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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婚介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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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不知道逛窑子还有这么多的准备。

比如首先去问了白望,关于那个勤王。

“勤王是与当今同母所生的十六皇子。”白望虽然领着闲散王爷的名号, 但皇宫内的事情却一清二楚。“我和他小时候倒是关系不错, 大了之后我一般就不怎么出门, 也就断了联系。到如今应该有四五年没见了吧。”

提到了勤王去长谷楼,白望直接就摇头说:“他不好女色。”

不好女色去逛什么花楼?还包下了头牌。

胡迟撇撇嘴,明显就是不相信的模样。

白望犹豫一下, 视线在胡迟和白忌之间犹疑,考虑再三才开口说:“他其实好男风。”

勤王好男风这件事情普天之下可能只有白望最是清楚,也因为这样, 他才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他曾经对我有过非分之想, 这事在京城虽然隐秘,但是国师和高祖应当都知道。”

“那他去长谷楼……”胡迟想到了什么, 瞪大了眼睛看着白望, “莫不是他知道你和花溪交好,就故意去找一个与花溪容貌一般无二的来气你?”

白望被胡迟这个猜测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没什么底气地说:“这应当不会吧, 我和他已经这么久没有见面, 他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胡迟还欲再说什么, 被白忌拍着肩膀打断:“别瞎想了,倒不如晚上去一探究竟。”

“那我也……”白望抬头看向他们, 想说的话又被自己笑着摇头咽了回去,“那你们去吧,我还是不去给你们添麻烦了。”

“放心吧。”胡迟拍了怕他的肩膀,“你要是不喜欢, 我就把他对你的感情给抹去。”

“不用。”白望摇摇头,“顺其自然吧,我倒是无所谓别人对我的感情,也不会被他们的感情所控制。”

“白望倒是个挺有趣的人。”去长谷楼的路上,胡迟时不时就看向白忌那张平庸的面容,表情玩味,“说起来你这个易容丹倒是挺有趣的,这张脸真是普通的在人群中都找不出来。”

胡迟失忆了,自然不知道白忌现在的容貌就是第一次易容做他小厮去罗府时候的样子。现在到好像是轮回一样,他又易容成这幅容貌,又扮作了不引人注目的小厮,只不过这次去的不是罗府,而是花楼。

如此相似,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和当初在罗府时的惨案。

虽然这个想法来的毫无逻辑,但白忌还是不由握了握枯骨剑的剑柄,站得也离胡迟更近了一些。

“怎么了?”胡迟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白忌的动作他却看在眼里,想了想他有些疑惑地问,“你冷?”

白忌面不改色地点头应道:“是有一些。”

他说的这么理直气壮,胡迟倒是一点儿怀疑都没有。

白忌的修为按理说应该早就到了不畏严寒酷暑的地步,难道那个易容丹不仅使脸变的寻常,还能掩去修为如同普通人一样怕冷怕热?

胡迟也不懂这些丹药的作用,看到白忌说完之后还有些发抖的样子也就自己在心里替他想好了这个说辞。他不再犹豫,把肩膀上披着的艳红色披风解下来递过去。

大概是九尾天狐族的血统原因,胡迟身材本就偏瘦,虽然并非是瘦到只剩下皮骨,而是精瘦漂亮的模样。但是厚重的披风褪下的时候,白忌还是觉得胡迟的肩膀窄小的可怜,仿佛一抬手就能揽在怀中。

“你穿吧。”胡迟看他没接,干脆直接就放到他怀里,“反正我也不……阿嚏!”

白忌哪还顾得上自己,一听到胡迟打喷嚏就忙把他硬塞过来的披风又给他穿回去,抬手隔着披风把胡迟搂在怀里。

“阿嚏!”胡迟揉了揉鼻子,觉得这情况实在是有些尴尬到让他不得不解释,“其实我根本就不冷,我也不知道怎么就——阿嚏!”

“这件披风是你身上的狐狸皮幻化出来的。”白忌看到他现在的模样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也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你把自己的皮给了我,你不就相当于光着身子?”

“那不过是尾巴幻化出来的。”胡迟抽了抽鼻子,“我的狐狸原形是帝君告诉你的吧?”

“不是。”白忌想也没想就拒绝,“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我什么……”胡迟刚想反驳,突然想起来白忌之前就认识他,“那我之前应该和你关系很好,毕竟我不会随随便便就把原形告诉别人。”

突然之间还有些小愧疚,如果关系这么好的两个人其中一个突然不认识另一个了,要是放在胡迟自己身上恐怕是接受不了。但是白忌从来没主动提起以前的事情,也并不强迫他记起什么。

就如同现在。

“我们现在关系也不错。”白忌并没有顺势说些从前的事情,只在他耳边说,“同样很亲密。”

他要是不说,胡迟还不觉得他们的动作有什么不对。而他说完,胡迟还突然有些不自在,尤其是白忌放在他肩头的手,灼热的仿佛要烫破他的狐狸皮……哎?

“你手怎么这么热?”

之前旖旎的气氛全部烟消云散,胡迟没犹豫直接把手从披风下面伸出来握着白忌的手,又顺势转上摸了摸白忌的脸颊额头。诧异道:“你是不是受凉了?”

“没事。”白忌轻咳一声松开手,也不知道是发热的原因还是其他,脸颊两侧红彤彤的晕开了一片,一直蔓延到了耳后。

胡迟有些不太相信的绕着他赚了一圈,被他用掌心顶住了额头转过去面向他们要去的方向,有些无奈地解释道:“我真没事。”

“那我就勉强相信?”胡迟偏过头看他,“你要是真生病了再拖我后腿,我可不能轻饶了你。”

“放心。”白忌推了推他,胡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声音中的笑意。

长谷楼内,勤王又被老鸨热情的请进了包厢内。梅长谷正在画眉,听到声音不曾见礼也不曾回头。惹得老鸨焦急的叫了一声。

“无事。”勤王摆摆手,丝毫不拿自己当做外人一样坐在了桌前,自顾自地倒了杯温热茶水却并不喝。

老鸨有意在奉承几句,被他不耐烦地使了一个眼色,站在他身后的侍卫就冷着脸架起了老鸨的肩膀把她推了出去。

全程梅长谷都面带笑意,似乎没有什么比画眉更重要的事。

画完眉,梅长谷对着铜镜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这才想起来屋内还有一个身份尊贵的客人,转身笑着问道:“王爷今日要做什么?”

“会沏茶吗?”勤王把那杯根本就没喝的茶倒在了地上,点了点茶杯,“沏杯好的。”

梅长谷也并不推拒,反而笑着拿过茶壶坐在一边,从怀中掏出某种勤王从未见过的茶叶,手指灵活的动作,每一个动作都显得赏心悦目,唯独勤王却是面无表情看着她。

这几日他过来从不曾碰过梅长谷一下,而对于他提出的要求梅长谷从未觉得头疼。琴音画技舞蹈到现在的茶艺,这女人就像是个神秘巨大的财富,总能挖出些宝。

却没让勤王觉得有半点儿惊喜。

梅长谷用热水浇洗了杯子,为了倒上一杯刚沏好的茶,两手持杯推到了勤王面前,声音莞尔动听:“王爷请用。”

“你是京城人士?”勤王食指的指腹绕着那杯子转了一圈,那也不知道是什么茶,茶水透明泛青透着淡淡的茶香。

梅长谷好似看不出他的戒备,只笑着回答:“我并非出生在京城,是后期来投奔亲戚,这才到了京城。”

“那怎么沦落到了这里?”勤王抬头,手也适时从杯盏上拿下来,自然而然地搭在了膝盖上。

“没想到那亲戚是看中了我这个人,我打伤了他连夜逃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梅长谷脸上带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狠厉,哪怕转瞬即逝也没被勤王错过。虽然当勤王想再仔细看过去的时候,那张脸上只剩下了笑容,“其实这里也没什么不好,若是多遇到几位王爷这样的客人,只怕这还会是我的福气。”

“按理说,你这种相貌要是京城人士恐怕早就在京城掀起了轩然大波。”勤王摇首道,他明明没喝酒,这个时候却仿佛有些醉酒后的力不从心,“也不知道你之前是否听说过烟竹阁花溪的名字,你们两位的容貌真是一般无二。若非是在气质上有天壤之别,恐怕我也会把你们二人认错。”

“是啊。”

梅长谷说着便站起了身,勤王皱眉刚想要呵斥他,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发软,发出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清楚。

到了这个时候他要是还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那他也不用在当今圣上的眼皮底下活得如此潇洒。

“我说过你是我的福气。”梅长谷已经站在他身边,绣着莲花的裙摆从他的眼皮底下划过,带起淡淡茶香味掩盖下的恶臭。

勤王咬牙,费劲力气才从口中吐出了两个字:“那茶……”

“那不是茶,是毒。”梅长谷的手已经按在了他的脉搏上,身子前倾。另一只原本白皙柔嫩的手却不知被施了什么法术,手指上的血肉尽数褪去,形成一团散发着腐烂尸臭味的黑雾。

这一幕让勤王脸色惨白,却硬是没有一丝转头的想法。

“真龙血脉的确非同寻常。”梅长谷凑近勤王,表情十分享受的深吸一口气,“哪怕血脉很淡,味道也令人沉醉。”

她的那个动作不仅恶心到了勤王,还让勤王瞬间感觉身体中的一抹神气被带走,立刻就升上来了冷意。

这大概就是梅长谷口中所说的真龙血脉。

因为寒冷,勤王的嘴唇泛着青紫,他却用尽全部力气狠狠地咬着舌尖,一直没有闭上眼睛晕过去。

“倒是有骨气。”梅长谷轻笑,“然而没用的,我刚被人伤了手臂无法恢复,你这个真龙血脉就跳出来站在我面前,这难道还不是注定我该得的福气?再说我不过就是夺走了你的真龙血脉,并不伤你性命,你又何必反抗?”

“你又为何作恶!”

从门外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梅长谷脸色一寒,她猛地抬头望去,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难看,甚至连那张属于花溪的面容都恐怖的扭曲起来。

这个声音,这千年都回荡在她的脑海中,每每想起都让她恨不得吞了那人的血肉,砸了那人的骨头,抽了他的三魂七魄!

让他如她这般成为游荡在世间的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

作者有话要说: 愚人节快乐~

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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