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想肏就肏h
女孩的穴刚被干过,里面肿得严丝合缝,就像没经历过男人的处女般。
余师长的鸡巴在阴道口蹭了蹭,细嫩的皮肉,磨着龟头,由于没有淫水,所以感觉上并不细腻。
髋间一顶,硬撅撅的物件怼在入口。
田馨的周身疼痛,敏感的捕捉到那处的异样。
“疼啊”
她低垂着脑袋,突然抬起。
余师长一边用力往前顶,大掌抓住对方的脖梗子往下压。
“不要”
田馨被打后,身心俱疲,声音沙哑得就像在砂砾上磨过般刺耳。
男人进不去干燥的肉穴,心情急躁,抖手甩打在其臀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揍得女孩浑身乱颤。
跪着的双腿不断往前挪动。
眼瞅着就要贴到栏杆,哪里还是个匍匐挨肏的架势。
余师长低头看着自己伸出老长的鸡巴,失去攻击目标,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低声狎昵:“你往哪里跑。”
说着扯过女孩的一只腿,往后拉。
田馨手脚无力,身不由己的又跪回去。
她抖着腰身,额头上渗出汗珠,就这么一会儿,细汗冒出来,手脚却是冰凉,难道是病了吗
忽冷忽热的感觉,令其心生隐忧。
“你别弄我,我受不了,啊呃”田馨带着哭腔控诉着。
余师长充耳不闻,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润滑剂,里面还剩下许多,捏着尾部,往前一推,大量的膏脂涌出来。
糊在出口处,被手指一抹,去掉泰半。
男人伸手沿着肉缝从上往下切割,胡乱的涂抹一通,接着手指一横,剩下的膏脂全部沾了个干净。
刻意避开马眼的位置,沿着龟头抹一圈。
手指横扫过龟头的周围,其立刻变得油光锃亮。
“有什么受不了的,我得给你喂饱了,省着你勾三搭四。”说话间,茎头抵在穴眼位置,挺腰的同时,拽着女孩的腰身,往后俯就着。
有了膏脂的润滑,男人进来的还算顺利,四周的媚肉拼命的挤压着自己的肉柱,进去半根堪堪止住。
田馨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
“啊”她想高升大叫,宣泄这种感情。
可体力耗尽,只比说话高了几度。
女孩把脸埋进枕头里,拼命的喘气,双腿打着摆子,不由自主的撇成八字,眼瞅着下一刻就要趴倒。
“才进去一半,时间还长着呢。”
余师长说着屁股耸动,意图将整根家伙强行塞进女孩的肉道内。
每进入一寸,女孩的腰身便软下去,最后整个身体的重量,大多靠着男人放置在女孩腰侧大手作为支撑。
很快在女孩痛苦的低吟声中,鸡巴到了尽头。
余师长看着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苦笑连连,心想还是这么个结果。
舔了舔嘴角,缓缓抽出阳具,狠狠的插进去,操得女孩惊叫一声,显然这一下,对方并不好受。
男人的鸡巴粗大,每次做爱都很难捱。
刚尝出点滋味,对方本性难改,往死里折腾她。
田馨脑子一片空白,被肏得只知道叫唤,那东西一下下的往阴道里面扎,坚定而野蛮,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深入。
润滑剂被一点点挤出来,糊在两人的交合处。
噗嗤,噗嗤
每一回合的交锋,都能听到响亮的水润声。
田馨受不住的哼唧,手腕胡乱的抖动,似乎想要挣脱皮带的束缚,可余师长在部队呆了许多年,打结的手法刁钻,寻常人根本无法解开。
反而是越动,压迫感越是强烈。
很快白嫩的手腕,被结实的牛皮腰带,勒出红痕。
“啊,啊呃”
女孩的叫声一声接着一声,充满痛处。
屁股上的伤处,偶尔被男人撞到,更是令人抓狂。
对方像是故意的,支起一只脚,屁股微微抬高,鸡巴自上而下,呈四十五度角,斜刺下来,顶在宫颈口的边缘。
突然变换的角度,令女孩猝不及防,脑袋砰的一声,撞在床头。
铁栏杆发出咣咣的金属声,合着铁床腰摆的节奏,好似下一刻就要散架。
“呃啊”
女孩本不清醒的脑袋,被这么一下撞得愈发茫然,抬起头来,双眼无神,虚虚的盯着前面。
那儿挂着一幅装饰画,很是粗劣平常。
田馨努力集中注意力,想要看清画面的内容,可身后突来一记,狠厉的冲刺,迫得脑门再一次撞到了栏杆。
余师长看不下去,压低女孩的头,掐住对方的纤腰,屁股快速的摆动,大开大合的顶弄,肉体撞击的声音,一次快过一次。
“呃啊啊”
田馨就像缺氧的鱼,身体偶尔扑腾一下。
大口大口的张嘴吐气,因为对方的性器太过凶猛,肏得她阴道又酸又软,连带着宫颈口跟着松动。
不知不觉中,打开缺口,足有手指那么宽。
可这怎么够余师长的家伙,可比手指粗得多,别说一根手指,就算三根,还是无法匹敌。
女孩头发湿漉漉的,摸着有点油滑,索性抓一束薅在手中。
余师长干得热汗淋漓,沿着面颊滴在被单上,有些还落到女孩的屁股上,濡湿的感觉并不明显,可田馨感觉得到。
因为对方的汗液滚烫,就像淬着毒药,落进心底。
原本枯萎的心绪,越发的凋零。
余师长喜欢肏田馨,对方年轻,漂亮,生得一副好皮囊,更重要的是,女孩的肉穴,紧迫而富有弹性。
每次插进来,又湿又紧,很是满足。
就这么干了将近百十来下,男人突然整个人,跪爬下来,从侧面看,就像两人叠加在一起。
余师长将女孩拢在身下,屁股耸动着,如同发情的公狗般,一次次将粗长的性器,插进女孩的屁股缝。
如此直来直去,长进长出,很快便将对方的肿穴肏开。
润滑剂的催情作用,慢慢显现出来,疼痛变得似有若无。
“呃啊 啊嗬”
田馨昏头昏脑的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屁股仍然疼,可穴里面泛着热浪,有细微的快感在慢慢凝聚。
她对这种感觉很是害怕。
方才也是这般,被对方操着,操着,便到达了一个极致。
没经历过男人,并不代表女孩就是一张白纸,对性事全然的懵懂,实际上,微信中的色女不少。
还有闺蜜团体,偶尔还会聊到一些小隐私。
不如某人抱怨,其男友的东西很大,只是硬度有待提高,满足不了她,还有人埋怨男友性交时间短,特没劲,还有就是床上自私,毫不考虑女方感受的臭男人,总之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互通有无的经验,借此纾解内心的不愉快。
原本田馨是没有发言权的,这下可好,她的不满就在于,对方太过粗暴,搞得她总是受伤。
而且对性事很是热衷,三天不做,两天就要早早的,要是一周不做的话,那么逮到她,就得折腾好几次。
她真的有点吃不消,不明白这事有什么不满足的。
没有男人活不了吗纯属犯贱
田馨对性爱生出的阴影,连带着影响其两性的认知,别看其对暗恋对象有好感,可没有一丝非分的遐想。
若是可能,真想谈一场柏拉图似的恋爱。
只谈情爱,不上床,因为容易受伤。
女孩木然的被男人骑在身上,双腿间一只硕大的鸡巴进进出出,余师长的毛发旺盛,连着睾丸上都是阴毛。
毛茸茸的双丸,前后甩动着,抽打在女孩的会阴处,偶尔还会擦到女孩的阴蒂,每到此时,田馨的叫声便会婉转勾人,带着身不由己的妩媚。
余师长似乎察觉到了,睾丸甩动得越发厉害。
很快将女孩的会阴拍得通红,肉缝顶端的包皮遮不住鼓起的肉豆,小东西羞怯的探出个脑袋。
田馨被情欲支配,想要伸手碰碰它。
可双手被绑在床头栏杆上,根本不能,幸好对方适时的出手,捏住阴蒂,按着小脑袋,来回滑动,很快女孩便受不住这般甜蜜的折磨。
“呃啊啊”
“你叫的可真好听,不是谁都能给你这种感觉的,好好记住了。”余师长发觉女孩的叫声,清悦浪荡,带着雌性特有的煽情。
便知道对方肯定得趣。
心中的自负,自得油然而生。
屁股猛地下沉,硬是将鸡巴头凿进宫颈口半个,田馨的叫声当即变味,夹带着惊恐,痛处和畏缩。
“不行,疼。”
女孩沉迷在情欲中的脑袋,终于找回一丝理智。
余师长没应声,操得又重又狠,这次却把对方的真个魂都要吓没了,这股疼痛很是陌生,就像从身体深处发出来的。
田馨想要逃,可根本不现实,双手被绑住,膝盖磨蹭着床单泛疼。
她想换个姿势都不成,膝盖指不定已经破皮,可这些跟身体内勇猛的鸡巴比,根本不算什么。
“忍着,叔要,肏到你最里面。”
余师长突然嘟囔着,腰身弓起,满是张力,借着重力,以及自身的力量,将脱离穴口的鸡巴,猛地戳进去。
咕叽
不知淫水还是润滑液,被悉数挤得乱溅开来。
打湿了男人的阴毛,连带着鸡巴一股脑的冲破宫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