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醋
东方不败用了点力,等喻文清低头看他,才笑道:“是啊,快去吧。”
喻文清:“……”这反应……略不对呀……不过想起那时瀑布前东方的话,倒又有些情理之中。他不禁有些自省,东方可不是他以前见过的那些gay,想和爱人肌肤相亲也是很正常的事。只可惜,此时实在不是什么方便的地点,否则……
喻文清用了内力,看似仍然是那般闲庭漫步般悠然,实则两侧的风景在飞快朝后掠去。东方不败就在他的怀中,却也感受到了这般玄妙。这种步法,速度既快,有很省内力,而且他完全没有颠簸的感觉,若是旁人来看,一定也是十分优美高深罢?不禁睨了喻文清一眼:“阿清,我怎么突然发现,你所有的武功,不单厉害也十分优雅好看?”
喻文清无语片刻,道:“这个步法本身不难,但需清心诀来配合,你既已经会了清心诀,要不要学这个?”他其实早已发现,寒清谷所有武功不管威力如何,用出来全部都很好看是真的。而且,在漫长的习武过程中,武功招式的优雅也会令人形成生活中的习惯,这也是寒清谷随便一个姑娘出去都会被认成大家闺秀的原因,实在是一举一动俱优雅。
东方不败顿了顿,他说这话的时候其实真心没想什么,但既然阿清不介意教他,他当然也是不会拒绝学的,反正阿清已经说了,他的就是他的嘛,连清心诀都教他了,难道还在乎区区一套步法?
无声偷笑片刻,东方不败望着喻文清无辜道:“阿清,你将你的武功全都教了我,真的没关系吗?”
喻文清望着那双毫不掩藏狡黠充满笑意的眼睛,也微微笑了起来,俯身在东方不败耳边说了句什么,令东方不败脸色爆红,再没了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得意模样,在喻文清怀里缩成了红虾米,既羞涩又甜蜜。
已经可以看到那块当初被喻文清凿成弧形的石头了,经过了这么些天的冲刷,已经越发光滑。
将东方不败放下,喻文清见他的脸居然还没恢复过来,仍然红得诱人,不禁伸手捏起他的下巴,低头吻了过去。
东方不败抬起胳膊揽住喻文清的脖子,主动张口放了喻文清进来,被吸吮被舔咬哪里都是喻文清的气息,东方不败神色迷醉起来。
喻文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如此喜爱一个人,无论他是光芒万丈也好,颓废低迷也罢,什么表情什么神态都叫他欢喜,他都觉得这么久以来居然没有将人吞入腹中实在是他定力过佳。亦或许,越爱越珍惜。
喻文清仔细得吻着东方不败,只觉得他又软又甜,直到东方不败喘息声越来越大,身子也有些无力得靠在他身上,喻文清才意犹未尽得松开他的唇,却也不愿离开,便转移到那细白优美的脖颈,一路舔咬到耳后,甚至手也不满足得开始在东方不败身上摩挲,渐渐得,东方不败身上的衣服已经松散开了。
此时天气已经不十分冷,至少已经不用再穿大氅,不过因为喻文清怕东方不败刚洗过澡会感冒,便让他披上了一件,却方便了他此时的动作。
东方不败其实十分舒服,他最爱和喻文清的这种亲密的亲昵,他渴望着喻文清的贴近,却更加欢喜喻文清对他的渴望,喻文清对他的迫切,能够令他整个灵魂都愉快得颤抖起来。于是当喻文清如暖玉般的手穿过衣物贴在他身上的时候,东方不败喉咙里无法克制得发出一声低吟,却如惊雷般惊醒了喻文清。
喻文清的身体已经有一丝异样,此时便被他强自压下,带着色.欲和占有的吻变成了温情的吻落在东方不败唇上眼睛上,探入他衣襟的手也慢慢得撤了出来,合拢了衣物,放在他背上细细安抚。
如此,东方不败也从那种暧昧迷境中回复过来,但他已经浑身没力,全部体重依靠在喻文清身上。刚刚那种极为舒适放松,意乱情迷的意境,他从不曾在别人身上感受过,甚至,他们做的远不到他和她们做的。
想到他的那几个侍妾,东方不败不由得有些心虚,本来不大高兴喻文清又中途叫停——即使他十分明白原因,也再没了借此让他哄一哄的念头。只是,怎么当初他离开黑木崖出来找阿清的时候就没想过先解决掉她们?!若是阿清随他上了黑木崖发现自己后院居然还有那么多莺莺燕燕,不知会不会恼了自己?东方不败自己脑补了些不妙的场景,本来恬淡满足的丹凤眼中,杀意一闪而过。
这股杀意虽然转瞬而逝,却异常强烈,喻文清自然不可能察觉不到,尤其他此时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东方不败身上。
揽着东方不败的腰,承担着他的体重,喻文清伸手抬起东方不败的下巴,以眼神询问。他真是十分好奇,东方不败在这种情景下究竟是想到了什么煞风景的事情,居然令他有了这么强烈的情感波动。
东方不败放出杀气也实在不是故意的,也立刻明白要遭。果然,被阿清发现了。但既然被发现,他也不愿意找些别的借口搪塞阿清,只是心里实在有些忐忑,加上在那双深沉华美的桃花眼的注视下,话里不免带了些心虚:“阿清,那个……我……”一咬牙,东方不败道,“我曾经有……有几个侍妾。”
喻文清一顿。东方不败有侍妾,还是七个,这他早就知道。虽然心中难免有些在意,但他也明白这都是两人相遇之前的事情,若是揪着这点不放未免有些无理取闹了。只是,刚才的情景居然让东方想到了他的侍妾?喻文清眼睛一眯,果然是自己对他太温柔了?
东方不败敏感得觉察出喻文清的情绪变化,有些着急道:“阿清,那些都是任我行给我的,我一个都不喜欢,你……你不要生气……”
喻文清见他着急得揪着自己衣服的手指都有些发白,心里一软,伸手弹了弹东方不败的额头:“好了,别急,我不生气。”心中也有些讶异东方对他情绪的敏感,这似乎不是第一次了。
东方不败真的有些急了,虽然喻文清眼神动作都没什么异常,但他就是知道他心中有些介意,但,但当他明白自己的感情后便再没去过后院了,甚至最后一次他拼着被怀疑也在最后关头抽身了。
一直以来,都是阿清在宠着哄着他,他恣意享受之余,完全不知道若是阿清需要人哄了,要怎么做?
喻文清见东方不败真急了,什么不悦不愉都不争气得烟消云散,心里叹口气,抱着他哄:“我真的没有生气了,东方,不要急,嗯?”只是若要他将之前的纠结说出来却是完全不可能,喻公子也是十分好面子的。
东方不败这次却不是那么好哄的了,他皱着眉揪住喻文清的衣服:“那你就告诉我,你方才是怎么了?是因为我吧?你告诉我呀!”
喻文清被他磨得没办法,便道:“我刚刚却是因为你的侍妾不舒服,但那是以前的事情了我明白,所以东方一说我便不气了,那你也不要急了好不好?”喻文清这倒也不算说谎,确实也是侍妾的问题。
东方不败半信半疑,真是如此?
喻文清见他似乎是信了,便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快洗一下回去了,明天还要赶路嗯?”
东方不败撇撇嘴,总觉得哪里不对,但阿清不说他又不能强迫他,只是心里突然觉得很委屈……
喻文清却没有注意到,他也在为自己毫无道理的醋意赧然,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欲求不满的原因。脑袋清醒之后,东方为何会在那时想到他的侍妾,喻文清怎会想不到?虽说被这么比较有些奇怪,但,咳,也算是东方的肯定?
见东方不败情绪似乎稳定了,喻文清松开他脱掉衣服跃入河中,照旧用内力温暖了河水,这一会儿的功夫,他的心情已经恢复平静,变扭头朝岸边望去,想叫东方下来。只是,不知是他此时和东方距离有些远的原因还是什么,只觉得那个人影在宽广的天地间十分单薄寂寥,不禁高声喊道:“东方,穿着衣服跳下来。”
和上次一样的话,东方不败默默得看着河里的那个人。其实应该满足吧?被那样一个人宠着呵护着,可以肆无忌惮得在他怀里撒娇耍赖把一切都交给他承担,毕竟,他是那么的可靠令人心安。但不,他不满足,他为什么要满足,他本来就是永不满足的东方不败,他要他的一切,他要他们所思所想要坦诚无一丝隐瞒,他要他的人他的心他的感情他的一切!
东方不败听话得将大氅放在石头上,嘴角微微勾了起来。他会得到他想要的一切,而这一切都是阿清给与的,他的宠爱给了他放肆的底气使坏的靠山,谁叫,他如他一般,就那么爱上了他。
其实东方不败是想在岸边脱衣服给喻文清看的,但他又不敢,涉及到他的身体,阿清从来不会放任他耍赖,心里甜蜜得抱怨着,东方不败老实得穿着衣服跳到了喻文清怀里。
“阿清,你告诉我!”东方不败先发制人,紧紧揽着喻文清的脖颈,盯着那双映着他身影的眼睛,道:“告诉我实话,求你,我想知道!”这么示弱的话毫无障碍得便说了出来,东方不败略微惊讶过后是一派坦然,在阿清面前,什么都无所谓。
喻文清要发疯,这么个敏感多疑又执拗的情人,真是令他痛苦又甜蜜。但难道要喻公子说他和区区几个侍妾在吃醋吗?
喻文清堵住东方不败的唇,三两下将东方不败的衣服脱下来看也不看得扔到了岸上,双手一用力,两人就贴在了一起。
东方不败瞪圆了一双眼睛,十分不满喻文清居然用这招转移话题,休想!但他又绝对舍不得推开喻文清,只能气鼓鼓得反击回去,却更令喻文清兴奋。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一千五的肉沫,比正经写肉字数也不少了有木有,超给力啊,元宵节快乐啊大家╭(╯3╰)╮
又,查了下前列腺的大小(捂脸,要是查我电脑历史记录的话,会吓到一大票人吧),说直肠指诊前列腺正常的话是栗子大,真的好大说,我看的文都是描述成黄豆粒大的,查都查了,也就不再写黄豆粒大了,但栗子大真是毫无美感感觉,便干脆什么都不写了。又,前列腺增生最大居然可以鹅蛋那么大,震惊鸟
感谢靈染亲锅锅亲的地雷╭(╯3╰)╮,锅锅你又给了我一个╭(╯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