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Chapter 40 隐藏任务再开③
chapter40隐藏任务再开3
至此以后,谈疏狂不耐烦的脾气见长,越来越暴躁,动不动便要拿人出气,换十二的话来说,这铁定是个被抛弃的媳妇。若不是他见识过,他还以为眼前的这个人才是在下面的呢,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想,要说出口来非得将他切了丢地牢里喂小七去。
十二知道谈疏狂心思,但如果再这样没有耐心,计划只会暴露而被人发现,进而一切功夫都白费了。值得庆幸的是,十二不是随身跟随谈疏狂的那个,他负责掌管鬼部,每天忙得分_身_乏术,偶尔去谈疏狂那个晃悠一圈,表示个存在感就很不错了。
天知道,以前萧无是怎么管的。谈疏狂嘱咐的事儿,十二不敢怠慢,只是看着谈疏狂越发不对劲起来,不仅是脾气暴躁了,就连个人样都没有了,看那肤色苍白的几乎都不像个人了,于是他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谈疏狂病倒了。
谈到他病倒了,谈疏狂弄死那个狗屁系统,去他娘的系统,因为萧无下落不明,但根据系统的惩罚来看萧无应该没死,可因为萧无受伤,系统自动启动了惩罚‘同心’即使萧无所受的苦,他也要遭受一遍。
最要命的是,萧无那边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谈疏狂偶尔半夜给痛醒,醒来摸了摸身后都是汗。谈疏狂武功底子,身体本就不如萧无好,不然干嘛叫个死士来护着?系统惩罚日日如此,他撑不住了,直接给昏过去了。
这不,谈疏狂如今木着脸,躺在床头,病恹恹的,等着喂药。
“哐当——!”
侍女见着面色不善的谈疏狂,手抖的厉害,一不小心把勺子弄掉了,药汁洒在了被子上。侍女还未来得及求饶,直接啪的一巴掌,把她给打的直接瘫坐在地上,脸上火辣辣的疼,比起疼,心里害怕更多点。赶忙朝谈疏狂跪下了,叩头,砰砰砰就是几个响头,把那个额头都快要磕出血来……
“滚出去!别让我再见到你!”谈疏狂捂着隐隐作痛的心口,冷着脸,指向门口那边儿。
侍女抿了抿唇,忙收拾了一下,就出了去。
谈疏狂看着那些洒在被子上的药汁,有些头疼,吃这些药根本不管用。谈疏狂摸出了从系统那兑换的大还丹,觉得这他娘是用命换来的宝贝药,这么迟了,太划不来了。索性蒙头就睡,可还是忍不住痛的直在床上打滚。
在痛的边缘徘徊不定的谈疏狂,忽然才醒悟,萧无为了他吃了多大的苦,想起了萧无种种的好来,想起了自己种种不对,不该在临走前对萧无那么粗鲁,不该对萧无又使那些下流的手段,太多不该不该。
这是那么痛的醒悟啊!!!!
“属下来嘞,这是近日的账目,主人您看看?你已经好几天没看了,再不看看,阁中谁饱中私囊你都不知道。”
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儿的十二,闯了进来,谈疏狂盯着他手中托着如小山高的账目,气得直发抖,这个时候还给他搬来这些!碍于疼的厉害,连暗器也发不出去,只是嘴里念叨着滚。十二知道现在谈疏狂气得要紧,可他也无能为力呀,他不识字,能帮收好账目就很了不起的呀。
“哎哟,属下可怜的主人哟,看你气得,消消气啊,属下去削个苹果给您怎样?”十二见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家伙如此,忍不住要调笑几下,于是拿起一个苹果,装模作样的削起皮来,“主人不是属下说你啊,那个你看吃了那么多名贵的药,都不见一点起色,外边儿都传言是不是主人纵欲过度,要吃点别的呀!看您病重的,属下都不忍直视了啊。”
真是趁他病,要他命,气都快给十二气死了。谈疏狂抚了抚自己的心口,叫自己不要与十二计较那么多,偏偏十二还像个鸟儿一样,叽叽喳喳的在哪儿叨咕个没听的,看着账目的谈疏狂,直接将手中的账目一把丢过去。
“闭嘴!”谈疏狂头疼的扶额,靠在床上,紧抿着下唇,一脸悲痛欲绝的样子。
十二轻易的接下丢过来的账目,嘴里应着是是是,可消停了不够一会儿,又开始嘀咕了。谈疏狂听得脑门上直冒青筋,觉得他没被十二气得吐血,那可真是奇迹,不免又想起若萧无在身边,那账目就不该他处理了,若是萧无在,容不得十二这样欺负他,若是萧无在,他就不会那么疼了,若是他能对萧无好点,现在就不会被气得快吐血了!
与此同时,萧无也不好受,浑身就好似散了架一样,如同个废人般躺在床上,等着人伺候。伺候他的是个女人,有时候需要换下他的衣服,起初那会儿谈疏狂临走前折腾他,留下的那些痕迹,定是被看了个光。萧无看不见这女人的样子,可也每日换衣上药的时候窘迫的要死……
那女人毫不在意,甚至会刻意调笑几句,明知是故意调笑他,萧无还是止不住的尴尬。因为受伤太重,洗澡什么的也不方便,女人就也伺候着,最要命的是上药的时候,那用的膏药,一抹在伤口上就火辣辣的痛,痛过之后伤口会快速愈合,这时又得继续上药,直到完全愈合为止。
为了让萧无快些好起来,女人还拉扯着走一步都会疼的萧无,四处逛逛,这是深山野林的,也不敢走太远,家里还有一个老婆子念叨,她哪敢把人拉的太远,要不是那小丫头走了,她用得着在这干苦力吗?
“兄弟,你不介意我打听几句吧,你那相好的嘴巴可真大啊,那时候把你这里锁骨这块,咬的痕迹可不浅啊,那印子也大。”说这就在他手心上,赶紧画了画。
“……”沉默
“我知道我知道的,兄弟你那相好在床上放得很开吧,还是说怕你外边儿有人,还是说床上培养感情,不然也不至于留那么个印子,这不摆明了是给人看呢嘛。”见萧无没反应,她有继续在萧无手心上写字。
“……”
“嘿哟喂,兄弟别我一人在这嘀咕啊,多无聊啊你看,说说看嘛,你家那个长的咋样?”见他又继续沉默,女人又坚持不懈的写了几句话。
“挺漂亮的。”萧无想了想他的样子,觉得其实从小,谈疏狂跟那些瓷娃娃差不多,也很好看。
女人笑了起来,拍了拍他肩膀,又在他手心上写字:“挺漂亮的啊?在床上伺候的你爽利不?”
萧无怔愣片刻,决定日后还是少跟女人说话的好。后来被这女人逼问的紧了,萧无也就应上两句,自然他也是个男人,毕竟有点那种心理,便说着说着就歪了头,简直是把自个当上边儿那个。殊不知这话叫谈疏狂日后听了去,萧无是叫苦不迭。
日子出乎意料的平淡,养伤的期间,他不乏乐趣,也觉得这样远离江湖,远离阴谋的日子挺不错的,让他惊喜的是绒绒一直跟在身边,而且据这女人所说,要不是绒绒去把她找来,她根本救不了自己。可思来想去,谈疏狂还是问天阁阁主,不能离开江湖,还要与朝廷斗,他不会把主人一人丢在那里的。
即使谈疏狂身份的地方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他也会义无反顾的陪在谈疏狂的身边。如今是不能回去了,江湖上仍是风平浪静,在都城也未听闻有什么传言,他也必须等,等到谈疏狂能让他回来的那一日。
他死了的传言,扩散的越快,越是有按照谈疏狂所想的进行。
翌日。
按往常般萧无又被拉出来走走,多活动活动有利快点好起来,萧无身体底子不差,好的也快,又是习武之人,加上有贵人相助,好的更是快。走累了,就蹲在树下边儿休息。
“说起来,我家那老婆子,愿意救你,可真是罕见的事儿,要知道老婆子那性子可怪的要命,莫不是喜欢这狐狸?”女人蹲在他身边,看着萧无抱着狐狸抚摸,又笑了,拉过萧无的手写字,“你也真疼这狐狸。”
“狐狸,跟他很像,所以我很喜欢。”萧无忽然想起什么一样,露出了一丝笑意。
女人见他这样,笑嘻嘻的凑上去,一手抓着萧无写字,一手拨弄地上的小草:“哎哟,难道你家那个是只狐狸精啊?看把你魂儿都勾去了。”
意识到女人写的是什么,萧无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实在想不出谈疏狂是狐狸精变得,为了掩饰他又摸了摸狐狸,狐狸的毛软软的,摸上去很是舒服。绒绒给萧无摸着,舒服的眯起眼,有时候露出个肚皮求抚摸,尾巴一晃一晃的,可讨喜了。他虽看不见,可也能想象出来绒绒的样子,更多的,看不见的黑暗里充斥的都是谈疏狂的身影。
说起来女人都觉得好笑,狐狸哪儿都不去,给它专门置了个窝,它也不肯去睡,宁愿窝在萧无的身边,偶尔还喜欢趴在萧无的身上睡。
她是不晓得这只狐狸是怎么照过来的,也不晓得狐狸为什么总是围绕在萧无的身边,那简直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不过狐狸也懒得出奇,出门了喜欢跟着,生怕萧无就会把它跟丢下,跟着呢却又不愿意走路,偏偏要抱着,箩筐背着还不愿意,偏要人用手抱着。
抱着就抱着,抱着也忒会享受了,偶尔蹭了蹭,睡了安稳的睡,醒了被萧无喂食,吃饱了就睡,睡饱了就吃,乐哉乐哉。萧无不肯透露为什么他会跌落悬崖,这女人也就不追问,反正是家里那老婆子愿意留下来的,老婆子都还没有追问,她更没有资格了。
另一边,谈疏狂依旧是痛的要命,即使觉得没有以前痛的厉害,痛终究是存在的,折磨了他那么久,耗尽了他的精力,现在经不起一点儿打击了。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偶尔还能说出去走个两步,十二看在眼里,知道谈疏狂苦,也知道不出门走走,这不是病的走不动,而是懒死了,懒得连出门两步都要了他的命似的。
病倒了之后,谈疏狂就开始保持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行为习惯。
此等恶劣习惯且不说,来伺候他的侍女都被折腾的不轻,吃的不合胃口,换来换去,脾气也暴躁。
“主人,您就不能消停会儿?”
“十二别让我见你在我面前嬉皮笑脸的,我不快活,我也见不得你快活。”
“别呀……主人,我跟你说朝廷边儿有动静了。”
听十二说了一番话,谈疏狂心情才平复下来。朝廷的逼迫,迟早是会来的,他觉得玲珑这样在问天阁中也不妥当,怕是会被拖累,就选了明日,亲自送玲珑回暮谷。病其实没有外人看起来那么厉害,只是起初那几日疼的要紧,因而将玲珑送回去,也不成大碍,十二留在问天阁中把手,不要让人有机可趁。
他命人用马车将其二人送至暮谷山下,又见熟悉的暮谷,谈疏狂忆起与玲珑初见,嘴角忍不住抽搐,说他是个鬼,现在他病的不轻,脸色苍白,可倒是更像个鬼了。玲珑带着他一步步往暮谷上走,谈疏狂走的极慢,走两步就气喘喘的,疼的不行就捂住心口休息,每一次的痛都是来自心口的绞痛,又似万虫锥心痛。
眼看鬼婆婆就在不远处等着,玲珑想鬼婆婆,忍不住催促了几句。谈疏狂一步步走的是艰难,走了走,又停了停,最关键的是玲珑居然迷路了,兜兜转转可把谈疏狂折腾的够呛。最终放弃的停在了半山腰不走了,免得越走越乱,连下山的路都不知道。
如今天色渐渐暗下来了,玲珑有些害怕,往谈疏狂身边凑了凑。
“谈大哥,都是我不好,这下都迷路了。”
“没事儿。”
“好可怕,会不会见到鬼啊。”
“不会。”
“谈大哥,你看啊——!”
身边的玲珑惊叫一声,直接从地上跳起来,指着那微微摆动的草丛。这下谈疏狂也觉得诡异了,便也站起来,走向那草丛,一看那竟然是一团毛茸茸的东西,那玩意儿在黑夜里特显眼,露出了一双黑眸,与谈疏狂互相盯了一会,那团东西直接扑向了谈疏狂。
“绒绒?”谈疏狂摸了摸挂在身上的狐狸,喊了一句。
那狐狸似能听到人话,乖巧的蹭了蹭谈疏狂。
玲珑也凑上前去看了,摸了一下,道:“居然是一只狐狸。”
见着了绒绒,谈疏狂难得露出了一个笑容。
他想,绒绒在这里的话,那么萧无也离他不远了吧。萧无摔下悬崖,至今下落不明,此处又是暮谷,难不成是鬼婆婆救了萧无?心中再多困惑,如果萧无就在鬼婆婆屋内,那么一切都可以得到证明。绒绒从谈疏狂的身上跳下来,晃着尾巴,步态从容的离开,谈疏狂拉上了玲珑,便跟随者绒绒一步步走上了通往暮谷之顶的路……
“鬼婆婆——我回来了!”
一到山顶,玲珑朝着那屋内大喊了一声。应声而落,有人打开了门,谈疏狂的见到看门的人,想都没想,就直直的冲了过去,抱住了开门的那个人,那开门的人正是萧无。
“言卿……”谈疏狂自己都没有发现,久违的重复,让他声音带不觉带上了一丝颤抖,他拉过萧无的手,一笔一划的在上面写着。
许久,萧无才回过神来,抬手抚上他的背部,安抚性的拍了拍。
“主人。”
话音刚落,谈疏狂就按住他,将他抵在门边,旁若无人的亲吻起来,撬开其的唇齿,掠夺口腔内的每一处,使得萧无不得不迎合他,期间露出了一丝暧昧的低_吟。玲珑羞红了脸,转过身不敢去看,却还是能清晰的听到细小的声音,直到被出来的鬼婆婆打断,鬼婆婆毫不犹豫的一拐杖敲在了谈疏狂的背上。
谈疏狂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松开他时,牵出暧昧的银丝。
“姨娘……”谈疏狂摸了摸被敲疼的后背,悻悻的喊了一声,又见其身后跟出一女人,“这是?”
鬼婆婆哼了一声道:“你将我家丫头拐走了,我一老婆子,找个人帮帮忙而已。”
“呀,你家的狐狸精!”跟在鬼婆婆身后的女人,在屋内就瞧见了他们那缠绵的样,出来就故作惊讶的怪叫了一声。
萧无听不见也看不见,也不知道那女人说了什么。
“……”鬼婆婆瞪了一眼那女人
“……”玲珑默默看天上
“什么?”谈疏狂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儿,随即眯起眼,带了一丝怒意道,“谁是狐狸精?”
女人笑了笑,伸手一指:“可不就是你吗。”
说罢,毫不畏惧的看向谈疏狂。这下谈疏狂反应过来了,怕是萧无跟他说了些什么事儿,心里琢磨起怎么惩罚萧无,一边儿又紧拉着萧无的手,萧无被他拉着,有一种莫名的安心,在这看不见也听不见的世界里,谈疏狂会一直一直这样引领着他,如果是这样,就算一辈子看不见听不见,他也无怨无悔了。
“姨娘,谢谢您。”谈疏狂见打量了一下萧无,没什么大碍,便向鬼婆婆道谢。
鬼婆婆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道:“你要谢就谢这小畜生,要不是这小畜生的血珍稀,我也不会救他,我更不会知道他掉在了暮谷山下。”
这话一说,谈疏狂想起自己还揣了经验果在身上呢,就拿出了那颗亮红色的经验果,丢给了狐狸,狐狸嗅着果味,凑上去吧唧吧唧的啃完了经验果,在众人的目光下,发生了明星性的变化,变得更大了,手上的利爪也更为锐利,眼神更是狠戾,也不像那只卖萌讨喜的狐狸了。
不顾众人惊异的目光,他又拿出了一个小罐子,丢给玲珑。
“来,让萧无好起来吧。”那小罐子装的正是逍遥蛊,他一直随身带在身上。
玲珑接过,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萧无,而后拉起萧无的手便往屋内走去。谈疏狂与其他二人在屋外等着,趁此谈疏狂也多了解了一下萧无近来,意外的从那女人口中得知了一些有趣的,比如他是一只狐狸精,他怎么不知道呢!自己居然是一只狐狸精呢!等萧无复明之后,有他好看的。
待玲珑出来的时候,谈疏狂脸色更为苍白,他不知道萧无在里面如何,反正他是被系统那个惩罚折磨到了,差点要他的命,一旁的鬼婆婆见他那样,作势就要为他把脉,谈疏狂无力的挥了挥手,有些步伐不稳的走进了屋内,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萧无。
萧无也不比他好受,脸色也不好,额头都是冷汗。
听玲珑所说,逍遥蛊放入了萧无的体内,将会与萧无体内的傀儡蛊相克,两者相克,互争互斗,最终会彼此被彼此消灭,而这消灭的过程会是痛苦的,只有逍遥蛊与傀儡蛊消失了之后,再过二三日,才会彻底好起来。他知道萧无听不见也看不见,就紧握着萧无的手,让萧无知道,他就在身边。
这样的想法,谈疏狂瞬间觉得自己矫情了,萧无需不需要他还不一定呢!
谈疏狂晃了晃萧无的手,萧无勉强转醒,睁开了眼,却依旧是什么都看不见的。谈疏狂摸出小瓷瓶,那里面装着的是大还丹,从系统兑换出来的东西,据说是可以治愈一切疼痛的,他去桌子上倒了杯清水,让萧无吞下了大还丹。
萧无吞下了大还丹,瞬间觉得体内的剧痛消失了,可方才折腾累了,又感觉到了谈疏狂在拉着他的手,手心都是汗,他想说些什么,可累坏了,迷迷糊糊也就睡了过去。
萧无剧痛消失的那一瞬间,谈疏狂也得到了解脱,第一次他这么感谢有系统的存在。绒绒从门边挤了出来,见萧无睡着了,习惯性的跳上了床,卷缩起身子窝在萧无的胸前趴下,慢慢的睡去。谈疏狂也累了,转身出去寒暄了几句,才又进来,挨着萧无的身子躺下……
躺下之后,看到狐狸趴在萧无身上,特别不爽。
一念之下,翻身起床,抓起绒绒,丢出门外,转身锁门。
尔后拍了拍手,心满意足的又躺在萧无的身边,拉着萧无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露出了一丝坏笑,倒是要看看他早上起来怎么解释。
又听见门外有爪子挠门的声音,以及低低的呜咽声。
听到这些声音,谈疏狂心情表示很好很畅快,谁叫他一直占着萧无的便宜,那身子是它能砰的吗?谈疏狂搂着萧无,心满意足的蹭了又蹭,好像瞬间觉得自己真的有那么一点,有那么一点像狐狸,但那种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随即被他认为绝对是错觉。
这一夜,睡在这个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谈疏狂难得是好梦,一夜到天明。
早上也是他先醒过来,见着搭在自己腰间的手,笑了。
“言卿,你的手,放哪儿呢?”
他抓过萧无的另一只手,细细的在上面写着,萧无随即反应过来,他的手真的搭在谈疏狂的腰上,顿时窘迫的涨红了脸,小声的说了一句‘属下知错’,把谈疏狂逗得是笑了半天,这木头还真是木头,怎么脑袋就不开窍呢。
呆在萧无身边,最常听见的怕就是属下知错属下知罪属下明白属下遵命。
从前萧无是白虎,定会有不少人阿谀奉承,萧无这木头脑子,学着一两句来奉承一下他该多好,有些话从不同人的最里边儿说出来,那是别样不同的味道啊,这样的想法,让谈疏狂深深的觉得自己又幼稚了一把。
谈疏狂让他在床上继续睡会儿,他去拿点东西过来吃,刚一打开门,蹲在门口一夜的狐狸,即刻往里面窜,直接跳上床,缩在了萧无的身边。
见状,谈疏狂脸上露出了温和笑容。
心里想的却是,让我找到一个机会我就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