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流川哥哥,炎热的广岛一夜(滚床单?!)
除去把流川枫送到湘北休息室的时候和大家打了一个照面,树里到现在为止满眼都只有流川枫一个人。
知道流川枫手上,树里心情肯定也不会好的彩子很温柔地坐在树里身旁陪着树里。看着树里眼也不眨地盯着门口,彩子暗暗叹息,本来还想要问问树里为什么突然就答应去美国的事也只能咽下去。
“别担心了,流川枫会照顾好自己的。”
“……”
“树里,你饿吗?我去给你下碗乌冬面吧?”
“……”
“树里……”
完全拿这个不言不语,不哭不笑的树里没辙的彩子皱了皱眉,但是怎么办呢,又没办法说出责备的话!这孩子跑去美国把流川枫一个人扔在日本,她也觉得树里做得不好。可是,流川枫全国大赛第一场比赛,这孩子又紧赶慢赶地赶回来给他加油,结果……
“彩子!”探头探脑的宫城良田憨憨地摸了摸脑袋,然后对彩子露出一个笑容,“那个,今天比赛赢了。”
“那又怎样?”
“……那个,那个,你不是答应我,赢了比赛的话……而且明天……”
看着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的宫城,彩子没好气地扬声道:“好啦,陪你出去走一走!”彩子说着站起身,回头看了一眼仍旧呆呆发愣的树里,叹了一口气,“树里,别太担心了,你下午那样的行为,简直太冲动了。”
树里澄澈漆黑的眼睛里闪现出几抹微光,却仍旧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直到彩子和宫城离开之后,只剩树里一个人的空旷旅馆大堂里,树里才怔怔地把目光收回,低头埋进自己的臂弯。如果不那么做,她一定——
---------------------------我是下半场重播的分界线----------------------------
上半场被南烈手肘击中左眼的流川枫带伤上场?!
对于现场的观众来说,这无疑是本场比赛的热点之一。而对于丰玉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压力。
坐在场边的树里对这些充耳不闻。她只知道现在站在休息区里做最后准备的这个‘11号’是她发誓要保护,却被人恶意伤害的小枫,就算是比赛,她也不能原谅!
尖利的目光瞥向丰玉休息区内的那个‘4号’,‘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树里的目光里,传达出了这样凌厉的讯息,加上流川枫又坚韧顽强地回到了场上,对南烈而言,他心头的压力就更重了。
“放松一点,南!”
“你可是我们的皇牌啊!”
……
“小枫。”在入场的前一刻,树里紧紧地拽住流川枫的手,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可是她的声音却又沉又重,“如果……如果那个家伙,再敢有小动作的话,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知道了。”
……
开场不到一会儿,丰玉就先拔头筹进了一球。而随着宫城给流川枫传球,流川枫却因为左眼的视线被完全挡住而无法做出反应。现场嘘声一片,湘北休息区的队员们一脸紧张,只有树里的脸色沉静如水。
“真有那小子的,居然闭着眼睛也能射球!”
彩子的夸赞并不能让树里的心情好转,目光每每触及流川枫淤肿的左眼,树里的眼底就多一分痛意,放在腿侧的双拳也紧紧握着。要极力克制自己,才能安抚住心头几乎要脱缰而出的那头恶兽。
“这种射球,流川枫那个家伙,一定已经射过几百万球了!”
因为对方的皇牌连连失误,逼得丰玉的教练也不得不喊暂停。树里冷冷地看着那两个几乎要打成一团的两个人,嘴角的弧度讥诮而冰冷。
“不看我吗?”
收回目光,眼前这个故意换了口气来讨自己欢心的人,才是她该关注的对象。
伸手,轻轻地抱住满身汗水的流川枫,这一次,不再伪装出嫌弃的样子,是真正地,完全地,毫无保留地拥抱着流川枫。树里抱着流川枫,声音轻轻地,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也像是在说给流川枫听,“还不够,即使他被别人打了,我还是觉得不够。”
流川枫抬起的手顿了顿,然后温柔地拍抚着树里的肩头,“输球就会让他得到教训。”
然而,就在大家都意想不到的时刻,意外发生了——
南烈从正面强行上篮,一跃而起,膝盖抬起的方向轻易就能让流川枫遭受致命一击。
“树里——!”
当树里奔至流川枫身旁,南烈已经从半空中急坠而下,整个人重重地砸在了流川枫的肩头,头部也磕在了坚实的地板上。
“树里!!!!!!!!!”
“她想做什么?!”
“天呐!!!”
……
树里一手把倒地不起的南烈一手提起,看着眼前那张已经有些不甚清醒的脸,树里脸色冰冷,右手抬起一挥,一个清脆的巴掌就在南烈的左脸上炸响。
丰玉的队员站在几步远的位置呆怔地看着,一只手就能把南烈轻松提起,而且甩人耳光如此镇定自若的女生,他们是真的没有见过啊!
被树里一个耳光打得清醒一些的南烈才睁开眼,就惊诧地高声道:“你干什么?!”
树里提着南烈球衣的手微微一松,等到南烈才站稳脚跟,树里就动作迅捷地一个过肩摔把南烈给撂了个脸朝天。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一脸神色痛苦的南烈,树里的双眼就像寒冰一样凛冽渗人。
“告诉你,我是很喜欢打倒‘皇牌杀手’的狙击手。”
尽管之后比赛仍然正常进行,但是对方休息区内的教练和队员们每每看向湘北的目光,总是带着几分畏惧。
------------------------我是安西教练主动播录像的分界线-----------------------
“树里,也来一起看录像吧。”
“……好。”
坐在流川枫身侧,树里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视里的画面。
海南大附属中vs山王工业,去年,因为惨败山王工业,海南大附属中只拿到了四强的席位,却无缘总决赛。而今年,湘北将要先迎上去年前年的蝉联冠军——山王工业,如果有幸能够获胜,接下来就将要与去年的四强之一——爱和学院交锋。
怎么看,都是一场苦战。
与其说山王工业的实力让湘北的正选们望而却步,不如说,看到了具有这样实力的山王工业,再对比湘北自身,不论怎么看,都没有完胜的计策。
“树里小姐,你不好奇那只狐……流川枫那家伙被茅王找出去有什么事吗?”
树里眼睛也没从电视的画面上挪开,只是听着樱木花道的话,树里也就懒懒地接口:“他都被我揍过一顿了,还敢出什么小技俩吗?”
“……”
樱木花道此时才回想起,在球场边当众揍人的那一幕。顿时,单细胞的少年浑身一抖,立马乖乖收声,然后寻了个借口出去找他的女神——晴子小姐,快来治愈他那颗被树里打击得碎了一地的玻璃心吧。
“13号,是……皇牌吗?”
---------------------------我是夜幕降临准备休息的分界线-----------------------
从落脚在广岛这片土地上就一直情绪不悦的树里总算还有个地方能够睡上一觉。暑假又加上全国大赛火热地广岛召开,即使是湘北所订的这一家小旅馆里,也拨不出空房间了。
彩子的房间本来就是最小的,如果树里过去睡的话,最终结果可想而知,一定是两个女孩子都睡得不舒服。
这么一来,比起要让‘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树里去睡沙发,这种事情哪个高中热血少年会干得出啊!(是忘记了树里的‘丰功伟绩’吗?)
于是,最终,流川枫和树里睡在标准间里,另外两个原本和流川枫一个房间的少年,一个过去和樱木花道挤一挤,一个过去和赤木刚宪挤一挤。回头看看流川枫和树里,众人虽然觉得15岁的少男少女在一起睡觉是不是有那么一些些不妥,可是架不住人家是亲生兄妹的关系,再加上看一眼树里就知道该少女是品质优良的好宝宝,再看一眼流川枫就知道该少年绝对属于还没有开窍明白情为何物的天然呆。(大雾!)
嘛……所以jq总是让众人措手不及么?!
铺好的被子上散发着晒过太阳后特有的暖和的气味,流川枫抱着枕头跪坐在榻榻米旁,树里则跪坐在凉席上,一板一眼地铺着被子。
“我铺好了。”指了指印着粉色花朵的被子,树里对流川枫说:“你睡这个。”
说完,才不管流川枫脸上什么表情,反正树里是自己治愈了自己,偷笑着钻进另一床蓝白格子的被子里去了。
抱着枕头跪坐在一边的流川枫额头的“#”字蹦了又蹦,实在按捺不住地起身爬起来去关灯。一片漆黑中,树里只察觉到身侧有“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自己枕着的枕头好像被人轻轻一推。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树里就吃惊地瞪大了一双眼——当然,流川枫也不会看见。
运动员的体格在这个时候发挥了极大的作用,干净俐落,一气呵成,绝不拖泥带水。等到树里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流川枫楼了个满怀。
两个人共用一床被子,两只白色的枕头并排放着,头挨着头的姿势让树里微一抬头就能感受到流川枫口鼻间的呼吸。不知不觉,白皙的脸上就蒸腾起几分热意。
这床蓝白格子的被子本来就不小,给流川枫这样身高足有187公分的大男人睡也绰绰有余,但是加上树里,尽管树里本身并不是那种健壮的体格,好歹也是165公分的标准身高。两个人挤在一床被子里,就算是房间里已经开了空调,可是树里还是觉得脸上一片滚烫的潮红。
“喂,睡过去一点。”
“不要。”
“挤在一起太热了!”
“有空调。”
“……我都流汗了,快点睡过去!”
“哪里流汗了?”
“喂!不要乱摸啊!”
一手摁住流川枫作乱的右手,树里只觉得掌心潮湿一片,漆黑的房间里连一扇能透出月光的小窗户都没有。树里闷闷地哼了一声,手上的力道紧了紧,然后又觉得有些好笑。这个和自己睡在一起的人,十五年来朝夕相对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她到底是在别扭些什么啊!
放松了对流川枫的钳制,粗神经的树里把头搁进流川枫的颈窝,粉嫩的双唇紧贴着流川枫的脖子。紧致的皮肤下面,鲜血从血管间穿过的汩汩的流动声,透过相触的肌肤传递到树里的心里,沉稳有力的搏动,让树里轻轻地喟叹一声。
‘真好,小枫没事,真好。’
没有后悔在众人关注的赛场上做出那样失礼的举动,就算是剥去引以为豪的优等生的伪装,露出龌龊不堪让人恶心的内心也没有关系。这些虚浮的东西比起小枫来,根本不值一提。
被多少人指责也没有关系,她根本不会在乎。只要小枫的一个眼神就可以让她微笑如常,只要小枫在,她就不会怕。
从来没有一刻像下午冲上去给那个人一耳光时那么果断决绝。站在旁边的小枫也没有阻止过,她知道,她知道他一定明白。
因为如果不那么做,如果不那么做的话!我一定——一定会心痛地死掉!
作者有话要说: 四爷正色:树里,你有没有发现你的节操已经随风飘散了!
树里摇头。
四爷正色:你真的不觉得吗?!
树里摇头。
四爷揉脸:好吧,木有嚼着就木有嚼着吧,反正你也是咱们自家自产自销了,就算暴力倾向神马的,老纸嚼着流川枫那个小禽兽不会介意的。(撇嘴,禽兽神马的最近叫着好顺口的说。)
树里掰了掰手指关节,笑眯眯地看着四爷:爷,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禽兽是谁啊,嗯哼?(挥拳威胁之)
四爷泪奔:嘤嘤嘤,流川妹妹乃的节操已经就饭吃了吧!!!
哇嗷,好久不见了呢段对话的小剧场,么么哒。。。。
插花君:……请您正经一点好咩,四爷!!!
好的!
正色之:就如大家所见,这一章主要讲述了……balabala……
插花君:……还是请您继续ws的风格吧,四爷!!!
好的~!
ws之:老纸不想告诉乃们这群小妖精,流川哥哥已经产生了想要把流川妹妹吃干抹净的想法!!!话说,不知道妹纸们有木有听过一句话叫做:**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好吧,老纸要告诉乃们的是!!!流川哥哥不仅学会了苦肉计,他还学会了古典诗词……他干了一件事儿!!!
插花君:请四爷明示!
四爷温柔地摸了摸插花君脑袋上翘起的呆毛,邪笑道:想知道?下一章就能喂饱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