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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情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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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易辰忙过公事亲自过来接李怀熙,下午的时候余川境内忽然下了雪,雪下得大,入夜以后也没停,府里的丫鬟说李怀熙出门时只穿了一件貂绒的斗篷,林易辰怕他冷,于是又特意带了一件火狐毛的斗篷出来。

马车赶到飘香楼的时候,李怀熙已经结账出来了,正一个人站在门口送那些管事们,三爷爷喝醉了,李虎和刘全一边一个搀扶着要上旁边的马车。

临近春节,飘香楼内外到处挂满了红色的灯笼,出来进去的人脸色都红红的,林易辰在马车里倒没看出李怀熙与平时有什么不同。

林易辰身份特殊,怕管事的们看见他不自在就没下车,只让身边的小厮过去悄悄跟李怀熙打了一个招呼。过了一会儿,李怀熙送走了各家管事,带着一身寒气上了马车,李虎那边也安顿好了三爷爷,跟过来拦住了正要关门的小厮,笑着对六府总督说,“师兄,怀熙喝了酒,回去你让人给他煮些醒酒汤喝。”

“喝酒了?”林易辰听了一皱眉,一低头果然闻到李怀熙身上有浓浓的酒味,再看李怀熙有些泛红的小脸,林易辰生气了,“他刚多大?!你这当哥哥的就让他喝酒!”

李虎拢着身上新做的羊绒斗篷斜靠着车门站在马车下面,对总督大人的指责毫不在意,宠溺地望着里面的弟弟笑,“我说不让他喝他就不喝了吗?他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听过我的?”

“那你也应该拦着些,”林易辰一边说,一边伸手把正自己揉脑袋的李怀熙揽在怀里,两个拇指按在李怀熙太阳穴两边,低头换了一个语气问,“头疼?”

李怀熙摇摇头,林易辰怀疑他忍着不说,于是更加心疼,抬头瞪了一眼李虎,刚想再以师兄的身份苛责两句,一直没说话的李怀熙挣开他的手坐了起来,回头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林总督很明智地把刚到嘴边的话咽回去了。

“今儿下雪,二哥你也早点儿回去吧,屋里多加些炭火,过两天咱们就回家了,你可别在这当口着凉。明天让人再拉一车沙子备在货行库房后面,把那些易燃的货品归置好,让那两个留守的伙计警醒些,过几天就过年了,鞭炮放起来火星子乱飞,万一走水了就麻烦了,这个月的工钱按说好的再给他们加一两,大过年的让人家在店里过也挺难为人的。”

“知道了,回去我就安排,你不用担心。”李虎伸手帮林易辰给李怀熙身上盖好火狐毛斗篷,又把李怀熙的脚往里面推了推,笑着对林易辰说,“看他这样就是没喝醉,那我走了,醒酒汤还是得给他喝,要不然明天早上难受。”

“啰嗦!”李怀熙把李虎刚给他摆好的脚又伸了出去,一脚踹走了自己二哥,旁边的小厮过来关上了车门,李怀熙觉得憋闷,伸手又把车窗打开了一些。

李虎没走多远,笑着站在车边冲他接着啰嗦,“把窗户关上,一会儿着了风要吐的。”

“啰嗦!”李怀熙大喊一声,啪的一下关上了窗户,马车外面传来李虎的笑声,后来笑声小了,李怀熙打开窗户看了一眼,李虎也上了马车走远了。

雪天路滑,马车不紧不慢的走着,林易辰伸手又把李怀熙揽在了怀里,低下头看着他绯红的小脸问,“难受吗?”

李怀熙摇摇头,把林易辰的手指放在自己太阳穴上,闭着眼睛享受总督大人的按摩,“只是有些头晕,管事们说飘香楼的三十年陈酿没劲儿,后来往里面勾兑了一些烈酒,要不然三爷爷也不至于喝醉了。”

“给那一帮老粗点三十年陈酿就是暴敛天物,你一开始就应该给他们上烧刀子!”林易辰说着,笑着低头吻了一下李怀熙光洁的脑门。

“呵呵,的确如此。”李怀熙虽然喝得头晕,不过兴致很好,笑着应了一声,调整了一下姿势,裹着大斗篷不说话了,陈酿勾兑烈酒的结果就是后劲儿大,刚才还不觉得什么,马车动起来以后就有些难受了。

两个人回到府衙以后,林易辰安排人去给李怀熙准备醒酒汤,小厮抬来准备好的热水给李怀熙沐浴用,林易辰转了一圈嫌屋里冷,又让人搬进来两个炭炉。

李怀熙懒洋洋地靠在榻上喝茶,看着忙来忙去吆五喝六的林易辰微笑,这人嘴上的燎泡起了一茬又一茬,说话的时候总是半张着嘴,生怕崩开了伤口,样子有些滑稽。

这些天李怀熙旁敲侧击地问过林易辰上火的原因,可惜没问出什么来。原来他想着可能是林易辰这个二品总督太年轻,官场上受了明里暗里的挤兑憋的,可后来想想又不像,林易辰向来是个人精,这官儿当得虽然称不上顺风顺水,不过倒也不至于憋出这满嘴的燎泡,后来他偷偷问过一直跟着林易辰的师爷,证实林易辰在官场上的确混得不错,于是这种猜测也就不成立了。

后来李怀熙又去拜访了林老太太,得到的答复是林家后院一切安好,林家也没什么赖着不走的表小姐未婚妻一类,林老太爷态度也有所软化,还让他放心备考,来年高中状元。

窗外雪花飞舞红梅飘香,李怀熙端着茶杯,看着忙来忙去不肯安稳下来的林易辰奇怪,越来越觉得林大人这燎泡起得蹊跷。

这时小厮们已经把旁边净室里的浴桶放满了水,李怀熙一挥手让伺候的下人们都出去了,林易辰果然也一如既往的忽然没了影踪。李怀熙望望浴室里升腾起来的热气和床上大红的帷幔,想想最近夜里旁边那个一直装‘挺尸’的人,无奈地放下了手里的茶杯,起身到梳妆台里拿了一个小瓷瓶放在床头暗格中,对着门外一笑,转身进了净房。

林易辰心不在焉的在书房看了一会儿书,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以后,小心翼翼地端着醒酒汤回到了房间。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红色纱灯,李怀熙已经上床了,大红锦被包裹的严严实实,脸朝里躺着,呼吸平稳,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林易辰暗暗松了一口气,端着汤装模作样的小声嘟哝了一句,“醒酒汤还没喝呢,怎么就睡了?”

“我不睡你敢进来吗?”

李怀熙翻了个身,一双凤眼清清亮亮的,不带一丝困顿的神色,睨了一眼坐在床边的林易辰,意味不明地冷哼了一声。

林易辰吓了一跳,端着汤碗的手一抖,差点儿把持不住,他没想到本来这个时候早就应该睡着了的李怀熙竟然还醒着,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李怀熙被林易辰这副样子逗乐了,斜躺在床上,一只胳膊支撑脑袋,笑着冲林易辰手里的汤碗一扬下巴,“府里的丫鬟婆子集体罢工了不成?要劳烦你这个二品总督亲自给我端汤递水的,你这活儿倒是轻省,刚才我想找个人给我擦背怎么不见你献殷勤?”

“我刚才去外边看了一会儿公文,”林易辰缓过神来,笑着把汤碗放在一边,伸手抓起一缕李怀熙垂在枕榻上半干的头发,放在鼻子下轻轻嗅着,“丫鬟婆子哪儿敢着你的边儿啊,你这儿刚出水,妖气正盛的时候谁敢进来?!被你勾了魂魄都没处喊冤去。”

“你呢?你也怕我勾了你的魂?”李怀熙斜着看了一眼林易辰,伸出一只赤\裸的手臂,抓住林易辰的手放在了自己脸上。

林易辰不敢看李怀熙的眼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体,摸着李怀熙滑腻的脸蛋儿,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感觉。这些年他一直给李怀熙进补,猴脑燕窝各种补品不限量,跟大白菜似的给李怀熙吃,如今看来好像有点儿补过了,他没摸过别人,但书里说的‘肤若凝脂’的境界他是知道的,凝脂他也摸过,跟手下的肌肤相比,细滑程度一样,可没这么有弹性,而且也没这么软!

“那个,那个你先起来把醒酒汤喝了吧,凉了就不好喝了。”林易辰收回手,一只手撩起袍子遮了一下自己下\身,另一只手打算去端汤。

“热着也不好喝!”李怀熙皱着眉压住了他端汤的手,“让人端走,闻着就泛酸!”

“只是加了一点儿醋而已,喝一些,省得明天早上头疼,你这长身体呢,小小年纪……”

“你这是要给我当爹?!”李怀熙打断了林易辰的喋喋不休,忽的一下坐了起来,身上的锦被滑到腰上,被李怀熙一把甩开,匀称而修长的身体不着寸缕,跪坐着把林易辰的脑袋扳向自己,一双勾魂摄魄的丹凤眼瞪成了杏核眼,逼着左顾右盼的林易辰看向了自己。

林易辰被眼前的一大片白晃得晕头转向,眨巴了两下眼睛又找到了焦距,可惜这焦距依然不正,两个靶心红艳艳的,更让他头晕了,李怀熙的问话他也没听清,傻乎乎的一阵‘啊?啊,爹……’。

李怀熙看着他这个傻样知道是没指望了,干脆胳膊一伸把傻总督搂到了床上(搂草打兔子的‘搂’音),三下两下就把林易辰扒了个干净!

趁着林易辰晕晕乎乎,李怀熙赶紧把床头暗格里藏好的膏药在手里温了温,低头看看林易辰的‘烂嘴’,李怀熙有些嫌弃,不过为了达成所愿,李怀熙把眼一闭心一横,还是低头吻了上去,手下不停,一只手在林易辰身上继续煽风点火,另一只手黏糊糊的就把膏药涂在了林易辰后\庭\穴上了。

林易辰‘茹素’多日,乍一开荤有些不知东南西北,及至感到后面一疼才发觉大事不妙,三魂七魄一一回到身上,没等彻底清醒,早已气得七窍生烟!——身上爬着一只自家养的号称来报恩的白狐狸,一根粉嘟嘟的物事已经趾高气昂的准备入巷了!这还了得?!

“你你这是要在上边?!”林易辰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是啊,你不愿意?!”李怀熙头都不抬的回答,他正忙得热闹,一根手指在林易辰身后进进出出,淫\靡的声音让他着迷,正打算放进第二根手指。

“不愿意!”林易辰一声怒吼,往起一拔身体,成功逃离了李怀熙的手指,二话不说掀翻了李怀熙就要坐起来。

李怀熙手指一凉,抬头看看林易辰狼似的眼光,也不和他废话,欺身上前一压,两个人不声不响的就在床上打了起来。

卧室的外间立着几个守夜的丫鬟小厮,这些人都是精挑细选的,乖觉的很,听见动静也只当没听见,里面的二位爷在这府里算是过了明路的,又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谁也不敢嚼那舌头根子,至于打打闹闹,那是情趣,一般恩爱的小夫妻也打,没什么奇怪的,顶多屋里的两位武力值高了一点儿而已。

林易辰和李怀熙打了半天没分出胜负,十几岁的李怀熙虽然体力不及林易辰,但是胜在身姿灵活花样多,有好几次都把林易辰按在了床上。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更鼓的声音,林易辰眼看着取胜无望,索性也不打了,挨了一手肘之后就势仰脸躺在了床上,没脸没皮地开始哼哼,“你上吧!随便上!你个没良心的!我等了你快十年了,好不容易把你养大了养壮了,临了倒想着占我便宜了!什么报恩的白狐?!白眼狼!白眼狼!你上吧!吃干抹净,全给你!……”

林易辰一边说一边翻身撅起自己屁股,一朵褐色的大菊花对着李怀熙,脑袋埋在枕头里,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然而嘴里却依然不住闲,叨唠着自己多年以来的隐忍与不容易,唠叨着自己媲美圣人君子的‘正直人品’,唠叨着自己对李怀熙小身板的怜惜,最后直说得李怀熙苦笑不得,瞪了两眼眼前这快戳到自己嘴边的大屁\股,啪的抬手给了一个脆响。

“行了!闭嘴吧!街上要饭的婆子也没你嘴碎!”李怀熙仰着脸在林易辰身边躺下,把装着药膏的小瓷瓶丢给林易辰,“你轻点儿,弄疼了我,以后饶不了你!”

林易辰□危机解除,笑嘻嘻地拱到李怀熙身上亲了两口,却把瓷瓶又送回了暗格,“等过两年我们再……”

李怀熙没等他说完,劈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我自己长成什么样了我不比你清楚?!让你上你就上,废什么话?!要不然你继续撅着,虽然糙点儿,我也能将就!”

“你将就?那也要问问我将就不将就!”林易辰被打得生疼,一抬腿压在李怀熙身上,两眼通红,恶狠狠地低头问,“李怀熙,李解元!我最后问你一次,你今天这是铁了心要成事儿,还是酒后乱性天明不认账?”

李怀熙听了这话直乐得上不来气儿,两只胳膊缠上林易辰的脖子,喘了好半天才说,“天明不认账?我这被压的不认账?!你个糊涂虫子!”

‘糊涂虫子’本来就忍得满嘴是泡,如今问明白了哪儿还忍得住,眼见着李怀熙还要笑,立刻一低头咬住了那两片薄唇。他本想借此好好惩罚一下这始作俑者,不想却碰破了嘴上刚刚长好的一个痂,立刻疼得吸起气来,身下的李怀熙笑得更欢,一抖一抖的勾得林易辰下面的兄弟也更加涨疼起来。

林易辰捂着嘴吸溜吸溜地光着屁\股下床,快手快脚地找了清凉膏药涂在嘴唇上,回来一边在床头暗格里翻找刚刚丢进去的药膏一边发狠,“我一心为了你好,倒惹得你笑话我,你这没良心的狐狸,今天不给你点儿厉害瞧瞧,你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李怀熙一只手托着脑袋侧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根孔雀翎拨拉着林易辰的命根子,一边捣乱一边笑,“我没看到你三只眼,只看到三条腿儿,两长一短!”

“短?!”林易辰停下正在寻找药膏的手,低头瞪着李怀熙,“等会儿你就知道长短了!说话也不看看自己的东西,有脸说!”

李怀熙低头看看自己昂扬的小兄弟,脸上一热,不过转眼就释然了,林易辰十六岁时的家伙也没现在这么大,自己还不到十五岁,没什么可急的!

说话间林易辰已经找到了那盒药膏,打开闻了闻,清香扑鼻,又用手指沾了一点儿,油油润润的,他没见过这种用途的药膏,忍不住低头问李怀熙,“这么好的东西你哪儿寻来的?自己去买的?怎么跟人说的?”

“去!我没你那么厚的脸皮!”李怀熙撇着嘴,继续拿孔雀翎挑逗着林易辰,“我自己做的,我说你哪儿那么多废话?这么胀着你不疼?!”

林易辰还真没多疼,他刚刚在屋子里光着屁\股走了一圈,头脑又清醒了一些,他记着刚才的仇,回到床上以后也不敢再用自己的烂嘴唇去四处拱了,只用两只大手在李怀熙身上做那些轻揉慢捻的活儿,李怀熙手上的孔雀翎被他夺了过来,一下一下专门往李怀熙敏感的地方撩拨。

在□上李怀熙向来不是矫情的,天生又是个敏感的身子,不到一会儿工夫就在林易辰身下化成了一池春水,眼色迷离,薄唇微张,肉麻情话半句也不掖着,直说林易辰两耳通红,下面的孽\根一跳一跳的,被李怀熙蹭得紫红胀痛,本来想要惩罚李怀熙的心思被丢在了爪哇国外,半点儿便宜也没讨到就丢盔卸甲了。

“妖精!”林易辰喘着粗气稍微抬起了一点儿身体,寒冬腊月,药膏有些凉,李怀熙仁义在先,他也不能表现得太猴急,忍着□的胀痛,林易辰十分憋屈地把药膏放在手心里焐着——那么一大坨儿!

李怀熙倒是不很急,他虽然体质敏感,可毕竟年纪还小,林易辰起身的同时他就睁开了眼睛,看着林易辰强自忍耐的样子微微一笑,十分坏心眼儿的又贴了上去。

“别闹!等等!”林易辰直起身子把他按回床上,支楞着自己的大炮一本正经的继续焐着药膏。

李怀熙被按回床上也不恼,他对自己研制的秘药很有信心,而且已经做好了补偿林易辰的准备,身体放松,并不担心林易辰会弄疼他。趁着林易辰焐着药膏的功夫,李怀熙抬起两条长腿架在了林易辰肩膀上,门户大开,两只纤细白嫩的小脚搭在林易辰后背上往下一压,还冲着身上趔趄下来的林易辰做了个飞吻的动作。

林易辰趔趄下来以后就不动了,李怀熙以为药膏未热,所以也不在意,闭着眼睛悠哉地依然架着腿,笑盈盈地一心一意地满怀期待地等着那预想中的**,不想下一秒身上却忽然一轻,两条腿毫无预兆的掉在了床上——林易辰又跑了!

过了一会儿,李怀熙一脸黑线的拿起林易辰递过来的丝帕狠狠擦着自己的小腹,那上面血糊糊的一片,全是林易辰的鼻血,身下的褥子上也是点点落红,窗外梅花似的,怎么看怎么诡异!

“你就不能有点儿出息?!”李怀熙擦完了自己,把沾血的丝帕狠狠丢在林易辰身上,恨不得一脚把这个丢脸的踹下床去。

林易辰鼻子里塞着棉花,说话瓮声瓮气的,把手里终于温热的药膏一把抹在李怀熙菊花上,一边接着揉搓一边辩白,“我能有出息么我?!为了你,我到现在还是个雏儿,我能有出息?!十回有八回你得把我绑着?!我看过你什么啊!嫌我没出息!你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嫌我没出息?”林易辰一边骂着一边猛的把身体往下一沉,恶狠狠地说了最后一句,“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出息!”

“啊!~”

“啊!~”

预想中的**没来,李怀熙倒是见识了林易辰的‘出息’!这家伙是个名副其实的雏儿,半点儿水分没有,实打实的雏儿!抹完了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上了真家伙,并且横冲直撞连根没入,结果未经□的两个人谁都没好过了,疼得搂成一团,一起大喊了一声不带一点情\色成分的‘啊~’!

这声‘啊’叫得太惨,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瘆人,守夜的护卫不明所以,听见动静吓得赶紧跑了过来,护卫头领还算是有脑子,虽然已经拔出刀来蓄势待发,但到底没敢直接闯进来,站在屋外窗根底下正气凛然地问了一句,“大人,属下来了,您没事儿吧?”

林易辰咬着后槽牙,大汗珠子滴滴叭叭的往下掉,憋了半天才回了一句,“没事儿!你们到别处去巡视吧!”

“大人,属下就在门外,有事儿您……”

“没事儿!”林易辰忽然拔高了声音,吓得窗户外面的护卫们镗啷啷又拔出了好几把朴刀,林易辰闻声挫败地趴在李怀熙身上不敢再说话了,最初的疼痛过后,李怀熙紧致的包围立刻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忽然变得灼热的穴\口随着李怀熙的大口呼吸一吞一吐,就像要把他整个吸进去一样,身下的李怀熙眼角含泪,虽然瞪着眼睛,可是却带着七分风情,林易辰一动不敢动,他怕他再说话就带着颤音了!

“大人……”护卫们还不放心,担心总督大人被刺客挟持住了,嘀嘀咕咕的打算硬闯进来,这时外间响起了开门声,一个大丫鬟走出去交代了两声,护卫们又问了两句这才走了。

过了一会儿外间又传来一声关门的声音,出去解围的大丫鬟隔着门回了一句就没了动静。林易辰松了一口气,这个大丫鬟是跟了他好些年的,办事稳妥,人也忠心,林总督外患无忧,赶紧支撑着胳膊想直起身子,他想看看刚才那一下是不是伤了李怀熙。

“你干什么?!”李怀熙紧紧搂着他,不让他动。

“我看看伤着你没有,宝贝儿放手,让我看看。”

“看什么看!伤没伤着我自己不知道吗?!”李怀熙嗔了他一眼,两条腿盘上林易辰的腰,疼痛过后,从那交合处传来的酥麻直冲头顶,李怀熙搞不明白林易辰怎么还有那么多闲心想些有的没的!

林易辰愣头愣脑的盯了李怀熙两秒,红色纱灯的照耀下,李怀熙的小脸绯红绯红的,一双大眼睛眨也不眨地也瞪着他,四周一片寂静,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清晰无比,下一瞬,这种平静不在,随着李怀熙的低低的一声惊呼,一场别开生面的春\宫大戏开锣了。

何谓食髓知味,这一场欢\爱让林易辰和李怀熙对这个词均是深有体会。这一晚他们不眠不休的一连要了三次水,直到外面天色微白,更鼓声换成了叫卖声,林易辰才被累的腿打哆嗦的李怀熙一脚蹬到了床下,偃旗息鼓了。此后两天,李怀熙和林易辰都没出门,两个人一边喝着补汤一边给床头暗格里用量极大的药膏起了个万恶的名字——万用菊花膏!

作者有话要说:前一阵子纠结期,误了,对不起,没感觉了的亲再回两章看看找找感觉,对不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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