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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这里是酒店?”
“酒店里面又没有你,这里有你。”
呦呵!他居然还会说这些好听的话?林知音审视着他,“文灏,我说真的,我哥说得对,我跟你不合适,我要跟你分手!”
“然后呢?”
“没然后。”
那位负伤人士悠闲地把伤脚垫到沙发边缘上,云淡风轻地说:“那我再和你好一次呗。”
她傲头傲脑的,不说话。
文灏主动拉了一把她的手,姑娘家的手在晚上凉凉的,白皙的皮肤上泛着通透的青筋,还挺柔软小巧,和他的粗粝黝黑截然不同。他该是知道她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他是一个粗人,对于生活仪式感方面没那么讲究,也没有日常照三餐给人汇报自己行程的习惯。那他能给她的,就是少让她担心,甚至是,不能让她知道他的伤势。
这是他独特的一个怜爱方式。
他说:“音音。我不想告诉你受伤的事,怕影响你的日常生活。包括我家里,我也没怎么告诉。我们这种职业性质的人,报喜不报忧,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的,是我嗓子哑了,如果跟你通电话,你肯定要知道了。那如果你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我饿了!
“去找你。”她脱口而出。
这就是林知音听说文灏受伤的第一反应:想去找他。
有时候人与人的相处真的很奇怪,明明他们才认识不久,却好像沉淀了厮守多年的情感,文灏对她来说,就是一个丈夫的存在,尽管他们没结婚,但知音能感受到那种亲密程度。
他笑了,一副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样子,让她觉得有些欠打,又改口说:“看看你死了没有。”
真是一个嘴硬的家伙!
但没他的身体硬!
文灏勾勾手指,说你过来。知音只是狐疑地瞄了他一眼,随即的,在她尚未意识到发生何事时,人已被拉进厚实的胸膛里。
那再熟悉的,如暖风般的男性气息侵入鼻端,她才要张口说话,柔润的红唇立刻被灼热的男性薄唇给堵住。
男人的两片薄唇猛烈地在她唇上辗转吸吮,吻得她的唇有些泛疼,她双手微微使力,试图推开紧拥住她的那堵硬墙,却徒劳无功,只是激起他更深入的索吻。
滑溜的舌侵占性地闯入她的齿关,逐一造访她芳腔中的任何一处柔软,像是要将她的甜美全数吞入他肚腹中。
他是侵略者,自他鼻尖轻喷的热气,侵袭她敏锐的感官神经,只须一个轻轻的呼吸,他好闻的气味就会窜进她鼻腔和胸肺中,酥麻了她所有的知觉。
林知音微喘着,伸出纤白手臂,勾揽住他的脖子,更贴近了他匀称有力的身躯。他的心跳强健有力,穿透他的胸肌与皮肤,渗入她的骨血,直达她的心口。
她明显感觉到两颗热情澎湃的心,以一种热切的节奏在相互撞击,某种热热的、像是感动的情绪,一颗颗坠落在心湖,滴滴答答地,漾出圈圈涟漪。
原来……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自身体里分泌出来的催产素,让她更想投入他的怀抱。如此近距离贴着他、回应着他的深吻,她才知晓自己这一个多月来所压抑的思念,竟是这么深沉。
“文灏......”她嘤咛一声。
文灏眷恋地、不舍地在她芳腔翻蜷地吻了又吻后,才勉为其难地退出她口中。
但薄唇离开前,热舌又留恋地在那张早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唇上,暧昧地勾了勾后,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结束这一吻。他轻笑着说:“我没死,我又回来对你耍流氓了。”
胸部被拧了一记,林知音果然一闪,“啊流氓!”
“是流氓又怎样?你不喜欢我流氓?”他再次将她扣入怀中,用双臂紧紧地搂着,叹了一口气,又问:“音音,想不想我?”
他问“想不想我”这种话的时候都是理直气壮的,气得她气鼓鼓地嘟着小嘴,但趴在他肩上时,他身上的清爽薄荷味扑鼻而来,竟然让她迷恋地多吸了几口,然后娇声说:“文灏,可不可以把我当成自己人?”
“你的意思是你又不想分手了?”他真的特别欠打,关注点一直都在不重要的事情上。
她嗔一句:“你认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