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肏逼给钱微h
余师长将女孩清洗一通,抱着回到主卧。
拿过薄被展开,盖在其身上,随即站在床头看着她,并从床头柜的抽屉摸出一盒香烟,拆开塑封的同时,屁股坐上床铺。
田馨洗完澡后,身上爽利不少。
她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心想着他怎么还不走。
“几点了”女孩裹着薄被,眼珠灵动滚两下,故作不经意的问道。
余师长先是一愣,随即从烟盒里捏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漫不经心的回道:“没过凌晨。”
他脑袋想着,琢磨出大概时间。
怕妻子烦他,将手机关掉,精确时辰根本不清楚。
男人也不傻,拿火机点着香烟后,吸一口,悠悠吐出烟圈:“你就这么着急赶我走”
他心里明镜似的,女孩那点小心思。
田馨裹得像粽子,背对着男人的身躯,明显一僵。
他不走,她怎么睡觉跟其共处一室,心时刻高悬着。
随即斜着眼睛,看向顶灯,不忿的翻个白眼,嘴上娇嗔道:“我哪有”
余师长冷哼一声,不想同她一般见识。
深吸两口烟后,昂头喷出笔直青烟,女孩猛地,将头缩进被子里,遮挡住口鼻,满脸嫌弃的鼓着两颊。
她不喜欢烟味,母亲不吸烟,父亲则不会在家吞云吐雾。
女孩动静不小,余师长回头瞥一眼。
思忖片刻,又抽两口,从容站起身来,将烟头扔进垃圾桶,随即拾起地上的军裤,从里面掏出棕色皮夹。
皮夹很普通,巴掌大小,纹理细腻。
上面没有花纹,只简单配个搭扣。
也许是用的过久,皮夹边缘能看到明显的摩擦痕迹:边缘毛毛躁躁的。
由此可见,这是真皮做的。
田馨躺在床上,眼睛瞪溜圆,以往这时候,大都在家,早已入睡,如今被余师长折腾得分外精神。
她浑身紧绷,耳朵里传来钥匙叮当作响。
夹杂着悉悉索索的声音,心想余师长这是干嘛
按捺不住心中好奇,微微偏过身子,脑袋轻轻转动。
她本意是无声无息偷瞧。
余师长打开皮夹,从里面捏出纸币。
薄薄的一沓,看不清数目。
田馨撇撇嘴,心想就这么点钱,果真是穷人。
女孩从不曾这么市侩,她吃穿用度,都是极好,享受惯了,却也没有心高气傲的看不起穷苦人。
就像她当着余师长的面,嘲笑其妻子是老女人。
其实并不是针对其配偶,真真儿只想让余师长难堪。
但实际上,她的伎俩屡屡受挫。
因为对方,根本不在乎其妻子,只想跟其欢好。
一时间,女孩有些同情那个女人,遇人不淑,同个下流胚子过了大半辈子,以后还要忍受其胡作非为。
说起来,两人同命相连,都因为同个男人受罪。
田馨只是这般想,却并没觉得和对方妻子如何亲近,这是亲近不起来的,她是完全的漠视,而对方呢,想来丈夫被抢,肯定存着怨恨。
幸好现在纸包着火,表面风平浪静。
但也只是她这方面,真要被女人知道,说不得要言语侮辱,拳脚相加。
毕竟情妇不光彩,就像过街老鼠被人唾弃,这些她都不在乎,因为对方毕竟是外人,关键是,她的名声,父母的脸面。
所以她得臧得严实。
就算接了余师长妻子的电话,也是装腔作势改换音调,生怕被听出破绽。
男人机敏,她视线盯过的时候,便有所察觉,只是并未如何,单单是将纸币捏在手里,等了片刻,想听她有何言论。
没成想,却是悄无声息。
余师长瞥她一眼,女孩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满脸的不自在。
用眼睛不服输的瞪他。
男人将钱币收起来,田馨眉心微蹙,心想这不是给我的吗
上次去余师长家里做客,被在果园强暴,临走塞了把钞票,所以这次,对方摆弄钱,她想歪了。
其实余师长单单是看。
每个月的工资都得上交一部分,眼瞅着到月末,心想着这钱够不够花。
毕竟上次给了女孩不少。
妻子在家气炸肝肺,他却在这跟女孩蹉跎时光,真真儿是老神在在,天不怕地不怕。
田馨也不是真想要他的钱,只是会错意,有些羞恼,本想扭头不去睬他,却见其拇指和食指一捏。
一张亮闪闪的信用卡脱离钱包。
卡是崭新的,刚办没多久。
在女孩的眼中,余师长算是老古董。
开着破车,穿得中规中矩,没什么派头,却是官架十足。
说穿了,在她眼中很是寒酸,不像用的着信用卡的人。
可如今这卡近在眼前,被其放置在眼皮子底下,女孩眨眨眼,不知他何意
“给你的,拿着。”
卡片轻飘飘的被其托在掌心,没什么厚度,却存在感实足。
女孩没接,也没吭气,惶惑的抬起双眼。
“你什么意思”
她难以置信的问道。
有种预感,余师长这是想用钱讨好自己。
男人嘴角微动,弯起细小弧度,眼中满是神采。
看上去颇为自得。
他的手很大,蒲扇般,卡片在他掌中,显得渺小,另一只手指扫过卡片的烙金数字。
很是财大气粗的晃了晃。
“我挣钱,给我女人花,天经地义。”嘴角的笑纹,进一步扩大。
田馨本想拒绝,什么他的女人她压根就抵触。
“你哪来的钱”
可她很是好奇,余师长的工资,应该没多少。
看他拿眼珠子瞪她,便知道,这个问题没有答案,于是换了种说法:“这卡的额度是多少”
余师长双唇一碰:“一万”
看到女孩蹙起眉尖,不为所动。
怕她嫌少,补充道:“以后可以提额。”
田馨的家世在那摆着,母亲做生意,父亲是行长,在整个小镇来讲,家庭条件也是数一数二的。
可女孩真要花得太多,买些浮皮潦草的东西。
余师长不见得,真的万般纵容,就算再喜欢,再爱她,目前的财力有限,也不能肆意挥霍。
女孩盯着信用卡,面上不动声色。
心理却骂他是个老狐狸,大贪官,可里面的猫腻并不清楚,摆明对方不肯吐露,追问也是浪费唇舌。
所以她抿着嘴角,若有所思。
田馨对钱有些心动,就像她带余师长去好饭店消费,想法类似。
祸害不到他的人,祸害他的钱也是好的。
但这信用卡却烫手,真拿了,心理不安,因为对方别有所图。
可不拿,情况也相差无几,他还是百般纠缠,强奸自己。
想到这里,眼风不觉瞄向男人的胯间:黑乎乎的阴毛下,一只黝黑的鸡巴委顿着,皱巴巴的毫无杀伤力。
可她却不敢多瞧,因为记忆中,其肿胀起来的样子太过深刻。
此时,下体还隐隐作痛。
于是灰溜溜的移开视线,一时间左右为难。
倘若拿钱手短,吃人嘴短,本是强奸关系,被这么一搞,顺理成章的变成情妇想想有天东窗事发。
要如何跟父母解释,从受害者,变成盲从,自作自受
田馨收起眼中的渴望,摇摇头,冷声道:“我不能要。”
说着半闭眼,情绪有些不稳。
余师长察言观色,看出她的挣扎,其心思并不单纯,确实如同女孩想的那般,想要用钱收买她。
还有便是,心理宠溺。
别看在床事上,粗暴无度。
可那是因为太过喜爱。
“馨馨,我这么个半大老头子,你跟着我也是受了委屈,不给你点补偿,我于心不忍,钱虽说不多,也是叔的心意。”余师长声音悠长。
老气横秋的说道。
哪壶不开提哪壶,田馨瞪他。
余师长浅浅勾起唇角,眼中精光乍现:“你这么美,值得更好的,以后叔会对你好,比起什么也没有,得点钱还是实惠。”
他说的隐晦,大有,她不要,就不值钱,被其白玩,是个傻缺。
田馨气血翻涌,心理的天平彻底失衡。
猛地从其手中,将信用卡夺过来,她气势汹汹的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每个月我都刷爆它。”
女孩打定主意,我照样躲着你,钱呢,照花不误。
她被其强奸,已经一肚子委屈,又怕嘲笑人傻,这是真的不堪忍受。
其受到余师长的激将,失了章法,乱了心魂,昏头昏脑的将信用卡攥进掌心,心理想着,马上要月末,我把钱花光。
余师长低下头,难掩笑意。
他没想到,这么简单将女孩搞定。
在男人的观念中,只觉得对田馨好,便能笼络住人心。
由衷的感叹,金钱的魅力真的没法阻拦,他可以化解很多干戈,买到许多东西,人心也是有斤两的。
某些官员的尤其不值钱。
至于田馨,在他眼中,只是个毛头小姑娘。
尽管倔强,折腾,可终究年轻,他年老成精,还制不住她
政坛的蒸蒸日上,令其豪气干云,总觉得近来好事甚多,趁此档口,将田馨收拢住,是水到渠成。
这就是迷信,按着黄历说,万事顺意。
至于妻子,尽管有女孩从中作梗,可共同生活许多年,骨子里并不是泼辣货色,但想安抚,还得攻心为上,余师长伸出大掌,握住女孩的小手。
只觉得如若无骨,又滑又嫩。
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女孩,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
田馨此时,还没尝到花钱的畅快,先得了报应,对方有点得寸进尺的意味。
她捏着信用卡的手心泌出冷汗,连带着脸色青白交加,而一排睫毛,更是抖得如秋风落叶,颤巍巍的撩得男人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