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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烬灭和白药一群人一路上紧赶慢赶,终于到在半个月后到了昔阳城。
昔阳城。昔阳客栈。
“掌柜的,别算了成不?再算也不会多出两钱银子的!”
董语香拨了拨算盘:“再算一遍,说不准是酸书生少算了几钱银子。”董语香对着账簿重新算了一遍,还是只有那点银子。再看看店里的客人,就那么零星几个,叹气:“最近店里的生意真是越来越不景气了!都是西北那群人又开始不安分,一打仗受苦的还是我们这些平头百姓!”
笛藕合拿着扫地在门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来回扫动,猛地听到‘哒哒哒’的马蹄声,立马就精神了起来!抬头往街口一看,果然有一支马队正往这边过来!看着时辰,十有□是来投宿的!什么?你说不是来昔阳客栈的?怎么可能,要知道,这昔阳城里最大的客栈就是昔阳客栈了。再说了,整个昔阳城里,也就只有这么一家客栈,不住的话就得去睡大街了!这年头,睡大街的都是乞丐,走商压镖的,都爱脸面,哪里会那样子折辱自己。更别说在大街上过夜还会被巡夜的官差以影响市容的由头抓起来!现在就是乞丐,天色晚了都会去城隍庙里过夜的!
果然,马队在客栈门前停了下来!
笛藕合把扫把往门后面一扔:“掌柜的,有客人来了!”扭头冲着里面喊完后,连忙迎了上去:“客官里面请,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整个店剩下的房间都包了,我们人比较多!再来几道店里的招牌菜!马也要喂饱!”
店里人手不够,运送的药材物资也不能让旁人经手,出了差错就不好说了。祈烬灭带着护卫亲自把东西运到客栈的后院里暂放,留了几个人在那里守着后,就带着剩下的人准备去前面好好吃一顿,这几天餐风露宿的,难得有到了目的地,可要把在路上瘦掉的膘给吃回来!
祈烬灭带着护卫到了前堂,白药已经点好了菜等着了。这里临近西北,民风饮食也颇为相近。除了几道招牌菜外,每张桌子上还摆了一大碟子的切牛肉。
看到人出来了,白药招呼:“快坐下,菜还有一部分没上,今儿我请客,大家可劲儿吃!不过说好了,不能喝酒,等和大军会和后,你们再敞开了喝。等会儿轮班的兄弟吃完了和在后院守着的兄弟换下班,总不能我们吃着把他们晾着。”白药说完祈烬灭就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少庄主(少爷),大家都省得的!”因为白药手持隐梅令,所以影梅山庄的人都称呼他少庄主。当然,就是没有隐梅令,洛障梅这次回山庄的时候也宣布了白药是山庄的少庄主。直到这一批护卫有人称呼白药少庄主时,白药才知道,当初第一次见面洛障梅给的那块玉牌是多重要的东西!白药不知道的是,其实隐梅令重要是重要,但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重要,山庄的人之所以叫他少庄主,最重要的还是因为洛障梅的宣布。不见他拥有隐梅令这么多年,只有这次被称呼为少庄主么!
这一顿吃得很是畅快,白药说了可劲儿吃,大家也就没有给他省钱。到了最后,还上了几只店里大厨拿手的烤羊羔。把向来大胃的一群护卫们都撑着了!
除了几个换班的人到了后院把还没吃饭的兄弟换到前面来,上了一桌子新菜在那边狼吞虎咽之外。剩下的一群人摸着鼓鼓囊囊的肚子,都一副吃不下的样子,偏偏手里还抓着筷子对准剩下的菜,一边吃一边三三两两地开起玩笑。
“可惜今天不能喝酒,不然就是神仙一样的日子了!”
旁边的人踹了说话的人一脚:“你丫还抱怨什么!有的吃的不错了,何况今天伙食还这么好,有牛肉有烤羊羔!
被踹的人也不躲,揉揉被踹的地方,讪笑:“别生气,别生气,兄弟这不是随口感叹了一下!要说少庄主对咱们也是够好了!除了庄主和神医,再也没有别的人像少庄主这样了!我有个弟兄,在镖局里走镖,没什么银钱不说,走镖的路上还只有馒头啃。每次看到我那个嫉妒的哟!”
“知道就好!别口无遮拦的乱说话!”
这两人一说,其他人也是纷纷开口,都没有上去早睡的意思。祈烬灭在他们开口之前,就带着白药上楼了!
因为人多,一人一间的话,房间根本不够,所以除了白药和祈烬灭是两人一间之外,其他人都是三四个人凑合凑合的。
董语香走在前面带路,到了走廊尽头挂着一字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两位客官,就是这儿了!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就直说,我找人给您改。”
白药推开大门,坏境还不错。看向祈烬灭,发现他也点了点头。就回头对董语香说:“都挺好的!不用改了。麻烦等下提两桶热水,赶了这么久的路,洗洗风尘。”
“行,等会儿水烧好了,我就叫谭辞提上来!谭辞是客栈里跑堂的,有几分武艺,等会见了不用戒备!我们可不是黑店!”董语香顺口说了一句玩笑话。白药也不放在心上,笑着应了。
董语香风情万种地下了楼。白药把门关上,到桌子那里提茶壶到了杯水,一口气灌了下去,把油腻的感觉去了之后,再倒了一杯水给祈烬灭:“吃了那么多的肉,腻死了!你要不要来一杯?”
祈烬灭虽然没觉得腻,但是白药亲手倒的水他不可能会放过,接过来就喝了。
白药继续说:“这里饮食民风和兰州城大不相同,估计是临近西北,受西北民风影响,比兰州彪悍许多,连女子都泼辣大方一些。”
“这不算什么,西戎甚至还有女将出征的。”
听到祈烬灭的话,白药立马来了精神,上辈子看电视的时候,知道有花木兰穆桂英这些女将,没想到现在都有机会不透过电视直接看到了。
白药对这些有兴趣,祈烬灭也乐意说。你说他不怕白药被这些女将勾走了?怕什么,那些女的五大三粗的,比男人还男人,药药那小身板在她们面前根本就不够看的。双方估计谁也看不上谁。不过,看不上药药那是她们没眼光。
祈烬灭一直说到热水提了上来才停。打开门一看,难怪人掌柜的要专门提醒了。这跑堂的谭辞虽然没有肌肉纠结,但是内力颇为深厚,脚步轻盈。不知情的人一看,想着一跑堂的都有武功,莫非是遇上黑店了?估计到时候又是一番波折。
热水提上来了,才发现房间里只有一个木桶。
“谭小哥,还有没有木桶再搬一个?”
谭辞把热水倒进木桶里,听到白药的话,有些为难:“客官平时要是要木桶那还有多的,今儿个人多,可真的是没有了!要不,二位一起洗?”
听到谭辞的话,祈烬灭眼睛一亮,决定走的时候打赏的银子多给他点!鸳鸯浴什么的,太美好了!看到白药脸上还有些犹豫,连忙推波助澜:“都是男人,怕什么!”
白药一想也对:“行,那小哥你多打点水!”
“好叻!”谭辞提着空桶下去。
果然身怀武艺的人就是不一样,没两下就打了将近一浴桶的水,估计是考虑到是两个人,谭辞还特地把手里提热水的小木桶装满了热水留了下来。
谭辞走后,祈烬灭把门栓好,窗户也仔细关了。看到白药还是有些犹豫,以退为进:“要不药药你先洗吧!我等你洗完了再洗。”
白药有些心动,看看天色,要是等自己洗完了他再洗,等他洗好了说不定都后半夜了。都是男人,又不是小姑娘,扭扭捏捏的成什么样子。白药狠一狠心:“没事,我们一起洗!”
祈烬灭心里一阵窃喜,连忙从包袱里把换洗衣服拿了出来挂到屏风上。顺便还殷勤地把白药的衣服也一起挂了。走到浴桶边,三下五除二地把衣服剥了就跨了进去,还给白药让了一半的位置。
说是那样子说,临到头了,白药站在浴桶旁边,手在腰带那里徘徊了半天,迟迟下不了决心解开。
看到白药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肉,怎么可能会让他跑了。祈烬灭拍拍桶里给白药留的位置:“怎么不脱衣服?不用怕挤,这里的木桶挺大的!快点进来,待会水都凉了!”
听到祈烬灭的催促,白药一咬牙,快速地把衣服脱了,只留一条亵裤踏进浴桶。
白药在浴桶里坐下后,祈烬灭的眼珠子就没离开过白药。
目光扫过白药微微凸起的喉结,祈烬灭暗暗咽了咽口水,药药的喉结好白好小巧。在把目光往下移,两点粉嫩的红果迎风招摇,似乎是在等待自己来采撷。单单是这样就这么诱人,不知道泼上水沾染了水渍后是怎样的风情;被自己张嘴含住滋润后又是怎样的风情!
唔,不能再想了,祈烬灭把鼻子捂住,目光挪开,再想鼻血就流下来了!
移开没两下,面对白药丝毫没有任何自制力的祈烬灭又偷偷地把目光移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