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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太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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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澜朔刚脱了衣服把身上打湿,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chiluo着的顾凌曦,手中还拿着洗发精正准备抹头上,没有戴上眼镜的细长双眼微睁,不苟言笑的他破功了。

“你没锁门。”顾凌曦笑着靠近夏澜朔,不由分说的捏住他的下巴堵住了他接下来的所有话语。

夏澜朔被动的接受着顾凌曦的充满强势的in感的那个点。

夏澜朔直觉沉寂了许久,克制压抑埋藏着的|欲|火被撩拨了起来,他情不自禁的shen吟出声。

让顾凌曦颇感意外的是他只是握住夏澜朔的东西nong了几下,对方就在一阵急速的颤抖后全数喷sa在了他的手中。

“我自己弄的时候会长一些。”夏澜朔很沉稳的解释,镇定从容的他眼神有些不自然,估计自己也被这差不多五秒的时间给打败了。

顾凌曦低笑,把夏澜朔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将私密处完全暴露出来,摆出这种qingse的姿势,夏澜朔脸上的红晕愈发的浓厚。

他扭过头,刚好看到顾凌曦将zhang的发紫的巨物送了进来,他眼中闪过明显的震惊,尺寸真的对得上吗?不会被撑坏吧?

由不得他多想,体内那种难言的感觉让他不禁轻哼了一声,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背部的肌肉,目前这个动作他再不沾qing事也清楚,咬紧了牙关,有多少复杂成分在里面,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晓。

又,疼,又,涨,甚至连轻微的呼吸也能感觉到里面那个cu壮物带来的压迫感和窒息感,他小幅度的吸了一口气,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撕裂的感觉愈发强烈,多年的训练导致他在这一刻感觉到了危机,本能的向后伸手推在顾凌曦的身上,加了几分力道。

顾凌曦迅速钳住那只手,低声道:“夏澜朔,我不是你的敌人。”

“抱歉,我太紧张了。”夏澜朔略感吃力的说:“很奇怪。”

“待会适应了就好,你要放松一点,我怕弄伤你。”顾凌曦的双手在夏澜朔弹性十足的tun部上大力的拍着,papa的动了起来。

尽管有湿润,但是夏澜朔依然疼的扣紧了洗手台,手指的骨节因为用力过大显得有些泛白。

就在他做好耗费体力接受身后之人的攻击时,体内一阵空虚,对方的东西从他体内chou走了。

没来由的一阵失落,难道是嫌自己年纪大了?夏澜朔抬头从镜子里看了过去,这一看正好对上那双黑如宝石的眸子,顿然有种窘迫感。

“不急。”顾凌曦说着就从后面环住夏澜朔,一点点的tian着他的后背,双手在他软着的东西上上下huadong,不一会就又渐渐的站了起来,夏澜朔闭着眼,完全不愿去看镜子里自己的样子,他怕自己接受不了。

顾凌曦隐忍着调整呼吸,不急?绝对是假的,任谁一看他的东西就知道,快要爆炸了,实在是刚才被对方那里收的太jin,怕动起来会被jia断都有可能。

直到确认怀中之人逐渐放软的身子后顾凌曦才再一次,一下一下摩擦着里面最炙热的地方,甚至巧妙地用|前端|转圈的动着,夏澜朔压制不住的哼着零碎的声音,一次次的收紧,身上溢出了一层薄汗。

顾凌曦有几次喊出了声,难言的kuaigan席卷着他。

夏澜朔头发微乱,随着动作的摆动,发丝上的水珠子会偶尔落在顾凌曦的脸上,光滑的脊背轻轻颤抖,是一种颓废的美,不知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快乐更多一些。

顾凌曦用另一只手从后面抬起夏澜朔的下巴,看着镜子里那张紧闭着眼,因为害怕和羞涩微微颤抖的嘴唇半开着,俊朗面容不再是端着的那种温和表情,就像是一个孩子成功的把他一直很好奇的东西得到了,揭开了那层面具,这种征服的快gan让顾凌曦心底的张狂野兽跑了出来,他按住夏澜朔的腰疯狂如魔地加大力道突破一层又一层的隔膜,想要去往云天之上。

两人gao,chao之后,夏澜朔坐在了洗手台上,姿势换成面对面,这让他倍感拘谨,顾凌曦似是知道他的害怕,凑上去吻住那张湿润的嘴唇,勾,住半露着的半截舌尖,翻搅yun,吸,bai开他的双tui,换了另一个tt,腰身前后摆动,滑到里面。

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夏澜朔觉得有团火焰包裹着他,把他烧的体无完肤,却又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乐,这辈子第一次知道原来跟想要守护的人做这样的事是如此的知足幸福。

他温柔的摸着顾凌曦的脸,喘息着唤道:“顾凌曦。”

顾凌曦定定的凝视着眼前的男人,双手在他的腰上抚摸着,低低地应了一声。

没过多久,夏澜朔又忍不住柔声叫道:“顾凌曦。”

顾凌曦凑近含住夏澜朔的嘴唇,呢喃着嗯了一声。

夏澜朔紧紧地抱着顾凌曦,两人身上都黏糊糊的,chi,luo着的肌肤紧贴在一起,每次顾凌曦chou出去的时候,相贴的肌肤都会牵起一层缠绵的意味。

夏澜朔心里空了几十年的角落终于被填满了。

如果说上帝在创造人的时候,抽去了对方身上的那根肋骨,也就是所谓的另一半,而世人要做的就是花费一辈子的时间去寻回遗失的那部分。

那么顾凌曦无疑是他的那根肋骨,花了将近四十年等来的另一半。

夜才刚刚开始

早上敲门声只有三声,一轻两重,顾凌曦念念不舍的把自己的东西从夏澜朔的体内抽了出来,伴随着一个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泽声。

趴在床上的夏澜朔在顾凌曦下床后,埋在枕头下的脸丰富多彩,昨晚是不是疯过头了?

顾凌曦围了毛巾走到门口打开门,翎提着箱子站在门口,没有多少表情的脸上有着明显的疲惫和憔悴,没有多少血色,他恭敬的唤道“主子。”

顾凌曦点头嗯了一声,转身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扯了毛巾冲洗着自己的身子,翎放下箱子走进来垂着头站在一旁。

“事情办妥了?”直到彻底的冲去了昨夜疯狂残留下来的yu火,顾凌曦才关了花洒开口问道。

“失手了。”翎取了毛巾给顾凌曦擦着身子,回道:“有一个势力在暗中保护他。”

顾凌曦突然抓住翎的手腕,沉声问:“你受伤了?”

翎的脸上闪出一丝慌张,似是又带点别的东西,像故意的遮掩什么,抿唇停了一秒才道:“一点轻伤。”

顾凌曦松开手,眼神如一把利剑,绞碎了翎摆出来的面具。

翎把顾凌曦的身子擦干净,放下毛巾,背对着顾凌曦,脱去了上衣,露出了后背狭长的伤口。

从左边肩膀一直划到右边腰下,在线条优美的后背上留下了残忍的印记。

“这就叫一点轻伤?”顾凌曦伸手按在了伤口上面,指甲刺了进去,血珠子立刻冒了出来,他的语气冷漠:“用特殊药物遮盖血腥味,翎,这还是我教你的。”

翎闷哼一声,抿着的唇渐渐白了。

“我很好奇是什么人让你分了神,留了一手,把自己弄成这样。”顾凌曦收回手打开水龙头冲洗着:“翎,管好自己。”

“是,主子。”翎穿好衣服,拿了纸巾递给顾凌曦。

“给贝朗留下地址了?”顾凌曦擦着手,低沉的声音里有着厉色:“来伊派了哪些人来这里了?”

“是。”翎确定地说:“除了几个侍卫,还有利特的虎跃佣兵团。”

顾凌曦笑着转身问:“翎,你说那个小孩能不能成功的摆脱这两拨人马按照你给的地址找到我?”

“不能,就是死。”翎垂着的眼中闪过精芒:“如果能,那他将会是下一任国王。”

“我不太喜欢别人过于了解我。”顾凌曦语气依旧淡淡的,却散发出了一丝杀意。

翎身子弯了几分,喉咙里有一丝发紧:“翎逾越了。”

顾凌曦走出浴室,一眼就看到床上坐着的男人,chiluo的上身布满了欢爱过后的红痕,他很享受在自己的东西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男人像是在发呆,看到他的时候,明显的有一丝迷茫和僵硬。

“出去,在门口等我。”

翎的脚步即刻一转,打开门走了出去。

“早上好。”

“昨晚”

两人同时开口,接着相视一笑,夏澜朔不易察觉的缓了口气,担心的尴尬没有发生。

顾凌曦惫懒地笑:“嗯?”

“没什么。”夏澜朔掀开被子下床边走边说:“等我几分钟,我去洗漱一下。”

刚走出去三四步,夏澜朔就跟卡住了一样,杵在原地,吞着口水,望着顾凌曦,神色可谓是千变万化。

后面私密处的ye体连续不断地流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滴,很痒,更多的是发懵,青门的头儿,上市公司的老板,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的一些大企业都尊其为上宾,快要四十岁的男人破天荒的知道了不知所措这个成语还能用在此处。

“抱歉,最后一次我没带tt。”顾凌曦就这样不加修饰的说出了露骨的话:“she你里面了。”

夏澜朔咳了一声,挤出不太自然的温柔笑容:“我去浴室冲一下。”说完就一步顶三步的去了浴室,液体顺着他的脚步在地毯上留下一串记号,光顾着快点离开,夏澜朔忘了他全身一si不gua的事实。

顾凌曦靠在桌边低低的笑了起来,真没想到这个男人害羞起来一点也不比冯天羽逊色。

夏澜朔在浴室里整整呆了十多分钟才出来,因为被热气熏过,加上羞赧,身上的肌肤泛着让人想要忍不住暴露心底邪恶一面的光泽。

努力摆出从容淡定的表情在顾凌曦挑,逗的目光中弯身捡起衣服,一件件的穿好。

顾凌曦走过去抱住夏澜朔的头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拿起笔记本笑道:“走吧。”

“嗯。”夏澜朔扭头看了一眼凌乱的床单已经地上七零八乱的套子,唇角动了动。

电梯里顾凌曦搂着夏澜朔的腰,轻笑道:“腰酸疼吗?”

疼吗?夏澜朔拿出眼镜布取了眼镜轻轻的擦着,借用这个动作缓解他心里的怒火,几个瞬息之后他才把眼镜重新戴上,如果不是自己还知道疼,他一定以为腰断了,尤其是□,从来不知道走路会这么痛苦,可他面上却依旧维持着温文尔雅的笑容,嘴上很含蓄的说道:“有一点。”

“晚上就不要回去了。”顾凌曦一本正经地说:“我给你讲讲什么叫性,什么叫zuoai。”

夏澜朔顿时语塞,红晕从脖子上开始蔓延,一直到耳根,异常尴尬的歪头用余光去瞟左下方站着的少年,看到对方依然是木纳的神情后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想起昨晚顾凌曦说他太僵硬,第一次僵硬应该是正常反应吧?他被压在洗手台边,后面捅进去一根坚硬的像钢管的滚烫东西,不等他喘口气,就直接撞了起来,他没动手就不错了,中途做了一次又一次,他忍了一次又一次,做完以后他就暗暗下决心回去后补补课,男人之间的床事,以及为什么他是被压的那个?要知道他打定主意跟顾凌曦住一间房,是要攻破对方的,结果自己被攻了。

虽然他不否认,昨晚很舒服,潜意识里就是说被压的很舒服,这真是个需要长时间消化的信息。

他昨晚一直想问顾凌曦,是不是该换位置让他上了,但是碍于自己的面子问题还有他几十年的伪装能力没说出口,他不能因为这件事把自己的君子形象给毁了,要知道塑造这么个形象不容易,就像他鼻梁上的眼镜一样,戴久了弃不了,其实他是个一条路走到黑的人,比如接手青门。

他憋了又憋,慢慢的吐出了一个字:“好。”

顾凌曦搂着夏澜朔走出了电梯,身后翎不光脸上没有表情,连脚步都极轻,这三人一出现就夺去了大厅里面之人的目光。

“退房。”顾凌曦把门卡和收据拿了出来。

“请稍等。”女服务员拨了个电话,甜甜的声音道:“查一下806房间。”

“真的?你数清楚了吗?”

听着电话里同事的话语,女服务员放下电话,脸色从微红到红的滴血再到震惊,她迟疑着问:“先生,你们一共用了七个?”

两秒之后,夏澜朔才明白这个数字所指是什么,七,可不就是昨晚他被压的次数,不,应该说是顾凌曦带着套压他的次数,如果加上最后一次,应该是8次,他垂着头,此刻非常庆幸自己戴了眼镜,从而没有让自己的失态暴露出来。

顾凌曦牵起嘴角,给了女服务员一个慵懒却不失华丽的笑容:“怎么?怀疑我的能力?”

“不,不,您误会了,我只是确定一下。”女服务员很快的摆出职业性的微笑:“是这样的,无论用了几个,只要拆过了,就得收一盒的价钱,是直接在押金里面扣去,还是单独付款?”

“从里面扣。”夏澜朔不耐烦的开口。

“好的。”

顾凌曦并不知道他们前脚刚走,酒店几个服务员就在一起咬耳朵议论他的丰功伟绩。

不再是昨天的那个赌场,刘四领着顾凌曦去了他的一个私人会所。

两人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便开始了今天的第一场局,也是最后一场。

气氛从一开始就带上了凝重的色彩,这场局的输赢对顾凌曦来说很重要,但他呈现出来的还是一贯的冷静。

负责发牌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叫陈涛,是刘四特意重金从拉斯维加斯王牌授权工作室那里聘请过来的,只为这一局,他这人爱较真,玩就要玩的彻底。

陈涛冲着顾凌曦道:“方片q请说话。”

“梭哈。”顾凌曦语气甚是随意。

翎把手中的箱子放到桌子上打开,负责人接过去核实准确数字。

刘四的明牌是kkk,8,如果底牌是k,就是四条,顾凌曦的明牌是方片910jq。

那么,顾凌曦想赢,只有在相同的情况下比点数,或者同花顺。

“够气魄。”刘四挥手,手下的人也把他的资金搬了上来。

顿时,桌子上堆满了钞票。

顾凌曦露出一副无比挣扎的表情,指指夏澜朔,笑着说:“四爷,不介意我让他给我翻牌吧。”

刘四不在意的开口:“随意。”

顾凌曦极其暧昧的用手摸摸嘴唇:“你来吧,用你的好运让我赢了这一回。”

夏澜朔额头滑下三条黑线,他如果没猜错的话,底牌毫无疑问是方片8,顾翎曦是在耍着玩呢,但他嘴上却颇不自信地说:“我试试吧,就看老天站不站在我们这边了。”

优雅的用拇指跟食指捏住底牌的一角,高高举起,啪的掷在了桌子上,酷酷的动作让周围的人都忘了看底牌,关顾着欣赏面前举止间透着儒雅气息的男人了。

望着桌子上那张方片8,夏澜朔镜片后面的眼睛里溢出笑意,故露惊喜之色:“运气不错。”

“不好意思,四爷。”顾凌曦轻挑眉:“你输了。”

刘四沉着脸看着那张牌,眼神幽暗,他的底牌是k,四对又如何,还是输在了对方那张方片8上面,刘四猛地一抬手,重重的捶在了桌面上,扑克牌和钞票一同飞起的视觉感很强,但是没人敢去多看。

“算你小子走运。”刘四站起身走进了旁边一个独立的房间。

顾凌曦看着刘四的背影,扯扯嘴角,脸上一闪而过嘲弄,走运?哪来那么多运气啊,没有实力,没有把握,其他的就是个屁。

他站起身不动声色的跟陈涛的视线交汇了一下,快的让人产生错觉。

“翎,护好他。”虽然顾凌曦知道夏澜朔不需要翎的保护,但他在走进去之间还是交代了一句,

既然躺在了他的身下,就是他的人了,如果对方不背叛他,那么绝不弃之。

作者有话要说:小夏:一夜做八次真的合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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