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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卓源把果汁放到霍惑面前的桌子上,顺手拿走了他面前的那瓶开了盖的啤酒,一屁股坐在霍惑特意在身边留出来的位置里,仰头灌了几口,往后一躺靠进了沙发里,一连串的动作迅速而流畅,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天两天能养成的习惯和默契。
贱仁夸张的发出惊叹,“哇,阿源,你对霍sir要不要这么温柔体贴啊?简直可以当□了!”
阿星立刻嘲笑他,“怎么了?你羡慕嫉妒恨啊?”
“是啊是啊,怎么就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贱仁用嫉妒的目光看着两人。
掌门配合默契的和阿星对付贱仁,“你长的那么脱离人类审美观,在地球上是找不到欣赏你的人的,还是去火星吧。”
贱仁奋起反抗,“说什么啊,你们两个混蛋,一直都狼狈为奸,没一个好东西,我是不是该祝你们配合默契,早日结为夫妻一起行走江湖啊?”
“诶,贱仁,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人家早就已经是飞虎队的模范夫妻拍档了,你怎么能忘记这么耀眼的头衔。”苏文强不放弃任何一个打击掌门和阿星的机会。
一群人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打打闹闹,尽显年轻人的爱玩爱闹爱说笑的性格。
霍惑吸着柠檬汁看着他们打闹,突然感觉有东西向他飞了过来,反射性的胳膊一挥,打落了飞过来的不知名暗器,“啪”的一声,瓷器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低头一看,洁白的衬衫衣袖上糊满了花花绿绿的奶油。
还没等霍惑说话,庄卓源就皱着眉头跳了起来,从桌子上抽出几张纸帮霍惑擦拭胳膊上那一团团的奶油,“哇,怎么搞的,竟然弄成这样,白色的衬衫上弄上这种东西很难洗干净的。”
“擦不掉了。”霍惑伸手抓住庄卓源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不让他再做无用功。
“我知道。”庄卓源拿开霍惑的手,扔掉沾满了奶油的纸,重新抽出几张,继续努力的擦,“难道你想穿着这件衣服坐一晚上吗?”
穿着沾了半个衣袖的奶油坐在这里……哎呀,别恶心人了,粘粘腻腻的东西最讨厌了,最讨厌吃甜食的霍惑的脸立刻变得嫌弃起来,把胳膊往庄卓源的手边伸了伸,让他赶紧给自己擦干净,省得他看见就觉得心烦。
“先生,对不起啊。”两个年轻的女孩子怯怯的走到了他们桌子边,充满歉疚的道歉。
霍惑心情正不好,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目光冷冷的扫了她们一眼,幽深的目光看不出他的情绪好坏,俊美的脸庞在蓝紫色的灯光照射下,显得邪气又诡异,胆子小的人不敢多看他一眼。
来道歉的两个女生心一个就绷了起来,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互相牵着手支撑着彼此不会狼狈的从他们面前逃走。
终于把奶油擦干净了,庄卓源才有心情看向罪魁祸首,“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这种衣服洗不干净,只能扔掉了。”
“啊……这样啊,那不如……我陪你们钱啊。”年轻的女孩子看了看霍惑的衬衫,提议,“可不可以告诉我,这件衬衫多少钱啊?”
霍惑一字一顿的报出衬衫的价值,“原价十四万七千五百。”
“啊!”年轻的女孩子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有没有这么贵啊?”
“什么货啊,这么值钱?”另一个女孩子完全被这个价钱吓到了。
不止是女孩子们,就连飞虎队的队员们都被这个上价钱吓得忘记说话,直直的盯着霍惑,以及他身上的那件脏掉的衬衫。
他们从事的职业危险系数高,每个月的薪水虽然很多,但也不代表就要这么浪费着花吧,十几万一件的衣服穿在身上到处走,真是败家子,他们飞虎队里还没有这么大手笔的人呢,不,今天才刚刚发现了一位,移动的人民币啊!
“英国订做,纯手工制作。”霍惑看着她们,认真的说。
霍惑的气质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更不像是一个会为了钱而说假话的人,女孩子们没有疑问的就相信了他说的话,但,要赔那么多的钱,真的有些为难,垂死前好歹也要挣扎一下,“那也不至于会这么贵吧?”
霍惑悠悠的说,“等了一年才轮上。”
两个女孩子这下子真的要哭出来了,她们哪来这么多钱啊,不过就是来酒吧里玩顺便过一个生日,怎么就闯出了这么大的祸事儿来,还要赔那么多的钱,她们哪有那么多的钱啊?
庄卓源突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又没说让你们赔,这么紧张干什么?”
霍惑微抿嘴唇,端起杯子继续默默的喝饮料。
“啊?!”两个女孩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惊呆了,瞪圆了眼睛看着霍惑和庄卓源,一脸的不敢置信,欣喜庆幸惊喜慌乱同时出现在脸上。
“你们在过生日吧,我们跟你们开个玩笑,别担心了,回去继续过生日吧。”庄卓源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可以走了。
“谢谢,谢谢你们。”两个女孩子激动的连连鞠躬道谢。
一个女孩子犹犹豫豫的提出,“不过,衬衫多少钱,我们还是赔钱吧。”
“刚才那个就是衣服的价钱,不用在意,他不会在意这些小事情的,你们回去继续吃蛋糕庆祝生日吧。”庄卓源模模糊糊的也知道霍惑很有钱,外婆说过,霍惑有在外面投资一些很有赚头的项目,霍惑一向都不在意这些衣服,价钱再贵也无关紧要,想扔就扔,不在乎多一件少一件,今天两个女孩子过生日,他就做主帮霍惑免了赔衣服的事情。
“谢谢你们啊,对不起,我们以后小心,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了。”两个女孩子再三道歉之后,欢天喜地的回去了自己的座位。
霍惑放下喝光了的杯子,从沙发里站起了身,抖着衣袖对大家说,“我去趟洗手间。”
庄卓源立刻放下啤酒,屁颠颠的跟了上去,“我陪你吧,你洗起来不太方便,别一会儿弄的整件衣服都不能穿了。”
自从霍惑成年之后,很少干家务活,在家里基本任务就是吃喝睡玩,早丧失了基本的劳动能力,庄卓源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
看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里,龙婆八卦兮兮的问,“你们说,霍sir家是不是很有钱啊?他一件上衣就要那么贵?真不敢相信。”
张继光喝了口酒,接了龙婆的话,“不用问也应该知道啦,霍sir那种气质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公子哥,正所谓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说的就是咱们和他之间的情况。”
苏文强点头如捣蒜,附合着张继光的话,“是啊,这么一说,确实有这种感觉,霍sir平时就很有范,举止得休,风度翩翩,跟你们这些粗人完全不一样。”
“你们说,他为什么来做飞虎队这么危险的职业啊?”
“我又不是他,怎么会知道。”
“不会是富家子弟体验生活吧?”
“你有没有搞错,到飞虎队里体验生活,疯子都不会干出这种事情!”
看着大家越说越不像话,展翰韬打断了众队员的八卦,拿着啤酒和大家碰瓶,“好了,你们真是越说越不着调了,来来来,喝酒。”
妈打也见识到了自己家队员们八卦起来的疯狂情绪,简直不能相信他们是自己的队员,根本不想多看一眼,见展sir出面阻止了,他也连忙跟着打圆场,“干杯干杯,来喝酒放松,想那么多干什么。”
两个老大都发话了,谁还敢再胡言乱语,给纷举起杯子互碰,“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