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占到便宜了喂!
连谡不是那种爱开玩笑的人,卢斐也不觉得那种空洞的眼神是装出来的,所以他在连谡倒下去的那一刻便出手拉了他一把,并顺手将他抱到了自己怀里。
连谡闭着眼睛,呼吸平稳,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卢斐轻轻晃了晃他,叫了叫他的名字,他却仍是毫无反应。他们认识的时间虽不是很长,但却也有差不多半年了,这还是头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连谡的身体一直不错,也没听他说过有什么病。
卢斐原地大喊一声,带着灵力的声音直接把他的紧张与不安情绪传到了空间里所有人的耳朵里。
精灵被点到名字,飞快地跑了过来,就见之前还好好的人这会儿闭着眼睛,像陷入沉睡一样。
精灵先是探探连谡的鼻息,确定他还有呼吸,又问卢斐:“他身上没伤吧?”手完全没敢去扒衣服。
卢斐说:“我怎么知道!我这不还没来得及脱他衣服呢么!”说罢把连谡横抱起来弄进帐篷里,然后开始脱他的衣服。如果说原来还有**,那么现在不得不说,这**都被吓跑了,现在他有的就是慌乱和不安。起初他是真不明白这空间是“神龙舍”,但后来他和连谡的爱把他从笼子里弄出来之后,他就反应过味儿来了。这显然是被龙族称为最变态最残忍的空间。
他长这么大没怕过什么,并一直觉得会怕是因为胆小,不够爷们儿,可他现在明白了,会怕是因为有牵挂,是因为有个人住进了心里,稍一不妥就会让你疼。
向天阳在外头问:“卢斐,怎么样了?”
卢斐收回流连的目光,抹了一把鼻血朝外道:“没外伤!”不过他好像要内伤了!视-奸什么的,果然不是龙干的!
鼻血还在往外流,精灵看了一眼,硬忍着才没敢笑出声,可他不笑,总有那么一两个不识趣的会笑出来。比如……有点二白的兽人族王子特瓦尔多。
“哈哈哈哈哈,卢斐啊卢斐,你也有今天!”
卢斐又抹了一把鼻下道:“死扫把头,再笑把你牙打掉!龙是天地间阳气最盛的生物,流鼻血有什么好奇怪的?”说罢把连谡抱到床上放下来。床上总还是比帐篷里要舒服得多了。
精灵搭了把脉,确认连谡身体没有任何毛病,下结论道:“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反正他身体很健康。”
卢斐又把目光扫向向天阳,这还有个大夫呢,刚才一急居然给忘了。
向天阳在卢斐杀人的视线中摸了把连谡的额头,而后说:“他的灵魂出壳了,还有一种说法就是,他的精神体不在这里。”说完他问卢斐,“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卢斐想了想,“什么也没做啊,聊聊天而已。难道跟那些白光球有关?他之前摸过。”
“我过去看看。”向天阳说着就往田地里走过去。一直好奇着的伯利牙也跟了过去。
特瓦尔多说:“会不会跟这神龙舍有关啊?”反正曹恒那张铁嘴都说卢斐知道“神龙舍”的事,那他也就不怕说了。
斐尘道:“应该不会,我王并没有从空间里出去。”
卢斐沉着脸,一下下地抚摸着连谡的手心,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的魂魄分出一半从手里过给连谡一样。
没多久的功夫向天阳回来了,伯利牙也回来了,而且看样子状态都不错。向天阳说:“应该跟那些光球没关系,我和伯利牙都摸过,至少现在来看没问题。”
灵堂说:“没准一会儿就有问题了,你们还是再等等看看吧。”
伯利牙瞪他一眼,“闭上你的乌鸦嘴!”
卢斐问向天阳,“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他的魂魄什么时候能回来?”
向天阳面色凝重道:“我说不准,而且我刚才试着招过他的魂,他的魂目前根本不在空间里。我已经联系我祖爷爷了,等他来让……”
向天阳话还没说完,向清绝已经出现在大伙的视线范围之内,而且明明他走得好像十分慢,但不大会儿的功夫却已到了大伙近前。
向清绝连摸都没摸连谡一下,只看了一眼便说:“他的精神体离开了,天阳啊,你去外面看看,看他的精神体在不在外头。”
向天阳面颊一抽,“祖爷爷,他不送我出去我怎么出去?”
向清绝叹口气道:“是祖爷爷老糊涂了……”
灵堂说:“也就是说……向爷爷也没办法?!”
向天阳恨不得上去揍死他,“你小子能不能少说两句?连谡回不来最先饿死的就是你!”
灵堂嘀咕道:“嘁,说得跟自己不用吃饭似的。”
伯利牙望着空掉的铁笼子说:“你们猜,笼子里的‘还原咒’还在不在?”
特瓦尔多指指自己的脸说:“应该还在,不然本王子的脸不会如此光滑。”
伯利牙一哆嗦,被他嘴上“光滑”,实则很粗糙的皮肉雷得无以复加。
卢斐一听谁都没有办法,干脆也不指望他们了,他就抱着连谡,牵着他的手,心里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连谡沉静地望着眼前郁郁葱葱的树林缓缓流淌的溪水,怔了好一会儿。他脚下踩着嫩绿嫩绿的小草,耳边是卢斐深切地呼唤他的声音。卢斐的声音一下下的,好像都叫在了他的心上,最后都被刻进了脑子里。
他细细地听了一会儿,感受了一会儿,忍不住笑道:“卢斐,你叫得我头疼。”这种听多了会产生罪恶感的声音,还是少听为妙。
卢斐乍然听到连谡的声音,呆了一会儿,既而大喜,在心里问道:“你能听到我在叫你?”从一开始,他和连谡就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只要不在一起,对话必然是无声进行。
连谡说:“就你这种叫法,我看六道之外的都能听见。”
卢斐问他:“你在哪儿?”
连谡说:“我也不知道,这里有山有水,还有太阳,有鸟叫,有虫鸣……”
卢斐越听脸变得越绿,听到最后甚至都有发黑的迹象了,就连向天阳拍他他都没有反应。他记得小时候他爷爷告诉他,人死后就会去那么一个地方,那里有山有水,有太阳,有鸟叫,有虫鸣,空气很好,还有很多很多朋友……
连谡听卢斐半天不说话,问道:“你怎么了?”
卢斐说:“我在拔我爷爷胡子。”
连谡:“恩?”
卢斐轻咳一声,“没什么,虽然谡谡你说的这些都很好,可是你要知道,那里再好也没你男人,所以你还是快点回来吧。”
连谡说:“我回不去。”其实他觉得应该能,不过这种被人惦记在心的感觉挺好,他想多感受一会儿,于是他又说:“你以后就守寡吧,要么你改嫁也行,反正我被关起来出不去了。”
卢斐听连谡难得跟他逗乐子,就知道连谡肯定在骗他。他赶紧把头埋在连谡颈间,双肩不停抖动,乐道:“改个屁嫁?我嫁谁了我?”
他本意是不想让大家看到他的表情,可这却把大伙吓坏了,伯利牙戳戳卢斐的后背说:“卢斐,你不会哭了吧?连谡没死,他就是魂儿没了……”
卢斐调整好面部表情抬头对大伙道:“你们别说了,让我跟他两个人单独呆一会儿。”说罢就抱着连谡又回帐篷里去了。
连谡找了一处阴凉的地方坐下来,望着天空道:“卢斐,你其实很想出去吧?”如果没被夺去过自由,那么他或许无法理解。但是他进过监狱,最明白那种被关起来无法任意活动的感觉是怎样令人疯狂。
是,现在卢斐算是出来了,可出来了又如何?在他的空间里还是一样不太自在。空间里没什么风景,没什么娱乐场所,几乎可以说毫无新鲜感可言。如果你想干点什么,大概只有一个选择——做农夫。
卢斐说:“其实也不是什么都没有。”至少这里原本有个媳妇儿,只不过他目前跑了而已。
连谡冷哼,朝天白了一眼,“大香肠吗?”
卢斐双肩抖得更甚了,“谡谡,我想说的是你,你怎么想到我的大香肠?其实你也很好奇对吧?别掩示了,我知道你也是处-男。”
连谡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恨恨地说:“这件事你先别跟他们说,”
卢斐说:“放心放心,我怎么会跟别人说自己有根大香肠呢?当然,我更不会告诉他们我老婆的第一次还给我留着。”
连谡气过头了反倒笑了,“你个浑玩意儿能不能正经点?老子说的是新空间!”
卢斐说:“知道了,你快回来吧。”说着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连谡这头完全没感觉,但对于新空间他还有些东西需要证实,于是他在里头也没多做停留,很快便让自己的灵魂回到体内。
当他的感觉完完全全回到身体的时候他才去睁开眼睛,然后对上的便是卢斐认真而……沉溺的脸。
卢斐太过投入于某种行为中,完全没注意到连谡已经醒了,此刻正危险地瞪着他。他把连谡最后一点遮蔽物褪去,便听耳边有个熟悉的声音道:“喂,我说你那手摸哪儿呢?!”
卢斐僵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屁股啊~”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昨天说要修文的,结果家里来了亲戚,还是个小学生,时不时就要来我这里看一下,根本就没法修文。就连今天这章都是匆匆忙忙码的,在自己家里跟做贼似的,这是要闹哪样啊!!!
。。于是大家理解一下哈,修文可能要推后,另外,明天上h,重口的部分应该是不会发在这里的,,不然被投诉了还要申诉,想看的姑娘们可以来群里~~~群号:84214999 暗号:所谓狼吃羊。孩子醒了我先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