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黑暗中苟且更刺激h
余静背靠着墙面,寒意一阵阵从背后袭来,可她却全然不顾。
方才听到两人吵架,曹琳提到了自己,颇为不满,不禁怒火中烧,本来心情烦躁,
只想听墙角。
被刺激的改变了主意,径直勾引赵猛。
其实晚餐那会儿,她故意给女人难堪,被大家斥责,很是生气。
回屋后,想着舅舅会不会过来安慰自己,但事与愿违:几次三番,楼梯口偷听未果。
犹不死心,又生出绮念,觉得对方很可能半夜跑过来,跟自己道歉,余静莫名的自
信,连她自己都摸不透。
可能来源于,舅舅眼底那抹莫可奈何的责备。
所以特地洗漱一番,把自己搞的香喷喷,横竖要比那个女人干净,漂亮。
如今对方埋在自己身前,吮吸高耸的奶子,余静嘴角勾起一抹自得和冷嘲的笑意:
她终归年轻,比曹琳占有先天优势。
但也有短板,那便是正在读书,被学校把着身子,不能为所欲为。
赵猛的头脸粗糙,可能是因为冬天,风干冷冽的缘故,原本回来那阵还好,毕竟c
市的水土稍好,比较养人。
如今整张脸的纹路变粗,手更是干燥异常。
幸好掌心温热,整个乳房在他手中,被捏得不成样子。
就像面团似的,唯独那颗小巧奶头备受宠爱,对方就像没断奶的婴孩,嘴巴有力,
使劲吮吸。
还用牙齿研磨,酥麻的快感在胸口蔓延。
连带着心脏微微收缩,余静昂着小脑袋,鼻息浓重,手抠着墙面,试图寻找支撑点。
因为太过快活,所以浑身发软,真怕自己就此坐下去,赵猛全无所觉,女孩身体委
顿着,他还一味的追逐狠吸。
“呃啊呃……”
女孩在暗中发出低微呻吟。
漆黑的走廊里,显得暧昧而又诡异。
赵猛这才从她的胸前抬头,发现她状态不对,搂着对方的腰往上一提。
“静,你好像,想操逼了?”男人痴迷的嗅着女孩的味道。
噘嘴叼住对方唇瓣,狠吸两口,又觉得不过瘾,他还想吃她的奶子,因为曹琳的太
过畸形,唯独外甥女的可口。
着急忙慌的再次撩起余静衣襟。
“胡说什么,明明是你好色,有了我,还找别人。”女孩酸溜溜的讽刺。
赵猛盯着略泛白光的肉馒头,心情不悦。
“瞎说什么,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重要的,我的小心肝。”他说的颇为真情实感,
手攥着奶子。
没轻没重揉捏。
“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男人叹息着。
再次低头,本来余静想要反驳,可另一只奶头被含进对方嘴里时,只来得及嘤咛一
声,她连忙捂住小嘴。
满脸隐忍的,使劲往后靠。
透过走廊的窗户,能瞧见天边稀稀落落的星光,还有家门口的路灯。
女孩被欲望冲昏头脑,所有的不满,暂时忘却,只觉得夜晚深沉,被喜欢的人拥
抱,是件美好的事。
人的生命中,总有某些时刻充满感动和遗憾。
尽管觉得舅舅很坏,可他的虚情假意,同样受用。
赵猛的脸埋在女孩的胸前,撅着嘴巴,轮流吮吸两只奶子,将其吃的油光水滑,随
即吐出。
手伸进她的裤裆掏弄。
“不,不要,呃啊,轻点!”
女孩娇嗔着。
对方的大手急切,顺着阴缝滑动。
来回两次,还没等她适应,便探出中指,戳进去。
晃动着手腕,缓缓抽送,同时用另一只手,握住奶子,捏着乳首,转了半圈,遂松
开。
上下联动,余静毕竟年轻,对于情事,难以自控,小嘴半张,小手抓住男人的衣
襟,耳语似的呢喃。
“喜欢吗?”
女孩口是心非的摇头。
“我知道你喜欢,以后舅舅会常回来操你。”赵猛总说这样的话。
实际上,更多是出于私心,感受到对方身体微僵,便想反抗,连忙压低声音道:
“静,舅舅也是没办法,都是被逼的,你别闹脾气好吗?”
女孩不依不饶,嘴里嘟囔着:“你走开!”
她拧着身子,就像麻花劲似的。
浑身写满抗拒,明知道对方会生气,可偏要说。
不说心理不痛快,因为真的喜欢,真的在意。
男人将性和爱分的很清楚,而赵猛无疑是先有性,对外甥女后来生出好感,女孩曼
妙的身体就像吗啡似的,让人上瘾。
只要对他勾勾嘴角,便要心跳加速。
下身的东西,立刻训练有素的打立正。
她挣扎的越厉害,下面的手指动的越剧烈,女孩带着怒意道:“你弄疼我了!”
为了制止女孩蠢动,赵猛的身体突然间压得更紧,半裸得酥胸,接触到对方衣服上
冰凉的纽扣,浑身一震。
余静喘着粗气,不再动弹。
“你不是想要曹琳手上的腕表吗?舅舅答应你肯定会买给你。”他急于讨好,开始承
诺。
女孩心下一动,昧着心意摇头:“谁稀罕。”
“你不喜欢吗?你挺喜欢的。”前面是疑问句,后面肯定句。
表不仅仅是物件,还代表着女孩的喜好。
外甥女中意他这款男人,或者说他这个人。
别看舅舅表面呵斥,背地里还是想的明白。
余静不再言语,算是默认,赵猛加快手上的动作,在温暖的甬道中,享受着外甥女
的汁液,很快手指湿漉漉的拔出。
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有股淡淡的女性酸骚。
可比曹琳强多了,也许心理作用,有着女孩做对比。
他对气味很敏感,女友身不是消毒水味,就是一种混合的污秽气息。
这种气息说不清道不明,总之糜烂不堪,可能因为对方有过其他男人,所以才会这
样,而余静是干净的,全身心属于他。
这令其大男子主义的虚荣心膨胀起来。
所以很满意,偏爱对方。
“这里也香香的,都洗了。”赵猛打趣道。
女孩脸蛋火烧似的,变的通红。
幸好,周围昏暗,看不清脸面。
很多时候,女人就是这般矫情,明明喜欢,明明做了很多事,就是不愿意承认。
“你想的美,我可没有。”余静虽小,但多少摸出了对方的秉性。
不能给他太多的主动和温情,最好的方法便是欲拒还迎。
从学习委员的事情来看,舅舅吃醋的样子很可爱,这证明他在乎自己。
女孩打定主意,以后时不时的要刺激他,作为报复,谁叫他把不相干的臭女人带进
家门,余静很是幼稚,装傻充愣。
没到领证结婚的那天,不会接受现实。
可真到了那天,她又何去何从,自己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苗头已然在,非到山穷水尽,才能认清现实吗?女孩知道自己很傻,很没出息,可新御书屋——んdt99點 n et
她控制不住痴恋的心。
再加上舅舅时不时的甜言蜜语。
她就像对方网中的猎物,优柔寡断,希冀着,那微弱到极点的光亮。
“你少嘴硬,承认也没什么好丢脸的,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需要男人。”赵猛说的
理所当然。
在c市任职的这段期间,他领略到了,许多人的放荡不羁。
人生短短数十年,他们倒是活得明白,很是羡慕那些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的主,随即想到了,自己的姐夫。
笃定对方有情人,而姐姐无法接受现实,想要将人拖回现实婚姻中。
可见识到了外面的花花世界,怎么会守着糟糠妻,而且有些狐狸精手段非凡,能将
男人玩弄鼓掌间。
只希望姐夫能顾全大局,不要搞出什么乱子。
细想下来,两人都四十多岁了,睡一个女人,那么久,不腻歪都难。
因为跟外甥女有了瓜葛,赵猛的做人底线,放宽不少,就连姐夫出轨都不再话下,
不过前提是,不能弄的妻离子散。
余静攥起小拳头,使劲锤他。
“你讨厌,你胡说!”
舅舅连忙抓住她作乱的小手,拘束在其胸前。
“胡说什么,还能做一辈子处女吗?”他跟她讲道理。
女孩撅起小嘴,嘤咛一声,觉得手指似乎插得更深,嘴硬道:“怎么不能,找个尼
姑庙,远离臭男人。”
余静正值青春叛逆,看什么都不顺眼。
所以说起话来,也是针锋相对,赵猛败下阵来。
嘀咕了一句:“真傻!”
余静听到后,却是没出声。
赵猛再次掀起女孩的衣襟,脑袋伸进去。
女孩肉穴被戳刺,奶子吸的生疼,她手摸着对方的后脑勺,居然生出几分母性来,
本就拥有血缘的两个人苟且。
如今却是越发的羞耻和罪恶。
“舅,舅……”她抖着大腿,叉得更开。
摆动腰肢,迎接手指的插入,同时挺起胸脯,将奶子拱起。
献祭似的,奉献自己的热情,她如此淫荡,赵猛血气方刚,怎么受得了。
吞出乳珠,抬头,抽出手指,解开皮带,拉下毛裤和底裤,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
瞬间弹出。
男人抓住女孩的小手,按在上面。
灼热的温度,烫的她忍不住退缩。
“好大,好热!”女孩受了惊吓,本能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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