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第七十四章
小可爱, 如果你看到这句话,说明该把前面章节的订阅补上了 爱不奢求回报,那就不是爱了。
师徒俩很有默契, 都想到了潜移默化的办法,只不过,一个是想让对方将自己当成亲人,一个是想让对方喜欢上自己。
冲突矛盾的两个目的。
白惜璟放开白朦肩膀收回手,用慈母般的眼神看着白朦,柔声说:“白朦,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会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师父,为你的人生做好指引。”绝对不会让你走上歪路的!
白朦乖巧地点了点头,拉起师父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一副干净纯洁的眼神看着她说:“师父, 我相信你。”观念要一步一步改, 不能打草惊蛇,但是偶尔的撩拨还是必要的, 就像她现在这样。
“嗯。”白惜璟脸颊发烫, 想要抽回手,却发现白朦抓得很紧, 看她表情,没有半点放开的意思。
下意识地挣扎, 不仅没挣脱束缚还不小心按压到了那处柔软之上。
轰, 一道雷电划过大脑, 白惜璟懵了。
白朦发育得真好,不仅比她高了几分,连那里都比她柔软丰满,手一按压下去,就变了形状,那触感……
白惜璟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抬眸瞧见白朦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回神,慌张地抽回手转身说:“这两日要清算山下酒楼客栈的账目,我先走了。”抓起她的青刃剑,逃也似的离开白朦的小院。
师父原来还有这么可爱羞涩的一面,只是用身体稍稍勾引戏谑了下她,就慌不择路地逃走了。
白朦笑意盎然地目送白惜璟离开,眼里哪还有半点之前的纯洁。
早知道这样,她何必苦熬那么多年,早就该主动出击了,也不至于每天每夜寝食难安,梦里眼前都是师父的身影。
想到莫一弦痴迷倾慕的眼神,占有欲瞬间爆发,心里后悔怎么不早点勾引师父。
师父这么一个谪仙般的美人儿绝对不可以被别人觊觎意想!师父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转头看向圆桌上孤零零躺着的那把青铜剑,白朦拿起来对它说道:“青虹,你和青刃一对,很快,我和师父也会成为一对。”佳人成偶剑成双。
想起青虹剑出鞘瞬间生出的剑气和寒意,白朦略一犹豫,把剑拔了出来。
此刻这剑没有之前那透骨的寒意,手顺着剑体轻轻划过最后落在剑锋上,通体青黑色的剑体隐约印着云纹,仔细辨看那云纹又似变成蟠龙,再仔细看,那图纹又消失不见,甚是诡异。
咦?白朦诧异地看着剑身上印着的两个字,这剑,不是青虹剑,是师父的青刃!
师父竟然慌乱地连剑都拿错了?
白朦唇角一勾,愉悦地笑了起来,师父的反应说明她对自己并非无情,不管师父如何抗拒否认,都无法磨灭。
如果只是师徒之情,就算知道自己喜欢她,也该坦荡从容,毫不在意。
成功的可能性,又加了一成。
白惜璟借口要清算账目,出了白朦的小院却没有去前殿,而是转道去了紫竹林。
置身于清幽安静的竹林,风拂过,扑鼻的竹叶清香,白惜璟闭眼轻嗅了嗅,终于冷静下来。
下一秒,睁开眼睛看向手中的剑,一掂量,这剑的重量果然不对,重了一些。
看了眼剑鞘,两剑剑鞘材质纹理虽然相同,但她还是能一眼辨认出,这剑不是她的青刃,拔剑一看,剑身上篆写着青虹二字,果然是比她那把青刃剑重了三两的青虹剑。
白惜璟微怔,而后苦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还没打消白朦的不轨念头,自己倒生出了邪念,同是女人,白朦有的她自己也有,只是不小心触碰了下……
白惜璟握了握拳,柔软的触感又出现,仿佛此刻她的手还放在白朦的胸上。
白惜璟,你是白朦的师父,怎么可以生出这种念头!
白惜璟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通,可无济于事,手上的柔软触感挥之不去,就连周身萦绕的竹叶清香也不知何时变成了白朦身上那淡雅好闻的处子幽香。
不会是病了吧?白惜璟摸了摸额头,体温正常,那怎么会胡思乱想?
白朦在白惜璟身后站了片刻,见师父行为举止怪异,联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唇角上扬的弧度更大。
师父心神被自己扰乱,连自己靠近她都没有发现。
师父,你这样如何让我把你当成娘亲看待?分明是需要我来宠爱保护的小姐姐。
前面十三年,是师父疼爱照顾保护我,余下的几十年,该是我照顾疼爱保护师父了。
白朦收起情绪藏好眼眸里的爱意,换上一副乖巧的笑容,轻笑着喊道:“师父。”
白惜璟蓦然回神,凝神静气,敛去所有情绪,慢悠转身看向白朦,冷静地问:“你怎么来了?”原来刚刚的味道真是白朦,并不是她的错觉。
“师父,你拿走了我的剑。”白朦把青刃递给白惜璟,“这才是你的剑。”
白惜璟不动声色,淡定地接过剑,同时把青虹还给白朦,心中却在好奇,白朦是怎么知道她在紫竹林的?
“我去前殿找你,发现你不在,猜想你在紫竹林,就过来了。”白朦似看出了白惜璟的疑惑,直接做了解释。
每次师父心神不宁,就会来这紫竹林,有时候只是静静站着,有时候是练剑,有时候待片刻就离开,有时候却会待上几个时辰。
师父的习惯变成了她的习惯,她有纠结难过想不通的事情,也会来紫竹林待上一待。
“原来如此。”白惜璟点了点头,想到她刚刚那些行为,又有些尴尬,不知被白朦看见了多少。
白朦瞧出了白惜璟的忧虑羞赧,转移话题:“师父,要不要来比试一番?”扫了圈紫竹林,目光又落在白惜璟身上。
四目相对,白惜璟会心一笑,白朦真是自己的贴心好徒弟,为她考虑着想,懂得什么时候该视而不见什么时候该听而不闻。
不过,现在真没有比试的心情,白惜璟沉吟片刻,说:“明日早膳后为师再和你切磋一番,你先练练重剑,招式心法相同,但所要用的内力巧劲却有极大变化……”
白惜璟将重剑和轻剑的区别告诉白朦,在白朦满心期待以为师父要手把手教她的时候,挥了挥衣袖,走了。
紫檀木匣子是白酒送来的,白朦哪里会放白酒离开,伸手扣住白酒肩膀,问道:“白酒,那个小匣子里是什么东西?”
白酒心慌,眼神闪烁,怯怯地回答:“不知道,师父不准白酒打开,要直接送给宫主。”一说谎,小脸蛋就红了。
白朦挑了挑眉,吓唬白酒:“无凤宫里有条规矩,宫中弟子若撒谎,鞭责二十。”上下打量了白酒一眼,“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打二十鞭,血肉模糊小命只剩半条。”
小孩子就是不经骗,一吓唬就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匣子里是一支黑木发簪,还有一封信。”信没有封口,但她知道信不能看。
说完抓住白朦的衣角晃了晃,懦懦地问:“师姐,我说实话了,还会被打吗?”
“不会。”白朦皱眉,见白酒小脸害怕地扭成一团,松开手随意宽慰了两句把她打发走了。
白酒一步三回头挪着小碎步走出白朦卧房,站在门口等了片刻,确定大师姐真的放她走了,赶紧一溜儿小跑离开。
白朦现在的心思全放在了师伯送她师父的那两样东西上,哪还有闲情逗白酒。
师伯为什么送师父发簪?据她所知,发簪一般都是送心上女子的,那……师伯真喜欢师父!这发簪说不定就是什么定情信物!至于信,肯定是诉衷情!
不行,不能让师伯得逞!
白朦拍桌起身,准备去找师父,走到门口又犹豫了,她就这样衣衫不整地跑出去,肯定会惹师父不高兴,再说,她过去要说什么?说师父你不要收师伯的发簪?
不能冲动。
师父对师伯一直避而远之,师伯的机会不大。
与其阻止,不如趁此机会送样东西给师父,白朦关上门,转身靠在门后,寻思自己有什么东西是拿的出手能送给师父的。
对了,玉!
从她记事起,她的身上就带着一块玉,通体漆黑如墨,幼时四处流浪行乞,为了不被人抢走,贴身放在胸前,后来被师父带回无凤宫,就把玉放盒子里藏了起来。
十几年了,当初把盒子放哪里来着?
白朦钻进床底找了一番,惹得满身灰尘,也没见到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懵逼地站在床榻前,玉到用时方恨藏,好好的,她把玉收起来做什么?这里是无凤宫,没人会觊觎她的玉,她明明可以大大方方戴脖子上的!
转念一想,她送玉给师父,和师父收师伯的发簪并不冲突,到时身上戴着她送的玉,发髻上插着师伯的发簪,瞧了更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