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酷炫的爵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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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尼回想了一下刚才伊凡的表情，很是诚实地摇了摇头：“不像。”又问：“诶，他刚刚跑过来冲你笑什么, 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赌？”
“还是你了解我。”克里斯蒂亚诺哈哈一笑, “我们是有一个赌，赌这场比赛谁先进球。”
“诶，你们这个赌也太不公平了吧？”鲁尼抱怨，“他替补上场就要比你时间晚好多。”
“然后他赢了。”克里斯蒂亚诺漫不经心说道。
“……”鲁尼张口结舌, 这会儿他才想起来, 克里斯蒂亚诺在球场上的时候没有进球。“那小子是过来挑衅的？好大的胆——”
“不是。”克里斯蒂亚诺轻咳一声，“诶, 我都还没激动呢，你激动什么？”
“我这不是打抱不平嘛。”鲁尼讪讪回答，“那是什么？他那个笑怪肉麻的,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告诉你。”克里斯蒂亚诺心情突然好得出奇, 然而此时此刻他就是恶趣味一句话都不告诉鲁尼，搞得鲁尼心痒难耐, 想了各种办法，就差直接动手逼他讲出来了。
就在他们俩差点在替补席上打闹起来的时候, 一道凌厉的目光射了过来, 两个人同时感觉心底一凉, 瞬间坐好, 眼观鼻鼻观心, 作出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就差在自己的脑袋上顶一句“我很听话”的牌子了。
弗格森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向红魔25号背影的时候下意识眯起了眼睛。
一开始见这小子的时候，他的确是不顺眼的——那种懒散、消极，看起来甚至有些逃避的态度是什么情况，就这么不想到曼联来？
虽然后来证明了这一切都只是误会而已，但第一印象毕竟还是很难扭转过来，所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对这个人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也算是想要让他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虽然皇马是个好俱乐部，但是曼联也不差吧！
而且现在皇马那样哪里值得留恋了？！
所以说这孩子是个死心眼儿吧？！是吧？！
不过一次谈话很快就让弗格森反应过来这小子的状态。
他只是对足球有着绝对的狂热，因此对其他什么事情都不上心了而已，那种态度也并不是针对谁，就算是在皇马的时候他也是如此。
——一想到这里，弗格森竟然有一种诡异的心理平衡感。
尤其是今天这场比赛，他十分满意，小伙子果然一碰到球就两眼放光像饿了好久的人突然看见食物一样饥渴，而且还给他带来了一个不错的惊喜。
这小子……说不定好玩得很。
比赛以贝巴和伊凡两个人的两粒进球画上句号，这两个人下场的时候同时击了个掌，贝巴嘿嘿一笑：“伊凡，我感觉我现在的状态很好！”
“我也是。”伊凡笑容满面回答，“明天要不要和我一起加练？”
“加练？”原本笑嘻嘻的贝巴听到这句话神色都变了，“我拒绝！”
他真想说这小子平日里还挺好相处的，比赛的时候也会是一个好队友，可要是平时训练起来，对自己那也是真的狠……
他从来没想到一个年轻的球员居然能对自己狠到那个地步，尤其是训练的时候，他简直要怀疑这个人每一次的训练都是在将自己往极限和绝路上逼，为的就是能逼迫出自己更多的极限。
可是……一般人需要做到这么拼命的地步吗？
当然，他也不是说其他人就不努力了，谁还不是拼命努力锻炼自己成长起来的？练到呕吐什么的简直是常事儿，吐啊吐啊大家也就习惯了，每次训练都是筋疲力竭他们也习以为常。
可是伊凡·费尔南德斯的训练量让人怀疑他究竟是还要不要他那正在生长发育的骨骼了，贝巴每次看过去的时候，他似乎一直都在沉默训练着，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
弗格森倒是不会对他的训练方针做出任何的评价，一开始的时候他让伊凡跟着青训一起训练，赛季开始之后除了有带球的集体训练，不然一般情况下他都是在健身房里个人训练。
弗格森以为这是惩罚，能让这个人头脑冷静一下，然而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这对他来说反而是再好不过的。
他也不是那种会和球员置气的教练，在与伊凡谈过并且意识到自己的误解之后，他很快就调整了对伊凡的定位。
今天就是开始。
原本他以为这个人会是下一个皮克……不，甚至连皮克都不如，皮克好歹获得过他的信任。
但现在，弗格森必须要更正一下自己的想法了。
被拒绝了的伊凡也没有多想，转头随口问：“那克里斯蒂亚诺呢，要不要和我一起加训？”
克里斯蒂亚诺愣了一下，挑眉：“我？”
他早就已经进了球员通道，毕竟相较于球场上，还是替补席距离球员通道要更近一点，不过在进了更衣室之后他鬼使神差又走了出来，一眼就撞见了正和贝巴讲话的伊凡。
“对啊，要不要一起训练？”伊凡显然有些兴致勃勃，“咱们俩一起搭档训练肯定会方便不少，而且还能一起做个伴。”
“训练为什么要作伴？？”贝巴愕然，每天训练不就是大家在一起进行的吗，“作伴”是什么鬼？
伊凡歪了歪脑袋笑道：“就是觉得有的时候一个人也蛮无聊的……好不好，克里斯蒂亚诺？一天就好。”
“……”路过的弗格森突然捂住胸口。
“boss你怎么了？”奎罗斯眼看着前面的人似乎是不太舒服，立刻上前询问情况——毕竟弗格森是有因为心脏不适而住院的前例的。
“没事。”弗格森推了推眼镜，上前两步，“伊凡，从明天开始你跟着球队一起恢复训练。”
“我吗？”伊凡眨了眨眼。
“当然是你，不然还能是谁？”弗格森瞪了他一眼，接着像是有什么事情一般匆匆转头快步走向球员通道另一边，留他们几个在这里愕然。
“爵爷应该是很忙？”伊凡猜测一句，随即兴高采烈，“诶，这么说作为终于可以和大家一起训练了？”
“一起归一起啊，你那个训练量……”贝巴欲言又止。
“到时候肯定可以解决的。”伊凡对此十分乐观，“克里斯蒂亚诺，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搭档啊？”
“当然没问题。”曼联七号一拍胸脯，表示全都交给他好了，“明天我带你！”
显然，这位俨然是将自己以大哥的形象自居了，对此伊凡已经习惯——在自己住进他家的时候这个人也是如此。
而且这个人的感情真的十分丰富，和这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伊凡根本就不用担心自己会缺少和自己有关的情绪波动。
贝巴显然想要提醒一下克里斯蒂亚诺关于伊凡训练量的问题——他刚开始的时候是和伊凡待在一起训练过的，然而克里斯蒂亚诺似乎觉得那不是个问题，所以他也就不多嘴了。
在回去的路上伊凡显然也十分开心，甚至要比在球场上进了球还开心，克里斯蒂亚诺忍不住就想要调侃他一句：“诶，和我在一起训练有这么开心吗？”
“有啊！”伊凡给出了一个毫不犹豫的回答，“我现在就已经很满足了。”
“那你以前在卡斯蒂亚的时候是怎样的？”克里斯蒂亚诺表示自己对此十分好奇。
“以前在卡斯蒂亚的时候？”伊凡想了想回答，“一开始我是练的后卫，然后就被破格提拔上来，位置也越来越靠前，最后我变成了一个中锋。”
“……等等，你等一下。”克里斯蒂亚诺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这几件事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有啊，”伊凡笑着回答，“我可能是天生力气比较大吧，所以一开始的时候教练让我当后卫，可是我当后卫好像是太危险了，毕竟大家都还是小孩子……直到我撞伤欧文之后，他们就再也不让我参与防守了。”
“你？撞伤欧文？”克里斯蒂亚诺嗤笑一声，“说起来你居然是后卫出身？看不出来啊……”
“是啊，不过我还是更擅长进球。”伊凡老老实实回答——说真的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是后卫出身啊，毕竟上辈子从一开始他就是射手了，“所以就算是在卡斯蒂亚的时候，我也大部分情况下是单独训练。”
“怪不得。”克里斯蒂亚诺点点头——实际上他没告诉过这个人，在他们一线队有的时候讨论过他，他们都觉得这小伙子未免也太沉默了，要是他们被单独放置一个月训练的话肯定会疯掉的。
可是他却一个人生生待在那里一个多月，而且似乎很享受？
……不过现在看看，他也很想要和大家一起训练的样子嘛。
克里斯蒂亚诺觉得自己现在已经知道了怎么和这小子打开话匣——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聊足球，除了足球之外，这小子什么都不在乎，不过现在来看的话，他也并不是只有足球嘛！
在下车的时候，克里斯蒂亚诺“啊”了一声：“对了伊凡，你真不考虑一下经纪人的事情吗？”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伊凡一愣，这事儿他们之前明明已经讨论过了……
“因为如果你需要的话，”克里斯蒂亚诺努了努下巴，伊凡眨了眨眼睛看向那个方向——平日里克里斯蒂亚诺停车的地方多了一辆车，这辆车伊凡倒是看着眼熟，他似乎是在克里斯蒂亚诺的车库里见过这辆车。“有个人正好今天在这里。”
伊凡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了——能这个时候出现在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的家里，堂而皇之调用这个人的车的人，自然也只有那位经纪人了。
豪尔赫·门德斯。
伊凡强调：“我真的需要一个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经纪人。”
“你再看看呗。”克里斯蒂亚诺不置可否，“他很棒，说不定你看着就改变主意了。”
“好吧。”伊凡看了一眼克里斯蒂亚诺点点头，他实际上还是很难被说服的，只要自己下定决心了，能改变他想法的人实在是寥寥无几，就算是小七也是如此，所以对于那位传奇经纪人，他虽然很感兴趣，不过也仅仅限于感兴趣了。
然而让伊凡惊讶的是，他们俩进了门之后根本没见到这位传奇经纪人的身影，大厅里的沙发上倒是能看见外套和公文包。
克里斯蒂亚诺挑眉环顾四周，最终迈步走向后院。
伊凡跟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一名中年男人在和一只狗玩飞盘，显然双方都十分喜爱这个活动，尤其是那只狗，高兴得狂甩尾巴。
“vicky！”克里斯蒂亚诺喊了一声，那只拉布拉多立刻抛弃了刚才还和乐融融的玩乐伙伴，直接伸着舌头扑了过来，在主人的脚边上跳来跳去，显然很想要和他一起玩。
克里斯蒂亚诺低头摸了摸自家狗子的脑袋，抬起头挑眉：“你倒是闲情逸致，到我家就开始逗我家的狗？”
对方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笑容满面：“毕竟我也已经很久没有运动了，看到你们家vicky就忍不住一起玩了一会儿……说起来，你身边这位就是曼联新来的小朋友？”
“是。”克里斯蒂亚诺侧开半个身体，“不过他这会儿有经纪人。”
“我知道，是你的父亲，是吧？”豪尔赫·门德斯冲着他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伸出手，“疏于介绍，你好，我是豪尔赫·门德斯。”
伊凡看了看他的手，握住：“你好，我是伊凡·费尔南德斯。”
“我听说了你的事，你的养父目前在做伯纳乌的球场管理工作，无法对你球场内外的生活进行有效管理，是不是？”豪尔赫虽然问出口的是“是不是”，但显然他的表情分明就是胜券在握的模样。
伊凡静默了一会儿点头。
“我们进去谈谈？”豪尔赫眨眨眼，“不过在那之前……克里斯蒂亚诺，我有话想要和你说。”
显然，相较于一个新人，他对于手上的王牌要更加看重。
伊凡点了点头：“你们先谈吧，我和vicky玩一会儿。”
实际上vicky似乎并不怎么喜欢他，伊凡发现了，自己一靠近vicky的时候，这只拉布拉多似乎就有些畏惧，对此他本人也很是困惑。
当然，之后一人一狗的关系好起来了， vicky也不介意给他摸摸肚皮什么的了。
他和vicky在后院玩耍，而那两个人玻璃门一关，他什么都听不见，对此他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毕竟这两个人在一起谈论的肯定是什么很重大且私密的问题，他才不想听呢。
然而在外面逗狗的时候，他也接到了一个电话，这让他有些吃惊：“威廉？”
从史密斯先生家里搬出来之后，那家人和他的联系就淡了不少，不过伊凡也明白，这一家人就是怕给他添麻烦，尤其是现在赛季开始，曼联的训练一定会很艰苦，他们不想浪费他的休息时间——这就是红魔死忠家庭。
所以那天之后，威廉和他就没了联系，现在接到威廉的电话他还是很高兴的：“威廉，你还好吗？叔叔和婶婶怎么样？”
“都挺好的。”威廉的回答倒是十分简洁，顿了顿他才继续说道：“你在忙吗？”
“没有，怎么啦？”伊凡知道这个人绝对不会没事就打电话给他的。
“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大学申请我已经帮你搞定了，要是方便的话我现在就送去给你……”顿了顿，威廉轻咳一声，“对了，恭喜你进球。”
“谢谢！”伊凡忍不住微笑了起来，“不过还是我去拿吧，毕竟距离还蛮远的。”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好半晌才干巴巴说道：“我已经到你们这个小区外面了，出来就行。”
克里斯蒂亚诺住的这一片可以说是曼彻斯特的富人区，门口的保安的确不会让威廉就这么进去，他去接人倒是可以的。
伊凡一口答应了下来，想了想给克里斯蒂亚诺发了个短信说出门一下就准备直接从后院直接出门，还能顺路遛一下vicky，完美！
然而他牵着vicky还没走两步呢，就听到玻璃门被拉开的声音，他一回头，曼联的七号撑着门一脸低气压地瞪着他。
“你去哪？”
伊凡眨眨眼：“有个朋友找我。”
克里斯蒂亚诺深吸一口气。
“我和你一起去。”
在伊凡松手之后，克里斯蒂亚诺终于松了一口气。
老实说，他真的被这个体（）位给吓了一大跳，莫名其妙的危机四伏……坐到身边的小崽子又恢复了一脸纯良样，看着他的眼神倒是无辜的很，克里斯蒂亚诺看着都觉得很来火。
不过既然目前的危机暂时先已经度过了，他也就松了一口气，说话的语气也恢复了正常：“诶，我说你啊，分明就是很想上场比赛嘛，为什么都不去和boss主动争取？”
伊凡想了想回答：“可能是我觉得总会轮到我的吧，毕竟爵爷也不可能说买了我就放我在板凳上坐着不是吗？我总会有机会的。”
“你经纪人在谈合同的时候也不和俱乐部说清楚的吗？”克里斯蒂亚诺虽然也是一知半解，不过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他还是能似模似样说出两句来的，毕竟自家的经纪人没事的时候也会和他吹嘘在合同上谈得有多成功这事儿的。
伊凡眨了眨眼：“我的经纪人是我养父，他在伯纳乌也有工作，没什么时间来理会我的。”
“那你是不是要找一个新经纪人？”克里斯蒂亚诺精神一振，“我倒是有一个可以推荐的人选！”
“豪尔赫·门德斯？”伊凡歪了歪脑袋，“可是他现在手下的人好多，我这种容易给经纪人添麻烦的还是得找一个单独负责的经纪人才可以吧。”
“现在的足球经纪人哪有什么单独负责的？”克里斯蒂亚诺对此很是不以为然，“随你吧，反正现在你还不着急……既然没有经纪人来给你谈条件，也没有人来帮你争取，你就得自己去争取上场的机会了知道吗？”
“那我要怎么做？”伊凡想了想，“像贝巴一样去和爵爷说吗？”
“对啊，这是其中一点，还有就是你平时表现稍微积极一点，要是训练的时候就是这样消极怠工的样子，爵爷是绝对不会让你上场的。”克里斯蒂亚诺拍了拍他的脑袋，“记住了，提起精神来！”
伊凡认真点头：“好的。”
“如果你真的是实在难以开口，我就去帮你和爵爷说。”克里斯蒂亚诺漫不经心地起身，手指狠狠戳在了伊凡的眉心上。
伊凡猝不及防被戳了个正着，下意识捂住了脑袋倒吸一口凉气，然后他就听到自家葡萄牙前辈冷声说：“以后不要随随便便就扑上来，重死了。”
眼看着对方似乎是要上楼了，伊凡想了想追问一句：“那庆祝……”
“那个另算！”
第二天克里斯蒂亚诺果然如约拉着伊凡去找爵爷插科打诨，一开始的时候两个人还能顾左右而言他，然而很快爵爷就意识到了他们俩的目的：“说吧，有什么事儿？”
克里斯蒂亚诺笑嘻嘻刚准备开口，伊凡就已经抢先说道：“boss，我不会问您什么时候让我正式首发的。”
“？？？？”克里斯蒂亚诺都一旁想要揍死他的心都有了，他以为自己装作没事人一样拉着他到爵爷面前来是做什么的？！
伊凡继续说道：“实际上现在您在一个月里能给我两次上场机会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毕竟刚来的时候我和青训一起训练了一个月，原本我都以为您买我过来不是为了填充一线队的人手，而是想要在青训里找一个顶梁柱，所以我并不觉得怎么样，还是很感激您的。”
弗格森都听笑起来了：“我现在都不知道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变着法子损我了……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你说这么多话，怎么，有不满终于想要发泄出来了？”
伊凡摇头：“并不是不满，我只是说了点我的真实想法而已，毕竟之后我还要在曼联呆很久，如果有些事情一开始不沟通好就很容易出现差错，这是克里斯蒂亚诺昨天身体力行教会我的 。”
“你们昨天沟通什么了？”弗格森很感兴趣，毕竟在他的印象里，克里斯蒂亚诺已经可以说是一个话唠了，要是说沟通不能肯定是伊凡这小子的锅，可是他们怎么突然就沟通不良了？
伊凡：“就欢迎仪式……”
曼联七号心中强烈的危机感和求生欲让他立刻终止了这个话题：“我们还是来说说上场的事吧！”
虽然弗格森并不知道他为什么因为这个而这么紧张，不过他还是慢慢说道：“老实说，我一直在等你来找我。”
伊凡一愣：“找您？”
“对。”弗格森点点头，“实际上大部分时间里我都是很欢迎球员或者是其他人来找我谈心的，无论是关于自己的职业，关于未来，还是关于本身对曼联的一些想法，都完全没有问题……可是你自从你到曼联来之后，一直都是一副拒绝和外界所有人交流的样子，甚至在进球之后庆祝都不开心。”
“作为曼联的教练，我看着当然有些生气，所以一开始我都在想的，好吧，给你几个上场的机会，然后如果你还是这么个态度的话，我可能就要在赛季结束的时候送你离开了。”
伊凡露出了被噎住的表情：“我的态度？”
弗格森挑眉：“怎么，每天懒洋洋的人不是你？”
“……”伊凡算是明白了自己这段时间这么不受待见的主要原因，其实昨天也算是克里斯蒂亚诺一语成谶，爵爷觉得他现在这样的训练态度不对，对他有点不满了。
最后他深吸一口气有些无奈：“先生……我只是没碰到球而已。”
要是有球的时候他绝对是最精神的那一个，可是在没有训练或者比赛的时候，他就像是电脑进入节能模式一般安静懒散下去。
小七收集七大原罪，而大部分的“惰怠”都是从他的身上吸收到的，这点他也不得不承认。
“在生活里随便，对足球就认真到接近狂热？”弗格森挑眉，“这种人我也不是没见过，不过你这样极端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伊凡摸了摸脑袋，有些腼腆：“在训练和比赛的时候我都还挺认真的，所以boss，能不能容忍我这个平时生活里的不良嗜好呢？”
“……”弗格森眯起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慢慢放松了表情：“看你下一场比赛的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