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开始甜了
被紧紧地圈在某人怀里的胤禩微微挣动了一下,说:“你还不回你自己屋去?明早上叫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胤禛将头埋在他温热滑腻的颈窝,闷声说:“不想走,就想和你在一起。别人怎么想管他作甚?再说,就是朋友,聊得兴起抵足而眠也是常有的事情,何况咱们还是兄弟?谁会像你这么心多?”
胤禛柔声说:“就这样睡吧。我什么也不会做的,你放心。”
胤禩:“但是,你这里一直这么……叫我怎么睡?”
开玩笑!任是神经再大条的人,被那根滚烫粗@大的玩意儿抵在身上,都不可能睡得着吧?
胤禛稍稍退后了一点。
这也不可能就安全了呀,虽然胤禩很佩服胤禛在这种剑拔弩张的状况下还能克制住情@欲,但是,也不能排除他会在下一刻化身为狼的危险性。
胤禛突然低笑着说:“原来你是一直担心这个,所以睡不着。简单啊,你想办法帮我弄出来不就行了?就和我刚才帮你做的一样。”
胤禩嫌弃地说:“我呸!是你自己非要贴上来做的,我又没求你!”
话音刚落,胤禛已经堵上了胤禩发牢骚的嘴,将他的双唇全部吞进,发狠一般吮@吸着,趁着胤禩“唔唔唔”挣扎的时候,一只手已经探到了他的腿@间,五指成爪,毫不客气地握住那一处要害,用大拇指按着光滑的顶端,轻轻一挤压,便压得胤禩“哦”的一声曼吟脱口而出。
那还等什么?这么诚实的身体!胤禛不禁心里偷笑。
胤禛一边用舌头在胤禩的口中大肆扫荡收掠,一边手还不停地上下搓@揉胤禩的下面,叫本来毫无意向的胤禩左躲右躲,招架不住,周身都被点起了熊熊的火苗,最后终于在胤禛的手里难耐地扭@动起来。
胤禛紧握住胤禩涨大的欲@望,盯着他窘迫到无措的眼睛,促狭地说:“现在要不要求我?说啊。”
胤禩面上浮出红晕,喉咙里压抑着喘@息,正是意乱情迷的时候,这时候被突然停了,先是茫然地看了胤禛一眼,这才反应过来胤禛在说什么,不禁羞愤之心大作,连耳朵尖都漫上一层火烧云一般。
偏生他这付又羞又恼的模样却是胤禛最爱看的。胤禩一向被人夸奖为芝兰玉树般的好相貌,转世后虽然换了一副面貌,也是一样的秀润天成,加上他骨子里流淌的高贵温润气质,其一身风华叫人看一眼就转不开眼睛,叫胤禛怎忍撒手?
何况现在脱去了人前温雅的面具的胤禩,不经意间流露的真实性@情和床@底间的婉转风情更叫胤禛喜爱得恨不得捧在手心上。
胤禩本想斥责胤禛松手,却被他遽然加快的动作激得身体轻颤不已,再也说不出硬话来,却又觉得十分羞耻,只好侧过头去,死死咬住下唇,勉强忍下喉间几乎要脱溢而出的轻@吟。
胤禛越加为他这副生涩动情的反应而亢奋不已,索性将自己硬得如一根热铁一般的粗@大硬@物紧紧贴上胤禩的,双掌包住两根上下搓@揉,两人的小兄弟顿时如同交颈鸳鸯般依恋般地摩@擦着,脉动着。
胤禛亲热地往胤禩的耳内吹着热气,调笑着说:“咱们是兄弟,下面的这两个也是兄弟,叫它们也好好地亲香亲香。”
胤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小兄弟上靠着摩@擦点火的竟然是胤禛的那一根,不禁羞不可抑,偏偏此时叫胤禛点燃的火苗已经流窜全身,麻痹般的畅快之感叫他欲@罢@不@能,只能在胤禛的亲吻和揉@搓下在欲@海中载沉载浮,控制不住地流泻出低低的曼声呜吟。
看到自己心心念念惦记了两世的人此时正在自己的引导下春情绽放,胤禛欲@望高涨的同时亦是满心欣喜,手下身下的动作越发带上欢欣鼓舞的情绪,忽急忽缓忽轻忽重,就如同在弹奏着精妙的乐曲一般。
同时,胤禛还轻柔地吻上了胤禩的嘴唇,将他喉中漫溢出来的呜吟全部吞没。
在亲@怜@蜜@爱耳鬓厮磨之中,胤禩只觉得脑中似乎有一片星光烂漫,热液喷薄而出,带来难以言喻的舒爽@感受。
被胤禩的滚烫的热液淋到的胤禛也禁不住这强烈的刺激,不禁发出急促的喘@息,低@吼一声,随之也喷出了热液。这下子,两人身下一片狼藉,湿漉漉地混合着兄弟俩的热液。
虱子多了不愁,已经被胤禛用手侍@弄过三次的胤禩索性将羞耻之心丢开,任由胤禛扯过枕巾,将两人身上的粘腻一并擦去。
胤禛复又不顾胤禩的别扭抗拒,硬是将他抱在怀里,说:“你那边的床上不小心弄上了一点,一会儿凉了你睡着不舒服,不如我们换个位置。要不,索性去我那边屋里睡去。”
胤禩忙说:“你自己回去就是了,我一个人睡觉不妨事。”
胤禛见他不肯,便强硬地将他弄来趴@伏在自己身上,说:“睡我身上,就不会挨着那处凉地方了。”
胤禩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老四一向寡言,这一番珍爱之心倒是不似作假,难道说这两世为人都注定要与他纠缠,不死不休?
胤禩说:“天冷,你也未必就受得住,不如我们都把衣服穿上吧,再把椅子上放着的大毛衣服垫到床上就不会接触到了。”
胤禛本来不舍得这与他裸@埕相对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滋味,不过胤禩的话听着暖心,倒是不愿意打破这难得一遇的温情的场面,便答应了,去取了大毛衣服铺在床面上,穿好中衣之后钻回被窝,复又从后面揽住也穿好了中衣的胤禩,对着他的耳朵说悄悄话。
胤禛知道胤禩这时候心里一定不平静,也就不去说那些没咸淡的话招他不高兴,干脆问起明天到了孙府该如何处置的问题。
胤禛为了逗他开口,故意大包大揽地说:“那姓孙的那般不是东西,这日子还有什么过头?不如逼他写下和离文书,咱们把迎春丫头带回去,横竖有我们两个哥哥养她,只怕比在外面还过得惬意些!”
胤禩想了想,说:“你别乱出主意,还是要看二妹妹的意愿。”
胤禛就怕他一声不吭,这会子听到他接了自己的话茬儿,先就松了一口气,说:“我就是在家宴上见过贾迎春两次,也不甚知道她究竟为人如何。依你说,这事情怎么办好?”
胤禩沉吟着说:“我原就说了这门亲事不合适,现在果然应了我的话。二妹妹虽然是个性子绵软,没个主见的人,却对这女子的贞德看得重,只怕就是被虐待,也未必愿意出孙家的门。不为别的,就是随意的两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女不侍二夫’之类的话就足以叫她打落门牙和血吞,咱们不一定说得动她。”。
胤禛说:“那就把姓孙的畜生狠狠地修理一顿,叫他以后再不敢胡作非为。”
胤禩摇头说:“威吓他也只能叫他一时收敛一下,等咱们走了,他消停了一段时间说不定闹得更凶,再说二妹妹身子骨也不甚结实,这次又大病了一次,再有下次没准就被姓孙的磋磨死了。”
胤禛思索了一会儿,眉头一跳,计上心来,说:“有了,我有了一个极好的主意。咱们是没办法搬到那里去监视着姓孙的,但是,咱们可以叫姓孙的搬到京城来接受咱们的监视啊。”
胤禩心里赞好,嘴上却说:“姓孙的又不是你儿子,你叫他搬来京城他就搬啊?”
胤禛嗤笑一声,说:“他要是我儿子看我不掐死他,没得那么丢人的!”
胤禩自然是知道胤禛的手段,当即也不再多问,只等着看戏就是了。
胤禩说:“搬来京城也好,有我看着,二妹妹吃不了大亏。但是,‘表壮不如里壮’,二妹妹要怎么自己厉害起来才好。”
胤禛亲昵地咬着他的耳垂,说:“你和她好好说说呗,你不是最擅长做人的思想工作的吗?给我把这句话说与贾迎春听。别的女人要对男人‘三从四德’,可是她生而有运,偏生就遇上咱哥儿俩了,从此,随便她跟的是什么样的男人,都只有那男人对她‘三从四德’的!”
胤禩听了“扑哧”一声笑,说:“你可够自大的,以为自己还是一言九鼎的皇帝陛下呢!”
作者有话要说:擦枪走火神马的,四爷乃什么时候开始可以大块吃肉啊?
很快(某捕正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