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53 会面
次日,周储再睁眼的时候,周淳已经不在了,他赖在被窝里来回翻了几个身,假眯着眼就是不想起,这么耗了将近一刻钟,门被人从外推开了,就听脚步声,不看他也知道是他哥。
被子被拉开了,他哼哼了两声,翻了个身,把脸埋枕头里了。
周淳手臂一使劲儿,把整个被子掀开了。
周储冻得立马叫唤了,“冷,你干嘛?我冷。”说着起身自己去抻被子。
周淳刚晨练完,手还是凉的,故意探向周储的腋下。
周储被冰的直打滚,“啊!”
这么一闹,周储是彻底醒盹了,一歪身子挣开周淳从床的另一边滚下去了,“烦人!”边抱怨边往卫生间出溜。
才打开水洒,周淳就进去了。
周储瞅他一眼,没吭声,站到了水洒下,冲湿了头发。
周淳边走边脱运动服,光@着贴到了周储身后,下边的物件似有似无的蹭着周储的后腰。
“你别闹了,这是在家。”周储边往前躲边警告道。
周淳攥住周储的手腕,一抬胳膊,把人给按墙上了,“还没在这干@过你了。”
周储前@胸贴瓷砖上了,冰的他一哆嗦,骂了声“操”。
周储舔了下他后颈,沉声道:“这就@操@你!”
周储一听,脾气顿时软了,央求道:“昨晚不才做过吗?哥,你别闹了……”
周淳听了,哼哼笑了两下,嘴贴在周储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周储一听瞪大了眼,恼羞成怒道:“我不!”
周淳又小声说了句话,“……”
周储依旧梗着脖子,“洗干净,我也不干!”
周淳用胯间的物件顶了顶周储的股缝,收回了一只手,探到了周储前边,边划拉边道:“真不舔?”
瓷砖已经被周储的身体捂热了,淋浴间满是水蒸气,熏得他皮儿都红了,这会儿被他哥逗弄着前边,腰顿时软了,哼哼了两声,“唔……”
周淳舔了舔周储的耳垂,哄骗道:“乖,给我舔@爽@了,我就让你@爽。”
周储下边越发硬,胀的也越发难受,心里多少有点动摇。
周淳放开他,把人往下按,直到周储跪地上了才住手。继续哄道:“乖。”
周储舔了舔嘴唇,小心思一动,抬头商量道:“也行,但我不去sg了。”
周淳特爽快的回道:“嗯。”
得了话儿,周储算是放心了,屏息张嘴把眼前的物件含嘴里了,他没做过这事,自然没经验可谈,喊到了一半就觉得捅到嗓子眼了,就想往后撤,可周淳早有预料的把手放他后脑勺上了,死按着,“嘴张大点,含进去。”
“唔唔唔……”周储嘴里含着,想说话也说不清楚,舌头直在里乱晃。
周淳被他舌头舔着,顿时舒服的哼了声,缓缓吸了口气,道:“……乖……继续。”说着扣着周储的脑子,摆起了@胯。
周储嗓子眼被顶的难受,眼珠子都给急红了,手抠着他哥的大腿,直“呜呜”。
周淳下边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舒服到了极点,没几分钟就有了要@射@的征兆,直到了最后半秒才抽出来,射@了周储一脸。
“……”周储跪了这么久,身体都僵了,后来脑袋都懵了,还不待反应过来,就被他哥弄了自己一嘴和一脸。
林浴室里,除了流水声,就是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周淳伸手,在傻掉的周储脸上一抹,擦掉了些精@液。
这会儿周储才回了神,满脸恶心的就要吐出嘴里的东西。
周淳却早先一步,把沾了精@液的手直接塞周储嘴里了,然后弯腰,撤出手指,换上了舌头。
精@液在两人嘴里蔓延,很快就被唾液稀释了,周淳堵着周储的嘴,强迫他都咽肚子里了,才撤开。
周储这回是真恼了,呸呸吐了好几下唾沫,然后张嘴接着雨洒的水流漱口。
周淳等他漱完口,就啃了上去。
周储脸都绿了,也不敢再漱口了。如果他再漱口,保准周淳又会往他嘴里灌带着精@液味儿的唾沫!他原本胀着的下边,也早无精打采的耷拉了,也没了爽的兴致。
周淳把他弟挒起来,边乱划拉边道:“你的嘴跟下边一样,热的欠@操。”
这话,周储以前跟别的女人说过,现在却时过境迁,被周淳用他这了。他这心里不是个滋味,你@妈,这是什么操@蛋事啊!
周淳说完,开始用手伺候他弟的小弟弟。
周储下边很快又硬@了。他胸口起伏,呼吸紊乱,突然瞄向了他哥的嘴,抬手摸了上去,明显也动龌龊心思了……
周淳张嘴,把手指咬在了牙间,是真的咬,意在警告。
周储疼的一呲牙,把手抽回来了。那龌龊心思登时淡了……
两人又折腾了会儿,才出浴室。
换好衣服,周淳道:“中午跟我一起去见安路。”
“你不答应我,不让我去sg了吗?”周储一听,咋呼起来了。
周淳斜眼看他,鄙夷道:“□时说的话,你也信?”
周储被周淳涮了,以前他用在女人身上的伎俩,现在全被周淳用他身上了!
他恼火了,开始耍脾气,把屋里摆了好几年的高达机器人给踹倒了。这个机器人是早些年托朋友从日本捎回来的,没想到见着后才发现是madeinchina,这一摔,整个大腿全掉下来了。
周淳见状,啧了声,“这就是中国制造!”他说这话时带着一股自我嘲讽的意味。
周储见高达坏了还挺心疼,听了周淳这话,可逮着茬了,“说的好想自个不是中国制造似的!”
周淳没在这个问题上跟周储纠缠,“利索点。”
“我不去,我不去sg。”他虽叫唤着,却在周淳的眼皮子底下,还是乖乖把衣服穿利索了……
等他穿好,周淳拍了下他屁@股,道:“走吧。”
周储拧着眉,一脸不情愿,挑刺儿道:“别碰我屁@股!”说着抬脚往前迈了两步,拧门把的时候,就听周淳在身后道:“不止碰,我都@操@过了!”
周储觉得他哥现在越发往流氓上靠了,以前不爱说话时,觉得这人挺有涵养和素质,没想到实质里却是这种满嘴龌龊的油子。
就周淳,在部队里都算有涵养有素质的了,别的军人,哪个不是张嘴脏话就来!
说到底,周储还不了解周淳。
周淳在他面前表现出一面,他就认为那是全部。
现在表现出了不为人知的一面,他却认为是人变了。
……
这天,天气不好,雨里夹杂着雪花,到了地上全变成污泥了,天空阴沉沉的,引得人心情也跟着低沉。
周淳开车,周储坐副驾驶位上,出了大院门口的岗哨,开上了主干道。
开了大概一刻钟,周储才言语,“这是去哪?”
“kee。” 周储听完就是一声极轻蔑的“切”。
kee是一家高级俱乐部,去的人多是那些在华工作的外国佬,再有就是一些自以为是的外籍华裔,这些人看不上大陆人,瞧不上本地新贵,自以为受高等教育就胜人一筹,整天就窝在一起,画成了个圈,外人进不去,他们也不出来。整天穿着华丽的名牌,一副gentleman,lady的派头,自以为高贵的堪比皇室。
而像周储他们又是另一个圈,家里有权有势。这帮外来的和尚,就是再会念经,也得找到庙门口。
王梓予之前说过一句最能揭露那帮绅士淑女嘴脸的话,就是‘晚上,不照样脱@光@了在床上乱滚,捅@着最肮脏的地儿!’。
所以谁也不比谁高贵到哪去!
周储“切”完,满脸的腻味。
周淳知道周储在鄙夷什么,他从小受的都是爱国主义教育,后来当兵,爱国感只会增不会少,但他的见识可不像周储一样只停留在事物的表面上。说到底,之所以形成各种不同圈儿,皆是因为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是千古年前就有的道理。
kee在城东,金融区附近,两人从老城区开了四十分钟才到。
周淳昨晚没回家,开的是平时上班开的jeep,这车搁这就一破烂,可就是再破烂也架不住车牌唬人,xa-04xx。
门童丝毫不敢怠慢,接了钥匙把车开停车场去了。
周储站在周淳的右手边走进了会所大门,这地儿他来过一次,也就一次倒着胃口了,再没来过。这地装潢的确实有情调,可搁周储这种内心没几两技术情操的家伙人眼里,只觉得繁复,装腔作势。
在一个本身建筑风格就享誉全球的东风国家弄这么个唱反调的西式会管,可不就是装腔作势!
两人被侍者引着往里走,迎面走来了个戴墨镜的苗条女人和大肚囊鬼佬,周储一眼就瞧出那戴墨镜的女的是谁了,一个小明星,夏天时还跟他一个叫胡军的狐朋狗友靠着了,这转眼就又有新傍家儿了。
“哼。”
周淳听到周储冷哼,转头,挑着眉瞅了过去,“……”
周储也不在意前边带路的,毫无顾忌的就扒起了那小明星,“刚戴墨镜那小明星,是我朋友以前的傍家儿,现在傍上鬼佬了。”
周淳嗯了声,他不关心这那小明星,倒是对周储交友情况比较上心,“你哪个朋友?”
“胡军。”
周淳脑子过了一遍,姓胡的,够格让他记住的不多,虑了一圈,倒是有家是称个败家子的,“武警部队胡司令家的?”
武警虽说是协助公安,但其内务是跟公安平级的,也是归军委管理,所以总的来说,都是一个大系统的,彼此多少还是有些交集的。谁家出败类,谁家出模范,还算是有点了解的。
“嗯,他家老么。”
“以后甭联系了。”
“……”
……
进了电梯,周储透过电梯墙上镶着的玻璃看他哥,只看到电梯停了才收回视线。
电梯门一打开是一处空旷的大厅,摆着十多组欧式高背沙发,侍者引着他们直接走到角落靠窗的一处,然后微微弯了下腰离开了。
安路见来人,起身对着周淳伸出了手,“周先生,你好。”
“安先生好。”周淳伸手回握。
两人同时松手,安路又看向了周储。
周储端着假笑,回握了下,心里却对这假洋鬼子虚伪至极的做派嗤之以鼻,昨天在sg见面的时候,可没受到这种对等的对待。
三人坐下,安路开头,谈起了天气,“今天的天儿真不好。”
周淳翘起腿,转头扫了眼窗外的黑云,接话道:“嗯,路上好几起车祸了。”
“是啊,我也瞧见了。”
“这天估计得阴几天,马上就要冷了,还习惯吗?”
“还好,总比伦敦的天气要好。”
周淳很有涵养的笑了声。
这样的周淳是周储鲜少见到的,不自觉的把眼珠定在他身上多瞅了会儿。
周淳淡淡的一瞥周储,很快收回了视线,又跟安路瞎聊了起来。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偶尔有认识的人过来跟安路打个招呼,如果说叶之硕,周淳在他们那圈子是打头的,那安路在这圈里就是小有名气的。
周储越坐脸越僵,那俩人聊,他也插不上嘴,根本就没他插嘴的资格,越坐心思跑的越远,想着哪天找王梓予和孙彦恒聚聚,扒扒这个安路。
直说到该吃饭了,安路才抬起屁股,说介绍他朋友给周淳认识。
周储心想,那他是不是可以撤了。
很快安路下面的话就打消了周储想走人的想法,说,小周也一起认识下。
这时安路的贴身总助□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跟周淳问了个好后,才对安路小声道:“余先生到了。”
安路点头,亲自引着周淳往电梯里走。
周储和□跟在后头。
四人直接上了顶楼,进了一间视野很好的房间,屋里的人是个四十左右的男的,长相不好,尖嘴猴腮,一身考究的西装,见到他们顿时笑了,一笑连牙花都露出来了。
安路介绍,“这是as集团的余常委,这是x军区周政委的长子的周副团长和么子周储。”
as也是一家国有资产公司,跟sg是同行,虽是同行却不是冤家,这些年一直有业务往来,在集团里能担任常委的,就是副经理级的了。这个姓余的来头不小。
光这介绍,就让周储不爽到了极点,他真没什么兴致陪这个所谓的常委吃饭。他就纳闷了,他哥一现役军人跟这些国企领导人有什么干系!
按说现役军人跟国企并没多大干系,但刨除现役俩字,倒也能说的上牵扯,像周储这样副团级的退役后享受的是副部级或者副省级的待遇,要真是退役,分配进国企当个领导也是一条不错的出路,现在,哪个国企没有几个退役军人!就不单这一点,周淳另外的副业也能和as牵扯上,他们这帮人手里都有as不少的股票,加在一起占发行股的十分之一了。
四人就坐,□出去了。
坐近了,周储才看出这姓余的手腕上带的是一只百达翡丽的陀飞轮表,最起码价值在3000万人民币以上。花3000万买个跑车不新鲜,可买个表,是真有钱!
余常委和周淳互相恭维了几句,安路截下了话头,道:“今天有机会坐一起,也是缘分。”说着拿起一只冰在冰桶里的红酒,亲自给在座的人满上了。
这一顿饭,一只围绕着一个话题,就是国内的经济,一会儿说政策一会儿说市场,周储听得一个头俩大,强忍着睡意,后来借故去卫生间,直去了半个多小时才回。
回来后见终于要散场了,这心里顿时激动了,他早就巴不得赶紧散了。
姓余的常委下午要坐飞机赶回as,先坐车离开的。
等只剩下安路和周淳周储后,安路突然对周储道:“周一别迟到。”
周储想说不去,抬眼瞅了下他哥,见他哥正瞅着他,最终把话咽肚子里了。磨磨唧唧的回了个话,“……哦。”
回去的路上,周储说起了余常委的表,语气极具暴躁和刻薄,“我草,这老家伙是贪了多少,3000万的表就敢这么带出来,疯了,还是傻逼?”
周淳没吭声,要说买得起,他也买得起,可买得起,也不敢带。
“这老家伙,我看离双规不远了,别跟他往一块凑了。”
“我知道。”
这些搞经营的,动辄几十亿,小则几亿,对他们来说,3000万就是个小零头,说到底,谁也不会花现金,所以再多的钱,也只不过是支票上多几个零的数字而已。
除了这哥俩,安路那也有了这心思,本就赶巧,凑一起吃个饭而已。
当晚,周淳就约了叶之硕他们,把这事一说,几人不约而同的动起了投机取巧的心思……
周一,一开盘,几人把手头as的股票全抛了,不仅as股,就连大盘的整个重工业板块都跟着跌了。
然后没过几天,爆出了as副经理贪污受贿的新闻,as股又是一顿重创,连跌了一周。
下周一开盘,就高开了两个点,半上午直接涨停,如此as股才稳定……
几人就这么随手一折腾,全部赚了不少。之后没再折腾,再折腾,就该被证监所查了。
作者有话要说:逃学两天,,嘿嘿,,,写了不少。。。
我就要解脱了,,,哈哈哈哈
谢谢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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