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杀毒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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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悦客旅馆。
靳青河先打发走了沈出云,让对方明日再过来和谈。沈出云也知道心上人现在还没有喜欢上自己,对自己和颜悦色不过是因为欠了那一枪的恩情,所以他心里格外惴惴,半点不敢忤逆对方。靳青河提出要求,他也就只能一脸弃妇表情,哀哀怨怨,凄凄惨惨地离开了。
靳青河觉得自己需要先跟丁太子解释一番。因为他们是情人关系,需要坦诚相待,互相尊重。
靳青河打发走了沈出云后,一个人在走廊里待了片刻,待理清了思绪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不想手指才碰触到门把,房门便猛地被人从里面一把拉开。
丁太子大手一抻,揪住他的衣领,搂住他的腰肢,将他整个人半抱半夹着从轮椅上捞了起来,快走几步狠狠地扔到了床上。
房门在身后被“砰”的一声甩上,甩得地动山摇,气贯长虹。
靳青河甩了甩头,才要坐起身,一脸戾气的丁太子已经抢先一步压上他,捧住他的脸重重地堵住他的嘴。
靳青河迟疑了一秒,随后也伸出手从背后抱住他,张口回应他的热情和思念。
窗帘严阖的昏暗的房间里,回荡着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和啧啧的口水声。
丁太子急切,凶恶,心痛欲绝!满腔的怒火和妒忌无处消遣,直堵得他心脏砰砰直跳。
他把上战场的狠劲全往舌头上使出来了!
他在靳青河嘴里攻城略地,胡搅蛮缠,先是囫囵地在靳青河口腔里舔了一圈,然后逮住靳青河的舌尖就是一阵大力的吸嘬,虽然没什么章法可循,但是胜在蛮横有理,力大无穷。靳青河完全推拒不得,只能被迫大张着嘴承受他的凶横。丁太子狗熊一般把他按压在床上狂乱地接吻,吻地太深太猛,几乎让靳青河以为他是要将舌头往自己喉咙深处探去,借由口舌将自己的灵魂从**里面拉扯出来。
靳青河难耐地呜呜哼着往后仰,侧脸张嘴想从几近窒息的啃咬中缓上一口气。然而换来的却是丁太子更加凶猛的进攻。丁太子用力捧住他的脸,箍住他的退却,让他彻底无处可逃,像只落网的小动物似的,只能陷在自己与床榻之间,承受自己一波紧接一波的侵犯。
良久,两张嘴在极度的缺氧中被迫“啪”的一下分开,舌尖拉出一条粘连的银线。
两个久别重逢的人边喘着气边深深地凝视着彼此的眼睛,越看越是两相爱,缓和了气息之后便又忍不住抱到了一起,亲了个天昏地暗。
丁太子噙着靳青河的嘴狼吞虎咽。柔软的薄唇,甘甜的蜜津,撩人的红舌,他真恨不得把身下这人一口吞下去了才好。血肉相连,再不分离,省得贼惦记。
而一向较为冷淡的靳青河这次也难得主动了一些,大概也是分开了太久,遭遇得太多。
靳青河刚才已经在浴室里冲过热水澡了,只穿了简单的睡衣,丁太子将它单手就扒拉开来,露出一片赤|裸的胸膛。
暴露在空气中的心上人的古铜色肌肤,手掌拂去一片细腻紧致。视觉上的震撼和手掌下令人着迷的触感两相叠加,刺激得丁太子口干舌燥,热血沸腾。
但丁太子还是把持住了,没有像以前那样立即饿虎扑羊。
他俯身在心上人身上四处嗅了嗅,像只野兽确认自己的领域一样。他这一嗅,就从靳青河的头发一路嗅到了靳青河的脚趾头。
“你们睡过觉没有?”丁太子瓮声瓮气地问道。
靳青河揉了揉他埋首在自己下半身的毛茸茸的脑袋,忽然生出一种完璧归赵的错觉。他四肢摊开,姿势慵懒而随意,对疑心病重的丁太子轻轻地诱哄道:“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丁太子眼都不错一下地凝视了他三秒,然后果断低头张嘴含住了它。
靳青河经不住打了个战栗,按住丁太子的肩膀。湿热的口腔包裹让他长吁一息。
丁太子趴在心上人肚腹下,鼓起腮帮费力地吞|吐吮吸起来。舌头搔|刮,牙齿轻啃,好像靳青河是个糖人儿,他正要千方百计地从它身上吮出百般滋味。
不一会儿,靳青河便颤了一下。丁太子连忙用舌头将鼓胀的**推出口腔。时间掐算得刚刚好,丁太子才刚仰起头,靳青河便gao潮了。浊白的jing液尽数射在了丁太子下颌上,一路流进他的衣领中。
丁太子心中终于阴霾尽褪。他孩子气地高兴了一下,是用靳青河的马列主义思想不能理解的方法确定了心上人的纯洁。
靳青河眼神莹亮,满脸绯色地朝他伸出手,他便急忙膝行上前跟心上人甜蜜蜜地亲了个嘴。随后马上坐起身,动作迅速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确定了心上人的心意一如当初,丁太子委屈纯良的伪装当即就卸了下去。他满脸淫|邪地对着心上人浅笑,眼眸绿莹莹地散发出捕获猎物的幽光。
阿青现在就一丝不挂,,全无防备地躺在他身下,他现在就可以对他为非作歹了!这真是比给他个东北六省督军当还过瘾哪!香喷喷的阿青,顶好可以给他吃上一夜。
眼见靳青河作势要撑起身,丁太子连忙将他一把按了下去。
丁太子满怀爱意地凝视着心上人,哄小孩似的柔声说道:“你腿上有伤,别乱动,让我来。这次是我不好,没有在你身边保护好你,才让那些宵小之辈有机可趁。今晚就让我好好安慰安慰你受伤的心灵吧!”说完,不怀好意地y笑起来,色眯眯的神态就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土匪头子。
靳青河觉得他这理由说得好笑,这笑模样也很逗趣,有心想宠着他,惯着他,便也不反驳,躺平了,由着他闹腾。
黯淡的房间里持续不断地响着啧啧的亲吻声,靳青河浑身上下,包括耳郭,脖颈和更加偏僻的部位,都已经被身上化身禽|兽的男人吸得满是口水了。丁太子在孤男寡男的黑暗中兽性毕露,抱着靳青河亲这亲那亲个没完。一件松软的睡袍已经阻挡不了他邪恶的狼爪子了。
窗外柔和的月光流泻在靳青河刚毅硬朗的脸上,丁太子痴痴地凝视着他,感觉幸福的极致也就是如此了。他失控似的,一遍一遍地,虔诚地亲吻着心上人的下颌轮廓。靳青河有些苦恼地笑了笑,伸手摸摸他的脸。丁太子便像只小狗狗似的,把脸往他手心里磨蹭。
靳青河这种程度的抚摸不但不能安抚丁太子的急躁,反而刺激得他更加亢奋。丁太子抓过靳青河的手,张开嘴,把他每一根手指都放到嘴里吮吸一遍。紧接着,他往上拉直了靳青河的手臂,从指间开始往回舔,嘴里间歇发出些含糊的赞叹。
“阿青,你真是个美人~~~”
“阿青,你这里好(哔哔哔——)哦~~~”
“阿青,老子要把你(哔哔哔——)再(哔哔哔——)嘿嘿嘿~~~”
靳青河一向是个思想保守的,床第之间也无甚乐趣可言,只会闷头办事,如今听着丁太子这些堪称下流的污言秽语,感觉大开眼界,便哭笑不得地骂道:“你真像只狗崽子。”
丁太子傻乐傻乐地往他脖颈里拱了拱,只问道:“你爱不爱狗崽子?”
靳青河怜爱地捏了把他的脸:“爱。”
丁太子立即高兴起来,埋首继续他的建|国大业。
因为靳青河腿上有伤,行动不便,所以丁太子十分自觉地跨坐到他腰杆上,且身体前倾,大大地分开两条腿,尽量避开了靳青河的伤腿。
他本来就十分爱慕靳青河,虽然往昔总想着要这样那样了靳青河,但是如今见靳青河真受了伤,他立刻就偃旗息鼓了。别说惹对方不高兴,他是连一点动作也不敢有了。直恨不能把对方当个捧心西子一样呵护起来,不由自主地就自降地位好几级。作为雌伏的一方,他习惯成自然,半点不别扭。就是现在丁司令质问,他也敢理直气壮地追求(哔哔)自由。
丁太子在自己胸前抹了一把,手指沾了点靳青河的jing液,撅起屁|股涂在自己后|穴上,忍着不适开始开辟自己。面对着这么个秀色可餐的心上人赤|裸|裸地横陈于前,他心急如焚,急功近利,那动作就循序渐进不下来,虽然动作承受方是自个儿,痛的也是自个儿,但他那扩充的手劲端的却是草菅人命的架势。并且百忙之中不忘抽空对着靳青河强笑一下,摆出相信我绝对没有问题的王八表情。
靳青河扶住他的腰,爱怜地摩挲他的脊背。丁太子虽然平日粗暴蛮横,然而对他的一腔情义却半点没有做假。这样的一个男人,让他如何忍心去辜负?
靳青河捧住丁太子的脸,深深地凝视着他。丁太子也看他。结果两个心情激荡的人看着看着又亲到一块去了。
费了半天劲,丁太子终于大功告成。他从刚才见到靳青河的时候,就已经浑身酥麻痒痒的想跟对方滚床单了,现在身下的靳青河还不知死活地摆出任君采撷的安详乖巧模样,让他怎能不兽性大发。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丁太子的额际止不住地沁出大颗大颗的热汗。他兽(错别字)性大发,招呼也不打一个,抬高臀部对准了目标,涨红着脸憋足了气,自己扶着靳青河的肩膀缓缓坐了下去。
合二为一的瞬间,两个人同时舒服地喟叹了口气。这种舒服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满足,灵魂上的契合通过**的结合达到圆满。
“痛不痛?”靳青河问道。
丁太子豪气冲天地一摆手:“痛什么,又不是小雏儿!告诉你,又痛又快,老子的最爱!”说完,俯身在靳青河嘴唇上大大地吮了一口。
“你腿伤着呢,别乱动,今晚就由老子来使劲!老子在战场上哪,一唆子弹扫过去,一个人就能干翻一个团!现在,就凭你一个人,嘿嘿嘿~~~小青青,尽管看着老子大展雄风吧,老子让你明天腿软身似泥哈哈哈!”
靳青河也跟着微笑,对这样的情人真是莫可奈何。
他性格清冷,然而就爱丁太子这样的,活泼泼的,小动物一般,并且坦率可爱,从来不会扭捏计较。只是有时候真是糖稀一样的黏糊人,让他又爱又头疼。
床上洒满一席皎洁的月光。男性低沉的呻|吟,交缠的肢体,啪啪啪的**撞击声,咯吱咯吱的床板摇晃声,滋润的亲吻声,各种**的声音交递混杂在一起,在黑暗寂静的房间里激烈上演。
(·············河蟹爬过·······················)
小剧场:
丁:有妹纸建议咱们舔射一百遍。阿青,你怎么看?
靳:不科学。
丁: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靳:不要偷窥留言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