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烧妖?乱象起!
也不知凤容若与鬼僧在房间里密谈了些什么,只知等他回来时,房间里客栈送来沐浴的热水都凉了,唐黛只好又吩咐掌柜的再给他换了热水。
凤容若沐浴后,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墨发走了出来,唐黛瞅了一眼,忙拿了干布巾为他擦试。凤容若坐在那,任由小丫头在他的头上捣鼓,心里暖暖的,满脸的笑容。
“你自己有武功不用,为什么不将头发弄干?这个天气,顶着一头湿发容易生病的。”唐黛看凤容若还一脸享受的模样,出言嗔怪。
“呵……有你啊,你为我擦干,比我用武功感觉好啊。”凤容若转身,捉了唐黛为他擦头发的小手。
“哎呀,你这样,我怎么为你擦嘛?”唐黛见自己的双手被凤容若的大手握住了,噘嘴道。
“不急,等会再擦……我想你了,丫头。”凤容若一用力,将唐黛拥入怀里,找了她粉红的双chún,将无数的思念,释放于如雨点的吻中。
心中也思念凤容若的唐黛,也伸了手抱住他,热烈的回应着他悠长又缠绵的深吻,直喂得唐黛又喘了气,失了呼吸,凤容若才放开她。看着怀里的小小人,两眼迷离,嘴chún都被自己亲得红肿了起来,凤容若轻笑一声,伸了修长的手指,抚摸上唐黛的红chún,隔着自己的手指,又在她的chún上轻吻了一下。
唐黛伸了手,抱住凤容若的脖子撒娇,拿小脑袋在他的xiōng前拱了又拱,就是不舍得放了手,凤容若感觉到唐黛对他的越来越依恋,嘴角又勾起大大的温暖的弧度。
“小丫头,想我了?”
凤容若低了头,附在唐黛的耳边,悄悄的说了情话。被凤容若的呼吸弄得耳朵痒痒的唐黛在他的怀里扭了扭了身子,脸sè红了起来,不否认的轻轻的“恩”了声。
“呵……我的小丫头现在知道想我了,再也不在我的面前张牙舞爪,嘴硬了。”凤容若被唐黛的态度取悦了,想起刚开始时唐黛在他的面前鸭子嘴硬,从不承认她想他,不觉轻声笑出了声。
唐黛听了凤容若的取笑,不开心了,拿眼瞪了凤容若两眼,又白了他一眼,更是逗得凤容若哈哈大笑起来。在门外守着的小青,楚陌听了,对视一眼,这个世界上能惹得世子开怀大笑的人,也只有小姐了。
而正巧出了自己房间来寻凤容若的欧阳清,看着房间门紧闭,里面传出表哥开心的笑声,欧阳清顿了脚,心中升起了几丝失落和苦涩,转身又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关了门,一个人独自枯坐。明明知道不可得,他却偏偏抑制不住心中的念想。
一众人在客栈又住了一晚后,第二天一早大家都起来出发了,诛魂阁的人终于是没有敢跟了上来,听了江野的命令,说是不能得手,就不要打草惊蛇了,唐黛一行也化险为夷,不快不慢往京城赶去。
几日后,到了京城的边城,上津。唐黛与凤容若这一路上,听到的最多的议论,就是关于天生血月,是大凶兆的事。一众人进了城,准备在上津休整歇息一番,然后就一口气赶回京城去。
马车在繁华的街道上缓缓行驶着,朝着目的地驶去。突然,街道上的人流朝一个方向涌去。
“这是出了什么事了?”唐黛掀了马车帘子看了看,问骑在马上的欧阳清。
“不知,你们马车慢行,我看看去。”欧阳清说完,打了马跟着人流往前走。
“我也去看看,我也去看看。”好八卦的唐黛见有热闹凑,岂有不去观看观看之理,对着欧阳清的背影大叫。
“我陪你去。”凤容若抽了抽嘴角,朝欧阳清挥手示意,让他先走,然后对正着急不堪的唐黛道。
“哦。”
唐黛一听,放下了帘子,双手搂住凤容若的脖子,像只小考拉又挂在他的身上,乖乖的应了声。凤容若笑着在她的chún上亲了下,伸了手抱住她,就掠出车外,将白马背上的鬼僧拎了下来,二人坐了上去。
看着被扔下马的鬼僧,唐黛想着他的“座上宾”高论,在凤容若怀里哈哈大笑起来,凤容若见丫头开心,宠溺的看了她一眼。而被扔到地上的鬼僧,则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跳脚大骂了起来。
“你个臭小子,怎么现在学得跟那小丫头片子一样坏了,专门欺负老人。你占了我的马,我骑什么?我到马车里睡觉去,哼。”鬼僧骂了一句,想起马车内没人了,不骂了,pì颠pì颠的爬上了马车。
凤容若与唐黛也不理他,任他坐进了马车,又吩咐楚陌他们先回了客栈,他带着唐黛去瞧瞧热闹再回客栈,楚陌应了,但是心里却是在想,真是近墨者黑,连闲事不管的世子竟然陪着未来的世子妃去凑热闹,他以后可得将唐姑娘的马pì拍好了,要不然,他娶不到小青不说,还要整日的被世子给整死了。
凤容若吩咐完,一手将唐黛搂入怀中,一手持了缰绳,打马追了人群而去。随着人流越来越多,越来越拥挤,马已经走不动了,前面一袭红衣的欧阳清已经是下了马,牵着马往前走,唐黛与凤容若也只好下了马,牵着白马步行。
人流汇入一片空旷之地,类似于现代的大广场,远远望去广场的中央有一个大大的高台。凤容若与唐黛追上了欧阳清,三人一起往广场中央挤去,唐黛被凤容若护在怀里倒是还好,但凤容若和欧阳清却皱了眉。
二人皆出自富贵之乡,王室之家,平日里极少这样近距离的与人多接触,又加上二人气质俊美,仪容不凡,身边的众人,不说让了路,更加的往二人身边挤来,要一睹二人的风采。
甚至是有识之人,看二人一人红衣胜火,一人白衣胜雪,心中猜测出,这应是京城四公子中的二人,红衣妖媚的应是公主府长平公主的嫡次子,白衣清冷的应是安王府的凤世子。只是为何二人不呆在京城,却来了上津,凑上这老百姓的热闹?!
又看了凤容若护在怀里的唐黛,想起了前不久传出的京城沸沸扬扬的护国将军府庶女换嫡女,骗了安王府的亲事之事,那他怀里的女子应该是那护国将军府真正的嫡女,神医县主,安王府未来的世子妃了吧?
“凤世子,欧阳公子,还有未来的世子妃来上津了,大家快来瞧啊,长得真是好看!”
突然人群中,不知道是哪个吼了一声,瞬间,欧阳清与凤容若脸都绿了。
听了这一声吼,所有的人都不去看广场中央发生了什么事,全都朝唐黛他们挤了来,在凤容若怀里的唐黛瞬间觉得呼吸不畅,要窒息了。
快窒息的唐黛看着凤容若与欧阳清二人的俊颜,想起了在现代的古代因生得太美被人流围观而被活活看死的美男卫玠,不禁心中咬牙切齿,恨恨的想挠花了二人的俊脸。不过,她倒是不用担心,他们二人会被看死,因为二人与那卫玠完全不是在一个级别上的,卫玠身娇体弱,而这两位则是习了武功的高手。
见人群拥挤,凤容若与欧阳清二人交换了个眼神,二人瞅了个空隙,腾身飞起,在人群中的头顶飞过,直接飞到了广场中央的高台下的空地上,二人才停了下来。见头顶上突然有人影掠过,甚至有的人头上还被不轻不重的踩了一脚,人群更是混乱了起来。
脚落了地的唐黛,终于喘气喘匀了,那感觉太不好了,就像被人扼住了颈脖子一样的难受。
“你们二人以后要出来,全给我带了面纱,我差点要被人挤得挂了。”喘过气来的唐黛对着凤容若和欧阳清嚷嚷,听得欧阳清与凤容若眼角抽搐。
“你确定是戴了面纱,而不是蒙了面巾?”凤容若笑着道。他又不是女子,还戴面纱呢?!
“哈?哦,口误,口误。”唐黛一听,连自己都笑了起来,没法,前面缺氧,这氧气不足,脑子没反应过来,嘴比脑子快,就是这结果。
唐黛笑过后,眼睛瞥了高台一眼,却突然发现高台上绑了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咦,凤容若,你看,他们为什么把那些人绑在上面,你看,还有个几岁的小孩子,怎么回事?”唐黛指了指高台上,对凤容若道。
前面因为躲着避了围观他们的人群,二人也没注意,被唐黛这一提醒,凤容若,欧阳清也往高台上望了去,上面的确绑了好几个人,而且几个人还在哭嚎着,喊了救命,饶过他们……。
唐黛看凤容若与欧阳清也是一脸疑惑,跑到一旁寻了个人问。
“大伯,麻烦问一下,那些人犯了何罪,要绑在那高台上?绑着他们干什么?”
唐黛走到一个看上去比自己爹爹要大,穿着很是得体的中年人面前,客气的问他。
“小姑娘,你不是上津人吧?”
那中年人见唐黛气质不凡,彬彬有礼,虽身着轻装,但衣料却能看出不是普通人家能穿的,身后跟着的两位如玉公子,也是气质高贵,卓尔不凡,就脸sè严肃,反问了唐黛。
“正是,我们是路过此地的。”
“哎,此话还得从几日前的血月夜说起啊。在那血月夜后,皇上封了国师,于是上行下效,我们上津府的知府大人,也请了一位道长,此人自称是国师的弟子。本请了高人,应能福泽于民的大事,可是后面接二连三的发生的事,却是让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惶恐不安,不知祸事何时就降临在我们这些小百姓的头上啊。”
“不知此话怎讲?有何祸事?”
“自血月夜后,上津便接接二连三的遭遇灾祸,好几户家人家莫名其妙的失了火,连人带屋子全烧死在家中,官府追查并未查出任何原因出来。于是知府大人便请了那国师的徒弟推算,不想,那道长说是我们上津府招惹了千年狐妖,说那千年狐妖本在山中修行,因血月激起了狐妖的兽性,要食人血平抚自己的修为。于是那千年狐妖便派了下面的小狐,来到了上津府取人血后,连人带屋子给烧了。”
“既然是狐妖作祟,为何又将这些百姓抓了,绑在高台之上?”唐黛听完,疑惑的问那中年人。
“因为那道长说,这些人不是人,是千年狐妖派来的小狐,混迹于百姓中,伺机挑了人家取了血,再放火烧了取血人家的屋子。大家都说这道长是开了天眼的,又有官府撑腰,你说我们这小老百姓,又哪知道是真妖还是真人?唉,作孽噢……。”中年大伯叹了口气。
唐黛三人听完,心下都明白了,这又是一个牛鼻子老道,利用血月为自己谋取利益,而且还枉顾了百姓的性命。
别人不知道,唐黛岂不知道,这血月不过是一种难得一见的自然现象而已,之所以会每次在血月后,出现稀奇古怪之事,不过有些人利用了这奇异的自然现像,为自己谋了福祉,或是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目的,或是找了借口做了平常不敢做的事罢。
就在那中年大伯话落,叹气时,只见一队官兵,簇拥着一个穿着官服,年龄大约在五十上下的中年人向高台走来,他身边走着一个胡须头发皆白的老道,面sè红润,远看上去,的确是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
“小姑娘,那穿着官服的就是我们上津府的父母官,秦知府秦大人,他身边跟着的老道,就是那自称为国师徒弟的道人。”中年人见唐黛三人并未远走,而是站在他身旁观看,向三人低声解释。
欧阳清和凤容若看着朝高台走来的人,皱了眉头,这秦知府是前右相魏忠的门生,以前也听过他仰仗右相做了上瞒下欺的事,在右相倒了后,低tiáo了些时间。这是一云老道被封了国师后,他马上就转了方向,拍了国师的马pì,请了他的徒弟在上津府兴妖作浪?
“你俩认识这秦知府吗?”唐黛轻声问了凤容若和欧阳清。
“认识,魏相的人。”凤容若也轻声回了唐黛,不让一旁的人听见了二人的对话。
“哦,原来如此,是一条狗官。百姓在他的手下,又要遭了殃。”唐黛轻声骂了一句。
“大伯,他们这将人绑在高台上,是准备干什么?”唐黛又扭了头,问一旁的中年人。
“等那道长做法,将他们烧死,说是这些人是狐妖附了身的,只能连同他们一起烧了,才能将那些作乱的狐妖烧死,除了狐妖,还上津清平盛世。”
“什么?烧死?活活的将人烧死!”
唐黛三人一听,脸皆变了sè,若是凤南国由这些人胡作非为下去,还真会应了血月凶兆,bī得百姓造反,引起战乱,导致国家覆灭。自古至今,这样的例子可是举不胜举。
“是啊,姑娘,这已经是第三批被烧死的人了,短短几天,发生火灾被烧在屋子里的有五起,然后又被道长当作狐妖抓到这的人又是三家人家,死了上百条的性命了。所以,现在上津府是人人自危,不知道何时这噩运会降临到自家身上来,现在已经有许多人家,在准备搬离上津府了。”
中年大伯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话很是客观,听他的意思,他并未完全相信官府和道长所言,那些人就是狐妖。可是,他不相信,不代表所有人都有他的清醒,说不定已经很是相信了这官府与恶人联合造出的谣言。
“大伯,你相信那台上的人是他们嘴里所说的狐妖吗?”唐黛试探的问了那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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