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第六十七章 情深多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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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孩子面面相觑,连平日里闲不住口的秦璐敏也只是默默然大气不出,别过头去看着窗外的黑夜。
这一切对于袁佩雯来说也实在是突然,习惯性地刷新“极讯”的公共邮箱,竟然作为第一个浏览者看到了张振戈发来的噩耗。可以说一看见这封邮件,袁佩雯已经乱了阵脚,找不到方向,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也并没有对舍友抱什么希望,只是不得不说。
沉静了不知道多久,袁佩雯苍白着脸无力地开口:“怎么办,我们可以说投资失败,本利两失么?”
钟盈盈抬头看了袁佩雯一眼,无力地摇摇头又低下头去。
秦璐敏叹口气:“佩雯,我们之所以敢于帮你把这件事情瞒下来,完全是基于你肯定它能盈利。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去和大家说……”
“璐敏,不是为我隐瞒吧。我们当时讨论过后,确实也是觉得有这个投资的价值……”
“根本就是你已经做了才和我们讨论的嘛。而且当时你信誓旦旦说张振戈前辈那边老板都签字了,一周以内30万资金肯定就到位了。”秦璐敏一针见血地反唇相讥。
“你们……是打算把我一个人扔出去是吗?”袁佩雯嘴唇有些发抖,拼命忍住就要落下来的眼泪,为了给自己争取一点有利的回转余地,袁佩雯又说道:“可是那天如果你们不同意,我还是来得及把资金还回去的,我那时候只不过是取出钱来,还没有投资呀。”
“佩雯,我想舒展扬不会把这些事情都让你一个人承担的。舒展扬家也不是拿不出这点钱。”钟盈盈终于想到这不是袁佩雯一个人的事情。
提到舒展扬袁佩雯就更头疼,当时舒展扬他们说什么不要这笔钱,倒是自己逼着人家接受了。谁知果然天有不测风云,如今帮忙不成帮倒忙。舒展扬家里又是果断不支持这桩创业的,现在岂不是因为这7万块钱又要……
“他家里不准他创业的,资金都卡死了。”袁佩雯的眼泪不自觉地已经滑了下来:“想来他家以后肯定也是能拿钱出来的帮他清理场子的,只是怕要耽误我们……”
又是一阵可怕的沉静。
钱倾城一言不发,突然站起身来回到座位上打开电脑,查了个人账户:哎,虽说这些年也存了十几万小金库,但眼下除了几千活动资金,其他都在理财计划上,最早的一笔钱也得3周后。
钱倾城双手□头发支着头想了好一会,终于打定了主意:“我和鹰翔商量下吧。”钱倾城拿起手机拨了号码,又掐断,摇摇头:“还是当面说比较好。我去找鹰翔,你们保持安静,都到了这个份上,别最后憋不住自我交代了。”
袁佩雯心底一直认为钱倾城是最有能力帮自己但也是最不可能帮自己的人,眼下听见钱倾城说了这句话,感觉突然眼前一片光明。
钟盈盈和秦璐敏也一阵轻松:扔下佩雯一人,情面上过不去;不扔下佩雯,也不过是多赔上3人。而如今齐少如能接手,7万块钱莫过于是九牛一毛,皆大欢喜。
临出门之前又回转身:“佩雯,这种事情下不为例。你以后做事情要考虑清楚后果,不能感情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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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去了学校公寓宿舍楼,在齐鹰翔的宿舍找到了他。钱倾城把门关上后压低声音把这桩“集体作案”的情节原原本本交代了一番。
齐鹰翔听完钱倾城的交代,忍不住要笑:“投资系的高材生居然欺上瞒下做了这么乌龙的投资?如今‘极讯’的风投资金不能到位,这7万块钱岂不是肉包子打狗?”
钱倾城点点头:“原则上是这样。我已经没有打算收回了。”
齐鹰翔怜惜地看着钱倾城:“你值得为袁佩雯买单么?她总是与你不善。”
钱倾城摇摇头:“我也不是为她,现在这事已经成了我们整个宿舍的事情了。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太多容易被人质疑的地方,首先佩雯不该感情用事,然后璐敏的卡密不该这么随意,最后大家也不该这么贸然地就入了伙。哎,我本来一开始就不支持,若‘极讯’不是舒展扬创立的,我当时也不会放任大家这样随意决定投资。”
“‘极讯’是舒展扬创立的?”齐鹰翔听得钱倾城后面一句话,脸色微微一暗:“原来倒是在为舒展扬买单……”
钱倾城叹了口气:“鹰翔,当时佩雯已经煽动起了盈盈和璐敏的投资兴趣,我要阻止她们已经有些单薄;而舒展扬又救过我,你说我当时还能怎样?”
钱倾城说得很有道理,但齐鹰翔心底总有些疙瘩:舒展扬这人几次与钱倾城的交集,都让自己横竖觉得不爽,总觉得这邪魅的校草对钱倾城居心叵测。
“这钱算我借你的,后面我一定还你。”钱倾城知道齐鹰翔不缺钱,但所谓亲兄弟明算账,自己充其量也不过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女朋友而已。何况曾一帆又一直盯住自己与齐鹰翔交往的动机,所以还是有借有还为妙。
齐鹰翔本来正在小疙瘩自我消化过程中,听得钱倾城这句“这钱算我借你的,后面我一定还你”,愈发觉得这一句话把自己与她的关系拉得远远的,却把她和舒展扬的关系弄得扑朔迷离。
齐鹰翔不悦:“你若缺钱,我便给你,还谈什么借和还?只是舒展扬值得你们这样吗?袁佩雯我不多说,你呢?”
钱倾城知道齐鹰翔有些醋意:“我呢?你不知道我吗?就两个原因,一个,舒展扬之前救过我,保住了我的名声;另一个,这钱不快点到位,我们四个人很快会留下黑档案。以后我们就业方向就是金融投资,现在这桩事情足以影响我们迈出社会的第一步。你不要想多了。”
钱倾城总是说得这样理证具备,齐鹰翔虽然心里有些疙瘩却也只能笑了笑说:“你说得是,我不多想了。”
钱倾城见齐鹰翔通情达理,便朝齐鹰翔靠近一步,轻轻将头靠在齐鹰翔胸前用手环住齐鹰翔的腰小小地撒了撒娇:“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小心眼。”
齐鹰翔揽住钱倾城把下巴放在钱倾城浓密的头发里:“倾城,明天我会直接把钱交给舒展扬,让他按照更像还给你们投资回报的方式转账给你们,不过,我希望以后你都不要再见他。”
钱倾城从齐鹰翔胸口抬起头来,嘟起了小嘴:“为什么以后我不要见他?有事情便见没有事便不见,硬生生说一个‘以后都不要再见’,我觉得不舒服。”
齐鹰翔低下头轻轻地亲了一下钱倾城,说:“他这个人有些张狂,家世也不太清白,我不喜欢他,所以不喜欢你见他。”
钱倾城皱皱眉:“什么家世不清白?都是你们杜撰出来的,以后你别再这样说了。”
齐鹰翔正色道:“他家就是家世不清白,父辈都这样说。”
“不清白就在于舒展扬妈妈曾经是你爸爸的恋人,被拆散后反被落了个狐狸精的名声。这便是不清白了么?怕是以后戚淑颖把我俩拆散,我也是狐狸精,几十年后,也会有晚辈说我的孩子家世不清白。”钱倾城有些忿忿。
“倾城你在说什么?”齐鹰翔双手扶住钱倾城的双肩,眼睛与钱倾城对视:“谁告诉你的?”
“舒展扬说的,他原原本本知道这件事情。可是你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你就跟着长辈们说人家家世不清白。”钱倾城不甘示弱。
“你们什么时候又见过面,还聊这些私事?”齐鹰翔心里的疙瘩更是磨得心里冒烟。
“偶遇的……”钱倾城想了想,那天只能用偶遇来形容。
“偶遇!这个舒展扬实在喜欢偶遇!他和楚悦晴也是偶遇!”齐鹰翔说话已经带火药味了。
“鹰翔,为什么你们六大家族一定要这样专横?你们只手挡天指鹿为马都做成习惯了吗?什么叫做他实在喜欢偶遇?能偶遇是缘分,何况他真心喜欢楚悦晴,如果不是楚家干涉……”
“缘分?你是说你和他偶遇也是缘分?”齐鹰翔恨死了这个解释,竟然扯到缘分上了。
“鹰翔,你反反复复把我和他扯到一起干嘛?我说的是他和楚悦晴。鹰翔,我承认你很爱我,我也承认现在的你和两年前骄横专断的你比起来变化很大。可是你那种与生俱来的骄横总是不时跳出来颠覆你内心的平静。鹰翔,你可不可以大气点?”
她在为他辩护,她还在指责我。齐鹰翔的手从钱倾城双肩滑了下来,插回自己的裤袋,转过身去,看着窗帘上那些说不出是鸟是兽的斑斓花纹,心绪纷乱却只能勉强回答:“我会学着大气一些。”
见齐鹰翔的纠结戛然而止,隐忍地转回身去自我修复,钱倾城又有些不忍。伸出双手从齐鹰翔身后抱住他:“鹰翔,你在怕什么呢?你不相信我吗?我只爱你啊。”
后背传来的温暖和一句“我只爱你”的安慰瞬间治愈了齐鹰翔,用指甲轻轻刮着钱倾城纤细的手指,低声说:“我是不是很幼稚?”
“嗯!”钱倾城贴在齐鹰翔背上轻轻地回答。
“那为什么喜欢一个幼稚的男孩?”
“因为,喜欢一个人,就是陪着他成长,看着他长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那,我怎么办?你已经是我喜欢的模样了。”
“那,就算是你捡了个便宜呗。”
“那好吧,捡了便宜再占点便宜吧。”齐鹰翔转身抬起钱倾城的下巴,覆上她的娇唇,舌尖轻盈地挑开她的贝齿,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柔软和甘甜。
钱倾城猝不及防,还来不及吸口气便被一阵炙热凶猛的湿吻缠绵不绝,禁不住鼻息凌乱。这热吻一波比一波强烈,仿似不给她片刻喘息的机会,钱倾城很快就娇喘嘘嘘,脸热心跳,双手不自觉地将齐鹰翔攀得更紧。
初夏的夜偶有几声蛙噪蝉鸣,静夜却潜伏着骚动;空调的微风不时把钱倾城的发丝扫向齐鹰翔的耳边额角,痒酥酥的十分挠心。
温香软玉在怀,耳鬓厮磨痴缠,齐鹰翔忍不住心旌荡漾:伸手轻拆钱倾城掖在半裙里的衬衫,探进手去,触摸到光滑如丝绸般的皮肤,顿时心头如有滚烫的岩浆涌动;顺着脊背往上,摸索着解开束缚着她胸前柔软的那抹蕾丝后,手掌便滑向了那柔软的顶峰。
“嗯……”突然被齐鹰翔握住敏感部位,钱倾城嘤咛一声,脚下一软。两人重心不稳一下子便跌倒在床上。
“鹰翔,不要……”钱倾城艰难地说着,齐鹰翔却用嘴堵住了她后面的话语,火热的嘴唇碾压着她的嘴唇,舌尖愈发不安分地往深处试探。
齐鹰翔已将睡衣脱掉扔在地上,腾出一只手,将钱倾城的上衣扣子悉数解开,松散的胸衣下,雪*白与浅红已经若隐若现。齐鹰翔将钱倾城吻得更深抱得更紧,身体相互摩擦,未经人事如齐鹰翔初次这般近的与女人肌肤之亲,何况又是心爱之人,顿时感觉欲*火焚身,下*身的坚*挺已经如钢铁般坚硬,齐鹰翔的声音有些嘶哑:“我要你。”
钱倾城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赤诚相对搅得天昏地旋,胸前的敏感被齐鹰翔那男性坚实的前胸蹭碰得一阵一阵地颤栗;小腹被那火热坚硬的东西顶得心里发慌。然而就在这混乱和恐惧中,竟然有那么一丝期盼。听得那声模糊地“我要你”,钱倾城全身一震竟然是不自觉地伸手把身上的男人抱得更紧了一些。
齐鹰翔以为这是钱倾城的默许,便直起身子开始匆忙地清理钱倾城身上其他衣物。
“不行不行不行。鹰翔,不要这样。我不可以。真的不可以。”身上一凉,钱倾城的大脑清醒了一点,赶紧一手掩住胸前,一手拉住已经被齐鹰翔扯下来的裙子。
齐鹰翔哪里听的进去,轻轻把钱倾城扑到,不顾钱倾城的挣扎,又是一阵痴缠的热吻,滑过嘴唇吮吸耳根含住她的“樱桃”,伸手去扯她最后的遮挡。
突然,齐鹰翔感觉一滴滚烫的眼泪打在自己肩上,一滴又一滴。齐鹰翔静了下来,动作凝固了,直起身来,只见钱倾城已经泪眼婆娑,心中都生疑惑:你不爱我吗?
身上没了重量,钱倾城立刻跪坐起来,捂住脸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看着她委屈地哭个不停,齐鹰翔顿时感到十分尴尬,赤*裸着面对也几乎全*裸的钱倾城不知所措。半晌才回过神拉过被单来将钱倾城裹住。钱倾城哭了好一会,扯过被单角擦了擦眼泪,渐渐控制住哭泣。。
“对不起。”齐鹰翔在摸索到钱倾城的手:“我是情难自禁。”
钱倾城低着头轻轻地抽噎着没有回答。齐鹰翔小心翼翼地靠近,尝试着轻轻揽住她:“我错了好吗?我真的是情难自禁。我,真没有轻薄你的意思。我是真的爱你。”
钱倾城仍是低着头,伸出手来轻轻刮着齐鹰翔的手臂:“鹰翔,你知道吗?天主教徒不可以有婚前性行为的。我差点……我不是不喜欢你……”
“没事。”听说不是因为不喜欢,齐鹰翔心里轻松了不少:“我未来的妻子是如此圣洁,等待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听得齐鹰翔如此说,钱倾城心里一片温暖,羞涩地把头垂得更低了。两人静静地一语不发,过了好久,突然听得齐鹰翔幸灾乐祸地说:“矮油!你们宿舍楼肯定关门了!”
钱倾城惊慌这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已然过了0点,宿舍楼大门早已关了一个多小时了。
“就在我这里吧。”齐鹰翔轻轻地揽住钱倾城:“我保证什么也不做,只是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