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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突然变成诱拐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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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里面有个笑话噢(☆_☆)  “先去找鹤丸国永, 不过他应该比较喜欢乱跑,能找到吗?”

“据我推测,鹤丸国永应该距离您的白塔不远。”长谷部的推理有理有据,“鹤丸国永一直对您十分感兴趣, 这次他没有跟来,想必是被人看住了。找不过来的他肯定会待在第二感兴趣的地方,现在本丸中能让他感兴趣的只有白塔无疑。”

沧栗沉思。

鹤丸国永手里那块被他收回来的结晶原本属于烛台切光忠, 按照烛台切的习惯,以及伊达组内的短刀太鼓钟贞宗的情况可以看出来,其中的一块结晶肯定是用在了太鼓钟身上。鹤丸拿出来的是烛台切藏起来的一块, 按道理来看应该还有两块。

但是鹤丸给了三日月一块让他去给石切丸, 那剩下的那块去处也就有了猜测, 应该是给了同为神刀的太郎太刀。

“长谷部, 你知道大太刀两兄弟的住处吗?”沧栗叫停了带他回白塔的长谷部。

“是要改变目的地吗审神者大人?”长谷部缓缓降速, 还伸出手去扶因为惯性微微前倾的沧栗。

“没错。”沧栗点头, “不用找鹤丸了,我们直接去找太郎太刀他们两个。说起来,你今天有在白塔前看到他们两个吗?”按理说这两人身高那么明显,如果出场了沧栗肯定对他们有印象。

“他们今天并没有去白塔那里。”压切长谷部似乎是明白了沧栗的意思, 面色变得凝重起来,“难道太郎太刀殿也变得像石切丸殿那样了吗?”

如果真的是那样, 仅凭次郎太刀一人在场肯定是阻止不了他的。

“应该是没有, 如果本丸内突然出现完全体的暗堕刀剑的话我会第一时间感受到, 而且刀账上他们的状态很好, 看来也没有受伤的情况,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忧。”

沧栗十分忧郁,早知道自己之前随手送出去的结晶给自己弄了这么大的麻烦,他当时就应该换个思路送块治愈之光了,只是因为治愈之光需要自己去使用,想着偷个懒就给了魔气结晶,结果弄成了现在这样。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等过去了再看吧。”沧栗眺望本丸偏僻角落里的房屋,重新确定了位置,“就在那个地方,长谷部我们走吧。”

压切长谷部顺着沧栗指的地方看去,发现那里并不是太郎次郎他们一直居住的地方,不过他把自己的疑惑咽了下去,而是听从审神者大人的话往那个地方飞奔。

就如同审神者大人说的那样,过去才能知道情况,而且换了居住的位置也没什么不对,也许是之前的房屋被破坏,无法继续居住下去。压切长谷部努力地说服自己,但是有一种不详的感觉渐渐蔓上心头。

沧栗呆在长谷部的肩膀上,两眼放空。他之前说,本丸内出现暗堕刀剑他能第一时间知道不假,但是如果是和三日月宗近那样的情况他倒是没办法感知到了。因为严肃的说,吸收了那块结晶的三日月宗近状态要比他之前暗堕状态时更好,体内斑驳的魔气能被结晶中的能量带着理顺,所以才会看上去让人觉得他暗堕成都降低。

这种状态很是玄妙,说是距离完全暗堕只有一步之遥,但也可以理解为体内的能量更加凝实,整体状态在提升。只要他们有坚定的意志不被能量带歪,还处于清醒的状态,沧栗就有把握把他们救回来。

现在过去,就是要看清楚太郎太刀到底处于哪个状态了。这结晶到底是一把双刃剑,沧栗也无法确定太郎太刀的状态。

时之政府这本丸刀账也太没用,只能显示个受伤状态,这有必要吗?用眼睛看就知道了还特意整个状态栏出来。沧栗唾弃了一下时之政府的垃圾设计,又看了看大太刀两兄弟的健康状态仍为良好才把刀账收起来。

愁死了龙猫了啊。

沧栗十分烦躁。

太郎太刀醒来后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他突然想起了自己暗堕是的那些记忆。还有屡次与次郎对打,打到两人遍体鳞伤才停下手的糟糕过去。

作为一柄沉默寡言的刀剑,太郎太刀暗堕后也保持了原有的个性,只是随着暗堕程度加深,他的理智就像是一点点被抽离出去,整个人都失去了控制。

犹如一只野兽。

对着自己的弟弟也可以亮出獠牙。

太郎太刀偶尔清醒的时候也会和帮他包扎伤口的次郎说,还是让他也去行刑室呆着吧,大太刀暗堕后的实力不是普通刀剑可以抵抗的。

次郎太刀狠狠地在他的伤口处一拍,骄傲的仰起头,说:“大哥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也是一把暗堕的大太刀。”

太郎太刀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好努力维持着神智,让自己清醒的时间多一点,再多一点。他会在清醒的时间里多想想自己从前做过的祈福仪式、净化仪式,手里也跟着比划当时的动作,仿佛这样就可以生出净化之力才挽留自己的神智。

不过再怎么努力,太郎太刀清醒的时间都越来越少,他有时只是觉得自己是闭了一下眼睛,等再睁开,就是不远处躺着受伤的次郎太刀,他的身上也布满伤口,一看就是两人又在他毫无知觉的时间内打了一场。

出现这种事的次数越来越多,太郎太刀自己都要承受不住了,暗堕对他的打击并不强烈,从他决定和石切丸殿一起为本丸做净化仪式时就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迎来暗堕的结局,但他没有想到,暗堕后的自己会给自己的家人带来如此后果。

可是次郎太刀永远都不知道放弃两个字怎么写,每次被打得遍体鳞伤后,都是他撑着第一个起来,帮他这个行动不便的大哥上药,这间房屋被打烂了,他就肩扛着太郎太刀去另外一间还没被祸害到的屋子里。

本丸这样的空屋子很多,他们两个都害怕打起来的时候控制不住打击范围,越搬越远,最后到了本丸最偏僻的角落里。

也是到这个时候,太郎太刀基本都是无意识状态了。真正的太郎大概一天中清醒的时间只有几分钟,只能看看自己弟弟的状态然后又一次失去意识。

不过经过这么久时间的陪伴,次郎太刀早就摸清了他无意识时行动的规律。和太郎想象中的不一样,失去了意识的他确实是失去了理智,但并没有堕落成魔物,而像是一只恢复了神智的野兽。

野兽无法与人交流,所以他选择和次郎太刀不断地斗争,直到他发现两人势均力敌,无法彻底战胜对方后,选择了与次郎太刀和平相处。

次郎太刀其实很庆幸,大哥堕落后出现的另一个样子智商并不高,这么久了也只是会用手脚搏斗,从来不使用身边的那柄大太刀,大太刀不擅长室内战是一回事,但更多的是他根本不会使用武器。为了不让对方学会使用武器来进行两人间的切磋,在经历了前期几次打斗后,趁着对方还在适应手脚的时间内,次郎太刀爽快的也放弃了自己的武器,选择赤手空拳和对方打在一起。

这也是太郎太刀每次醒来都发现自己弟弟鼻青脸肿、遍体鳞伤的主要原因之一,他们两个战斗起来完全不像是刀剑男士,不如说是两个只会拳脚功夫的小混混在打架。

托大家都是刀剑付丧神的福,他们的拳脚功夫都挺弱,可谓是半斤对八两,谁也不会强过谁。时间久了,次郎太刀还和自己这位只在真正的大哥无意识间出现的“假大哥”有了交情,两个人从一开始的完全对立,到后来除非必要不会动手,真是极大的进步。

后来鹤丸国永带着据说能净化魔气的结晶来,那个时候,次郎太刀大概已经和“假大哥”变得真的关系好了,也就是这样,次郎太刀才能慢慢挪入太郎太刀的防御范围内,并且准确的把结晶贴在太郎太刀的眉心。

到此为止,都没出现问题,太郎太刀体内的魔气真的被镇压了下去,然后真正的太郎太刀也很快苏醒了过来。

……但是没想到变成野兽和弟弟互相殴打的记忆跟着一起复原了。

太郎太刀的内心其实很复杂。

他原本以为次郎每次受伤都是因为他——这种想法并没有错——但是,次郎打着打着竟然和对方变成了好哥们,这发展怎么看都不对好吗?

自己每次清醒的时候都在认真思考如何让清醒的时间更长,减少自己弟弟受伤的时间,然后发现记忆中的次郎有时候打得爽了还会和对方勾肩搭背一起去找草药疗伤。后来草药没有了,两个人还会互相约定伤好前不出手。

有时候太郎太刀的清醒时间会格外长,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身上大片伤口的疼痛,尤其是愈合过程更是难熬,但是看到同样满身是伤的次郎太刀只会觉得心中的愧疚超过了这份疼痛。几次张口希望次郎把他送到行刑室的都被无情的拒绝。

现在想来,可能是那位“假大哥”觉得伤口愈合太疼干脆不出来,等伤好了再出来继续打。

真是越想越心塞,尤其是次郎太刀什么都没告诉他。

这种一睁开眼弟弟整个人都变了的感觉,太郎太刀觉得自己十分想去和一期殿或者江雪殿交流下心情,同为兄长,他们家的弟弟个个都是小天使,自家这个酒鬼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

太郎太刀清醒后,次郎开始还陪着他一起坐着,两个人互相对视了许久后,次郎打了个哈欠,直接走到一旁靠着墙睡了起来。

太郎真想提着他耳朵,好好的教训他怎么情况都不探明就在敌情未明的情况下睡了过去,接着又看到次郎眼底下的青黑,和身上还没愈合的伤口。难以言喻的复杂感觉袭上心头。

又欣慰又酸涩。

不过次郎坚持了这么久,确实是辛苦了。太郎太刀原本还想找个东西盖在次郎身上,后来看到周围的环境,默默放弃了这个想法,选择守在沉睡的次郎太刀身边。

这一守就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沧栗和压切长谷部到场时就看到眼前这温馨中透着诡异的场景。

次郎太刀靠着墙壁睡得打呼,他那歪扭得姿势看着就让人觉得脖颈发酸。太郎太刀端正的坐在不远处,两眼一直看着次郎太刀,屋子里十分安静。

看到有人过来,还是自己熟悉的压切长谷部,太郎太刀一愣,手在嘴边竖起让他们别出声,然后点点窗外表示出去说话。沧栗他们两人跟在了太郎太刀身后去了院子里。

“长谷部,好久不见。”太郎太刀轻声问好,向压切长谷部点头示意,“本丸的变化我已经感受到了,你今天到这里来,是新任的审神者有什么任务下达吗?”

太郎太刀自然知道那块把自己从暗堕边缘拖回来的结晶出自谁手,事实上如果不是次郎情况特殊,他一定会出席今早的刀剑集会。不过在次郎面前,一切都要推后,如果那位审神者真的怪罪下来,他准备一力承担所有的惩罚。

“事实上,我亲自过来了。”沧栗在压切长谷部的肩上原地蹦了两下表示了自己的存在感,“主要是来看看你融入了结晶后有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不过看样子你倒是挺适应的。”

太郎太刀低头,看到了现在压切长谷部肩上的沧栗,他的神情一如既往地肃穆:“回审神者大人的话,我并未感到不适,甚至还比从前更,强了?”说到最后他自己都有些疑惑,话里不免带上了疑问。

“变强了挺正常的,暗堕虽然让你们的灵魂进入沉睡,但是相对而言,只是进入沉睡而不是被彻底污染已经说明了你们的灵魂坚韧,所以魔气被压制后感觉自己变强了是正常的。”沧栗解决了他的疑问,“还有其他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其他地方倒是没有,就是有些呼吸不顺畅,仿佛有什么在入侵身体。”

太郎太刀又认真感受了一下身体的情况,把自己的感受如实的告诉了沧栗。

沧栗一脸了然,大概这样的反馈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拍拍口粮包,翻出来一整套被褥枕头给了太郎太刀:“等里面的人清醒后,我会安排人过来通知你,到时候你记得来本丸中心的白塔一趟,你身上的问题还在,我要好好研究解决的方法。”

太郎太刀一听那位“假大哥”还有机会出现,立刻答应了沧栗的要求,也接受了沧栗的好意,抱着被褥进屋准备给次郎换个睡姿,让他睡得更舒服点。

“大哥,你回来了啊。”睡得迷糊的次郎睁开了眼,感觉自己久违地睡到了松软的床铺上,“大哥,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睡吧。”太郎帮他把被角掖好,“我回来了,你安心休息吧。”

次郎合上了眼睛,在枕头上蹭蹭又睡了过去。他觉得自己今天做了一个特别美妙的梦,大哥回来了不说,还说自己再也不走了。

枕头好软,被子好暖。

次郎进入梦乡。

被沧栗抛在行刑室的石切丸和三日月宗近两人,干脆在行刑室门口坐下来聊天。

石切丸一想到刚才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的脸,心中仍是崩溃状态。本以为暗堕时的红黑交织的眼角就已经是最夸张的了,没想到现在还能再突破,竟然出现了花纹。

“三日月殿,那位审神者大人是一向如此吗?”石切丸当然能感受到刚才沧栗的话语兄弟的冷漠,“还是说只是对你一人?”

“真是一针见血啊石切丸殿,从前你便是如此,果然是一点都未改变。”三日月宗近语气中是掩盖不去的疲惫,“不过能得此殊荣的,在这座本丸内只有我一人罢了,那位审神者,从一开始就看透了我,在他面前,什么都藏不住。”

“我竟然是昨夜才知道,原来今剑早就知道了我们的计划,也知道了是我下达了放弃今剑的命令。”

“但是那位审神者却是很早前就看出来了,想必当时他把今剑留在身边,也是害怕今剑彻底暗堕,我却以为他是想要抓住今剑以此作为要挟。”

石切丸想,尤其是我们都没想到,神落计划之所以能顺利进行,也是今剑在一旁做了帮手,靠他们自己的话,就如今剑说的那样,根本不可能刺杀成功审神者。

不过没说出这些话,在石切丸心中,他的矛盾并不比三日月宗近少。在为本丸做净化仪式前他就知道自己会暗堕,所以在还能控制自己的时候自己进了这行刑室,只可惜后续的发展让他措手不及,自身的灵力被阵法强制吸走,暗堕的一面愈发不能压制。

甚至还在刚才,做出了攻击审神者的事情。

只怪那阵法太狡猾,最开始的时候谁都可以进去,石切丸在刚进去的时候,大门还是可以自由闭合的,也有付丧神来劝说他让他出去。但随着他坚定了不出去的想法,那大门越来越难打开,直到最后彻底禁闭,断绝了出去的可能性。

石切丸没对任何一个人说,他在那片黑暗中差点把自己逼疯。可能是黑暗滋生寂寞和绝望,他体内的灵力越来越少,黑暗开始占据他的整个内心。

太痛苦了,就算不停的对自己说话,心中也是空荡荡的一片,从原先的希望别有人过来,到后面希望有人来,到后面希望有人能放他出去。几次都是在绝望的边缘,差一点就会掉入深渊。

幸好,在他最绝望的时候,这座本丸被审神者接手了,还大手笔的用灵力蕴养了整座本丸。这个贪婪的阵法怎么可能会放过吸收这般清净灵力的机会,立刻放松了对自己的束缚,也正是借此机会,石切丸才能从锁链中挣脱,缓了一口气。

只不过,后面的事就……贸然攻击了审神者,还用刀尖对准了对方的眉心,后来被融入结晶对石切丸来说倒是一个轻松的开始,体内的不受控制的魔气变得平顺,唯一让他感觉棘手的只有脸上显现的花纹。也正因那块结晶,他才能清醒的坐在这里和三日月宗近闲聊。

只不过三日月殿的状态,实在让人担忧不已。

“三日月殿,或许你没有感受到。”石切丸斟酌了下用词才开口,“被融进了那块结晶,我的状态才从之前的癫狂变成现在这样。我觉得你说的融入结晶会让暗堕程度加深的说法,还有待商榷。”

“所以你可以不用在这么自责了。”石切丸说出了一直埋在心底的话,“发生这种事,并不是你的错。”

“我们不如一同去问问那位审神者大人,这块结晶到底在我们体内发生了什么作用。”

绕来绕去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问题,审神者他根本不差钱。

一想到审神者睁着迷茫的大眼睛问他们为什么要去远征,想到他们远征带回的小判箱里最多只有七百小判,也就够审神者大人买两瓶牛奶,只觉得作为大人的尊严会彻底粉碎掉变成渣。

是我们太没用了吧。烛台切光忠露出苦笑,竟然让一个孩童为自己这些大人们精打细算,怎么看都过不去。

不过听说地下城的活动,出阵队伍中有博多的话,可以获得1.5倍的小判,本丸中已经有了这次活动可以获得的包丁藤四郎,可是这个过程中获得的物资也确实丰厚,尤其是小判,数量相比于远征来说可谓是相当可观了。

烛台切光忠打定主意要去和一期一振好好谈谈。

总不能继续让审神者包养他们了。

沧栗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只是很普通的被太阳晒了一下就变得这么脆弱,都倒在了门口站不起来,还是让咪酱抱他回去的。

我知道了,肯定是因为三日月宗近,他自己整得自己快完全暗堕,结果都算在了我头上。沧栗熟练地把锅扔到三日月头上,放心大胆地睡了一整个下午,午夜才醒过来,从冰箱里面翻出了咪酱下午过来捏好的饭团开吃。

月光静静的洒在外面,身边笼罩着月光,沧栗舒服的升了个懒腰,然后向旁边勾勾手:“今剑,我们一起过去。”

今剑看起来很不情愿,动作间有些磨蹭,不过他最终还是到了沧栗的身边:“主人,我可以不去吗?”

“不可以。”沧栗直接拒绝了他,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今剑的心思,“你不去的话我就要自己走过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

听了这个理由,今剑勉为其难的答应带着审神者飞到行刑室周围。

“但是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靠近他们的。”今剑非常认真的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剩下的那点路需要主人你自己走过去。”

“行吧。”沧栗点点头,蹦到今剑的头上,“那我们快点过去,有人应该等着急了。”

不光明正大的靠近,你也会悄咪咪的蹲在一旁看。沧栗早就看出了今剑的心口不一,只是没有明确的点明出来。

今剑像一片轻盈的羽毛,轻飘飘的落在行刑室不远处,脚腕上的金环被他控制得极好,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沧栗蹦下来,朝着今剑挥挥爪子,向坐在行刑室门口的人影走去。

“审神者大人,在下可是等了您许久呢。”三日月宗近在黑暗中视力更佳,早就看见了沧栗那个毛茸茸的小身子,他站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灰,“正好,不如一起赏月?”

沧栗赏了他一个白眼,只是龙猫的外形根本看不出来。

“说要快点的是你,说要拖延时间的也是你,算了,你先站一边,有事了就叫你。”沧栗摆摆爪子把三日月赶到一边,自己打量了下面前的行刑室,觉得第一任审神者真是个天才。

行刑室并不大,占地大约有个二百平,设计非常简单,从外面看上去就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大盒子,只有一个出口,现在牢牢紧闭。

没有窗口,也没有其他的出口,看起来非常破败,但是细细摸索却一个缺口都找不到。破败的墙壁下面还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封印阵,门板上同样,除掉那层腐烂的木板,其下的金属板上的阵法仿佛是昨天刚刻下的一样。

沧栗摸出一个大铲子,毫不客气的指使三日月去把那些腐烂的表面全部铲掉。

“先把门板上的木头渣子清理干净。”沧栗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清理完了再叫我,然后你就可以开始清理墙壁上面的灰土了。”

三日月宗近看着被硬塞到手里的和自己画风极为不符的大铲子,挽起了袖子,真的如沧栗吩咐的那样收拾起了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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