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一章
南泽风木在看到凌时转身离开的那一刻,眼里的光芒倾刻间垮淡了下去,如今……在他已经绝望了的时候,却又瞧见凌时折了回来。
南泽风木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一刻的心情,只有用更大的声的哭声去表达这样的情感。
凌时去而复返,对此,南泽承也颇有些楞住,眉梢处不自觉的生出几分戾气,“聋了么?哪里来的下三滥,竟然也敢管起本大爷的事!”狠狠地在南泽风木体内冲刺了几个来回,南泽承在南泽风木赤裸的大腿上用力地拧了一把,直插的南泽风木双腿乱登,更紧的夹住了南泽承的腰。
“看见没有!”南泽承舔了舔下唇,在床上伸手扣住了南泽风木的下巴,“是他舍不得老子离开,你他妈别在这里碍事,现在滚出去,老子不与你计较。”
南泽承一边运动,一边与凌时对骂,声音都沾染着浓浓的粗气,连带着两人交合的那处发出的那□之音,再别上南泽风木的啜泣,以及那满地的情趣道具,弄的这里完全不像人住的地方,倒更似是欢愉的场所。
凌时深吸了一口气,压着心头的怒火,一步一步地从房门口走到了床边。
凌时的嗓音在温度异常燥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冷,竟觉出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南泽风木心里一跳,眼前那人的样子立刻就变得模糊,南泽风木用力地眨着眼睛,却越眨越模糊,只有凌时的声音却变得愈发的清晰起来。
“是你自己从他身起来,还是我拉你出去?”凌时叹了一口气,低头俯视着大床上到现在为止,几乎可以用上衣冠楚楚这个词来形容的南泽承。
南泽承嗤笑了一声,仿佛自己听错了一般,“你是在跟我说话?我操,他妈的……你哪根葱?”
话音未落,凌时已经扯着南泽承的衣领,用力地将人从南泽风木腿间提了起来……
打死南泽承他也没有想到这个人的胆子竟然这么大,竟敢在他行事的时候,强行将他扯开……
此刻,南泽承裤间的东西还高高地挺立着……
南泽风木瞧了那凶器一眼,死咬着下唇,双手交叉,把自己的肩膀给抱了起来,整个人在床上蜷曲起来,只露出用过道具后留下的伤口。
南泽承再不济也不至于将那玩意展露在所有人的眼里,连将它塞进了裤子里,拿起床下的电子鞭,调到三档满格,直接往凌时脸上打了过去,欲求不满的那份心思,现在大都转换成了暴力因子,一鞭又一鞭地,大有抽死凌时的架势。
好在凌时身手机敏,每一鞭都能轻巧的躲开,南泽承打了十几鞭打不到人,也就义愤填膺地将鞭子砸了,飞出去的鞭子,直把晶墙的平面给砸扭曲了,好一会后才缓慢的恢复过来!
凌时扫了一眼南泽风木……
南泽承在床上大概是下了死力的,非要弄死南泽风木不可,到现在为止,南泽风木的腿都合不拢,两腿间的那清晰的白浊正无声无息地从南泽风木体内流出来,床单上也弄沾了一片。
凌时看不下去,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脱,猛地砸到了南泽风木腿上,把他的□给遮了起来。
“承二公子,我也不是有意的!”凌时并不想与南泽承的关系闹僵,冷的脸解释道,“这种事,我不撞见也置,可是看见了……也由不得不我想管。”
南泽风木抓着凌时的衣服,把自己腿间的部份围的连一丝风都透不过,他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捏着衣角,像是篡住最后一根的救命稻草一样!
这衣服上面还能让人感觉到他主人的身体温度,南泽风木忍不住,大滴大滴的眼泪在掉在凌时的衣服上,最后如同滴进纸里的水一样,点点的化了开来。
“你给我等着!”南泽承隔着空气,指着凌时的鼻子,红着眼睛在地板上啐了一口,又用军靴将唾液踏平。
凌时不动声色,一双眼睛里即没有惧色,也没有忧色,更没有一丝得意的样子,只端着一个标准的军资,滴水不尽,油盐不浸!
南泽风木呆呆地瞧着,心下一片暗然,自是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凌时那个样子。
哭了好一会,南泽风木突然怯怯的抬起了头,小心的打量着南泽承,用只比苍蝇大一点的声音冲着南泽承说道,“你是我的哥哥,我是你的二弟……你对我,对我……做,这种事情,是……是不对的。”
这句话的效用简直像投了一个负离子炸弹一样,凌时和南泽承都显然楞了一下!
随即,凌时脸色一黑,把南泽风木连着他祖宗八代鄙视了一遍,半天憋出这么一句屁话不说,挑的内容还这么……连没经过大脑这句话,凌时都觉得,说出来太抬举南泽风木了!
南泽承已经被这个傻子气乐了,别说他和南泽寒了,就算他老爹南泽景云也不一定把南泽风木看得多重要,只有他一个人觉得他是南泽家的一分子!竟然敢用这种语气对南泽承说,自己是他的弟弟。
“你说老子干你是不对的?”南泽承挑眉,蹭蹭地踢着军靴来到南泽风木的面前,下流的在南泽风木茱萸上摸了几把。
南泽风木在南泽承的逼视下,很快就怂了,不敢去看他那所谓大哥的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幅度小的让人觉得他不是在点头,只是脖子出了点问题。
南泽承冷笑了一声,一把将凌时的衣服重新从南泽风木腿间扯掉!没等南泽风木合上腿,南泽承便用力将他的腿重新打开……
南泽承就着鞋子爬到了床上,用膝盖压住南泽风木的大腿内侧,南泽承腾出一只手,握住了南泽风木的物件玩|弄起来,未了,又将两个指手插进了南泽风木体内,猛烈地做起了率动,“错了又怎样?老子乐意”顿了顿,又笑道,“……你不是我二弟么?自然应该让哥哥高兴,这叫孝道!”
南泽风木张大了口,完全不知道南泽承说的是什么逻辑……
瞥见了凌时的目光,南泽风木突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那么不堪,会污了别人的眼睛,恨不得找个洞钻去,南泽承明明已经离开了,为什么现在又重新对他做出这种事情!
“很热啊里面!”南泽承从南泽风木体内抽出了指头,带着他自己的白浊往南泽风木嘴里塞去,翻来覆去地在南泽风木嘴巴里绞弄着,然后挑衅地看向凌时,“看见没有……他自己都任由我蹂躏,你操的哪门子心!管得着么你?”
“救我……救我!”南泽风木的嘴里含着南泽承的手指,声音模糊不清地盯着凌时!
等了大半天,凌时知道,要等那个窝囊废自己反抗,哪怕只是一口咬上南泽承的手指也是不可能的了。
哭哭哭……哭有什么用!
银灰色的契约纹路驱使着凌时必需执行那人的命令……
这一次,凌时没有选择与南泽承争斗,而是低头走去,一把将南泽承的手指从南泽风木嘴里打了出来,又将南泽风木横抱了起来,完全不理会南泽承,自顾自地往门外走去。
南泽承气得咬牙,摸过床下的电子鞭,用力朝凌时砸了过来,凌时抱着南泽风木,一时闪躲不开,接接实实的挨了一鞭。
南泽风木看见凌时的后背上已经透出了一股血迹,手忙脚乱地去够,似是想要将血迹给捂住一样,“怎么办,流血了,流血了!怎么办?”
“闭嘴!别哭……”凌时低头瞪了南泽风木一眼,倒真的把人给吓着了,眼泪在眼眶里的打转,却怎么也不敢掉下来。
“我不会放过你的!”南泽承打了凌时一鞭,气也消了,嗤笑一声,冲着南泽风木勾了勾手指,“我等着下一次!‘弟弟’”
南泽风木听了这话,整个人一缩,用力地抱着凌时的脖子,像片被风吹起的树叶,颤抖的厉害。
南泽风木以前一直在小资家庭,日子过的还凑合,没经过什么大风大浪,更不敢与别人打斗吵架,倒从来没有受过太大的伤,连骨折都没有过,而现在却被那电子鞭子抽了几下,当时被南泽承侵犯着,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交合那里,也倒没觉得怎么疼,现在好了……被凌时从虎口拉出来,南泽风木便受不了那种透过骨头的痛意了。
呻吟不断,不知道的还以为断手断腿了!
凌时在军部,这辈子无论受什么伤都咬咬牙就过了,连审讯室里的那刑具也能承受下去,最听不得的就是这种无病呻吟,唉声叹气,当下特么特别想一巴掌把南泽风木给拍昏了。
“痛痛痛!”南泽风木泪眼蒙蒙,“水别洒在这里!疼!”
凌时把南泽风木从浴缸里捞了出来,耐着性子的问道,“我在外面等你,你能不能自己清洁?”
南泽风木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然后一把篡住凌时的手,“你别走,我不要你走!”
银灰色的六芒星入了骨,凌时知道契约力又一次生效了,苦笑了一声,凌时烦闷地看了南泽风木一眼,“好了,我不走!”
说罢,南泽风木这才小心的把手放开。
凌时让南泽风木趴在浴缸上,拿着手巾帮他清洗伤口。
凌时本就看不起南泽风木懦弱又无能,又碍着那霸道该死的契约,于是手上的力道便没了轻重,疼的南泽风木哇哇直叫,凌时耳膜实在受不了了,觉得他再叫下去,南泽风木没疼死,他自己就要被烦死了!
将毛巾反手一丢,凌时从口袋里将那半支没有用完的超a级针剂拿了出来,不由分说的戳进南泽风木肉里!
“不见了?”南泽风木瞧着自己的皮肤重新变的滑滑嫩嫩的,不由地惊叫了起来,“凌时……你真厉害!”
一脚把空了的针剂踩碎,像是在踩南泽风木的心脏一样,凌时听着那咔吧咔吧的声音,郁闷的心情终于好了一点。
老天爷真爱开玩笑,怎么就能想到把这个窝囊废丢来拖他的后腿呢?
“凌时!”南泽风木的脸被热水蒸气熏的酡红,又加上刚进行了房事,样子看起来竟有那么几分娇羞,“你背痛么?我……我帮你洗洗,这东西很好,你也扎一针……现在都不痛了。”
凌时长呼一口气,“你以为谁都有你这么金贵?”
南泽风木楞是没有听出凌时的不屑与讽刺,还以为对方是护着自己,垂下眼睛抿了抿唇角,小声地说道,“凌时,你真好!”
“洗好了就自己把衣服穿好!”凌时背过身去,不去看那个连毛孔都散着懦弱的废物,“还有两小时天亮,速度快点……”
“嗯!”我知道了。
凌时离开后,南泽风木死命地搓洗着身上……
南泽承俯在他的身上,衣服还没有褪尽,那个异母兄弟一下又一下地深入自己!
每想一次,南泽风木便打一个寒颤。
南泽承最后说过,“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等着下一次。”
把唇角咬出了血,南泽风木隐隐觉得,那样的恶梦似乎不会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孩子们儿童节快乐啊!!
讨厌啦…………不许霸王人家,常常潜水对身体不好嘛 ,人家想看看各位从水底探上来的爪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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