不敢起卦,虽心头还有一丝疑惑,更多的还是敬畏。
一连收了半年的传音符箓,莫烨已是将其当做报时器,突然收不到让他还颇有些不习惯,他望着天上的暖阳,不由得又笑的奇怪。
这么美好的日子要享受才是,何必总是打打杀杀,另外一边不是还没有准备好,单方面的屠戮可是一点趣味都没有。
魔界这边青峥率众魔将在魔宫苦等莫烨的消息自然也会被探子送到仙界各神君手中,天帝捏着消息,双手气的发抖。
这群宵小,居然想要趁火打劫!
他们仙界就算天女没有归位,本源之力尚有不足,但将那些从不愿参战的神君聚拢起来,就已是会有一争之力。
天帝再坐不住,也学着羲煜那般给仙界众人送去请帖,邀众神君来天宫商讨局势,只可惜他本就没有三位上神有威望,而且他所谓的局势,在那些老家伙眼中都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之事,又如何会来。
待到了商议那天,大殿中就只零零散散的坐了几位实在碍于面子,不得不来的几个老家伙。
天帝看着空空的座椅气的肝疼。
灰蒙蒙的洞府中,彦小七已经学会心分二用,双修的功法运转过太多遍已是可以自发在体内流转,而且,羲煜迟迟不醒来,只她一个人像唱独角戏一般,那么投入岂不是太傻。
所以她身下的动作虽不停,但手中捏着玉简,口中念念有词,羲煜体内的几条主经脉已经修复的七七八八,她将仙力打入他体内,已是可以在经脉中运转一圈,最终停留在丹田中。
丹田中一旦有了仙力的蕴养就会开始慢慢的滋养的身体,一些细小的经脉虽然还得不到救治,但在大局上已经没有太大的影响,不出几日羲煜怕是就可以醒来了吧。
想到此处彦小七心中美滋滋,又开始觉她这个变数也很有用处,羲煜的伤势太重,就算换成云水和秋木在此,用外力来帮他疗伤,也不会如双修这般润物细无声般,身与魂都能得到滋养。
洞府又传来震颤,彦小七无奈的将双修中止,这随身洞府就是个大坑!
若是只在此休息自然好用的很,但他们二人被困在此,所有仙力都需依靠仙晶的转化。
她当年从羲煜手中要来的仙晶还有一切仙力浓郁之物已是被这洞府吃用的要见底,羲煜再不醒来,她手中的仙晶已是撑不了几日。
随意裹上一件长袍,彦小七走出房间去填补仙晶,院子中的仙草因着仙力的缺失已经枯死大半,剩下的一点虽然还挣扎着活着,但也都是枯枯黄黄。
彦小七扫了一眼就不再多看,她连人还都没弄醒,已是没有精力再去关心这些花花草草。
再回到房间,双修的功法停了半刻,羲煜全身**平躺在上的某处已经又乖乖的自发进入休息状态,彦小七这段时日早已习惯,坐在床边,一边想着接下来应该修复哪里,小手一边揉上让她熟悉的某处。
主经脉上虽然还有裂纹,但已经通畅,有了仙力的滋养那么裂纹慢慢就会自愈,不需要她再继续浪费时间在其上,神识探入羲煜体内,四肢的经脉受损都极为严重,先修复手臂还是腿?
彦小七又翻开玉简,腿部似是容易一些,将羲煜扶起,两人对坐腿部稍稍休息就好,那个手臂,咳咳,手臂的姿势一个人玩难了些。
丢开玉简,手心中的某处已是又蓄势待发,彦小七丢开身上的长袍,迈上床板就将羲煜扶了起来。
两人对坐着,她能清楚的看到他眼睑上一根根长长的睫毛,也能看到他如玉的肌肤下隐隐有流光闪过,依旧是她最喜欢的模样。
松弛的唇角也许下一刻就能轻轻抿起,对着她笑的耀眼,彦小七心中无限暖意,抱着他的后背,抬头亲了上去。
唇瓣是熟悉的温度和触感,彦小七在他唇瓣上轻咬,平日里这人醒着的时候从不让她如此,似是无论她做什么都有撩拨的嫌疑,会下一时刻就被扑倒。
现在这般也好,可以将过往自己遗憾之处一一补回。
唇瓣轻轻蹭着,彦小七撬开羲煜的齿关,舌尖在一颗颗饱满莹润的牙齿上刮过,这般如同巡视私人领地般的感觉,让她极为满足。
舒心的叹口气,正准备退出,身子突然被人死死的揽在怀里,送出口的小舌也被人彻底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