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062他们的起航
导读：如果在十七岁时还没能够达到要求,我一定亲手杀掉你们
“哟，达丹,好久不见。”a子在达丹一众海贼下巴掉地的背景下淡定地打招呼，他抬手指了下背后红透的半边天,那是废物终点站的方向,“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了么？”
“a大人，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达丹几人排成一排站成立正的姿势，冷汗不断地从脸上滑下来。
“嘛，火灾也和我也没什么关系，艾斯在哪里，已经五年不见了他一定已经长大了很多吧。”
a子走过达丹的身边正准备进屋，达丹却把他喊住：“对不起，是我们没照顾好艾斯，在一年前艾斯和路飞他们搬出这里独立生活了。”
a子没有像达丹想象中的那样生气，他将扛在肩上的特产放下地：“噗，这有什么好道歉的。我记得路飞应该是卡普的孙子吧，卡普竟然会把他的孙子丢到这里来，看来非常信任达丹啊。反正艾斯肯定是凭自己的意愿独立出去住的，随他去吧。他们的新住处在哪里？”
“他们住在科尔伯森林深处，在你离开的这几年时间里，艾斯他们闯下不少大祸。现在废物终点站起火，艾斯他们很可能卷了进去，a大人，我们快去废物终点站找艾斯他们吧，没时间了！”达丹闭上眼大声地喊了出来，现在不是隐瞒的时候，万一艾斯死掉的话，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给艾斯陪葬。达丹永远忘不了艾斯第一次去废物终点站被打得身上三处骨折的时候，a子那张变成恶鬼的脸。
果然，只要一牵扯到艾斯的安慰，a子笑得越发灿烂：“达丹，拿上武器，给我带路。”
***
哥亚王国的贵族为了给世界政府派来视察的天龙人贵族留下好印象，与布鲁杰姆船长做了一笔虚假的交易：布鲁杰姆船长成功烧毁位于海边堆积着无数垃圾的废物终点站，国王便会授予他贵族的身份。
发现被国王欺骗之后，布鲁杰姆船长发现他们的海贼船也被卑鄙的国王放火烧掉，前有虎后有狼，已经全无退路的布鲁杰姆船长和他的手下们在被熊熊烈火包围的废物终点站搜寻艾斯和路飞的身影，走投无路的布鲁杰姆船长决定要抢夺艾斯他们的财产来东山再起，还将他们的怒火发泄在艾斯和路飞的身上。
布鲁杰姆船长将艾斯踩在地上，用枪对准眼神凶狠的艾斯：“你这是什么眼神，连你这个小鬼也看不起我么，你这个混蛋，去死吧！”
艾斯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无能为力地看着布鲁杰姆的食指扣在扳机上，这回真的要死了！千钧一发之际，一柄高速旋转着飞过来的斧头劈中布鲁杰姆的肩膀，强大的力量让布鲁杰姆狠狠摔出数米以外。
“是谁允许你将我的孩子踩在脚下，又是谁允许你拿枪对准我的孩子的？蠕虫。”一个压抑着怒火的女声随着轻快的步伐越来越近。
艾斯呆呆地看着那个身披斗篷的身影从他旁边经过，明明到处都是火焰燃烧劈啪声响，那个人唐刀出鞘的轻微嘶声却如此清晰。那人的刀法太快，只一个呼吸的功夫，他挥舞两下唐刀甩掉粘在上头的鲜血将刀入鞘。只见布鲁杰姆惨叫着捂住空空如也的右肩，他的右臂已经脱离了肩膀，咕噜噜地滚进熊熊烈火之中。一瞬间，众人变得静悄悄的，布鲁杰姆的手下连动都不敢动，敢乱动的话下场一定就是死。
a子狠狠踩在布鲁杰姆的肚子上，弯腰捡起刚才扔出来的达丹的斧头，他悄声对布鲁杰姆说着恶魔甜蜜的话语：“你运气真好，如果不是艾斯在的话，你今天丢掉的就不只是一条手臂了。”
a子将斧头抛回给达丹，捡起躺在地上装死的艾斯：“小的们，都跟上来，可不要被烧伤了。”
a子将艾斯夹在腋下一路疾走，遇到火焰包围的死路就挥舞唐刀，用带起的刀风开出一条短暂的通道，达丹等人紧紧跟在a子后面逃离了废物终点站。布鲁杰姆的部下却没一个敢上前阻拦，他们只是将失血过多的布鲁杰姆扶起来，狠下心来用火灼烧伤口来进行紧急止血。
被人夹在腋下一路狂奔是一件非常不舒服的事情，但是闻着熟悉的味道，艾斯竟在这么危险的处境中睡着了。当艾斯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睁开眼便看到路飞放大的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他惊呼出声：“路飞，你为什么笑得这么恶心。”
“好过分，艾斯你从来都没有跟我和萨波说过你妈妈的事，没想到艾斯的妈妈人长得这么漂亮，连打架都这么厉害，布鲁杰姆船长他们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路飞的眼中写满好奇。
艾斯脸涨得通红，他狠狠将额头撞在路飞的额头上，坐起身来：“现在是说这件事的时候么，现在我们更应该关心的是萨波吧，不知道他会不会担心我们。”
路飞这个笨蛋轻易就被艾斯成功转移话题：“我和达丹他们说了萨波的事，结果艾斯的妈妈说替我们去高镇探望萨波，让我们等消息。”
“原来他已经出去了啊……”艾斯重新躺回榻上，不高兴地拉过被子蒙住脑袋。醒来时见到的第一个人不是妈妈已经很失望了，结果他竟然连招呼没打就跑去高镇，用得着这么急性子么！
a子并没有直接去高镇，他和道格拉一起来到港口，今天就是天龙人贵族来访的日子，港口上已经聚集了大量的民众。废物终点站大火之后剩下的残骸已经被清理一空露出大片干净空地，港口上的人们脸上洋溢着笑容，仿佛昨天的大火跟他们丝毫没有关系。
a子看到了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借着人流不着痕迹地与道格拉拉开距离。一个披着斗篷的高大男人靠近a子身边：“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国家？”
a子的声音放得很轻：“我回来探望我的儿子，结果才刚回到就碰上废物终点站的火灾事故，这个国家已经无药可救了。你呢，世界罪大恶极的通缉犯‘龙’怎么会到这个国家来？”
左半边脸爬满红色刺青的男子敷衍地说道：“稍微有点事情。”
“说起来，龙你之前跟我说过，你有个叫做路飞的儿子吧。”a子想起得知他要帮忙找萨波之后连身上的伤都忘记掉，还笑得蠢兮兮的路飞。
龙点点头，他和a子曾在某个国家一起犯下滔天重罪，两人也算有过生死之交，关系还挺不错。
a子对他们下一代的关系颇为感慨：“这就是命运吧，我们的儿子竟然也像我们一样成为了朋友。不对，他们的关系更加亲密，听达丹说，艾斯路飞，还有另外一个叫做萨波的孩子一起偷了他们的一瓶酒，碰杯喝酒结义成兄弟了。”
“有机会的话还真想见一下路飞的兄弟们。”龙虽然不是称职的父亲，却不代表他不关心儿子。
a子眯着眼看着一条挂着海贼旗的小渔船缓缓驶出，开船的是一个身穿蓝色燕尾服头戴礼帽的小男孩，他指着渔船对龙说道：“现在机会就来了，看吧，那就是萨波，路飞的哥哥。”
龙顺着a子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个男孩……不是昨晚被他救下的那个男孩么，年纪轻轻就已经看透这个国家的本质，原来这就是路飞的哥哥啊。
a子狠狠拍下不知在想什么的龙的后背：“你怎么还不赶快下水，天龙人的船很快就要到了。”
“我这就去，以后有机会再见，a。”说完龙便消失在了人群中，这里太过显眼并不适合下水。
a子看着远去的渔船，轻轻地叹了口气，萨波终究还是太年轻了，他无法理解这个世界究竟有多么残酷。天龙人对普通百姓的态度非常畸形，萨波迎面而去的行为必定会激怒那些神经质到因为不愿与‘低等人’呼吸同样的空气而戴上氧气罩的天龙人。
果然如a子所料，在萨波的小船经过天龙人的船时，一枚炮弹从天龙人的船只上射向毫无攻击与防御功能的渔船。见渔船没有沉默，另一枚炮弹紧接着便轰了下来。这一次渔船终于支撑不住，被炮弹炸得四分五裂。a子紧紧盯着水面，直到一个黑色的身影一晃而过才松了口气，拯救行动成功！
a子找到失魂落魄的道格拉，拖着他的后领离开了港口，他实在不想看到那些活在氧气罩里的白面团，看到的话会倒胃口到饭都少吃两碗。
刚回到家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路飞兴奋地喊着“厉害厉害超级厉害！”，众人不时还爆发出阵阵笑声，原来是在谈论着a子在科尔伯森林留下的传说。道格拉表情沉重地看着a子，到底要怎么样告诉他们萨波被天龙人杀死的事才好？
“没关系的，交给我吧。”a子率先走了进屋，“我们回来了。”
a子刚脱下斗篷，路飞小鬼头就像一颗子弹一样冲过来死死搂住a子的一条大腿：“拜托你了，让我成为你的弟子吧，艾斯的妈妈！”
“哈？你这个笨蛋到底在说什么，赶紧给我下来。”艾斯怎么能忍路飞的行为，连他都没有抱过妈妈的大腿喂！艾斯抓住路飞的肩膀向后扯，结果a子纹丝不动，路飞的手臂被拉得很长。
“现在不是玩的时候，统统给我坐好。”a子的声音冻得快要结冰。听到a子的号令，本来看热闹的山贼们迅速正座好，就连艾斯也不例外，只有搞不清楚状况的路飞仍抱着a子的大腿不放。a子按住路飞的脑袋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的双眼：“听不懂我的命令么，现在立刻给我坐好。”
迟钝的路飞完全没搞懂a子的威胁，他固执地摇头：“你不答应让我做你弟子的话，我绝对不会松手的。”
a子嘴角一抽，换了个能让笨蛋理解的方式说道：“如果我数三下你还不去坐好的话，这辈子你休想再和艾斯说一句话，要知道艾斯是很听我话的。一……”
一字才出口，路飞已经麻利地松开手，战战兢兢地正座在艾斯身旁。
要是平时见到这副场景，道格拉也许还能像他的伙伴一样笑出声来，但他目睹的一切太过残酷，完全无法露出笑容。a子拍了下道格拉的肩膀：“安心吧，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样。”
“今天我和道格拉去港口参观天龙人战舰来访的时候，我们见到了萨波，他开着一条挂着海贼旗的渔船出航，他的船和天龙人的战舰擦肩而过时被天龙人轰得四分五裂。”a子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艾斯被a子的话炸得头脑发懵，他想也不想便站了起来：“你骗人，萨波被他的爸爸接回高镇去了，他现在肯定过着幸福的生活，怎么可能去出海当海贼，怎么会……被轰成渣。”
a子一拳把艾斯揍趴，艾斯头顶大包双眼转着圈圈躺在地上：“连昨晚那个喽啰都打不过，现在不但打断我说话，还敢质疑我。妈妈离开的这几年你都干什么去了，看来需要重新好好教育你。”
“刚才a大人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这都是我亲眼所见的。”道格拉脸色惨白的双手撑在地面上。
“那是你们的‘亲眼所见’，接下来我要说的才是事实。在萨波出海后不久，我的一个朋友也潜入了海底，在萨波的小船毁掉的时候，我的朋友救下了萨波，并把他带上了海贼船。我想萨波现在已经离开这个国家了吧。”
“……”众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半晌之后，他们异口同声地喊道：“骗人的吧！”
再次被质疑的a子额上青筋跳动，他抽出唐刀将这群笨蛋统统砍翻。a子坐在山贼们堆积起来的人肉山上：“我有说谎的必要么，你们这群蠢货。会让我的朋友把萨波带走，是因为萨波在众目睽睽之下冒犯了天龙人的‘尊严’，他活着回来的话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所以我才会拜托朋友把萨波带走。”
a子坐在山贼肉山上，将出鞘的唐刀对着趴在地上的艾斯和路飞：“你们两个都想成为海贼，是么？”
a子的询问是认真的，艾斯和路飞对视一眼之后，两人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为了能够成为厉害的海贼，请让我们拜你为师！”
“等的就是你们这句话，你们的请求，我接下了。在外面旅行的这几年，我总算明白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程度非常严重的世界，没有力量的平民被海贼抢夺财富，还被外表光鲜实质却坏透的海军欺压。你们出海的时间定在十七岁，如果在十七岁的时候还没能够达到我的要求，别说出海了，我一定会亲手杀掉你们。”艾斯和路飞眼中的斗志太有感染力，连a子都变得热血起来。
艾斯和路飞跪在地上，向a子重重地磕了一下头：“我们一定会顺利出师成为海贼的！”
a子从山贼肉山上下来：“既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今天晚上来狂欢吧！因为废物终点站的那场火灾，都没来得及为我举办欢迎会呢。今天我心情不错，为大家做一顿大餐吧。”
狂欢到后半夜，a子就像从未离开过艾斯的身边一样，搂着他的肩膀开心地说道：“艾斯，今晚要和妈妈一起睡！”
离开妈妈的四年时间，艾斯不是不想念a子，但是a子有定期给他寄信和礼物，他并不孤单，只是不再像以前那么粘着妈妈，a子突然的亲密让艾斯很是不适，从额头到脚后跟彭地炸个全红。
“哈哈哈哈哈，我们家害羞的艾斯哟～”a子已经喝得半醉。
***
接下来的十年时间，路飞对a子的了解有了个质的飞跃。平时的a子很好说话也非常能干，还很喜欢调戏艾斯。但是转换到老师这个角色时，路飞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比a子还要像恶鬼的人，和a子对比起来，爷爷的可怕程度只有这么点（路飞用拇指和食指比出一厘米的空间）。但是路飞仍然非常喜欢a子，而且因为艾斯的关系，他也享受到了妈妈的关爱，其实他也打从心里觉得a子也是他的妈妈。
路飞十七岁，风车之镇的港口。
a子将一条银链交给路飞，这和当初他在艾斯六岁的时候交给他的银链是同一款，只是吊坠里的相片从a子和艾斯两人增加到a子和艾斯路飞三人。
“路飞，你一定会成为一名厉害的海贼的。”
“不是这样的话我会很困扰的，我可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
“呐，路飞，你和艾斯一样都是我的孩子，千万别死了哟。”a子轻轻拥抱少年单薄的肩膀。
“……是。”路飞轻轻回搂a子，原来一直以来都不是他一厢情愿。
看着路飞划着小船远去，a子抬头仰望万里无云的天空，他有种预感，离开的时候马上就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看过海贼王，这篇番外也是读者再三求海贼王我才写的。为了写这篇童年番外，我是特地去补番童年往事那几集。写成正文的话补番都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谅解下吧╭(╯3╰)╮
下个世界钢之炼金术师——残酷的等价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