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路青海的婚礼
第十章
回门
杨久年下来时没带什么照相机,而是叫了弟弟妹妹下来吃饭。开开玩笑而已,没必要当真,再说棋盘都被收进去了,还照什么!
吃饭时,小孩们都请老的上座,杨父也没客气,管他官多大,到家里来,长辈为尊。然后,杨久年特意拉着詹士凛做在了放着北京菜式的位置,詹士凛一看面前的菜脸上的笑是止都止不住。要不是还有家人在,真想抱着这贴心人狠狠地亲两口,说一句:老公你真好!
特级上将开心了,饭桌上大修恩爱,完全没理会杨父杨母的心情,到最后,两位老人家只能自行安慰自己:新婚,新婚,难免肉麻兮兮的。要理解,理解!
杨家吃饭时是不说话的,食不言寝不语这一项礼节,在他家一直严苛地实行着。
詹士凛家却不同,因此,这一项礼节终于在今天被打破了。
本来这一顿饭吃下了是其乐融融,却不想被杨母最后一句话打破了,“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杨久年回道:“他的假期有一个星期,我们准备多待几天。”
“那正好明天去参加一下你青海哥的婚礼。”
杨久年吃饭的动作,顿住了,口中的饭菜立刻显得有些食不知味起来。
“妈,我不去了。”
说完,杨久年继续吃饭,但那吃饭的动作,旁人怎么看都有些僵硬的感觉。
“怎么回事?你青海哥平时对你这么好,他结婚你怎么能不去呢!这帖子还是他亲自给你送来的呢!”
嘭……
杨久年绷着脸把碗摔在了桌面上,瓷碗发出了清脆地响声让气氛降在了零点上,脸色有些难看对母亲说道:“妈,你别说了。反正我不去,爱谁谁去。”他什么意思,分手了,还搞这些做什么?
气氛一下就往负数发展起来。
“你怎么回事,你青海哥平时对你这么好,要你参加他婚礼还憋屈了你?”杨母皱眉,不知道这儿子发的哪门子脾气。
“我就是发脾气了,反正他的婚礼我不去,打死我都不去……”说完,杨久年就跑上楼去了。
杨久年这一跑,詹士凛连忙说道:“妈,您别生气,久年这是在闹小孩脾气呢!我们结婚的时候路青海不是没过来吗?我们这回来时,路青海说要来接久年,又没来。久年这会正生他气呢!”
詹士凛这句话说的太是时,杨母总感觉这里面还有事,还没来及多寻思,就被大儿子一句话给说没了。
“妈妈,久年这次是真生青海的气了,来的路上还跟偷偷跟我说,不要让他见到路青海,见一次打一次。要他放他鸽子!妈,我们家老二也有少爷脾气了哦!”杨久琛笑着调侃了几句。
“这孩子,也真是的。这青海就是爱宠他了。这点事情,都能让他跟他稚气起来了。”杨母知道前尾后,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而后对詹士凛道:“你回头劝劝他。”
“一定。”
詹士凛被杨久琛带上二楼,杨久年房间里时,杨久年正在收拾东西。
詹士凛跟杨久琛打了一声招呼,走进屋内时,顺手把门给关了上,开始打量起杨久年的卧室。
不到二十平方的卧室内,摆满了书籍跟照片,不过却收拾的井井有条,这会儿,床旁边中间的位置处,放了一个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大箱子。而杨久年正不断地把东西往里面丢,一见詹士凛进来,就说了一句:“把这些东西都给我处理掉,丢也好,烧也好,反正我不想看到。”说着,又丢了一本影集进去。
詹士凛走过去,顺手就拿起杨久年刚才丢进大箱子里的那本影集,站在箱子旁翻看着。
虽然早就知道是跟路青海有关的东西,但是当看见那一本影集内杨久年拍出来的这本包括路青海睡觉走路想问题看书等等神色之下路青海,只要一想到杨久年是多么关注有关人,才拍出如此漂亮的照片,詹士凛就有点吃味。
就是这个男人,在他的男孩生命力占有了他无法抹去的地位。
这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男人,从照片上看,样貌上等属于英俊书生类型,戴着一副眼镜,整个人感觉文质彬彬,却没有文弱的感觉。
看着这么一个男人,詹士凛握着影集的手,不禁紧了紧,心中讥讽:还好是个有眼无珠的东西。
而这边杨久年间詹士凛半天没回自己话,再次说道:“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詹士凛随手丢下手中的影集,看着正在把墙上的大照片给拿下来的杨久年,叹了一口气,“你这有是何必!”说着走上前,越过杨久年,长臂一挥把杨久年拿了半天没拿下来的照片给拿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这些都是你的回忆。”把手里的照片放进大纸箱里,詹士凛转过身对杨久年继续道:“何必为了这些惹自己不开心。”
看着杨久年低着头半天不说话,詹士凛走上前,拥住了对方,任由对方趴到自己怀里,轻声说道:“久年,下次别这样对父母说话。有什么话好好说,你这样会让他们伤心的。”
听见这句话,杨久年抬起了头,张开嘴,溢出:“我……”四目相对,却不知该怎么解释。
“可怜天下父母心,等以后我们有孩子,你就能感觉到了。”
杨久年趴在詹士凛怀里,没吱声。
“久年,我能把你这一箱子给丢了,但你对路青海的记忆我却无法帮你丢了。”
詹士凛说完这句话,就感觉怀里人一颤,无声地叹口气,“就存到箱子里留着吧,怎么说这都是你小时候的记忆,想抹去都没办法抹去的日子。”见怀里人还是不说话,詹士凛又道:“算了,陪我睡一会吧!你不是说晚上带我去逛夜市吗?”
“恩。”
“那小老公,咱们睡觉觉吧!不过久年啊……”詹士凛的声音不自觉的开始微微上调。
“嗯?”
杨久年抬起头,迷惑地看向要跟他说什么的男人。
詹士凛一笑,额头抵住怀里的人,“什么时候也给我照一些吧!除了结婚照,我们都没有生活照……”说着嘟起了嘴。
杨久年傻了,“你……你,你这是在向我……我,撒娇?”
詹士凛点头,笑眯眯地‘嗯哼’了一声。
杨久年顿时气了一身鸡皮,能不能不要这么要人命啊!
二人一觉醒来时,都过了晚上十一点了。詹士凛是早醒了,不过见杨久年睡得这么香便没叫醒他,杨久年已经很久没睡这么踏实了。詹士凛知道,这里面除了有路青海的原因,还有他的。毕竟,杨久年还不习惯他跟他的在一起的婚后生活。
杨久年醒来后,詹士凛就按了铃,让下人把一直温在厨房里的粥给端了进来,一口一口喂给了还迷迷糊糊没真正醒来的人。
吃完一碗粥后,杨久年这才算真正的醒来,猛地就响起他要带詹士凛出去玩的事,连忙问道:“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多了。”
“抱歉,我睡迷糊了。”
詹士凛笑笑,把碗放好,转过身看向窝在床上的杨久年,“没关系,我们今后有的是时间,你难得睡一个好觉,看着你睡觉,也是一种享受。”
听着如此直白的甜言蜜语,让杨久年这个十八岁的嫩芽羞红了脸。
“那个,我想看电影。”说着杨久年红着脸指了指放映机让詹士凛给他随便放进一张碟。放进去后,詹士凛就走到了杨久年身边把他的被子盖好,然后亲了一下额头,说道:“你自己先看一会电视,我到旁边处理一会儿事。”
杨久年点了点头,把声音调小了一些。
杨久年贴心的举动让詹士凛心里比吃了蜜还甜,乐滋滋的在半夜去忙着刚传过来的事物。
是谁说过工作当中的男人是最帅,最性感的?
杨久年已经不记得了,不过他这时却体验到了这句话的含义,看着不远处坐在书桌前,穿着真丝睡衣的男人半敞着胸,手握着三位书写笔,认真的在三尾真空坂上审核跟批略公文,竟让他有种无法移开视线的感觉。
看着看着,杨久年的职业感上来了,翻起被子就跑下地,扒出相机对好镜头,对着真正认真工作的詹士凛‘喀嚓,喀嚓’就是几张。
听见声音,詹士凛看了过来,在看到他拿着相机对着自己时,诧异了一下后,莞尔笑了起来,招了招手,把让叫道了自己身边。
“不是在看电影吗?怎么想着给我照起照片来了?还不穿鞋。”詹士凛微微皱起了眉头,搂住人就把人给抱进了自己怀里。
詹士凛这一动,一扯身上本就没系紧的真丝睡袍就彻底的敞开了,性感的古铜色腹肌立刻撞击杨久年眼中,杨久年慌忙的撇过头,左右而顾道:“那个,你不是说让我给你照相吗?”说着屁股在詹士凛腿上往外挪了挪。
他这一挪很快就感觉自己臀/部位置被一个热乎乎,硬硬的东西给抵住了。
霎时,杨久年的脸红成了猴屁股。
詹士凛笑的死狐狸。
抖了抖自己的东西,詹士凛贱贱地笑道:“继续挪啊,我完全不建议。”说着一把把杨久年往自己怀里搂了搂,笑眯眯地让杨久年继续在他腿上玩挪屁屁游戏。
“你,你流氓。”
“警察管不着,我流自己老公,又没流被人。”
杨久年傻眼了,这流氓都有理了?!
詹士凛的形象再次在杨久年的心里升华了,从色狼变成了老流氓。
“我,我不玩了。我去要去看电影。”说着,杨久年就要挣扎地从詹士凛怀里出来。
然而……“晚了。”詹士凛抱着杨久年就站了起来,“既然你睡不着,也不想看电影,不如我们做点有意义地事情吧!”说完,詹大色狼就抱着自己小老公急吼吼地扑到了床上,三两下把人家的皮给扒了,变成了白条条。瞧着身下的白条条,詹大色狼眼都红了,食指大动,就差没把口水给留下来了。
“这可是饿了我一路了啊,今天你呀别想跑……”
瞧着詹士凛这副故作饥渴的摸样,杨久年直接喷了,“你这样子要是被你的兵看见,估计会把人家给吓死。”
“还有空插话,看来我还是不够啊。”
说着,詹士凛吻上杨久年的唇,下面的硬物也抵上了那开发过的小嫩菊,一杆进洞,流畅畅快,爽的詹士凛就差学狼嗷嗷叫唤几声了。
“你怎么……嗯呜……一下就进去了……慢点……”
詹士凛托着杨久年的腰,看着身下的人儿,呼吸急促地回:“这事,没办法慢不来,老子被你饿一路了,这会儿再慢,老子的二弟都要变毛毛虫了……”说着抱着杨久年更用力起来。“要你还饿老子,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杨久年被詹士凛这一夜被折腾是真要哭了,他也没饿着这人啊,这来来回回一路上也就四十多个小时。他知道他们新婚燕尔詹士凛正是火气正旺的年龄,肯定是想的,在这方面从来没想过拒绝詹士凛或者闹什么别扭。所以,杨久年真的想不通他到底什么时候饿过着人了?
可怜的小白杨哪里知道狼什么时候能喂饱过?他家的饿狼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一直待在他身体里,都不出来!
通过这几次床上运动,詹士凛从来没有这么折腾过杨久年,不仅仅是小菊花被狠狠地抚爱了多次,身上也是种满了草莓,尤其是脖子那一块有两三处遮都遮不住。
直到第二天杨母来叫人,可怜的小白杨才明白过来他家狼发的什么疯!
“我们跟妈去参加路青海的婚礼吧!”
正在照镜子的杨久年双眼一瞪,直直地瞪向詹士凛,“就为了这,你就把我折腾了一夜?还在我脖子上留下这个?”
大野狼立刻收起了耳朵,伪装成一只牧羊犬,装可怜道:“小老公……”
“叫大老公都不行,我很生气。”
“大大老公……老公大大……”
听着詹士凛的叫声,站在精子前的杨久年直接气乐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呵呵……”詹士凛笑笑没说话。这时候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装傻才是正确的选择。
杨久年摸摸脖子上的痕迹,诡异地想到了一件事:据说,狼都有领地意识。
想到这,杨久年立刻被自己想到的这诡异话题惹出来了满脸黑线。
更诡异的事,杨久年还问出口了,“你在我这里弄出这东西,该不会是什么领地意识吧?”他要敢说是,我就把他咬死。
谁想詹士凛竟然眼神一亮,笑着回道:“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是这个意思啊!”
杨久年的嘴角抽搐了,二话不说,直接扑到詹士凛怀里,对着他的脖子,也咬出一块痕迹,而后傲娇地说道:“哼,要丢人,一起丢。”
杨久年看起来是丢人,而对于詹士凛来说就不同了。
只见,某匹狼伸着脖子照镜子,美滋滋地瞧着‘爱的痕迹’内心感慨:这是什么,这就能闪瞎一双铝合金眼的顶级秀恩爱免费道具啊!
因为昨天一夜的过激运动,杨久年跟詹士凛洗漱完后,就出卧室吃了个早晨,在听了杨母说十点半准时出发后,立刻返回房间。没办法,杨久年昨夜被詹士凛折腾狠了,这会在不回房间按按摩,推拿一下,估计这婚礼现场上就要出丑了。
待十点半后,詹士凛跟杨久年穿着一身同款休息装与整装待发的家人一同前往了路青海的婚礼现场。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看后多多发言,留言,哦~~
嚯嚯,据说长篇加更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