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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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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喻文清为东方不败的身体头痛发愁的时候,东方不败倒是天天都是好心情。孟安云也很乖觉,每次发现这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有这样那样做不完的事情,令东方不败对他越来越亲切,直叫孟安云暗自腹诽重色轻兄。春夏秋冬平时也各有事情做,有东方不败陪着主子,倒是更加放心,对东方不败就越发好了起来 。

说起来,自从东方不败的爱好在喻文清眼前过了明路,便有些明目张胆起来,虽不至于拿着绣花绷子跑到院子里面绣,却是时不时得拿了绣好的新衣服给喻文清穿,回回都是喻文清喜欢的暗绣,喻文清知道东方不败术业有专攻,绣这个既不伤眼睛又练了功夫,倒是来者不拒。何况,东方不败做的确实好。开始的时候衣服还是专门给家养的裁缝做的,挑好了布料照着东方不败的意思做好样子,然后东方不败绣好送给喻文清。后来东方不败熟练了,连衣服都不用通过裁缝,自己就可以做得很好了。

东方不败有这本事爱好,孟安云是早就知道的,自然不会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春夏秋冬虽然有些纠结一个大男人,尤其是纠结东方不败那么个锋芒外露的男人做这么细腻柔情的活,但总归好处都叫自己主子占了,自然不会多嘴多舌惹人讨厌。

东方不败冷眼瞧过几人的反应,十分满意,之后就越发变本加厉得连鞋袜都开始给喻文清打理。喻文清穿着东方不败做的衣服那是毫无压力,可是当连袜子都开始给他准备的时候,还是有些无语,想说不要这么辛苦吧,看到东方不败撇嘴皱眉装委屈的模样,也只能哭笑不得随他去了,好嘛,这到底是谁在占谁便宜?(这还真是很难说)

这么和和美美得过了几天,红夏突然找到在书房里翻看医书的喻文清,道:“主子,曲洋留下这封信便走了,他还将广陵散的曲谱留下了。”

喻文清有些惊讶,倒不是惊讶他舍得将曲谱留下,而是,以曲洋的个性,不像是会不告而别的人呀,何况对着他这个‘知己’。

打开信,并不长,只简单交代了一下去处,喻文清快速得扫完,便随手递给了东方不败,才想起这位可是曲洋的顶头上司呢,这样连提都没提就走了,真是够潇洒。不过,他最好奇的是:“曲洋这个儿子倒是很有路子,他怎么知道曲洋在这里呢?”难道曲洋没到一个地方还要给儿子报备不成?要真是这样到不是没可能,毕竟寒清谷的人还不至于监视来做客的朋友。

“曲洋却是有每月两封信的习惯,自从曲夫人去世之后。”东方不败似笑非笑得瞟了喻文清一眼,显然明白喻文清介意的地方,然后漫不经心得扫了眼信,道,“曲洋的儿子有危险”。话里倒没有纠结曲洋不尊重他这个老大的意思,显然并不将这种事放在心上。

喻文清对曲洋却是比较有好感的,便问道:“为何这么说?”

东方不败便耐心得给他解释了一下曲洋以前的事情,比如缘何加入日月神教,后又远离神教痴迷音律,比如怎会每月两封信给儿子透露自己的落脚地,然后似笑非笑得扬着手里的信纸,道:“他是叫我们跟上去帮忙呢,否则地址写着么详细做什么,看来这次的事情不小,他自己恐怕搞不定呢。”

红夏对这个曲洋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官,插嘴道:“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来求主子?主子和他又不熟,万一没看出来他有求助的意思呢?

东方不败斜眼看喻文清,闲闲道:“人家两个可是知己,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喻文清抚额,虽然曲洋说起来还是日月神教的人,可是东方不败对他不说讨厌吧,也绝谈不上喜欢,不过,既然曲洋留了这个意思,那他去瞧一瞧也没什么大不了,尤其现在东方不败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一起出去走走也好。此时,喻文清和东方不败都没有将曲洋儿子的危机当作一回事,一来,他儿子还有功夫给自己老爹传个信,相比不是什么必死之局;二来,两人对曲洋的武功还是比较相信的,虽然在这个别院里不显,到了江湖上也是个一流高手了。

东方不败来这里也有近两个月了,总是宅在家里也有些闷,何况,无论是东方不败还是喻文清,也没有多少时间再呆在这里了,这次去看看曲洋,之后恐怕要暂时分别了。

东方不败自然是满心不愿意,但他自己身为教主,不能太任性,也不能让喻文清丢下寒清谷那么多人不理——他出来都大半年了,只能更加得变本加厉粘着喻文清。

喻文清也很舍不得东方不败,不过他无论以前还是现在,早已经习惯了离别,何况,虽然此时的交通不如后世便利,但胜在时间充裕啊,何况,一路上山山水水花花草草,倒也不至于太辛苦。

稍作准备,几个人就朝着曲洋留下的地址出发了。这次虽然只多了东方不败一个人,却还是准备了两辆车,这却是孟安云的意思了。碧春和红夏非常不理解,因为孟安云素秋白冬喜欢坐在车外,车里坐喻文清东方不败碧春红夏四人,虽然不至于多么宽松,却绝对也不拥挤的。但孟安云的说法是,曲洋给的住址比较偏僻,路上不见得总能有打尖的地方,若是在荒郊野外,车里总也比外面温暖。

这个说法勉强说得过去,碧春红夏也便不多言,只素秋似笑非笑得盯着孟安云,直叫孟安云背上汗毛竖起才慢悠悠移开目光。

东方不败对此特别满意,却有些狐疑孟安云的动机,他怎么觉得,孟安云非但已经知道了自己对他主子的感情,好像还很支持?这么一想,便越来越觉得有道理,似乎他总是在给他创造可以和阿清独处的机会?

但他却并不想去寻求真相,反正孟安云做这一切都与他有益,是什么原因又有什么打紧,他对喻文清的感情,别人看出来是一方面,虽然并不是不能宣之于口,但他宁可先对阿清说。

喻文清对这些小事是很宽松的,于是他和东方不败坐一辆车,孟安云在外驾车,碧春和红夏一辆车,素秋白冬驾车,速度不慢得超曲洋家走去。

最欢喜的要属东方不败了,他自然是不将曲洋放在眼里的,对于他来说,曲洋一家怎么样都跟他没什么关系,哪怕这是他神教的人,但反正他也不是他的死忠,重要的是和喻文清一起。

虽然地点有些不对,但总是他和喻文清一起出行的第一次,看着喻文清全身上下都是他的手笔,东方不败满足得不得了。

车厢里只坐两人的话,足以让他和东方不败都躺卧着,喻文清给东方不败把过脉,满意得点点头,道:“总算你的身子好些了,以后不能仗着自己内力浑厚就不将天气变化看在眼里,知道吗?”见东方不败乖乖得点了头,喻文清才满意得继续道:“虽说天气渐暖,但减衣服要比别人晚些,记住了?”

东方不败撇撇嘴,垂下眼睛不怎么高兴了。这种嘱咐完全是预兆着分离吧,要不这种事情阿清都会自己监督着他的。

喻文清倒也明白东方不败不高兴的原因,只是在这世上,怎会只有相聚而没有分离呢?他摸了摸东方不败的头发,温声道:“你刚掌握神教不久,长时间不在很容易出乱子,我回寒清谷之后,好好找找解决你身体问题的方法,但不管找没找到,等你的药吃完我都会去看你好不好?”

东方不败挪动一下,将头枕在喻文清膝上,闷闷不乐道:“嗯。”这个时候,他都十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篡了任我行的位,但是他又明白,虽然喻文清看上去与世无争的模样,但其实他并不讨厌弄权的人,甚至可以说比起一般人,他更加欣赏这样的人,有多大的能力,就坐多高的位置,这在他的眼里是理所当然的,可以说,表面淡然无争风光月霁的喻文清,骨子里其实是强者为尊的思想。

喻文清将薄毯盖在东方不败身上,点点他郁郁不乐的眉间,道:“好了,又不是马上就要分开,不要不开心了嗯?”他心里对东方不败的不舍其实是非常受用的,东方不败依赖他,而他很享受这种依赖。

东方不败想想也是,了不起抓紧在神教找个合适的总管就是,总会有办法的,总不能一直这样郁闷到和阿清分开的时候吧,那也太本末倒置了。

这样想着,东方不败也就开心了起来,暗暗希望曲洋那里的事情越麻烦越好,好令他们多耽误几天。

孟安云将马车赶得稳稳的,跟在素秋白冬后面,手里的马鞭握得紧紧的,仗着没人看见,脸上的表情丝毫不遮掩,心道:我说主子喂,你自己难道一点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变化吗?这么唠唠叨叨嘱咐这叮嘱那的,要不要这么肉麻,难道东方兄弟是小孩子吗?还有东方兄弟,你这种楚楚可怜的弱样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最不喜别人因为你的容貌小看吗?现在这么一副样子,是要闹那样?难道喜欢一个人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吗?还有主子难道你真的以为就你们两个这种相处的模样是正常知己兄弟间的样子吗?不会这么迟钝的吧!虽说主子你自以为喜欢女人不往这方面想,但东方兄弟你不会以为主子对谁都是这么好的吧?赶紧表白吧你,你们赶紧表明心意吧,大庭广众秀恩爱还不自知什么的,要不要这么坑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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