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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第零九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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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竞霆本来想要追着去海州,却被瞿洺找上了:“有个家伙想见你。”

对于瞿洺,高竞霆的感觉其实挺复杂,不过大体来说还是感激的多。他说道:“谁?”

瞿洺说:“谢云夕,他去东部很多年,对海战很熟。现在想要到西部来,如果你们看得对眼,就把他收下来,将来一定会很有用。”

谢云夕?高竞霆在记忆里搜索着和这个人相关的信息,很快就想起了这人是谁:虽然谢云夕是白卡出身,而且父母早亡,但他非常争气,无论是学业还是办事或处事都样样出色,在十五岁时入了他外公李付钧的眼——那时候他外公还介绍谢云夕给他认识,不过因为谢云夕要去念军校,给他当玩伴的时间非常短,高竞霆连那个少年的模样都没记清。

谢云夕走的是徐教官的路子,在评价榜单上紧追在徐教官后边,是实打实的后起之秀。据说当初他还受高衡的雇佣和徐教官对上过,虽然最后还是输了,但输得并不难看,甚至还让许多人记住了他的名字。

自那以后,他的身价也水涨船高。

是个很懂得把握机会的人。

高竞霆说:“他过来了?”

瞿洺说:“是的,现在就在军区外边等着。”

高竞霆说:“那我就去见见他吧,你也去吗?”

瞿洺说:“他的很多想法都很特别,我想和他交流交流。”

高竞霆点点头,和瞿洺并肩往外走。

连徐浪都已经开始培养自己人,他也不能继续浑浑噩噩下去了。

就算他现在追到海州,也不过是趴在容裴脚边摇首乞怜的一条狗而已。

他需要往前走,更快地往前走。

高竞霆很快就见到了谢云夕。

相比少年时那个隐约的影子,现在的谢云夕已经是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人,穿着一身白色军装戴着顶白色军帽,是军方外聘顾问的装束。

他见到高竞霆后摘下帽子,微笑着戴到高竞霆脑袋上:“竞霆哥,我来实现我的诺言了。”

高竞霆微微一愣,隐约想起“傻子”因为自己被嘲笑而苦闷无比的时候,还是个少年的谢云夕安慰“傻子”说:“竞霆哥别难过,以后我一定会帮你走上顶峰的。”

高竞霆一时有些发怔。他控制不住地开始想,为什么“傻子”对间接使自己遭受嘲笑时时刻刻在敷衍自己的容裴那么执着,却把眼前这个更为让人心动的谢云夕忘得一干二净?

这时谢云夕已经转向瞿洺,正儿八经地朝瞿洺敬了个礼:“瞿洺姐!”

瞿洺被他逗笑了:“我们找个地方再聊吧。”

高竞霆说:“等等,我先让人把疾雷送过来,免得他们管不听。”

谢云夕说:“疾雷?”

高竞霆说:“我养的一只小家伙。”

高竞霆联系上陶溪,让他把疾雷送到军区大门。

从首都回来后疾雷有段时间很不服高竞霆,后来高竞霆冷下脸训了它几天,现在在高竞霆面前服帖得跟狗儿似的——这种野性太烈的家伙就是不能给它好脸色,稍微对它好点儿就蹬鼻子上脸。

陶溪做事向来效率很高,没一会儿就把疾雷带了出来。

疾雷看到高竞霆后一哆嗦,跳到他脚边讨好般蹭蹭高竞霆的裤脚。

接着它突然像嗅到了甜味的嗜甜者一样眼睛发亮,定定地看着谢云夕的方向。

谢云夕说:“竞霆哥他有点怕你啊,你一定刚折腾过它吧?”他蹲下去掏出根棒状糖果向疾雷晃了晃,“过来。”

疾雷看向高竞霆。

高竞霆有点儿讶异于谢云夕对疾雷的吸引力,却还是抬了抬下巴让它去找谢云夕。

谢云夕把糖果喂给疾雷,然后轻轻松松地把它抱了起来,用脸蹭蹭它背部柔软的皮毛:“真漂亮,从哪里找来的?”

高竞霆没有答话,摆摆手让陶溪回去。

谢云夕的到来没过多久就传到了容裴的耳朵里,这时候他已经在郑应武家里了。

谢云夕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可不就是当初李付钧想安排在高竞霆身边取代他的人吗?

后来他作为“猎手”和高衡结识时还和谢云夕有过几次往来,他没时间顾着高衡那边时多亏了这家伙在撑着。

容裴在外边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整理好着装走回屋里。

没想到他只是离开了短短几分钟,屋里的装饰就变了样:原来的婚庆蛋糕一眨眼就变成了生辰蛋糕,摆放结婚礼物的地方也变成了一堆新的礼物。

容裴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毛球飞到他肩膀上,右翼抬起来说:“生日,生日!快乐,快乐!”

容裴一愣,恍然想起十月又到了,十月的这一天正是自己的生日。

郑应武拍拍他的肩,说道:“我们都是没点记性的野爷们,还是你嫂子记得牢,早早就准备好了。这可是你成年后的第一个生日,有什么想要的跟哥哥我说一声!”

容裴看了郑应武刚刚娶到手的祁佳一眼,笑眯眯地说道:“我想亲嫂子一口。”

郑应武凶神恶煞地说:“滚犊子!”

郝英才乐颠颠地揭郑应武的短:“我怎么记得有人拍着胸脯说过‘以后我的就是你们的,就算你们想要我的女人都没问题’。”

郑应武从容回击:“说明我的思想在进步,要不然我怎么讨得着你嫂子这样的好老婆?像你这样,啧啧,准备和你的右手厮守终身?”

郝英才被他呛得说不出话来,气得脸都青了。

郝英杰除了进门时对郑应武夫妇问了好送上了礼物之外就一直没开口,安静到谁都想不明白他是来干什么的。

听到郝英才吃亏,他终于忍不住说:“我哥当然会找到个好伴。”

被他这么一插口,郑应武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郝英才像是被踩着了尾巴的猫一样,没好气地朝郝英杰说道:“胃疼就休息去。”

这话可不带关心,他只是嫌郝英杰打扰了他和郑应武的互损。

郝英杰不吭声了。

祁佳发现气氛不对,对郝英才说:“英杰不舒服?我去拿点药,你先送他去客房休息。”

郝英才说:“是他的老毛病了,嫂子你不用忙。”

容裴说:“大郝,嫂子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这句话很对郑应武的胃口,他赞许般大点其头:“阿裴说得没错!”

郝英才敌不过两个好友的夹攻,粗声粗气地对郝英杰说:“走吧,我带你去客房。”

郝英杰一顿,说:“好。”

郝英才意思意思地扶着郝英杰走过回廊,将他领进自己常住的客房里面。他正要转身离开,郝英杰却从他身后一把抓住他,砰地关上门将他按在门板上。

郝英才怒火中烧,一把将郝英杰推开,冷眼看着他:“郝英杰,你够了。”

郝英杰背脊发颤:“那晚你怎么不说够了?你做那些下流事说那些龌龊话的时候怎么不说够了?”

郝英才心头一揪:“因为我当时喝醉了。”

郝英杰说:“醉到神志不清还能一次次勃-起,你还真是天赋异禀。”

郝英才骂道:“我确实天赋异禀,不过,我记得你当时没有醉吧?”

郝英杰脸色一白。

郝英才说:“没有醉还配合得那么好,你跟你母亲还真是一个样!”

郝英杰说:“不要扯上我母亲!”

郝英才冷笑:“儿子像母亲不是很正常吗?怎么不让我说?因为你也觉得自己下-贱是吧?”

郝英杰一拳打向郝英才,却因为身体乏力而被郝英才拦住了拳头,借力将郝英杰推倒在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应该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感觉——那天我是真的喝多了,即使还有一点儿清醒,那也是‘尝尝干一干那个女人的儿子是什么感觉’‘最好把他干得只喜欢被人干,让那老头儿断子绝孙吧’这种想法,否则你以为是因为什么?”

郝英才冷漠至极的语气让郝英杰的心像是被硬生生撕成了两半。

以前郝英才对他不算亲近,但也绝对说不上仇视,该给弟弟的关心他一点都不少。他一直喜欢这个哥哥,所以在母亲那边的人要他去竞争继承人位置的时候他假意答应下来,想摸清楚情况去提醒郝英才——那些人的野心他看得太清楚了!

然而没过几天郝英才就和他翻脸了。

紧接着郝英才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家族,就好像家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他留恋一样。

郝英才离开时那冷到骨子里的神情让郝英杰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而刚刚郝英才冷静的陈述又一次让郝英杰回忆起那种感觉。

他握紧拳头:“郝英才。”

郝英才看着他:“怎么?你还想再让我干你一次?对不起,你这种货色玩一次就够恶心了,现在我对着你实在硬不起来。”

郝英杰咬牙说:“郝英才!你今天给我的侮辱,我一定会加倍还给你!”

郝英才冷笑:“就凭你吗?那你就来啊,我等着你。”

郝英杰咬紧牙关,拉开门头也不回离开了。

郝英才静静地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一会儿,转身走出门。

迎面碰上拿着胃药找过来的祁佳。

郝英才说:“嫂子辛苦了,不过这药已经用不着,因为那小子已经回云来港去了。”

祁佳说:“他一个人回去?”

郝英才说:“他有急事。”

祁佳点点头,说道:“那就出去聊吧,你们几个聚在一块的时间也不多。”

郝英才说:“那是!我得赶紧出去,要不然他们肯定会在背后损我。”

祁佳哑然失笑。

这几个男人还真是靠抬杠建立起来的。

郝英才回到客厅时韩定也刚好从外间回来,他还顺手带回几张纸质照片。

郝英才最爱凑热闹,所以一把抢过韩定手里的东西,说道:“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等他瞧了两眼,脸色就变得有些不好看起来,“阿裴,你看。”

正在和郑应武聊天的容裴接过他手里的纸,扫了一眼,说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倒是我们云来港的媒体还真是敬业,都到休息日了还在工作。”

韩定沉默。

纸上是小肖发过来的消息,说有几家报刊要求发表这则消息。照片拍得很完美,两位主角的脸都非常清晰,其中一位将白色军帽戴到另一位头上的动作也被永远地定格在那里。

唇语专家通过一系列照片分析他们之间的对话,翻译出了一句“我来实现我的诺言了”,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云来港的故事家们纷纷出动了,大肆猜测“白色军装青年”的身份,意有所指地将他和昨天高竞霆那场采访联系起来。

谢云夕抱着疾雷的照片也被列为证据之一。

整篇报道有理有据有情有味,一旦刊出肯定会引起热议。

容裴瞅着韩定:“阿定你是想问要不要拦下它?”

韩定从容裴的神色就知道容裴的决定是什么了。他说:“我叫小肖放行。”

容裴点点头,转过头来却看见郑应武和郝英才都关心地看着自己。他微笑起来:“你们在担心我?没事的,谢云夕是个不错的家伙。”

郝英才嘴硬:“我会担心你?别开玩笑了,你这家伙怎么都不可能吃亏。”

容裴说:“我当然不用你担心,倒是你自己……你和郝英杰怎么回事?”

郝英才说:“我知道瞒不过你,就像你猜的那样,我和他之间出了点事,糟心事,不提也罢。”

容裴说:“你和他发生了关系?准确来说,是你上了他?”

郝英才一滞,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容裴说:“你的打算是?”

郝英才说:“你也看到了,他走了。”他坐到一边点着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整个人陷进了沙发里,“总不能真成事儿吧,老头儿虽然可恨,但我没打算把他最宝贝的儿子带上歪路,要不然我也别想过轻松日子了。人就一辈子,没必要把自己弄得那么累。”

容裴安静下来。

郑应武是最年长的,他很快就认同了郝英才的想法,问道:“你确定你已经解决了?”

郝英才眉头皱了皱,说道:“我确定我已经解决了。”

郝英杰恨他恨得要命,肯定不会再想着要和他兄弟乱-伦。

郑应武说:“那你就来海州吧,在云来港天天见面也不是个事儿。”

郝英才说:“我正有这个打算。”他把自己想转业的事说了出来。

郑应武意味深长地瞅着他一会儿,说道:“这样也好。”

郝英才恼羞成怒:“你什么意思?”

郑应武说:“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不适合当政客。”

郝英才:“……”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得特别早!因为我要备课了……明天要上公·开·课伤不起啊!今晚还要值班,伤·不·起·啊!

像我这种坑品绝佳任何时候都坚持更新的坑主你们怎么能好好夸夸!

然后,这章=_______,=有没有什么话想说的?

谢谢山有林兮林有妖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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