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大少的怒火
秦姨是被楼下的响声惊醒的,看见有人把大少爷和他的朋友打昏了,吓得就要叫人了。
小七动作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窜到秦姨面前,因为顾忌着贺长宁所以没把秦姨怎么样,只是满面寒霜粗声粗气的说,“这两人想害宁少爷,你端给宁少爷的牛奶,被他们做了手脚下了药,宁少爷现在还昏迷不醒,你要是想叫就叫吧。”说完也不管秦姨有多震惊,自顾自去处理事情。
秦姨踉跄着推开贺长宁卧房的门,看见房间里站着好几个人,其中还有她见过一面的商大少爷。
见秦姨进门,商御尚示意小五安抚住秦姨,别打扰白沫救贺长宁,于是小五就把秦姨带到客厅的沙发上,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并交代小七照顾好秦姨,就又回到了楼上。
看着高度紧张惶惶不安的秦姨,小七的怨气少了很多,毕竟这老人家也是被人利用的,切她对宁少爷是真心疼爱的,所以还是劝解了几句,“秦姨,事情已经发生了,您别多想,有少爷在宁少爷不会有事的,您安心在这等着就行了,累的话就休息一会。”
秦姨的眼泪涮啦啦的流了下来,“是我的错,害长宁受罪了,我真是没用,怎么就这么糊涂,如果我小心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要是长宁有个什么闪失,我哪还有脸去地下跟夫人交代呀,呜呜呜。”
秦姨一哭小七瞬间没辙了,“秦姨,秦姨您别哭啊,要是宁少爷看见你哭了,他会难过的。秦姨,您,您别哭了,别哭了。”
小七笨嘴拙腮的安慰,秦姨止住了哭声,“我不哭,不能让长宁再担心我,我就在这守着他,”说着擦擦眼泪,“孩子,我不能上去打扰他们,你能随时告诉我,长宁的情况吗?”
秦姨眼里的祈求,小七明白,“好,秦姨,我会告诉您的,您别担心,先休息一会吧。”
就这样秦姨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夜,直到贺长宁再次醒来,才被小七带到房间里。
来到床前,秦姨握着贺长宁的手,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
泪眼婆娑的望着贺长宁。
贺长宁惨白着一张脸,身上也没什么力气,但是还是出言安慰受了惊吓的秦姨,“秦姨,别哭,我没事。”
“恩,秦姨不哭,长宁好好的,秦姨就不哭。”
商御尚面无表情看了眼秦姨,要不是顾忌小家伙,他是不会允许秦姨在接近贺长宁的,“小五叫些人过来,收拾长宁所有的东西,搬去景园的公寓。”顿了顿,还是问问秦姨,“长宁要离开尹家,秦姨你有什么打算?”
秦姨看着商御尚,“商先生,我能跟着长宁吗?我想一直照顾他,行吗?”
小家伙满眼希翼的看着自己,商御尚败下阵来,“可以,但是必须按我的要求做,你愿意吗?”
秦姨赶忙回答,“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只要让我照顾长宁就行。”
于是小五找来的人,在秦姨的指挥下,半个小时后,贺长宁和秦姨的所有东西都收拾妥当了。
商御尚抱起贺长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尹家。
彼时尹之年昨晚被灌醉还在酒店的房间了呼呼大睡。尹浩也在自己的房间里昏睡着,尹家为数不多的下人也都睡得跟死人一样。没人知道这一夜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夜之间,尹家的三少爷和佣人秦姨凭空消失了。
至于那个叫刀哥的人就没那么好命能睡个好觉了,他现在正在生死之间徘徊着,在炼狱中痛苦煎熬着。
一行人来到景园的公寓,不消吩咐便各司其职,很快规制好东西,识相的离开了,小七走之前,顺带把秦姨送回她的房间,并嘱咐她,没有少爷的吩咐,别去打扰他和宁少爷,做好本分的事,少爷还是很好说话的。
终于安静了下来,商御尚怀抱着贺长宁靠坐在大床上,心里踏实的松了口气,总算是有惊无险,小家伙安然的待在自己的怀了,揉了揉眉心,放松下来,疲惫的感觉一拥而上。
感觉身后的商御尚很累的样子,“御尚,休息一下吧。我已经没事了。”
“陪着我,好吗?”没告诉任何人在得知贺长宁出事的时候他心里有多慌,有多怕。他不敢想一旦长宁遭受那样的对待,他还能不能活下来。他的长宁是多麽骄傲的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这样屈辱的,如果一旦自己去晚了,那么就是自己以死谢罪也再难挽回长宁的一切,还好,上天给他机会,让他及时赶到,他的长宁还完好无损的在自己的身边。庆幸之余,心里发狠,敢对他视若珍宝的人行这种龌龊的事,那就做好准备,等着他的报复吧。
贺长宁点头答应,这个时候他不想矫情,有他在身边,他觉得安心,觉得踏实,可以放心的把自己交给他。也许昨晚的事把自己吓到了,他现在还在后怕,如果他来晚了,那么自己是绝不会被人侮辱的,就是死,也不会让那人得逞。只是心里对他放不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叫商御尚的男人已经住进了自己的心里,再难让自己不挂念他,不想念他。
商御尚抱着贺长宁滑进被子了,将人紧紧地搂在怀里,掖好被角,在小家伙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睡吧。”
片刻之后传来两个人均匀的呼吸声,连心跳的声音都在一个频率上。
一觉睡到临近中午,商御尚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略苍白但睡得很安宁的脸,心柔软的化成一汪泉水,手指抚上如玉般的脸颊,薄薄的嘴唇上翘,眼含无限温柔宠溺定定的看着他的小家伙。
不自觉的慢慢靠近小家伙,柔软的唇,轻轻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眉眼间,鼻子上,最后定格在肖想了多日的嘴唇上。柔软的,甜美的触感,让他舍不得离开,小心翼翼的吮吸着诱人的唇瓣,反复的用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希望时间就静止在这一刻。
贺长宁悠的睁开眼睛,注视着近在咫尺的满是痴迷的双眼,心砰砰的就像要跳出胸腔一样,手不自觉的抱紧商御尚的腰身。其实早在他亲吻自己的额头时,他就醒了,只是贪恋着他的温柔,迟迟不肯睁眼。
腰上传来了力度,商御尚知道小家伙已经醒了,索性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一只手抱紧贺长宁的腰,一只手固定住他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不在止步于亲吻唇瓣,用舌头撬开小家伙的牙关,长驱直入,扫过他口腔里的每寸肌肤,勾起他的舌头,与之缠绵,与之共舞。安静的卧房里,只有彼此粗重的呼吸和亲吻的啧啧水声。
直到贺长宁快不能呼吸了,商御尚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彼此额头相对,眼里映着对方染着红晕的脸颊,慢慢平复着乱了节凑的心跳。
一声长叹,商御尚任命的把贺长宁抱进怀里,上天把他遗失于世上的肋骨从新镶嵌在他的身体里,他的生命从此完整了,“长宁,跟我相守一辈子吧,我的怀抱只容得下你一个,所以喜欢我,爱上我好不好?”我也你要找的那根肋骨,所以我来修复你的生命使其完整无缺。
贺长宁什么也没说,只是用拳头捶打了他一下,然后把整张脸都埋进他的胸口里,紧紧地和他相拥在一起。
吃过午饭,照顾好贺长宁上床休息,又嘱咐秦姨和小五十二守好他的人,吻了小家伙的额头,就离开了。
驱车来到一家不起眼的住宅区后面,将车子开进一个小型车库。车库门关上后,车对面的墙壁轰然打开,车子没有停留,沿着通道一路开进尽头停了下来。
打开车门,在那里等着的小七按了一个按钮,钢制的大门缓缓打开。商御尚大步走了进去。
大周迎了上来,“少爷。”
“怎么样?”
大周下意识的缩缩脖子,少爷今天怎么这么冷啊,现在才七月天啊,没道理脊背冒冷汗啊。“已经都招了。”
“谁指使的?”
大周咽了口唾沫,“是,尹浩。”
“很好。”商御尚满面寒霜,浑身的戾气倾泻而出,深邃的眼眸刮起冰冷的旋涡。
大周和小七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开玩笑,少爷正在气头上,他们可没想当炮灰。
“去看看那个叫刀哥的家伙。”
大周引着商御尚来到一间屋子里,刀哥耷拉着脑袋,不知是死了还是晕过去了。
手下将一桶冰水毫无预兆的泼向刀哥,刀哥激灵灵打了个冷颤醒了过来。
看见大周就像见到鬼一样,扯着嗓子大叫,“啊,啊,你别过来,啊,你别过来,别过来,我什么都说了,求求你了,放我走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行行好,放了我吧。”然后开始嚎啕大哭。
商御尚示意大周叫他闭嘴,大周笑嘻嘻的对着刀哥说,“安静会儿,少爷有话问你。”
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刀哥就像中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不动的瑟缩着脑袋。
“尹浩都交代你做什么了,说来听听。”商御尚收起满身的气势,平平静静地问话。
刀哥感觉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很温和,应该不会为难自己,于是看了眼笑眯眯的大周,身子哆嗦了一下,但还是老实的把话又交代了一遍,“几天前,尹家大少爷尹浩找到我,说有桩买卖问我做不做。我问他什么买卖,他说,”说着小心的抬头看了看商御尚,见他没什么表情的脸,以为他没生气,于是继续说,“他说叫我去上一个人,说那个人长得英俊又妩媚,简直就是个极品骚货。”
商御尚拳头悠的握紧,满身满脸的怒气藏都藏不住,该死的尹浩,我商御尚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儿,舍不得说一句重话,他居然敢这样亵渎我的人,很好,尹浩,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一定让你知道什么叫极品骚货。
伸手整理了一下西装的袖口,“继续说。”
刀哥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尹浩说,只要我把那人上了,再拍下录像作证据,就会给我一笔钱。”
“就这些?”
被商御尚扫了一眼,刀哥吓的脸都白了,那阴寒的眼神,让他的身心都跟着颤抖,仿佛下一秒自己就会在他的目光下身首异处,这个男人怎么会是好相与的主呢,自己真是瞎了狗眼,才会觉得他很好说话,“那个,我,我本来没打算要他的钱,只说上了那个人,他就会乖乖听我们的话,任我们摆布,到时候尹浩想做什么都可以。”
“很好。”
原本是赞赏的词,但是听到刀哥耳朵里,却像催命符一样,让他从骨子里感到害怕,“不不,你听我说,我没动你的人,我什么都没做,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求求你。”刀哥痛哭流涕,苦苦哀求着。
商御尚声音冷得带着冰碴子,“如果不是我的人先一步阻止你们,你会做什么?”
刀哥闪烁其词,“我···,我··。”
“你会完成你和尹浩的交易,然后逼死我的爱人。”商御尚的怒吼声回荡在小小的屋子里。
他说的每个字都像一把刀一样,刀刀凌迟着刀哥的身心,刀哥面如死灰,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浑身抖动着,已经没力气再为自己辩解一句了。
“你喜欢上人吗?”
刀哥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恐惧的睁大眼睛,看着这个满身修罗气息的男人。
商御尚轻飘飘的下了一个命令,“找几个人过来,好好地招待一下这位欲求不满的刀先生,让他尝尝被人上是什么滋味。”
大周领命而去,不多时就看见几个戴着头套的彪形大汉站成一排,等候命令。
刀哥吓的使劲往角落里缩,嘴里叫嚷着,“不,不,求你了,放了我,放了我。”
商御尚一挥手,大汉们动作整齐,十几只手同时伸向刀哥,在刀哥拼着命的嘶喊中,他身上衣服被一条一条的撕扯下来,很快就□□的卷曲着身子,瑟缩着抱成一团,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哀求着,可是这终不能改变他的命运。
商御尚转身离开的时候听见刀哥惨绝人寰的叫声,混合着啪啪的撞击声,经久不衰的回荡在那间屋子里。
去公司的路上,商御尚吩咐大周别弄死刀哥,好好地招待他几天,然后找点他的犯罪证据,判个十年八年的,送他去监狱里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