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疼惜
傍晚,于凡下班便在前台等顾卿,他看到对方似有心事的走进大堂便迎过去问:“怎么了?”
“上楼再说。”他舒了口气和小白脸走进了电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门刚关上,顾卿便板着脸说:“你和郭绫瞒了我十几年,今天我终于知道真相了。”
于凡皱着眉问:“什么事?”他脑袋根本没反应过来。
“娟子找不到路子打胎只好跳河的事儿,怪不得前两天你不爱搭理刘永强呢。”他把打包的菜放到茶几上,脱下衣服,光着屁股大大方方的进了卫生间。
上海男人神情恍惚,赶忙追进卫生间,有些冲动的喊道:“我们不是故意的,我是怕你冲动。”
“我知道,现在我年龄大了,脑子清醒了,不会冲动了。”他站在镜子前刮胡子,然后扭头看了于凡一眼,微微笑了。
小白脸却还没有走出情绪:“我以为你会怪我。”
刮完胡子的男人柔声道:“傻样儿,我怎么会怪你,娟子是刘永强害死的,和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郭绫也老觉得自己有责任,你们都想太多了,来,和我一起洗澡。”
于凡有些为难:“等你洗完我再洗吧。”
“别废话。”说完他就走过去帮此人脱衣服,小白脸刚开始挣扎了几下,后来也就听之任之了。
两人钻进玻璃浴房,打开花洒,轮着冲洗,但顾卿并没老老实实的呆着,一边捏着于凡的细腰一边柔声说:“等找到机会我会帮娟子报仇的。”
他扭过脸,紧张的问:“你不会是想买通流氓把刘永强的胳膊腿卸了吧?”
“我有那么傻么,更何况那样太便宜他了,在他这个位置上的谁不贪点儿?想弄他要等机会,我就不信这孙子是清官儿。”他觉着刘永强绝对干净不了,但以目前的时机不适合对付此人,在中国办事儿必须跟风,只要风头起来了,他们再弄刘永强就会比较有把握。
虽然听到北京男人这么说,但于凡还是有些不放心:“总之不能给你们找麻烦,他根基厚,父母和亲戚都是高干,就算是出了事也会有人帮着疏通关系的,我们都是贫民百姓斗不过他们的。”
顾卿亲着他的耳后敏感处,挑逗似的说着:“别担心,我不会冒险的。”
他的后背忽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马上就扶住了浴室的墙面,无力的说道:“其实我也想,可我没有一点儿办法,娟子死得太冤了。”经历了许多事情他才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怜虫,别说给家人幸福,遇到大风大浪的时候就连自己的温饱都没办法保证。
北京男人叹息着:“她命不好,摊上了刘永强那个混蛋,要是她当初跟了你就好了。”
“别开玩笑了,那时候我们整天黏在一起,谁能插得进来?”于凡如今才看透了身后的家伙,其实顾卿根本不傻,此人因为害怕他和姑娘搞对象,把自己看得牢牢的,两人就像连体婴,到哪儿都形影不离,哪个姑娘拉得下脸当着一个灯泡对自己暗送秋波?
他把于凡的身体转过来,让对方和自己视线相交,动情的说:“你是我的,我当然不能让别人搅合进来。”
上海男人白了他一眼,垂着眼眸抱怨:“你们北京人光说不练,我稍微对哪个姑娘关注,你就和我闹,我哪儿受得了。”因为娟子的事儿他们在农场的时候吵过好几次了,最后还是顾卿想尽千方百计赖了过来,两人又和好如初,照样会在休息天去后山快活,到后来他对姑娘都没什么特殊感觉了,一心只想着和这家伙翻云覆雨。
“呵呵,还记仇呢?不过,你最后还不是跑回上海结婚了,我也没能拦得住你啊。”这事儿估计他得念叨一辈子,虽说这有点小家子气,可他就是忘不了。
于凡咬着嘴唇问:“你不是原谅我了么?”
“我这辈子都不原谅你,我得让你有负罪感,这样你就得乖乖的呆在我身边还债了......别聊了,下面还疼么?”他其实是间接的想问晚上有节目么,这些日子他可是想天天“操劳”的,只怕小白脸不配合。
上海男人很惊恐:“还有点疼,你不会今晚要吧?”谈到这个,他的腿就下意识的发软,他不确定是否能满足对方,反正自己铁定要受罪。
顾卿看到他这副表情,只得苦着脸长叹:“唉,看来今晚又要素着了,明天可以了吧?”
于凡默默点点头。
北京男人满心欢喜的把他抱住,边亲吻边用诱惑的口吻说:“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憋着,要不咱晚上69好了,以前我们没试过,老外总这么玩儿,你肯定会很舒服的。”
他脸红的说:“舔那里很脏的。”他洁癖,没这种爱好,可从录像带里看到的场面也让自己心痒痒,或许试试也没什么的吧?
“脏什么啊,洗干净不就得了,我帮你洗洗。”说完就厚着脸皮摸上了于凡的那里,逗弄似的轻轻用沐浴乳搓。
“我自己来......。”上海男人逃到一边,护住了最关键的部位,就在某人的火辣视线下小心翼翼的洗完了澡。
吃了点东西,闲聊了一会儿之后,两人就迫不及待的上了床,先是抱着彼此的脖子接二连三的亲吻,然后才侧躺下来,吸住了对方的老二,顺着最敏感的领口反反复复的舔弄。
虽然嘴里都是腥疝的味道,可于凡却没有皱一下眉,因为自己的那根让顾卿“伺候”得十分舒服,他也殷勤备至的绕着顶端用柔软的舌头点燃北京男人的热情。
顾卿眯着眼睛,爽得就要出来了,但他还是有点儿想泄在于凡的后面,可人家光荣负伤,他就算是地主老财也不能这么狠毒的剥削长工的,为了今后的“幸福”,他只能暂且忍下。
于凡把持不住,腰腹连连颤了几下,他赶紧把家伙从顾卿嘴里抽了出来,马上就泄了。
结果可怜巴巴的北京男人却只能自撸了,他望着床上面色潮红喘息不已的人儿,微微一笑:“你还是坚持不了多久啊。”
于凡调整好呼吸才尴尬的回答:“对不起......我歇会再帮你。”
“不用了,这两天你都没睡好,我自己来吧。”顾卿平躺下来,捏住根部上下□,没有一会儿就出来了。他一扭头就看到了于凡在望着自己,四目相交的感觉让他很幸福。
“干嘛这么看着我?”他爬到于凡身边,亲昵的问。
“这两天我常常分不清是在过去还是现在,总以为我们还在农场呢,很奇怪的感觉。”虽然眼前的人沧桑了,成熟了,可依然是那个热诚直率的北京人。
顾卿也笑着说:“其实我也有这感觉,这大概就叫怀旧吧。”说完就抓起于凡的手,让彼此的五指交叠,这份温馨和感动在他胸中涌动着,久久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