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爱需要强取豪夺
【四十六】
“含什么?”齐晖两声干笑,“你越来越爱开玩笑了… …”
“怎么,你不是说要赎罪吗?”
“用武力解决不是更痛快吗!!”
“武力?要把你打得血肉模糊当然很简单,可是我想要羞辱你。”江夏元笑着,上下打量着齐晖,“你平时骂人骂得凶,在床上叫起来却很性感。”
齐晖只觉得脑充血,江夏元却接着说:“对了齐晖,你自己也没注意到吧,你的这里… …”
江夏元走上前去,手伸到齐晖身后,抚上他的腰,再往下移,一直到大腿那里,“你这里有颗痣… …”
齐晖吃了一惊,想要退开,却被圈在江夏元怀里,对方只是用力的箍着他的手,嘴巴在他耳边吐着气,齐晖只觉得浑身发痒。
“江夏元,你玩过女人吗,我告诉你,那个滋味更好——”
“有差吗?”
“胸… …”
“胸?哈哈… …齐晖,你现在的任务是,把我伺候舒服了,说不定我一开心,就原谅你了,你看怎样。”江夏元直勾勾地盯着齐晖。
齐晖心里敲起一阵狂乱的鼓点,他往后退了几步,江夏元却不让他走,反过来把他的手抓住。
“摸摸看吧。”江夏元笑,在齐晖眼里颇显狰狞。
于是齐晖的手被他抓着,覆盖在江夏元下面,齐晖惊诧地感觉到他手底的东西在膨胀,温度高的吓人,他的脸蹭的红了,想抽回手,却被江夏元紧紧抓住。
“齐晖,用手还是用嘴,还是——后面?”
“别开玩笑了。”
“我不开玩笑。”
“江夏元,你不要逼我。”
“我什么时候逼过你——忍让你,疼惜你,只可惜你都不领情不是吗?这让我错认为你是喜欢我用强的… …”
“我们… …都是男的… …”
“我当然知道,如果你是女的,我早就让你怀孕了,根本不用怕你会跑掉。”
“江夏元… …我很抱歉,当年是我的错,我可以跟你道歉,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这件事… …我做不来。”
“齐晖,有些事不是耍耍嘴皮子就能解决的。”
“你给我一段时间考虑一下。”
江夏元挑眉,“考虑着怎么敷衍我吗。”
“江夏元!”
“齐晖,我不相信你。”江夏元说着,把满脸错愕的齐晖拉近自己,张嘴咬住他的嘴唇撕扯,齐晖只感觉到一阵疼痛,一股咸涩的味道霎时涌入自己口中,江夏元的舌头在他口腔内搅动,他难受的一把推开江夏元,用手一擦嘴唇,手背上全是血。
他的嘴唇被咬破了,那个曾经无比怜爱他的男人,此时正看着嘴唇正淌着血的齐晖,不屑地笑。
“疼吗。”江夏元幽幽地笑,把衣服扯开,露出肩膀的绷带,“我这里更疼,夜里躺着都睡不着觉。”
“你给我也来一枪吧!别再耍我了。”他愤怒,苦恼,眼前这个人像个疯子,索求得太厉害,他有点招架不住,本来他可以抓狂,和他大打出手,哪怕被揍的很惨,也绝不会像现在这般为难。
“那怎么行,如果你不怕痛,那就太不划算了,而我… …又没打算让你死。”
江夏元突然抓住齐晖的肩膀往,沙发里一压,单手将衣服扯开,露出胸膛,“摸摸看。”
结实宽阔的胸前,却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近看,竟觉得触目惊心。
齐晖倒在沙发上,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忍得很辛苦,他恨不得给自己眼前这个嚣张的男人一拳,可是他不行!
准备好的所有话全都说不出口。
他想跟江夏元说:“对不起,我一直想跟你道歉,我没有忘了你,还有——我还想你。”
可是,这句话远远不能抵消自己所有的罪过。
这个以前又矮小又瘦弱的人,终于长到现在这般强健,也不可能会是以前那个人。
江夏元看着脸色越来越差的齐晖,心里却异常的畅快,他想看这个人哭,想看他求自己,让他也尝尝,绝望与耻辱是怎么一回事。
他母亲曾经告诉他,只要自己全心全意地付出,一定也会得到回报,可是母亲的话从来没有被印证过。
他付出那么多,血本无归。
既然全心全意无法得到,为什么不强取豪夺… …
江夏元本已绝望,他就等着齐晖大声发飙,摔门而去,可是印象中那个暴躁的男人,却突然静了下来,盯着自己看,看得很认真,仿佛不认识自己似的。
齐晖晦涩地咽了口水,他只感觉喉咙越发干燥,而后他轻轻地伸出手,覆盖在江夏元胸膛上。
江夏元难以置信地看着齐晖。
“你的身材比以前好太多了。”齐晖开口,喉咙干涩。
“齐晖?”
“你以前明明长得挺矮的,怎么变成现在这样… …”
“… …”
“触感还算不错,就是太硬了点。”齐晖喜欢温软的躯体。
齐晖说着说着,自己先亢奋了起来,他像个十几岁的小青年,被自己**用的话语给调动了情绪,当然,他没想到,自己先前抽的那几口烟,本来就有让人亢奋的药物成分。
他的手在江夏元身上混乱地摸,而后竟然呆呆地笑起来,“江夏元,脖子歪着好累,给我腾个位置。”
江夏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张开手就把搂进怀里。
齐晖低声地骂:“去你的,我嘴唇痛死了。”边骂着边用手往下摸索,一直到握住了江夏元那玩意儿,这才笨拙地摆弄起来。
尽管齐晖没经验,一出手就是胡乱来,但两人的肢体接触已经足够叫江夏元沉迷了。
江夏元喘气声大得吓人,他头靠在齐晖的肩膀上,轻啄着对方的脖子。
齐晖只感到一阵烦躁加兴奋,一直到江夏元低哼一声,在他手里释放了,齐晖才赶紧起身,一张脸酡红,就像喝醉了一样。
他手里站满了黏腻的东西,摆在哪里也不是。
江夏元盯着齐晖看,他性致勃勃地起身,低沉地说了句,“我们继续好吗。”
齐晖抬头,正对上他期盼的眼神,含糊其辞地说道:“下次再说——”
“你说什么?”下次?你又在玩什么名堂。
“我可是大老爷们啊… …混账… …”我齐晖齐大爷忍气吞声到这种地步,你该知足了。
“可笑。”
“去找那个女人吧,怒我不奉陪!”齐晖说着,打开门走出去,江夏元皱眉,可是并没有拉住他。
楼下的人看着这陌生男子从楼上下来,皆目视着他。
齐晖刚走到大厅,几个人立马过来把他拦住,“对不住了,头儿没说放行的人都不许走。”那鼻子镶着水钻的后生对齐晖说。
其他人有的在看热闹,有的自顾自地喝酒,一个染着红毛的小个子突然从人群里窜出来蹦跶,“诶,大小姐刚才走了,看起来挺生气的,你们说是不是这家伙把大小姐给气走的?”
那个须髯大汉问:“这小白脸还能把大小姐气走?头儿刚才怎么没把他给收拾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看这家伙这满面桃花的颜色,说不准刚才是进去跟头儿交流感情了。”小红毛又说道,其他人都哗的笑出声来。
水钻男说:“你别胡说,小心头儿拔了你的舌头。”
“哎呀,说着玩儿嘛,你们知道阳城庆六以前有个二把手吗?整天跟着小男孩厮混在一起,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快活,后来你们猜怎么着?”
众人都有点好奇地看着他,小红毛这才接着说:“后来啊,庆六那几个小头目内斗,这个二把手当时正跟小青年快活呢,房门就这么被踹开,哐!他还没来得及从温柔乡里爬起来,一下子就去孟婆汤了,真是生死交加,爽死他了——”
那些在听的人都起哄地笑,小红毛得意地向四周作揖。齐晖一张脸成酱青色,恨不得扑上去给这红毛仔来上几拳,再把他嘴巴堵住了。
可在这种地方,明显势单力薄,回手毫无胜算。
小红毛又继续说:“就这家伙这种长相的,肯定是到处玩弄女人,最后却偏偏沦落到被男人围着上的情景,你多可悲不可悲。”
齐晖脸色一沉,抬脚就往小红毛腰上踹过去,小红毛来不及闪躲,一下子摔出去,撞到吧台上。
水钻男一看,立马收敛了表情,其他人都慢慢围拢过来。
小红毛疼得咋呼,嘴里喊着:“兄弟们,瞧我说中了吧,这不要脸的mb!”
齐晖还想冲上去打,一群人立马围上来架住他的胳膊,把他压弯了腰,半跪在地上。
小红毛说:“兄弟们谁有兴趣,把他裤子脱了,也试试滋味?”
众男人皆哄堂大笑,谁麻痹愿意承认自己有兴趣,这不是搬石头往自己脚上砸吗?
小红毛见众人不说,便提议,“要不,我们把他给轮了,玩玩就当尝鲜。”
齐晖一听,当下就想着要把这红毛仔给五马分尸了,他用力一挣,但摆脱不开。
其他人听了,只当这小红毛在开玩笑。
就在他们哄笑之际,二楼的门又重新打开,江夏元缓缓地走下楼梯,大家都抬头叫着“头儿”,小红毛也特意绕开身子,让头儿看看齐晖的惨状。
江夏元看着眼前的景象,低沉地说道:“白青,把他给我绑起来。”
白青就是水钻男,他听到头儿的命令,但头儿示意要绑的并不是齐晖,却是小红毛。
白青说了句遵命,绕过身子来把小红毛架住,其他人一惊,赶紧松开齐晖,退到一边不敢说话。
齐晖从地上起来,摇摇晃晃,江夏元一直盯着他看。
“把他的舌头切了。”江夏元嘱咐白青,白青吃惊,小红毛更加惊恐。
“头儿,为,为什么?”小红毛语无伦次。
“原庆六帮二把手的小喽啰,人前人后毕恭毕敬,衷心无比… …你在你大哥死后混不下去便来了光陈,人倒是聪明伶俐,就是嘴巴太不干净… …”
“头儿,我… …”
“也不知道帮里的兄弟死后,你又会在哪个地方,嘴里说着嘲笑的话。”江夏元说罢,大厅里许多人都反应过来,恶狠狠地盯着小红毛。
“白青,把他舌头拔了,如果他要愿意,在会所给他找个工作,如果他不愿意,就让他滚出光陈… …”江夏元停下来,“不,如果他不愿意,就由兄弟们你们来决定——这样的安排好不好?”他环顾四周,大家都点头,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他们只是太无聊了而已,生活缺少激情,又不能随便上街砍人,找几个玩物调节一下心情总归是好的。
小红毛被白青拉了下去,江夏元这才望向一脸羞愤的齐晖,不以为然地说道:“滚吧。”
齐晖简直要气炸,咬牙切齿地说:“江夏元,不是只有你才有资格生气。”我充其量不过是揍了你,就算出手再狠,你只要揍回来就可以,我可是被你给上了啊,凭什么你在这里跟我耍脾气。
江夏元却仿佛看穿了齐晖的想法,他一个冷笑,问:“齐晖,你以为我在为了当年那件事情报复你吗。”
“… …”
“… …算了,你什么都不懂,走吧。”
齐晖的个性是,别人越不允许,越不明说的事情,他愈发想要知道,他吼道:“有事情就给我说清楚,别tm婆婆妈妈的!”
有几个人被齐晖的声音吸引,一直朝这边张望,但却不敢过来打扰。
“… …晚上到公寓来吧,我等你。”江夏元顿了顿,你想知道就全部告诉你,他嘲讽道:“记得带好防身武器。”
齐晖不自然地转身往门口走去,几个小弟回头向他们的头儿询问,江夏元示意他们放齐晖出去。
齐晖瞪了他们一眼,今天真屈辱,要不是因为对江夏元心存愧疚,他早就大打出手,哪怕被抬到医院去躺着也值得。
江夏元看着齐晖走出酒吧,转身把凳子踢翻在地。
齐晖一走出zero酒吧,才发现手里仍是黏腻的东西,他一阵烦躁,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齐先生。”
黑炎站在酒吧门口,伸手递过来一条手绢,“请用。”
齐晖顿时大窘,一把抢过手绢,迈开步子快速逃离了。
黑炎站在那里目视着齐晖离开,他一直在想,头儿真是个奇怪的人,以江夏元的能力,别说一个齐晖,就算是比齐晖再狂躁许多的人也能制服,而江夏元又不是个喜欢欲擒故纵的人——
丁先生曾说,江公子很寂寞… …这也是句叫黑炎理解不能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是想二更的 ̄ー ̄a
但是学业太凶残了,
跪求原谅,保证日更ヘ(_ _ヘ)
关于虐齐渣,以后就让他反过来疼江缺爱~还是疼爱到哭那种~
现在请容许他傲娇一下~
ps:谢谢小树的霸王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