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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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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宋君开始有意和记者侃侃而谈时,小助理斯望已经急得不行。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个宋君是想要和凌大大炒一些绯闻呢。只不过也不知道是她团队授意还是剧组这边默认了,两个主演都是对观众而言,都是崭新的面孔,一般刚冒出头的新人,遇到这样的状况也只能面带微笑地默许。

但是凌大大是谁啊!要是被主上知道了,分分钟要暴走的节奏!

肿么凌大大总是招惹些小野花,主上你的头上要绿成海了你造吗?!

不过斯望情商也没那么低,没有立刻跑上前去,一顿劈头盖脸地斥责。凌非白也是如此,眼神冷冷淡淡地伫立在原地,飘向记者的视线冷得像冰块一般,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情可言,让人直愣愣地冻得颤抖了一下。

这样拍出来的照片,可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啊。记者默默地摸了一把脸。

直到来采访的记者们离开,一直静默地伫立在另一边的凌非白侧过脸,面无表情地忽然出声道:“我什么时候和你熟了?”

“嗯?”宋君微笑的表情微楞了一下,干巴巴地扬了扬唇角。

“说实话,我也只是恰好能记住你的名字,仅此而已,说到熟,还远远不止于。”凌非白平淡道,看向宋君的眼神就像是一件碍眼的物什,毫无轻重,“我不喜欢,和毫无干系的人扯上什么关系,我给你一点忠告,别让你安排的那位记者乱写些什么,后果不是我能预测的。”

宋君一双杏眼扑闪了一下,快速地闪过一丝惊慌,直到那股深入骨髓的凉寒从体内散去,她正要说些什么,才反应过来凌非白已经离开了。

回到公寓,宋君泄愤似的脱下鸭舌帽,一双美目中充斥着屈辱与愤懑的神色,小助理在她后面捡起帽子,匆匆地去到衣帽间挂起,偌大的的客厅里瞬间只剩下她一个人。

躺倒在长沙发上,用抱枕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说实话她现在自己也不知道对凌非白还抱有什么样的情感,只是隐约地记得很久之前对这个人曾经有过好感。在学校里他从来都是一副淡淡的、静静的模样,却生得太过好看,当时很多小女孩儿也暗地里注意过他或是喜欢他,也是因为他那么好看的一张脸,才获得了电影剧组的青睐最后被选上参演电影,从此一炮而红。

那么顺遂的演艺道路,和绝大多数人浑然不同。曾经宋君也是认为自己是个漂亮的人,而在参加了海选,经过了一个选秀节目之后,她才发现从前自以为傲的姿色或是才华,在偌大的娱乐圈里就仿若一只大海里的小鱼小虾,完全不值得一提。

想要稳稳当当地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也不是人人都能够得到这个机会的。

曾经的宋君也是羡慕过凌非白的。想要演戏出现在荧屏上,受到观众们的喜爱和粉丝的追捧,这是她从小到大梦寐以求的事情,却被凌非白轻而易举地得到了,得到了之后又轻而易举地抛弃了。

在他宣布暂离演艺圈的时候,那时的宋君就在想:如果是我有这样的机会,那么我决不会就这样放弃抛舍。有些人就是这样,仿佛天生就享受着上天的眷顾,却将其他人盼望至极的机会视如弃履。

于是在那一份悸动的好感里,不可避免地夹杂了丝丝缕缕的酸意,让宋君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更喜欢他一些,还是更嫉妒他一些。

那个人,真是让她又爱又恨啊。爱恨交织得,正想让他一步步被自己毁掉呢。

那么冷漠而不为世事所撼动的面容,从很久之前开始就是那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要遥不可及的,如果能够看到那个人的脸上露出些伤心难过的表情,那层冷冰冰的外壳开出一道裂缝,想想也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呢。

正在宋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时,手机得提示音响了。

看着经纪人给自己发来的短信,宋君眼眸微微一沉,随即唇角划出一道弧度。

——

今天是《灵师》的首播日,凌非白还在剧组里拍今天最后的一场戏。

代国玉瓶里的鬼魂是个千年之前的贵族女子,在博物馆的午夜,和曲兆经过一番交手,最终力不敌,被曲兆的银鞭锁住了身形,困在静灵瓶里动弹不得,声声哀求曲兆能将她放出去,只因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大人!我恳求您,放了我吧!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有未了的心愿!”女鬼困在净灵瓶中哀哭求,她身上的怨气太重,在净化灵力充裕的地方很是难受,身边萦绕的鬼气不断地发出类似燃烧的“滋滋”声,流着浓黑的血泪,她不停地下拜道,“只需要短短一日,一日期限之内,我一定老老实实地回来,和您一起去到冥界。”

森与身为曲兆的契约人,可通阴灵,自然也听到了女鬼的哀求,心有不忍道:“……要不,咱们先把她放了,让她了了心愿,再抓也不迟啊。”

曲兆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冰冷道:“你没听过‘鬼话连篇’吗?更何况,你觉得她的心愿是什么?”

森与木楞地开口:“我怎么知道,我又不会读心术。”

“万一是杀人呢?”曲兆恶质地一挑唇角,“万一她的愿望,就是杀人呢?你放不放?”

森与瞪大了眼睛,呐呐地张了张嘴,良久不再说话。

与此同时,净灵瓶里的女鬼身形一僵,颤抖不已,她紧紧地抓住了襦裙衣摆,手下一片褶皱,下一秒,只见森与面前白光一闪,紫衣女鬼躺在他的前侧,扇动着眼帘,疑惑而惊讶地撑着身子起了身。

“多谢大人!”女鬼感激地上前跪拜,干涸的血泪还挂在惨白的面庞之上,看着很是渗人。

曲兆神色不变,将净灵瓶收了起来,漆黑的眼眸里依然冷幽一片:“不必谢我,想要放了你的人,是他。”说着指了指森与,后者则是一副受之有愧的样子。

女鬼又向森与拜了一拜,随后身形消失在原地。

“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曲兆冷淡的声音响了起来,“不去看看那个鬼去干了什么?”

森与:“我又不知道她去了何方,怎么跟?”

曲兆微微一笑,但是那抹笑意很快便消失在面容上,停留的时间不足一秒,就连森与也没有注意到。

他一把拉过森与的手,紧紧地扣住他的腰身,后者则因为这突乎而来的动作,发愣地反射性地反抓住曲兆的肩头,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呆呆地问了一声:“……你做什么?”

“抓紧了。”

口中吐出这三个字,曲兆带着森与,弯身屈膝,瞬间飞跃到半空中,因为贴了隐身符,所以即便是在都市的上空飞行,以普通人的凡眼也难以看到。

森与一时间被一起带飞到高空之上,脚下是流动的人群和车辆,还有高高林立的大厦楼层,一时之间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于是不由自主地将曲兆搂得更紧了。

这段戏两个主角是要吊在威亚上完成的,周围是一片绿色的巨幕,脚下则是厚厚的软榻,凌非白面无表情地和程安吊在五米的半空上,缓速地移动着,要做出飞行的动作,这对演员而言是一件不简单的事情。

没想到凌非白却身体极为平衡,吊在威亚上就如踩在平地一般轻松无比,全然没有半点违和感,不仅如此,他还要带着程安一个青壮的小伙子,这难度系数就更大了。

程安一开始是竭尽全力不想给凌非白带来任何重量上的负担,不过后者的一句“不要紧”,到后面就干脆单方面地抱着凌非白。反正以凌非白的力气,也完全能够承受得住,还很是面无表情地对着程安耳边说了一句:“没想到,你还很轻。”

闻言,程安背对着镜头的一张脸霎时间红成了煮熟的虾色,晕乎乎地冒着热气。

他舔了舔有些干燥而起皮的嘴唇,胸膛里的心脏震声如锣鼓,鼻尖是凌非白身上特有的冷幽香气,极淡的、却熏得人头脑都有点泛起模糊的晕眩了。

凌大神抱着的手感真好,那身材,虽然看着显瘦,但是实际上摸起来,硬邦邦的有肌肉,而且皮肤凉丝丝的像是自带冷气,这种大夏天里最适合抱着了。

正想一直抱下去!捂脸!

凌非白倒是不知道程安心里在打什么小九九,只觉得这个家伙几乎是在熊抱,而且还不打算撒手的样子,他倒是也不介意,就像是上一世抱宠物一样,只不过这个凡人的体型稍微大上那么一点而已。

就在导演对着他们喊了一声“cut”之后,程安还十分陶醉地揽着凌非白的手臂,一点也没有松动的迹象。

就在凌非白想要把这个缠人的家伙推开时,突然身上传来了一声断裂的声音,他只觉得身上系着的绳索顿了一顿,随后自己的身体随着重力,快速地下滑下去。

程安也是猛然惊觉凌非白的身体一沉,随着一阵往下的大力一扯,一时没反应过来,前者的手臂猝不及防地从他的怀里脱了下去——

程安心底猛地一咯噔,那一瞬间感觉心脏都跳停了一拍,他声嘶力竭地大喊一声,然而凌非白的身形已经迅速地坠落下去。

“非白!--”

凌非白只感到下坠的过程中,耳边一阵呼啸的风声而过,然后听到身下一阵巨大的闷响,自己半边身体已经落在了软榻之上,只不过双腿以下的部位却重重地磕在了结实的水泥地上,“嘎嘣”一声,像是骨头都裂开了。

这下落的角度,就像是被人早早计算好了一般,正巧就伤到了骨头。

此时全剧组的工作人员已经紧张地围了过来,一个个七手八脚地准备扶起凌非白,就连程安也是第一时间被降了下来,解开威亚,赶忙跑到他身边,紧张不已。

“非白,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儿?”程安自责地跪坐在他面前,“都怪我!如果那时候我把你抓紧了就不会有事了!”说着,看到他已经淤青一片的脚踝,眼角立马就红了。

此时编剧听到了动静,也拨开人群,面色担忧地说道:“小凌你这是伤了骨头吧?这下可糟糕了,你可是男二号,这一伤,动作戏怕是拍不了了。”

凌非白的面色半点痛色也无,闻言只是平静地看了编剧一眼,漆黑的眼瞳里幽幽然,也没说话。

编剧这貌似担忧的话里,其实暗里表示着,不行就只能换人了。

在一旁的导演也懂编剧的意思,如果凌非白这骨折实在太严重的话,按照他们剧组拍摄的进度,怕是更不上了。

只是这人刚刚摔下来,编剧怎么就提了这件事儿,一般人不是都会首先想到去问人伤势严不严重吗?

而且这么一个优秀的年轻人,就这么放弃了实在是可惜啊。导演沉默地想到。

随后导演叫着医务人员过来替凌非白诊治,然后叫道具师过来,质问威亚怎么突然就断掉了。

道具师支支吾吾地也说不清楚:“这个……导演,这些个设施都是拍戏前好生检查过的,之前完全没有破损的迹象,怎么一到拍戏就出问题,这、这我也不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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