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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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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都知道云氏这两兄弟水火不容到见了面就要刀光剑影,血流成河,两个人明明认亲都没多久,却像有血海深仇似的。

上一回他们见面,云澈当着会议室里所有人的面,把一盆三十公斤重的盆栽提起来,从五十楼扔了下去……姬宇枫猜测,他其实想扔的是云觞。

幸好下面是停车场,砸坏了人家一辆捷豹,给车主陪点钱就息事宁人了。只是姬宇枫知道,云澈的气肯定没消,他那天听说叶慎荣在片场把云觞单独拉进了小房间,云澈善妒小心眼的本性姬宇枫最了解了,他不把云觞扒去一层皮能消气?能过得去心里那道坎?

不过后来,叶慎荣来公司找云澈的时候,姬宇枫亲眼看着这凶残冷酷的男人转眼态度就变了一百八十度,又是音容笑貌,又是温柔体贴,“嫉妒”两个字就好像跟他不沾边似的。

啧啧,姬宇枫恍然大悟,叶玄这人,就是云澈心头里的那根主心骨了。

脾气暴躁的姬宇枫,这会儿看见云觞大刺刺地出现在他们面前,穿得一身素黑,好像故意来刺激谁似的,还连带云澈的心头肉一起咒骂进去,他都想把这不挑场合不看时宜说话的嚣张男人给轰出去,或者干脆就地办了,给他洗一洗肠子和嘴巴!

云女王,你长没长眼睛,没看见云澈眼睛里的杀气?要是没看见,那边地上躺着还起不来的裴邵贤总应该看得见吧!

云澈倏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窜了起来。姬宇枫脾气再暴躁,这时候也得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他背对云澈挡在他们中间,手按住云觞的肩膀,“云觞,别火上浇油。”

云觞依旧是目中无人地冷笑:“我当年拜里面手术台上那家伙所赐,也是在手术室外的走廊里等了一夜,结果等来了噩耗。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倒要看看,做了那么多坏事的人,运气是不是会比我好。”

云澈比云觞高出不少,肩膀也宽,直直地站着,微微逼近一些,就显出一股森冷威严的压迫感。姬宇枫也不敢撞上去当炮灰,稍稍让出半步,云澈就冷着脸,沉默无言地逼近到云觞面前,落下的投影完全罩住了云觞的脸面。

他就那么静静站了两秒,而后忽然提起云觞的衣襟,往医院雪白的墙壁上狠狠地那么一推,压上去。

看起来他并没有用多少力道,可云觞雪白脖子上的青筋一道道都被逼得要撑开皮肤破裂一般,从颈部到两颊的皮肤瞬间就涨红了,突起的血管脆弱地颤动着。

云觞痛苦地咳嗽起来,裴易寻吓得魂都没了:“云澈!别!”

姬宇枫把裴易寻拦下,这是为他好,不然他冲过去就是和裴邵贤同样的下场。云澈现在是狂暴状态,谁靠近,谁死。

云澈到不是想现在就捏碎了云觞这妖孽,他还不想让这老妖孽的血脏了医院白花花的墙。

他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用力挤出话来:“你穿成这样过来是什么意思?故意触我霉头?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这个做哥哥的这么关照我这个弟弟?”

云觞呼吸有些困难,咬着发白的唇瞪了云澈一眼,别过脸去,声音不知是因为窒息的痛苦还是因为什么而剧烈发颤,“我妈去了,我等会要去给她办丧事。”

云澈愣了愣,一旁的裴易寻也怔住了,显然连裴易寻都不知道云觞最近情绪反复,脾气恶劣,连连闹失踪的,是在忙什么。

云澈手上松了松,又揪紧了:“云觞,别跟我扯你做那些事都是为了你妈来报复我们家。你有那么爱你的人在身边,有三弟天天爱跟在你屁股后面拍你马屁,还有我爸着了魔似的要补偿你,还有我爷爷奶奶,我姑姑舅舅,我祖奶奶祖父,他们都那么喜欢你!你身边还有那么多帮手,就连现在躺在里面手术台上,你认为他做尽了坏事让你吃尽了苦头的那家伙,他都发疯地爱了你那么多年,为你在牢里饮弹自杀,想你想到得精神病发疯!他妈的,你的人生和我比起来,有什么不知足!”

云觞愣了半晌,眉宇间渐渐透出一股狰狞,清冷空茫的眼瞪着云澈,笑了笑,把他推开:“别拿那些当自己做坏事的借口,以前云家没人收拾你,我现在就替天行道,收拾你这个弟弟。你也说我是哥哥,做哥哥的看到弟弟不规矩,做错了事,当然得管着,压着!”

“你!”云澈指骨咯咯作响,硬是忍着没送上拳头。他这人狠归狠,不能冲动的时候也知道要克制下脾气。他从牙齿缝里一点一点挤出字来,“这事是不是你找人干的?”

云觞从缺氧中缓过劲儿来,咽了口气,看着云澈冷道:“我知道你为什么怕沈钧婷,冤有头债有主,你在评判别人的事之前,先料理干净自己身边的事吧。你们这群人都是群蠢货,没有一个长眼睛的。躺在里面那个尤其蠢,眼睛都不知道长在哪儿,头十几年里非要跟个不可能爱他的男人耗,现在又倒霉地摊上你这个亡命徒。”

云澈脸色刷地白了下来,煞气全褪尽了,仿佛是被云觞一层一层地拨下了表面坚硬的躯壳,露出里面柔软的已经遍体鳞伤的内芯。

云觞靠近一步,顺着云澈的肩头往下慢慢按压下去,低声地冰冷地说:“你自己后花园里的火,也只能你自己灭,我就是来告诉你这个的。你也不用感谢我,沈钧婷要是出局了,得利的是我。云澈,姓叶的痴情,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他可以被男人上,凭他那副骄傲要强的烈骨头,我真想不到他会愿意屈从在你身下。可惜他跟着你,早晚会受伤,你好自为之。”

他的手一路滑下来到达云澈胸腹的位置,轻轻地拍了拍,转身扬长而去。

裴易寻追了上去,但是云觞走得极快,头也不回地,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走廊尽头。

云澈呆立在原地,只觉胸口发闷,比听到叶慎荣出事的时候还要闷得难受。那会儿还能一口气顺过来,现在却是怎么也顺不过来。

这时候手术室门打开了,医生走出来,云澈扑上去抓住医生的肩膀:“他怎么样了!”

医生觉得神奇地说:“一口气一直吊在那,应该是死不了了。胸腔开个洞,这种十个上手术台十个会死的,他的命到挺硬,估计是对这世界还有执念吧,阎王爷能放他过鬼门关,这执念挺大哈。不过现在需要输血,血库没血了,你跟我来吧。”

云澈因为太紧张的缘故,要不是捏着医生的肩膀刚好有个支点支撑他,他大概就要瘫倒在地板上了。

叶慎荣动的是开胸腔的大手术,子弹从他前胸进入,穿透后背,手术中,从中间沿着两片肺叶之间划开,打开胸腔一看,医生都吓死了。中间的一根肋骨折断,骨头尖部刺进了肺叶,不仅要修补肺壁,还要给他接上骨头,这种伤绝逼是要死的,医生也惊讶他怎么就活了下来。

但人是救了回来,可经过手术台上那么浩大工程的折腾,好几个人的手在他胸腔里倒腾了一番,把断了的骨头用医用钢钉再给接上,大家都看过医学片子的,这人在手术台上就不是人,而是鱼肉,手术后缝合的伤疤从锁骨中间下方一直到胃部,十五厘米长,像蜈蚣一样狰狞的一条大伤疤,触目惊心地横在原本雪白细腻的肌肤上。

刚刚动完手术的头两天,麻醉一过去,剧痛袭来,胸口就好像要被什么生生撑破,撕裂,叶慎荣晚上靠着止痛药和镇痛泵都全身冷汗,睡不着觉,又不能动。

云澈连碰都不敢碰他,守在病床边就看着他疼得昏沉沉地睡过去,镇痛泵一停下,他就又痛得醒过来,反反复复。云澈揪着眉头,握着他冰冰凉凉的手,只觉得他虚弱得连体温都没有了,六神无主的,忍不住说:“这么疼吗?”

肺受了伤,每呼吸一下就是一次死去活来,剥皮割肉似的折磨。

叶慎荣都不敢用力呼吸,轻轻拧着眉头,柔柔弱弱地“嗯”了一声,深邃的黑眼睛因为虚弱和被痛苦折磨着的关系,变得尤为湿润而朦胧,好像始终沾着一层氤氲水汽似的,“比被你干的时候,还疼。”

云澈简直哭笑不得,抚摸着他浮满冷汗的额头,“知道我现在不敢碰你,你就故意拿这个损我?”他目光柔了下来,声音低哑,“我哪儿舍得让你这么疼。”

叶慎荣翻动了一下眼皮,脸色苍白,嘴唇也泛出病态的白,微微抿着,犟脾气地说:“你每次下手都那么重,哪里不舍得了?”

云澈眉头一揪,哪里敢跟他这个病人吵嘴,只好笑着道:“谁让你不让我当护花使者。”

“我一个男人,需要你当护花使者干什么。”叶慎荣嘟哝了一句,沉默着,过了会儿却叹气道,“不过,就当我喜欢被你折腾吧。还好子弹没直接打中心脏,要不然,我走了,你再去折腾别人,谁受得了你这禽兽。”

云澈蹙着眉头,大男人铁骨铮铮,却愣是鼻子一酸,眼眶湿了,“别说了,你吓死我了。”压抑地吸了一口气,轻柔地吻了下手指,“你要没了,我也不活了。”

叶慎荣皱了皱眉头,捏住云澈的手,却因为虚弱的关系,不怎么有力气。

“说这种话,你腻味不?”他眼睛深深地注视着云澈,手指再用力地攥紧了些,嗫嚅着嘴唇,像是要说什么,却没有开口。

蒋宁来了趟医院,带了花束来,但叶慎荣刚好睡着了,云澈没让他在病房里多呆,而是拉到外边走廊里聊了会儿,蒋宁没等叶慎荣醒来就走了。

而后穆染,张灵泉,章俏姌也相继来探望过,都被云澈拒之门外。

叶慎荣是醒来,看到床头柜上花瓶里一大束新鲜的百合花,知道除了云澈,还有别人来过。

云澈才不会去买什么百合花,以他的性子,要买就是玫瑰,且一定是红玫瑰。

云澈提着保温盒进来,见叶慎荣醒着,马上脸上就浮现出笑容。

叶慎荣问:“花是谁送的?”

“张导。”云澈随口说。

张导?

叶慎荣不露声色地瞥了云澈一眼,没有揭穿他。

张导要对他这么有心思,探病还带一大束花过来,他还能安然无恙地回去?凭云澈的小心眼,会视而不见?

“饿了没?”

叶慎荣摇摇头。

云澈无奈,给他多垫了一只枕头,把刚热过的小米粥从保温盒里端出来,“我知道你没胃口,但是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什么都不吃也不行。你再瘦下去,我就想割肉给你了。”

他用调羹盛了一勺,吹吹凉,自己先用舌尖试过温度,再送到叶慎荣嘴边。叶慎荣虽是个老男人了,可这时候却显得特别温顺听话,任他服侍伺候,一点也不抗拒的样子。

他想抗拒也没力气抗拒,身体沉沉的,又好想散了架被胡乱地又拼接起来,内在的东西都像被掏空了。他即使这时候有脾气,也懒得发出来。

因为镇痛泵引起的副作用,叶慎荣这两天头晕反胃,吃什么吐什么,连喝口水都会吐出来,嘴巴里什么味道也没有,更不想碰油腻的,有一点点油腻都吞不下去。云澈就只好给他煮最清淡的粥,只放了点酱油调味。

叶慎荣看他无微不至的样子,也就低眉顺目地配合着,低头凑过去,鬓边黑发垂落到耳际,颈侧的碎发绕过脖子,隐没在衣领里,半敞的衣襟内是一片诱人的春光,锁骨精致而饱满,皮肤细白,隐匿在医院病人的衣料里头,竟透出一股禁欲的味儿。

云澈看着他微微张唇,十分秀气而文雅地一点一点把勺子里的粥舔着含着咽下去,吞咽的时候因为触动肺部的伤痛而拧着眉头,垂下的像小扇子一样的浓密长睫跟着轻轻颤动,在下眼睑扫下一圈淡淡的水光,恬静迷人,又透出股坚忍不拔,云澈看着看着,心都融化在里头了。

他抚摸着叶慎荣的脸颊,用拇指轻轻摩挲着那两片薄唇,叶慎荣就微微抬起眼皮看他,被病痛折磨得湿漉漉的眼睛看不清以为,就这么静静看了会儿,偏过头去,躲闪着云澈的手指摩挲。

云澈笑了:“哟,怎么,生病难受,跟我使小性子呢?”

叶慎荣垂着眼,用沙哑的虚弱的声音说:“如果现在躺在你面前的,是我的尸体,你会替我报仇吗?”

云澈一时没有出声。

叶慎荣又转头看着他,目光平静:“我逃过了这一次,未必逃得过下一次。对方就是冲着我来的,不是误伤吧,我早晚要去阎王殿报到。你却还能坐在这里,说我使小性子。”

他话不多说,也不直接戳到点上,却胜过任何一样利器。

云澈眉头紧蹙,挣扎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俯身上去抱住了男人。

叶慎荣忍住一下子肺部受到挤压的剧痛,缓过气来,安静地把头靠在云澈肩膀上。

云澈感觉到了他的柔软和贴心,松了松臂膀,哽咽地说:“慎荣,你是不是已经猜到凶手是谁了?”

叶慎荣闭上眼,只静静地聆听耳旁的话语。

“是我害你吃这些苦。”云澈低声说。

叶慎荣也把手绕过云澈的腋下,抱住他微微发颤的背。过了会儿,轻轻地说:“你为什么一直坐以待毙。”

云澈浑身一震,“我……”松开了叶慎荣,垂下头,靠在叶慎荣的肩膀上,沉默不语。

过了会儿,叶慎荣把刚才喝下去的粥又吐了出来,云澈吓得慌慌张张拿手给他擦嘴,越擦越着急,心越揪越疼。

叶慎荣吐得七荤八素,浑身虚脱,腰都直不起来,云澈转了个身,坐到床头,把他一把搂进怀里。好像虚软得没有了骨头似的叶慎荣逞强地要自己撑起身体,却又跌回云澈怀里,枕着他的臂弯,长睫轻颤,眉心疼得挤出一个川字,身体在发抖,抖得云澈心都好像要跟着揉碎了。

“你在发高烧!”云澈摸了摸叶慎荣额头,“我叫医生过来。”

叶慎荣一把捏住云澈肩头,用力地:“你今天不给我老实交代,我就什么药也不吃,就让我这么烧死得了。”

云澈沉下嗓子,有些生气道:“你用这个来威胁我?”

叶慎荣翻起眼皮,瞟了一眼:“反正也早晚死在别人的枪口下。”

云澈咬了咬牙,没辙了,把叶慎荣稳稳地托住,心里边做了番挣扎取舍,沉沉道:“慎荣,她手上有我过去犯过事的证据,我以前杀过人,杀过不少,凶器不知怎么会在她手上,诉讼期还没过,我不想进去。”

云澈顿了顿,抑制住喉间泛上来的腥味,眼睛也沾上了腥气,“我就是个胆小鬼,以前做了太多坏事,但我一件也不想承认!现在有罪证落在别人手上,我……就是不想去坐牢。”

“就这么简单?”叶慎荣又抬起眼皮。

云澈嘴唇绷紧了,不说话。

叶慎荣叹了口气:“你要是进去了,我跟着你一起进去。我也犯过不少事,想进去还不容易。我妈在国内有关系,应该能把我们弄到同一所监狱。”

云澈愣了愣:“不行,你的演艺事业才刚刚起步,好不容易有点起色了。”

叶慎荣冷笑,“那我等你,不管十年二十年,我等你出来。”

“如果是死刑呢?”

“那么我会在那一天服毒自杀,我们黄泉路上见。”

“傻子!谁要你殉情!”

“这事又不是你说了算!”

“不是我说了算?你敢你就试试看。要是让我在黄泉路上看到你跟着一起下来,我就在阴曹地府里天天干你,干到你下辈子不敢做人!”

“来吧,老子做鬼也能跟爱人风流,挺不错的。”

“你!——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叶慎荣又娇气又狠戾地瞪了一眼,云澈霎时傻住了。

接着,他忽然回头撩起云澈的袖子管,在他臂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咬出一排血红的牙印,然后又在自己左臂上发狠地一咬,咬出同样的一排牙印。

他眯着眼儿,狠狠地看着云澈,“这就当做是我们彼此在黄泉路上相认的印记!”

“慎荣……”云澈眼眶红着。

“我不管你是妖魔鬼怪,还是什么,老子说过的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绝不反悔!”叶慎荣目光明澈,“既然这样,你也得对我坦诚一点,什么事不能我们一起扛下来!”

云澈发愣地看着男人,这男人从骨子里透出一股狠劲儿,好像冷酷绝情,能瞬间咬断别人咽喉的样子,可柔软起来却是能对人掏心掏肺的,恨不得把整颗心都送到对方手上,让人捏着,即便捏碎了,他也只自己忍受那股痛苦。

云澈又惊又怕,他真爱这男人,爱到骨子里,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怕这是场梦。那个遥不可及的男人如今就在他眼前,在那么热烈的一双眼睛注视下,他简直要无所遁形。

“我怕你知道真相后,会不敢跟我在一起。”

“我胆子没那么小。”

“你会后悔认识我。”

“不会。”

“我害怕你会后悔。”

“哪儿那么多废话,你压着我干的时候怎么就没这些顾虑!干了还不想负责任?没门!”

叶慎荣抓住云澈的衣领,往下一拽,凶狠地吻上去。这次是他主动去撬开云澈的嘴唇,柔软的舌头深入进去,在里面狠辣地勾引挑逗,那么纯情又热烈。云澈向来性-欲旺盛,几乎一瞬间就被点燃欲-火,情难自禁地压着叶慎荣的肩头,抱住他,紧紧贴合,手指不自觉地插-入发丝里,凶猛地占据主动,在彼此唇齿之间一阵疯狂的噬咬。

叶慎荣忍着肺部被挤压的剧痛,皱了皱眉头,感觉到云澈逐渐暴露出来的凌虐意识,他继续忍耐着,只想让彼此更久地沉浸在愉悦中。这一吻相当漫长,云澈已渐渐把他推至床头,窒息感让他脑子缺氧,晕晕沉沉的差点要昏过去。

最后是云澈意识到这样的吻对现在的叶慎荣来说太过凶猛了,他克制着停了下来,两人都粗重地喘了好一会儿,叶慎荣还抓着云澈的衣领不放,头发都湿了。云澈托着他的脑袋,慢慢把他裹入怀中,眼眶是比刚才更红了,眉头紧锁,一脸的苦和甜交杂着。

“我该拿你怎么办好?”他心里满不是滋味。

叶慎荣头靠在云澈胸膛上,能清晰地听见胸腔里,那颗灼热的心脏跳动着的有力声音,能感觉到它为自己砰然心跳的巨大力量。

他低低地喘着气儿,说:“云澈,我想跟你结婚。”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说boss矫情有点怪。。。。昨晚上大半夜里熬夜写文,大概是俺矫情了。。。于是俺修改了内容。。。顺便修正了bug。宁宁不是bug,本来是想放后面说的,不过既然大家都提起,那俺就在这里提一下吧。

困死了,先去睡了,明天回大家留言~~挥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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