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如果不是那两年的囚禁,两年的禁室培欲,也许现在的高澄,也有那么一点点可能喜欢上他呢?
高洋压抑了太多年,暗恋了太多年,甚至开始走火入魔。他觉得自己不是同性恋,因为他对其他男人的身体没有幻想,没有那方面的欲念。当然,他也不是讨厌女人,厌恶女人的身体,只是他从童年时就依赖哥哥,甚至经常怀着和哥哥一起走入婚姻殿堂的可笑幻想。
等到了青春期发育之后,他对生理方面也有了自然而然的需求,还曾经因为早上起床赶着上学,把刚刚沾染了白液的短裤塞在被窝里,被保姆叠被子时候收拾出来,恰好让路过门口的大哥发现,没少当着弟弟们的面嘲笑过。
高澄笑话他的时候,他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那张熟悉的,可憎的,却又让他为之深深迷醉,渴望到快要发疯的面孔。如果他有足够的胆量,他就会直接说,笑什么笑,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梦遗,还不是因为你?我梦见把你全身的衣服都扒光,按在洗手的台子上,狠狠干你。你叫得那么响,叫得那么浪,还说你的里面痒得不行,还求我用大家伙干翻你,干烂你……我在梦里干得很爽,射得又深又多,还不是因为你?你这个浪*货。
他想到自己如果说出这番话后的场景,该是多么精彩,大哥一定羞得耳垂都能滴血,怒得能把房盖掀翻。弟弟们会将好奇的,揶揄的,幸灾乐祸的,猎奇的目光投向大哥,猜测着他被剥光衣服之后干得死去活来的不堪模样,从此大哥将在兄弟间威风扫地,延绵无存。
可他不敢说出实情,只能低着头默默地听着嘲笑,忍受着弟弟们鄙视的眼神。见他没什么反应,高澄大概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也就带着弟弟们走掉了。
到了晚上,高澄站在他的卧室门口,两手交叠抱在胸口,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会儿,这才说,知道他长大了,开始想女人了,这是正常现象,他十五六岁的时候也经常这样。不过呢,不能因为想女人,就对班级上,学校里的那些女同学动手动脚,更不要试图写情书谈恋爱什么的。
“为什么?”他猜想着,莫非大哥觉得他很丑,会被女生拒绝,会很没面子?
“笨蛋,这都想不懂,还要我教你——你是高家的儿子,你爹是副主席,你走出这个家门,说一句话办一件事,都代表了整个高家。你是想让学校里传高家的丑儿子追女生被拒,谈恋爱被甩,还是你耍流氓和女生发生了关系,搅乱学校风气。生活作风不正,会叫你难以入党,断了将来的路。”
高澄神情严肃地教导着,话虽难听,却是很有道理的。高家的子弟,私下是可以乱来,但是人前必须装成一个好人,一个五讲四美的好学生,绝不能破坏领导家庭的形象。
可是,他现在满脑子里都是青春期该有的躁动和充足的妄念,他一面装作认真听讲的样子注视着高澄,一面用余光观察高澄的脖颈和露出领口的那一小片皮肤,回味着梦里对方没穿衣服的形象。忍不住地,裆中的东西又不安分了,一阵阵发热发胀,蠢蠢欲动,想要挣脱布料的束缚,把它深深埋入对面这个男人的身体里。
真是勾人,尤其是想到这个严肃的,凌厉的,傲慢的人,脱了衣服之后变成另一副模样,他就越发兴奋。真是不幸,他爱上的是哥哥的身体,这个难度太大了。不过越是这样,不是越有挑战性吗?以他家的权势,什么样的美人得不到?但这样很没意思,只有自己亲自征服的,才最有意思。
高澄虽然不是个细心的人,但是他眼中也许流露出了些许邪意,到底还是叫高澄觉察了。他瞥了一眼他被硬物顶起的裤裆,嫌恶和不屑地骂道:“还没到早上呢,又发什么神经,顶成这个样子给谁看?告诉你,除了学校,家里的几个保姆你也不能碰!”
“那怎么办?”高洋故意用痴呆傻的语气问道,同时还低头看自己的小帐篷。他故意用力,让里面的兄弟充血更多,因为睡裤宽松,甚至能看到它在里面欢快地跳跃了两下。
“自己办!”高澄的脸有点微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调戏后的羞恼,他把门一甩,拂袖而去。
高澄走后,高洋脱了衣服躺下,本想让快着火了的家伙消停消停,因为没有给他解火的人,他总不能这样一直硬着。可是百无聊赖,吃饱穿暖,又是春风和煦的时节,听着院子里猫儿求偶的嘶叫声,他的心里痒痒的不得了。他很想自己把里面的东西搞出来,但是听说青少年不能经常手yin,否则会产生依赖性,上瘾一样的每天都离不开。久而久之甚至会损害身体,造成很严重的后遗症。
因此,他抱着被子夹在腿间,想要暂时缓解一下下面的灼热和痒痒。可这样也无法压制下去,不安分的东西反而在布料的摩擦下越发硬实了。忍不住地,蹭了一下。感觉很舒服,尝到了甜头,他又忍不住蹭了几下,果然这样更为惬意。
食髓知味后,他开始有节奏地摩擦,冲撞,把两腿间的被子紧紧夹住,想象着高澄光溜溜的躯体,猜测着对方能给他提供快乐的地方长什么样,臆想着对方蜷缩在他身下时候的痛苦表情,他就越发激动了。
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高洋甚至按捺不住地叫出声来,浑然不觉自己越来越放肆了,也忘记去担心会不会被人经过走廊时听到。
“哥,哥”他哼哼着,痛苦又欢乐地呼唤着:“哥,你里面好热,好紧,唔……哥,我想死你了……”
正当他感觉到刺激的热流在下面聚集,肿胀的家伙越来越敏感,快乐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即将开始最后的冲刺时,房门咣当一声,被从外面踹开了。
电灯一下来被打开,光亮刺痛了他在黑暗中沉沦许久的双眼,让他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挡在眼前,甚至忘记了惧怕。
房门又关闭了,但是来人冲到他面前,一把扯开了被他夹在两腿中间的被子,低喝道:“你作死啊!”
高洋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忘情的呼唤和那些污秽的话语,被高澄听到了,这下完了。
可是,高澄不是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吗,为什么会听到他的叫声,两人的卧室明明相隔很远的。难道说,高澄对他也有那方面的想法,或者好奇心,以至于在发现他的异状之后假装离开,其实走了没多远又原路折返,在门外窥探偷听?原来平日里一直装的一本正经的大哥,对自己的弟弟产生了罪恶的邪念,或者说,是自己唤醒了大哥的兴趣?
想到这里,当高澄在灯光下朝着他那肿胀到几乎要发亮的物件看来时,他心中既得意有期望,又有些被突然揭破隐秘之后的紧张惧怕。在大哥咄咄的视线下,他竟然觉得脑子里空白了一瞬,身体像过了电一样地,猛地一个抽搐。
接下来,他就这样痛痛快快地,第一次在哥哥,或者说被他梦寐以求了好久的人面前,把自己因为青春期无法发泄而积累的浓稠液体喷射出来,还射个没完,在灯光下,一股又一股,喷泉一样。被子上,腿内侧,还有继续坚硬的根部,白液在缓缓流淌,弄得一塌糊涂。
高澄目瞪口呆。
他张了张嘴,结结巴巴道:“哥,你……”
他本以为高澄会扑上来揍他一顿,或者是因为撞破了这个难堪的秘密而转身逃走。可结果出乎他的意料,他还来不及擦拭身上的脏污,就被高澄一把抓住胳膊,极其粗暴地拖拽到地上,摔得他屁股快要裂开四瓣,本来还精神的小兄弟也一下子疼得开始萎靡了。
“你干什么,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高洋双手紧紧抓着高澄的手臂,两人互相钳制,他的力量不比哥哥小,奈何哥哥现在怒火冲天,力量大得惊人。手上反过来扭住他的手腕,几乎要不把他的手弄脱臼。另一方面,脚也没闲着,踢到了他膝盖处的十字韧带,让他疼得两脚发软,无力抵抗。随即,高澄踢开了他的双腿,穿着皮鞋的脚则踩在了他的那脆弱的要害上。
他怀疑,只要高澄稍微一用力,就能将他还没有孵出什么子孙后代来的蛋壳踩碎。再碾压磨蹭几下,里面的蛋黄就会稀巴烂,变成一堆浆糊,他就从此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废物。
“哥,求你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饶了我吧,我是你弟啊!”高洋惊恐地看着高澄那只穿着铮亮皮鞋的脚,在缓缓用力,左右磨蹭。粗糙冷硬的鞋底,还有凸起的纹路,磨得他的囊袋都火辣辣地作痛,他怀疑已经破皮了。
而袋子里可怜的两个蛋,则一会儿拥挤在一起,挤得变形,或圆或扁;一会儿有被从中间撇开,各自流向袋子的两侧,把袋子的皮肤撑大,皱褶也平了。又踩了一会儿,皮肤开始变薄,里面的东西也充血胀大,越来越凸显形状,甚至连泛着光泽的薄皮里那一根根细细的,蛛网一样密布的血管都能隐约看到。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句话还真是形象。
疼啊,真疼。他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可他的求饶并没有换来高澄的宽恕。他甚至猜想,高澄是不是真的厌恶透了他,想干脆废了他?也对,一个被阉掉了的男人就不是男人了,没法传宗接代,也失去了应有的尊严,从此父亲母亲肯定更加厌恶他鄙视他,以他为耻辱。如此,家族继承人的位置,也就非大哥一个人莫属了吧?
明明他一直刻意装得笨拙,尽量低调隐忍了,可大哥为什么还这么提防他,不放过任何陷害他的机会,大哥不是很自信吗,难道自信是假的,内心其实很忌惮他?这一招,真毒啊。
这一次,高洋真的流泪了,痛出来的,也是怕出来的。
要是平时他惹恼了高澄,高澄的第一反应肯定是痛骂一顿。可是这一次似乎他触及了高澄的底线,以至于半晌都没有任何追问,在沉默中,空气里弥漫着危险的分子,让嗅觉灵敏的高洋闻到了。
“哥,放了我吧,打我骂我,都行,别踩了,我,我受不了了,啊……”
高洋痛哭流涕了,其实他可以忍住不哭的,但是这种时候不示弱不乞求怜悯,不给高澄台阶下,高澄是决然不会放过他的。
高澄的目光依旧凶狠,冷哼了一声,放下了脚。
高洋立即龟缩成一团,双腿蜷缩紧紧并拢,捂着受伤了的要害,低低地闷哼着。
可高澄并没有这样放过他,抓住他的胳膊,将他连拉带扯地拖进了旁边的洗手间。用军队里学来的擒拿手法,轻易就将他的双手扭到背后。手腕上一凉,有坚硬的金属触碰到,套了进去,随即是咔嗒一声脆响,卡住了。接着,链子绕过背后的那根竖立着的金属水管,钢环这一次套住了他的右手,又是一个上锁的声音。
他这下清楚了。高澄进来的时候就随身带了一副手铐,是准备教训他的。现在,他全身上下光溜溜的,被这样拷在了水管上,挣了挣,只能听到链子和水管发出的撞击声,结实得很,根本就没法挣脱。
他很恐慌,很忐忑,也有些好奇,想知道接下来大哥想如何惩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