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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底没有男女经验,虽然姿势摆正,但娇躯却紧张得有些僵直,那怕疼却又视死如归的神情,让我莫名想笑。
我拍了拍李师师,让她将阴茎缓缓退了出来,再缓缓磨蹭而入,直插到女人与妇人区别的那层薄膜前为止。
李师师见我停下,扶著阴茎的小嫩手也跟着轻轻揉捏起来,她童音清脆好奇地问:“官人,咱们不破嬷嬷的身子吗?”
“不急,妳没看到玉奴很紧张吗?”
正在吸舔陈玉奴胸前的潘金莲也附和说:“官人说得是,嬷嬷身子僵硬得很……嬷嬷妳之前不是说,女子初次要纳入阳根时,身躯要松软,才能少些苦楚吗?”
“嬷嬷当然知道,只是、只是……”陈玉奴闻言娇羞不已,只是知道归知道,做到归做到。
“哈哈,别担心,妳们官人可不是那些粗鲁莽汉只会蛮干。”
我俯下身子,整个人压在陈玉奴身上,张口吻住她的软唇,继而挑开她的齿间,尽情搅弄玉奴的香舌。同时腰间也不断耸动,浅尝辄止的抽插,偶尔磨了磨那软薄的处女膜便又退走,这般挑弄让陈玉奴不自觉地都迎合起来。
随着龟头冠后的刮磨,陈玉奴未经人事的小穴反应越渐激烈,大量的蜜汁流淌而出,让肉棒进出时玉蚌小嘴时,都有“咕啾咕啾”的响声,加上李师师稚嫩的小手不时在外阴揉抚,偶尔擦过那坚挺的阴蒂,更让陈玉奴不能自已的哀吟。
“哦……爷,好人儿……唔……奴家想了……唔哦……您、您再进来呀……啊……往奴家深处去……好人儿……呜哦……求您了……”
潘金莲、李师师,两个小仙女般的可人儿都看傻了眼,陈嬷嬷教习时可是严厉非常,她们何曾见过陈嬷嬷如此动情淫荡的模样。不仅呻吟声又凄又媚,小柳腰更会追着拔出的肉棒依依不舍。
不过这可不能怪陈嬷嬷淫荡,想想一个虎狼之年的熟妇,身为处子便又要教导婢女们房事,那压抑的情欲是何等恐怖,以至于只是被我轻轻一挑逗,便彻底爆发开来。
见陈玉奴媚态横溢,我也忍不住了,这熟妇相貌虽然只是偏上,奈何这具胴体太过完美,又是四十六岁的珍稀处女,不收入府中实在可惜。
“好玉奴,那我要进来了,妳稍微忍着啊。”
在我示意下,潘金莲弃了会出乳的小奶头,转而跟李师师一左一右揉捏起陈玉奴的外阴的肥美嫩肉,待她们扒拉开那美穴口,我忽地发力一纵,只听得噗滋一声水响,肉棒直贯破那张珍存四十六年的处女薄膜,直插到蜜壶底处。
陈玉奴“唉唷”一声痛呼,紧接着啜泣呻吟起来。
“呜……呜呜……好、好疼呀…嘶……真的…好疼呀爷……这便是破身之疼吗?呜……爷,还请怜惜奴家……且动缓些……”
陈玉奴破身之苦,比其处子还痛不少,她下身更是流出大量鲜血,混著浊白的淫水,看起来很是淫靡。因为剧痛,原本羞红的娇脸已是疼得煞白,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背,两只笔直浑圆的美腿伫立半空,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她下身的蜜壶因为突如其来被肉棒闯入,里头的媚肉立时蠕动不已,这样激烈的扯动,让带着撕裂的伤口的陈玉奴,疼得呼吸急促,两眼微微翻白,似乎有晕过去的可能。
虽然如此,陈玉奴依然勉强道:“爷,您动吧……奴家挨得住,男子阳根不动岂能快活?奴家只求爷轻些。”
这体贴可爱的美熟妇,让我忍不住在她额上亲了亲,笑道:“谁说的?我们玉奴的玉蚌肉嘴儿,即使不动也销魂极了。”
话是这么说,但插著这快活窝,若是不动真叫受罪。我稍稍挪动肉棒,确认已经捅到底后,连忙对陈玉奴施放了治愈术,薄膜的愈合创口再次贴紧我的肉棒形状,专属我的极品名器又被人工创造出来。
“唔……咦?爷……奴家好像不疼了……要不您动看看?”
剧痛消失后,随之而起的是痒,那是虎狼之年熟妇对情欲的搔痒,陈玉奴甚至挪著翘臀,自个儿慢慢拔插起来。
面对如此饥渴的美妇,我哪还忍得住,将肉棒退到玉蛤嘴口便再次用力冲撞进去,骤然的刺激,让蜜腔的媚肉们突突直跳,里头热辣辣的一片,多种销魂滋味交缠的袭了上来,让我与陈玉奴都不自主地抱紧对方。
“哦……好人儿,呀啊……我的小少爷……啊…好深……啊……奴家、奴家快受用死了……唔哦…男女之乐……竟、竟如此快活……唔……奴家…真真枉活……大半辈子…呀啊……”
“嘿,这才开始呢好玉奴,后面还有妳受用的。”
“唔……啊…竟、竟还有更受用的……哦……爷,我的好人儿……奴家这一世……啊…能被、能被爷疼一遭……唔…唔啊……也、也不枉了……哦…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