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八十六
半月后,在北山云的细心照顾下凡盈身体已是大好,凡父凡母一天一天的看着女儿越来越健康,也是笑逐颜开,为了庆贺自己的爱女大好,凡父特意嘱咐北山云要举办一场宴会,把亲朋好友都叫来。
北山云不敢耽搁,立即就开始着手准备,这一忙就是几天,发请帖,定日子,张罗宴席,虽然现在天气不冷不热的,但为了以防万一,就将地点定在了乾元殿,免得若定在庭院外突然下起雨来就麻烦了;时间刚好就是二月二十,现在也就差两天了。
时隔一年未见叔叔婶婶和刘成他们,北山云也想的紧,可她现在根本就脱不开身,凡盈身体虽大好,但舟车劳顿还是不适合,所以她只得让人去村里把他们都请来住几天,也好顺便参加宴席,反正现在才二月也不是什么农忙季节,估摸着他们明天也就到了。
下午,回来这么些天,北山云第一次带着凡盈一起到乾元殿和岳父岳母一起吃了晚饭,之前凡盈身体不好,所以两人都是在她们的院子里吃饭,凡父凡母觉得就他们两老人家家的吃太冷清,也是在自个的院子里解决饭食。
所以这是去年一年,到现在以来一家人最齐的一次,席间,凡父自然是少不了要说上两句,无外乎就是说些一年来的大事小事,顺带感叹一下世事无常,凡母倒是话不多,两个小辈自然也就只有坐着乖乖听的份了。
两人好不容易等到饭吃完,以为终于可以走了,却突然又被留了下来。
凡父的眼睛不断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的,就差没把两人看出个洞来了,“这爷爷我是当上了,可这外公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福当得上呢”,埋怨似的说着还不停的像北山云眨眼。
本来凡父绕着北山云和凡盈又转又看的时候,北山云就埋着头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的手,一听到岳父的话立马就惊讶的抬了头,也刚好对上了不断像她眨眼的岳父,可把她给囧的。
凡盈倒是无论凡父怎么看都保持着一脸淡定,果然是好了,这不,以前的气质又回来了,可听到父亲的话如此直白,还是有些挂不住,交叠的手紧了又紧,耳朵也开始有了反应。
“爹,这事,急不得”北山云斜眼看了一□边的凡盈,见她没准备回答,只得自己含蓄的提示岳父,这事不是她一个人就能搞定的。
可凡盈听到这话就不得了了,心想:你倒是推得干净,不知道是谁拒绝了自己,又不知道是谁明明想的要死,可这半月来硬是死挺着不肯,连昨天自己有意无意的暗示都忽视,是谁啊?是谁啊??
“急不得?我都快急死了,你要是不急,我就跟你急”凡父幽深的盯着北山云,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凡母在边上拿着一串佛珠坐的稳稳当当的,可听到自己老伴的话,还是摇了摇,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急什么,有缘自会到,无缘强求不得,盈儿刚好,还是下去休息吧”,好像在说天气多么好似的评定无波,果然是念佛的,淡定。
凡父一听到自己老婆出言维护,只得干瞪眼,一脸委屈,看着比什么都溜得快的女儿和女婿,心想:我这一家之主容易嘛我,虽然是个退休的,但我还是宝刀未老嘛,怎么就这么掉脸,我还不是为你们好,哼……。
得到特设的北山云立马拉着自己老婆的手就开溜了,到了外面才敢大口的喘气,心想:这岳父还真不是一般着急,好像自己要是不让他快点当上外公,就要咋咋地似的,太怕人了。
这时天刚开始变黑,北山云突然就觉得这景色也蛮好看的,就拉着老婆的小手一路慢悠悠的往回走,边走还边说点无关痛痒的话,凡盈知道她肯定又在想什么,也懒得搭理她,随便她说什么。
倒不是凡盈的手真的真的很小,而是她的手和北山云一比,就小巫见大巫了,所以才说她的手小,北山云的手也就比一般女生的大,绝对不会像男的那样粗狂那样大,而且她的手其实也挺好看挺长的。
回到院子,各自洗漱一番,就回了房间,北山云速度很快,所以凡盈进来的时候,她已经大大咧咧的坐在床上一脸笑眯眯的等着了。
看到凡盈进来,北山云立马一脸微笑的走到背对着自己弄头发的佳人身后,双手从背后向前慢慢的把佳人抱到了自己的怀里,还特意将头伸到佳人的耳边,“岳父大人说了,我不急,他就跟我急,其实,我一直都急”,心想:能看,能抱,就是不能那啥啥的,简直比当一年道士还要憋屈,还要痛苦。
热气打在自己的敏感部位,凡盈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弄着头发的手也停了下来,明白过来,转过身就扑到了后面之人的怀里一顿粉拳,她一直都知道北山云忍的很辛苦,也知道她是为自己好了,所以,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可这也说的太像在调戏人了。
北山云就是有时候爱看着凡盈发呆,但她并不傻,所以凡盈的动作,她也明白,也知道是佳人又气又羞了,直接屈身,起身时,凡盈已经被她公主抱抱起,步子有点急,没几步就到了床边。
为了方便,北山云一进来就把外衣给脱了个干干净净,就留了中衣,可凡盈才刚进来,衣服自然是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可能是吃了一年的素,有点退化了,趴在凡盈身上的北山云急的汗都快掉下来了,心里:这衣服怎么解不开啊!!!
凡盈脸红红的闭着眼,可等了半天都没见北山云有什么动作,只得疑惑的睁开眼,就看到北山云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眼睛盯着自己的衣服好像要把它们烧了似的,手轻柔的覆盖在那双有些焦急无措的大手上,带着它们把衣服一一解开。
这衣服是布庄刚送来的,说是现在最流行的款式,京城里的那些大富大贵之人现在都爱穿这个,几个月来,凡盈第一次出院子,自然是让长红拿了最好看最流行的衣服,谁知道最后却难倒了心急的北山云。
突然一双微凉的手附到自己的手上,北山云焦急的心火总算停止了燃烧,两人的衣服也终于一一解开,坦诚相见,看着眼前虽瘦却一点也不影响其冰肌玉骨,抚摸,还是那么润滑。
北山云看着正在等待自己采摘的花朵,情不自禁的俯身附了上去,终于吃到了一直心心念念的香软,外面很软,很香,里面却是一直令人陶醉的甘甜,无论怎么索取交换,她都觉得不够,以至于吃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环着自己脖子抚摸的小手开始轻轻推嚷,北山云才依依不舍的转移阵地,吸吮着那娇艳欲滴的耳垂,身下的身子立马有了反应,比刚刚更激烈更烫,这是凡盈的敏感部位,她一直都记得。
凡盈以为两人一年没怎样,北山云有可能会生疏,没想到那人技术不但没退,反而让她深深的感受到火与冰的结合,身体很热,心也很热,可那人故意的时不时划过低空,让她感受到了心的空热。
吻顺着佳人的身体一路而下,山峰的巧克力黑点因为北山云双手的不断耕耘,已经立起来,又红又香,无论她吃了左边再吃右边,还是一直反复,她都觉得不够,可手下的润滑让她不得不转移阵地,一路南下。
起起伏伏的平原,告诉着北山云身下之人是多么的激动,也告诉她之前做的很好,还有耳边“嗯……嗯……啊……啊…….”的歌声更是在鼓励她,不断前进,不断南下,不断耕耘。
终于来到已经水流成河的山谷,北山云凑上去准备不断的顶礼膜拜,可一双小手却在不断的试着把她的头往上拉,“那里….不…干净”凡盈心里:所以我不准你吃。
“盈盈是最干净的”所以你怎么都阻止不了我的决心,北山云将两只小手拿开,一只手固定在一边,才又继续自己的开拓事业,不久,耳边的歌唱声就更加高昂嘹亮,可她听不见,脑子里除了舌头感受到的兴奋外,别无其他。
北山云感受到舌尖被不断的夹紧,知道是身下的佳人快小登了,也就停了下来,直到洪流来袭,才抬头吃上了香软,也把口中的蜜水渡到了佳人的口中,手指却是已经开始了自己的本来工作,感觉到里面的紧致只得慢慢的往里走。
上面的快感和下面的痛疼,让凡盈皱起了眉,手指甲也陷到了身上紧实而又用弹性的背里,北山云感受到背上的痛疼也就更慢了,通道经过一年多的封闭,突然再次被拜访,还是让凡盈痛的咬上了身上之人的肩膀。
道路终于再次被打开,北山云也终于松了口气,背上肩膀上的痛疼也都算不了什么,接下来的进进出出也就开始顺理成章,上面的巧克力也挺好吃的,轮着吃都不腻,另一只手摸着佳人的纤腰,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不久后,突然身下之人开始一阵僵硬抽动,两人终于一起爬到了大登科,脑中顿时五彩斑斓,飘飘若仙,北山云的手指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挤压,余韵过后,才把手指轻轻的拿了出来,□随即贴了上去,另一番事业正在开始。
魔镜,魔镜,不魔,怎么能叫魔镜,何况这是北山云那个无良师傅特意交代的,说什么,只有这样才对得起伟大的魔镜事业,所以她很乖的都记下了。
夜还很长,小别甚新婚,人家这是一年没见的大别,自然是更甚新婚的新婚,芙蓉帐暖,夜色生香,快乐与愉悦交替进行,反反复复,月儿也开始慢慢升到夜空,不时有云朵飘过给月亮遮下已经羞红的脸。
那么,两人应该是一夜都在辛苦耕作罗,非也,非也。凡盈身体才刚刚好,北山云一直照顾着更是清楚不过,自然也就不敢太过放肆,所以也只是要了几次,也总算让她远离道士生活了,可最后还是把凡盈累的不轻,连睡着了都还在时不时的推她一下。
在屋外守夜的长红听的面红心跳的,脸更是又气又羞,明明就隔着一间空房,但还是让她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而且全是她家小姐的,心里那叫一个气愤:北山云,你就是个大色狼,死大色狼,我家小姐才刚刚好了不少,那里经得起你这么没节没制的折腾,真是个烂木头,死木头,真是粗人,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轻点不行嘛!!!
而且这半月一来,屋里都没什么动静,长红就以为最近不会那啥啥了,可让她没想到是今天晚上就上演了,所以她很怨念自家主子,明明要那啥啥,干嘛不让她提前滚蛋,滚的远远的,她是未婚的小丫头经不起这么大动静的煎熬。
无论长红多么愤愤不平,她都不敢穿过中间房进去喊停,而且北山云本来就只要了几次,也没像她认为的那么不知道节制,何况无论她怎样碎碎念,最后还不是睡着了,而且睡的像个死猪似的,就是抓着被子的手有些太紧了。
月亮快要去休息时,突然从天下第一员外府飞出一个黑影,飞檐走壁直接奔外面而去,不过半个时辰,黑影却又回了天下第一员外府,停在了凡盈和北山云住的院子,进了屋就消失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北山云的自白:岳父说,我不急,他就跟我急,所以还是我急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