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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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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当然, 他们不是因为歌唱的好出名,而是因为他们以养“士”称名,作为王孙子弟,他们礼贤下士, 恭谨谦和,十分得民心。

其中以孟尝君田文最为出名,孟尝君养士三千, 名满天下。

所谓“士”,不仅仅只是读书人之称,除学士外,亦包含方士, 策士, 术士,甚至还有食客。

学士不说, 文才兼具之人。

方士,乃访仙炼丹, 以求长生不老之人, 秦始皇就为了长生不老养了众多方士。

策士,便是张仪,苏秦等游说诸侯,出计谋策的纵横之士,有名气的如张仪苏秦便称纵横家。史记·樗里子甘茂列传论称, “虽非笃行之君子, 然亦战国之策士也。”

术士, 便是江湖术士一类,专门搞些旁门左道,成语鸡鸣狗盗,鸡鸣,狗盗二人便是孟尝君养在府中的江湖术士,平日里教人看不起,身份低微,孟尝君能逃出秦国却靠这鸡鸣狗盗二人之力,自然不可小觑其术士之用途。

至于食客,当然不是找来帮人吃东西的,王孙子弟又不傻,食客实乃王孙贵族家中宴请宾客时作陪的人,主人不在,他们甚至可以“代主”陪客,陪吃陪喝陪玩,俗称三陪。

这食客要求甚高,不仅相貌要端正,还得有点儿名气,就像爹妈拉着有才艺的娃在过年的时候给亲戚表演节目似的,食客也是酒酣耳热之时用来活跃气氛的调剂品。

门客按其作用不同分为若干级,最低一级只到温饱的程度,最高级别的门客则食有鱼,出有车。为主人发挥其作用,必要的时候也可能发展成雇主的私人武装,是个相当庞大的集团。

“君上以为此计,韩王可愿从君上所言行事?”

“实话告诉先生,我亦只有三分把握,韩王胆小懦弱,仅闻秦来攻,三军未行,先便自乱阵脚,实在叫人……唉。”一年过四旬,眉头纹路深刻的华服男子叹道,“可叹我田文一朝没落,只得畏缩韩国。”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孟尝君田文。

田文本是齐威王田因齐之孙,靖郭君田婴之子,齐宣王田辟疆之侄。因封袭其父爵于薛邑,又称薛公,号孟尝君。

“君”,乃战国时期卿大夫的封号,一般所指有封地的贵族,郑玄注:“天子、诸侯及卿、大夫有地者皆曰君。”

这孟尝君因被现今齐国齐湣王田地猜忌,君臣不和,后被秦国秦昭襄王所请,赴秦任相国,只是秦国此刻还是宣太后做主当家,这丞相之位已然定了魏楚的父亲魏冉,怎么会让他半路出来的孟尝君截了他们的道。

宣太后劝告嬴稷,孟尝君是齐国贵族,遇事必先考虑齐国,而损害秦国的利益,用此人为相,实在不妥。

嬴稷想和他妈对着干,但是也得在国事安稳的情况下,孟尝君此人果真不能用,嬴稷便派人准备杀了孟尝君。

孟尝君受不了,连夜出逃秦国,秦昭襄王派兵马去追愣是都没追上。

孟尝君逃回齐国,又被齐湣王好一番羞辱,后又因田甲叛乱事,为湣王所疑,只得谢病归薛,不久出奔至韩,任相国。

辗转几年,风餐露宿,被世人耻笑他如丧家之犬,一切皆因秦昭襄王而起,叫他如何能不恨。

孟尝君握紧双拳背在身后,眉头上的锁纹深深皱起,他田文与暴秦势不两立!

门客的一句话瞬间熄灭了他豪情壮志的仇恨火焰,“我观韩王之言,韩王倒想求和。”

“笑话!”孟尝君一甩袖子,“还未开战,不过间者消息知秦来攻便要求和,毫无气度毫无国家尊严!”

“君上息怒。”

“为今之计,只能与魏联合伐秦方得大成,我便不信,穷极两国之力还不能对抗虎狼恶秦!”

“君上所言甚是,只是当下,韩王便是连兵都不敢出,这……”

“无妨,本公自有妙计。”孟尝君冷哼一声,“你随我一同进宫面见我王。”

长相平凡,却每每敬献好计谋的门客心中微微一动,谦卑道,“诺。”

秦国 咸阳宫

魏楚百无聊赖的蹲在一边,嘴里衔了根草歪着头看不远处说悄悄话的两人。

不知打什么时候起,他居然成了公子芙跟小优伶谈情说爱的掩盖物。每次下了课,他就被公子芙拉到甘泉宫外一角,让他守在这儿,自己去跟小优伶说话。

魏楚本来不服。

公子芙一瞪眼,“不服?揍到你服!服不服?”

魏楚,魏楚就萎了,无他,委实打不过啊,魏楚无语问苍天。

所幸小优伶还是个心地善良的,看魏楚蹲在那里无聊,小跑过来从怀中掏出几个梅子,奉到魏楚眼前,眨巴眨巴大眼睛,“今天太后高兴赏的,公子楚尝尝看?”

魏楚不禁露出慈母般的微笑,刚要伸手拿,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横插一手的公子芙拦腰截断。

“这果子你不给我倒是给他?!”

小优伶缩了缩脖子,“你……你不是不爱吃酸的么……”

“我……”公子芙哽了一下,看魏楚似笑非笑的模样冒起一阵火气,硬是咬了一大口酸梅子,含在嘴里含糊不清道,“谁说我不吃,呕……”

魏楚,“……”

小优伶,“……”

别扭到这份上魏楚真心给跪了。

因着下课常常替他俩打掩护,魏楚跟他也算混熟了,知道他叫阿梓,被宫里的老宦官捡回来养大,便安排进宫做优伶,唱歌很好听,只是不知道如何认识公子芙。

“上回白将军救下妫姐姐传遍了整个甘泉宫呢。”

妫姐姐就是当日被公子柱调戏的□□伶。

“之后公子柱又来找过妫姐姐,可妫姐姐借口白将军名号还把公子柱吓走了呢。”

魏楚暗暗皱眉,还未说话,公子芙咽下一嘴巴酸梅,呵斥道,“谁给她的胆子打着我舅舅的名号胡言乱语。”

阿梓也觉这样不妥,那妫姐姐话里话外皆是些白将军对她另眼相看的意思,若真被有心人听了去,对白将军那便是大大的不益了。

“那……我回去劝劝她?”

话还未完就被打了一下头,公子芙瞪眼道,“你去劝什么劝,我跟舅舅说一声便是,我马上要启程,若谁欺负你怎么办?”

前几日,王上已下诏命,着左庶长白起领兵十万,攻打韩国新城,左更向寿攻打韩国武始,势必拿下新城武始。

魏楚,公子芙,作为白起帐下将领士卒,下月初十,随大军出征。

提起出征,阿梓有些呐呐,迟疑道,“你真要去啊。”

公子芙道,“大丈夫立于世,自然该建功立业,驰骋沙场。”

他是有大抱负的人,阿梓一直知道,他低下头眨了下眼睛,抬起头又是笑意盈盈模样,“嗯,你要小心。”

公子芙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抬起手又放下,捏成拳,气氛有些沉默。

魏楚撇撇嘴,伸出手用力一推,阿梓猝不及防扑倒在公子芙怀里。

两人都被自身沾染上的对方气息染红了脸,等阿梓跌跌撞撞爬出来,公子芙朝魏楚怒目而视,魏楚一呲牙,笑得像个小痞子,“抱歉抱歉,手滑。”

公子芙依旧怒目而视,眼神告诉魏楚,“干得好!”

三个少年郎蹲在宫墙一角嘻嘻哈哈,笑声里带着少年们的雄心壮志和对战场的一点兴奋,还有一点恐惧。

“我唱歌给你们听罢。”

魏楚点点头,双手环在膝上,看着平日里羞羞涩涩的阿梓突然乍现豪气万丈的神采。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

秦风的大气磅礴混杂着阿梓正在变声的少年声带,青涩中带着成长的沙哑。

魏楚好像看到了广袤无垠的天地,看到了被黄沙肆虐而依旧坚实的土黄色城墙……

歌声愈发飘离,耳边清楚回响的,是铠甲与铁器碰撞的冰冷的摩擦声。

“呔……”

“将军!函谷关到了。”

白起举起手中青铜宝剑,喝道,“出关!”

白起向坐下马匹臀上狠抽一鞭!

□□骏马提起前蹄仰天嘶鸣,展开四蹄,朝前方关口飞驰而去,白起殷红的披风上下翻腾。

霎时间,万马奔腾,与白起应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承载着老秦人世世代代的希冀跨出了函谷关。

黑色大纛旗迎风飒飒,随着函谷关的强劲山风猎猎作响。

关口守卫举起手中长矛大声呼和,为大军送行。

魏楚的手被缰绳勒得生疼,他回首望去,狭道蜿蜒,被称,“邃岸天高,空谷幽深,涧道之峡,车不方轨”的天险函谷关已在身后,渐渐消失不见……

他抬起头看着浩浩荡荡的大军,心中升起一股不知名的兴奋。

中原,我来了。

尽管他表现的像个寻常公子一般,但那也只是表现。

这是一种感觉,他与魏楚亦有过几面之缘,上门拜访兄长,总会见过,只不过那时候的魏楚并不喜欢与他们这样的‘长辈’待在一起,通常行个礼,便找借口理由跑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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