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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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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下不偏不倚,隔着短裤打到了高洋的老二上。其实倒也不重,也不算痛,但是架不住高洋被猛地一吓,全身瞬间紧绷,而本来已经完全挺起的老二,也瞬间一缩,差点没软了。

高澄的手从他的前门上滑落下来,掉了回去,搭在浴缸边上,砰地一声,好大的动静,光听这声音就知道多疼了。高洋吓得赶忙抓起旁边的一个莲蓬喷头,想要拧开水龙头开关。这样高澄睁眼看时,他正好可以以给高澄脱衣服,准备洗澡为借口搪塞过去。反正之前吐了彼此一身,不清洁肯定没法睡觉的不是吗?这理由再正当不过,高澄也不会怀疑的。

不过,高澄刚才的那一下显然不是有意的,高洋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睁眼,悄悄地松了口气。不过,他听到高澄的呼吸没有先前那么均匀绵长了,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而且眉头也微微蹙起,脸上出现了一点不舒服的表情。看起来不会很快再次熟睡,更像是想要呕吐的样子。

高洋因为先前的受惊,心中的那些非分之想和身体上的火热反应也跟着降低了。他知道如果此时再摆弄大哥,必然会被大哥发现。索性先提上裤子,低了头去小声呼唤:“大哥,大哥?”

“嗯……”高澄过了好半天才呜咽了一声,表情依然是难受烦躁的样子,一只手抓着浴缸边缘,一只手搭在了小肚子上,轻轻捂着,来回磨蹭着,好像肚子痛了。

高洋见他捂的不是上腹而是下腹,就知道他不是想吐。记得回来的时候他也吐得差不多了,连黄水都呕出来了,胃里应该空空的了,肯定没东西吐了。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告诉我。”说话间,高洋将他的手小心扳开,摸了摸他刚才捂着的地方。这里变得很硬,似乎还有些微微的饱胀和凸起。疑惑之下,他又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一下。

这下可好,本来还贪睡的高澄,彻底被他弄得忍不住出声了,“胀,不要按,痛!”嘴上这么嚷着,可眼睛仍然没有睁开,显然是昏头昏脑的,困得实在厉害,难以睁开了。

高洋这下明白了,他是输液之后膀胱饱胀了。输液之后一直到这里,一直也没有小解,肚子胀也正常。不过早不胀晚不胀,偏偏在自己吸吮他的下面时候感觉到了尿意,看来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有感觉就好,否则死鱼一样一动不动挺着,害自己白忙活,倒好像很不道德的监尸犯一样,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像这样既有感觉又没有发现真相的情况,最好不过了。

心中得意,他索性趁着高澄迷迷糊糊神志不清的时候,将手掌覆盖在高澄的小腹上,温柔地打着圈按摩,意味深长地问道:“不要?你怕痛?那你要什么?”

早已被酒精冲昏头脑的高澄哪里有半点思考能力,所作出的反应完全都是出于生理本能和条件反射。他被弟弟的大手按压搓摩得全身紧绷,难受得不断摇头,没过多久,连身子都反弓起来,紧紧抓住了高洋的手腕,发出了哀求的声音:“不要,难受……”

高洋在这个过程中一直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他的表情和反应,这种痛苦和难以忍受的反应,倒像是被压制在身下狠狠蹂躏时候不堪挞伐的模样,倒是多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风晴,尤其是脸上更加明显地涨红,如果睫毛间再透出几分晶莹的水色,那就齐活儿了。

高洋邪恶地幻想着,他用自己的大铁棍贯穿哥哥的身体时,哥哥也一定是这样迷人的反应,呵呵呵……越是这样想着,他的手下就越是不停,明目张胆地吃着高澄的豆腐,还有意无意地屡次按压。

而嘴巴上,却装着无辜,满是关怀的口吻问道:“你是不是肚子疼,可能是在外面受凉了,我帮你揉揉,搓热了就舒服了。”

说话间,自己的拇指还故意转移到那个小小的,看起来精致可爱的肚脐上。肚脐实在有点小,自己的指尖勉强能挤进去一点,只能在外面打圈按揉着,不时地往下按一按,尽情享受着那个小小的洞穴对他的手指不情不愿,却被迫一吞一吐的感觉。因为按得重,探得深,他甚至能感觉到藏在里面的柔嫩肌肤和一道道皱褶。皱褶刮碰着他的指尖,倒好像一张小嘴吸住他的手指后,还不安分地用舌尖撩弄,故意引诱他来犯罪。

高澄因为酒醉,语言和行为都缓慢了好几拍,被高洋的手指戳得肚脐周围的白嫩皮肤都渐渐红肿起来,实在痛了,这才忍不住哀叫道:“不要再戳了,疼!”

高洋难得一次看到高澄如此虚弱求饶的样子,声音含含糊糊的,还带着一点令人怜惜的呜咽,乖得他都不忍心继续折磨了。忍不住狠狠揉了一下自己发痒的鼻子,真怕自己会一不小心,给高澄这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激得鼻血横流。还有这些用词,用他的歪脑筋一衍生一双关,就拐到了床上肉搏的情景去了。

“哦,那是真的肚子疼?那我不戳了,我得给你擦点东西揉揉。”

说罢,他起身从浴缸里跨了出去,回到房间的会客厅,从自己背出来的背包里翻了翻,里面有一个旅行医药盒,里面装了纱布棉球感冒药消炎药碘酒之类的东西,里面还有一瓶红花油,治疗跌打损伤和蚊虫叮咬的。

他将小玻璃瓶子在手里捏了捏,颠了几下,嘴角都快要咧到腮帮子去了,真是个无比美好的夜晚啊。想到一贯傲慢骄纵,脾气又坏得可以的大哥居然在自己的揉搓下差点变成面团,软成了一汪水,一副不堪粗暴的娇花模样,他就差点没叉着腰大笑出声了。

拿着红花油回到浴室,高澄正挣扎着想要从浴缸里爬出来,去找马桶方便,奈何两腿发软,手也使不上劲,连攀着浴缸壁爬起来都不行,更何况从里面出来了。

看到他的徒劳努力,高洋就想起了小时候在烈日下玩蚂蚁的情形。把小蚂蚁丢到玻璃瓶里,看着蚂蚁每次爬到瓶沿上,就把它拨下去,看着它继续爬,再拨,如此反复,他可以乐此不彼地玩上大半天都不觉得寂寞的。

小时候玩蚂蚁,长大了玩大哥,都是很有意思的游戏啊。他抿着嘴唇,强忍住自己即将“噗嗤”出来的冲动,面部抽搐着来到浴缸前,一只脚跨了进去,然后将好不容易攀爬到沿壁上的高澄抓住双臂,推倒了,重新按压到浴缸后壁上,摆成原本的姿势。

高澄艰难地睁开眼睛,可眼皮太沉了,几乎粘在一起,好不容易睁开一点,看着高洋的目光也是散乱迷蒙的,在酒气熏染下,好像江南初春时灰蒙蒙的雨雾。显然他已经忘记高洋刚才出去干什么去了,只是对高洋将他推倒的行为很是疑惑。

而且,因为神志迷糊,他甚至完全没有注意自己全身都光溜溜的,毫无遮拦地暴露在高洋的视线之下,双腿还大喇喇地分开着,一点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底裤没了。

高洋将另一只脚也跟了进去,然后单膝跪在浴缸里的硅胶防滑垫上,拧开红花油的盖子,倒了一点在自己的掌心里,放下瓶子,双掌快速搓了搓,让红红的半透明药油变得均匀。也不等高澄有反应,就直接按在了高澄的小肚子上,开始揉搓按压。

高澄本来就肚子胀,憋得快要撑不住,被他隔着肚皮压到了本来就充盈得快到极限的膀胱,更是有种快要被压爆了的紧迫感,偏偏它被迫挤压到了内部的前列腺上,刺激得内部都要一起肿胀了。他更想小便了,奈何被被挤压着的前列腺又禁锢住了从内部经过的尿道,卡在半路上,想尿尿不出来,小肚子憋得快要炸掉,整个人都要抓狂了。

他哪里还记得自己的形象和尊严,更没有什么思考的能力,只得出于本能地推搡着高洋的两只大手,极力朝后缩着身体,不停地摇头拒绝着:“不,不,不要!”

高洋见自己玩弄得也差不多了,也害怕刺激大发了,哥哥酒醒之后回忆起来,突然醒悟。所以他见好就收,手下的动作也放缓了,还装出疑惑的口气,问:“难道涂了药油还是痛?那你要怎么样才行,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肚子疼可不是小事。”

此时的高澄根本不记得什么叫羞耻了,他只知道不尿出来自己的膀胱就会撑裂了。他抓着高洋的手,“不是疼,是想撒尿,我憋不住了。”

“哦,那你不早说,害我担心你,还以为你病了。”高洋得了便宜还卖乖,松了手站起来,很潇洒地一摆,“去吧,旁边就是马桶。”

高澄得到了摆脱他的机会,赶忙迷离着醉眼,攀着浴缸把手往外爬。可还是和刚才一样,他腿脚不听使唤,怎么使劲儿都爬不出去。又是难受又是着急的,脸涨得更红了。

高洋趁着这个大好机会,用言语打趣他,确切来说是骚扰他。“讲究这么多干嘛,直接尿在浴缸里就是了,尿完了我就用喷头冲冲,反正你没穿裤子也不会弄脏。”

想到有些轻微洁癖的哥哥变成一副生活不能自理,甚至尿在自己身上的样子,高洋就觉得平日里被高澄训斥和嘲弄时候受的那些鸟气,发泄得酣畅淋漓,真是爽坏了。

高澄早已忘记了尊严和骄傲为何物,他实在爬不出,也没注意高洋说了什么,就朝高洋伸出手臂,“帮帮我,我走不动。”

高洋做了一次好事,一伸手夹住高澄的胳膊,将高澄从浴缸里拖了出来,搀扶着脚步踉跄的高澄来到马桶前,掀开了坐圈,“喏,在这儿,撒吧。”

高澄两腿绵软,很难独自站住,只得倚靠在高洋的怀里,由高洋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身,紧紧扶持着,这才勉强保持着站立姿势。他自己朦胧着醉眼,捞住自己的老二对准马桶,然后开始用力。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老二在他睡成死猪的时候,被高洋摆弄了很久,又卖力地“吹”过,里面的海绵体自然不是平日里的冬眠状态,多少也进了一点血。加上刚才被高洋按压小腹的时候憋得太厉害,膀胱和前列腺都有些肿胀,阻碍了输尿管,所以他眼下的状态就好似七八十岁的老人,排尿困难,尿不尽之类的毛病,都出来了。

费了好大劲,才挤压出来了那么一两小股,里面的库存压力连一半都没有减掉,这样半尿不尿的,更加难受。忍不住地,他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哼哼,身体一软,朝高洋的臂弯里倒去。

高洋拥抱着他,一双手在他光滑的腰身和腹部上明目张胆地摩挲着,问道:“怎么,尿不出来?”

“嗯,难受,唔……”他点点头,眉头拧着。

“你要自己用力啊,不用力怎么能出来?这个外人又帮不了你,得靠你自己啊。”

高澄无奈,大概浆糊一样的头脑也想到了高洋没法替他解决这个问题,只得又勉强挣扎起身,左手的手指夹着自己那半硬不硬的家伙,继续努力。

可是这一次他几乎用了吃奶的力气,也不过又挤出了一小点,还是排不干净。他不知道的是,在内部零件本来就肿胀的情况下,再屡次向下用力,无疑增大了腹压,导致那些部位充血更加厉害,体积也膨胀了,也就阻碍得更加厉害了,怎么可能排的出?

高洋也看得着急了,也怕大哥会丢脸地被尿活活憋死,也不等高澄松手,就自作主张地伸出自己的手,一把捏住高澄手里的东西,“来,我帮帮你。”

他哪里知道怎么帮,只能帮倒忙。本来高澄的手指夹着小兄弟的身体,占据了大部分面积,高洋的手指没地方放,自然而然地捏到了小兄弟的头部和下面最脆弱最敏感的“脖颈”上。那极度娇嫩的冠*状沟本来就皮肤很薄,里面布满细小的血管和神经,加上被高洋之前摆弄了太多次,终于招架不住,开始抗议了。

高澄啊地一声,惨叫声差点没冲破楼层天花板。

高洋抹在那上面的红花油,实在太刺激了,刺激得他险些两眼一黑,两腿一蹬,直上西天极乐世界。

什么叫做裕仙欲死,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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