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遇(二)
就连公主娘亲因为知道凤清清和他成亲的事,是唐黛和凤容若在一旁帮忙的,在他生了两个孩子后,对黛黛和表哥的成见现在都放下了,有时候还会去摄政王府走走,看看三舅舅和三舅娘,说说话。
“姑父,姑父……你在想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凤歌把手放到欧阳清眼前挥了挥。
“呵……没写啥,就是想你的小表妹和小表弟了。”
“嘿嘿,姑父不老实,你就不想我清清姑姑?前面看到你身边的女子,我还以为姑父在外面……哼,哼。”凤歌tiáo皮的逗着欧阳清。
“你个鬼机灵的丫头,想哪去了呢?你!你姑父我是那样的人?!”欧阳清无奈拍了拍凤歌的头笑道,唐天宇在一旁抿着嘴笑了。
“我也想表妹和表弟了,等我和天宇哥哥从西海回来,就回京城,到公主府去看他们。”
“你们要从这里取道去西海?”欧阳清一愣。
“是啊,姑父,怎么了?”
“从这去西海可不容易啊,你们要注意安全,途中除了经过雪山,草原,还要经过沙漠,才能到达西海。”欧阳清担忧的看了眼二人。
“姑父你去过西海?怎么样?值得一观吗?”凤歌立即兴奋的看着欧阳清。
“你呀……西海是值得一去的,波澜壮阔,波涛汹涌,海水蔚蓝,可看日出日落,还可看渔民出海打渔,可以吃新鲜的海鲜……可是,我的意思是去的旅途甚是艰难yīn阻,要注意安全,懂吗?”欧阳清见凤歌故意忽略他的话,立即再慎重的重复了遍。
“知道了,姑父,有天宇哥哥呢,还有暗卫,他们武功高会保护我的,再说,我这出来,就是这些目的,想体会热的地方有多热,冷的地方有多冷,想看沙漠,草原,雪山,大海,还有就是在路上碰到民生的问题,解决民生的问题,这才不辜负我出来的初衷啊。”
凤歌说得头头是道,欧阳清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叮嘱唐天宇要保护好凤歌,甚至是把自己身边的人要再派两个给凤歌,凤歌一再拒绝,欧阳清这才作罢。
欧阳清想起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喜欢往外走,那时候母妃不放心,总是左叮嘱右叮嘱,再看看凤歌和唐天宇朝气逢勃的模样,年轻的脸庞,不禁心中暗自感叹,自己真的是老了,变得小心,变得啰嗦了。
“天宇哥哥,派个人回去跟宁爷爷说声,今天中午我们在长青酒楼吃饭,免得他人家着急了。”凤歌侧头对唐天宇道。
“我派人去宁府接他,一起来这吃吧,既然过年你们二人在宁府过,到时候我们一起过,热闹些。”欧阳清道。
“好,这也行,宁爷爷一个在这,是有些孤单了,不过,好在任期快到了,他再过一年就可以回凤南了。”凤歌点头。
欧阳清叫了掌柜上来,让他去宁府接宁知府来长青酒楼吃饭,三人再说了会子话,两炷香时间宁知府就到了,宁知府人老了,爱热闹,果然很是开心,又听说欧阳清会和大家一起过年,更是高兴得像老小孩,唐天宇看了眼睛酸酸的,想起爹爹也在外面,不知道今年有没有赶回京城过大年,若是没赶回,他在这过年,家里就只有娘亲和妹妹在家了,还好的是,叔叔一家也在,要不然,娘和妹妹在京城,爹爹在任上,都要冷清了。
吃完晌午饭,大家续了杯茶,说了会子话,唐天宇,凤歌,宁知府三人回了宁府,欧阳清也忙他的事去了,约好过年,大年三十那天大家再一起聚。
次日,宁知府正准备收印,大家都回家好好的过大年,等到来年正月元宵一过,再开印,不想,却发生了一件奇怪的告状,告状的人不知道要状告人的名字,人是谁,上面只写着状告长青酒楼东家的侄女。
府衙收到这状纸觉得莫名其妙,却又不敢大意,立即派了捕头去了长青酒楼,捉拿长青酒楼东家的侄女,进行审案。因状纸的内容大约是他的儿子虽然用言语冒犯小姑娘,但罪不至死,但现在他的儿子却被她用银针扎得躺在床上,大夫说他儿子中了剧毒,让他准备后事,这递状纸的人是秦老板,而快死之人则是被凤歌扎了一针的秦斯。
长青酒楼掌柜的看见四人着绯红sè官服的官差进入酒楼后,并不是点菜吃饭,而是要拿他们东家去府衙问话,不禁皱了眉头,自开酒楼到现在,可从未出现过这种况状,做生意之人最是忌讳与官家打这种交道,具体是什么情况,那四个官差并不告诉掌柜,只说让他赶紧叫他们东家下来,配合他们,他们还得回去交差。
掌柜的敢肯定这事宁知府肯定不知道,东家和宁知府二人熟识,前两天还来吃过饭,于是赶紧上了二楼,寻欧阳清,把楼下的事说了,欧阳清皱眉,想想还是跟着掌柜的下了楼。
“四位官爷寻我何事?”欧阳清虽然是公主府之人,但在外从不公开自己的身份,免让人觉得他是靠家势压人。
“公子,今日有人到府衙状告您的侄女当街行凶,用银针扎人,致人中毒将死,但是不知道您的侄女姓甚名谁,家住何方,说只认识你,所以,还请公子跟我们回去,配合我们的查案。”
为首的一人,看欧阳清从楼上下来,一袭红衣,妖孽如画中妖,气质高贵,不似一般人,知道这个长青酒楼东家,恐怕身份不简单,于是很客气的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哦,如此,那我就陪你们走一趟,前面带路。”
欧阳清一听,心中立即明了,应该是昨日之事惹起的,不过以歌儿的性格,教训教训那位浪荡子肯定是有的,至于施毒让人将死,绝不是可能,这其中肯定出了什么问题,不动声sè的颔首,跟着那四人出了门,往府衙而去。
欧阳清随着四人到达衙门时,宁知府也接到下属的禀报,来到这,正在看状纸,又听说已经去了长青酒楼叫欧阳清,也就算了,知道欧阳清为了歌儿也不会计较这事,所以见到欧阳清也不意外。
“你来了?!你看看。”宁知府把状纸递给欧阳清。
“我去叫歌儿来吧,这事歌儿是当事人,想必有没有下毒手,她最清楚。”欧阳清一目十行的看完状纸,瞥了眼跪在地上的秦老板,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为以示公平,你们再一起去。”宁知府也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秦老板,吩咐那跟着来的四捕头。
“是,大人。”
四人个跟在欧阳清的身后往外走去,为头的官差心中则是想,幸甚自己眼神不差,这公子果然不简单,就冲刚刚自家大人和他说话的态度,甚是随意,搞不好,二人老早就熟悉。
欧阳清带着四人来到宁府,准备进宁府找凤歌,那为头的官差一看,这不是他们家大人住的地方吗?!
“欧阳公子,你是不是走错了?”为头的那个问欧阳清。
“没走错,当事者就住在这里。”欧阳清瞥了眼四个官差,面无表情。
欧阳清还未来得及进宁府的大门,就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正是唐天宇和凤歌,二人也远远就瞧见欧阳清和他身后和四个官差。
“姑父,你怎么到这来了?今天不忙?”凤歌走向前,疑惑的看了眼欧阳清身后的四人,不解的问欧阳清。
“这四个官爷找我们有事,让我们配合查案,说是昨天被你扎了一针的秦斯,被你下了剧毒,现在躺卧在床,就等办后事,秦掌柜心中不服,到衙门状告你行凶杀人,所以我过来接你过去一趟,配合衙门把事情查清楚。”欧阳清平静的把事情说了一遍,他一点也不担心歌儿会做了这种事。
“什么?!怎么可能?我那个针上的毒只让他感觉到身上剧痛一晌,为了教训教训他而已,我怎么可能下毒手。哎哟,遇上他我真是倒楣,麻烦jīng。”凤歌和唐天宇惊讶,惊讶后,凤歌气呼呼道。
“歌儿不气,不是你做的就不是你做的,相信宁爷爷会查出来的,当然,我也相信歌儿的医术和人品,走吧。”
“恩,我不气,走。”
一行人再回到府衙,那四个官差听二人对话,再加上凤歌是从宁知府那走出来的,明白了些什么事,路上四人只跟着三人,不说了话。
那秦老板一见到凤歌,就气愤得咬牙切齿,开口骂人。
“你个女子,心地也太狠毒了,我儿子虽然言语上冒犯了你,你也不至于下了毒手,让他死吧?!”
“你……你哪只眼睛瞧到我对他下毒手了?!”凤歌气得脸sè苍白。
“昨天除了你用银针扎了他,没人伤他,不是你,又是谁?”秦老板咄咄bī人。
“呵……本郡主从不以身份压人,但今天我就做一件压人之势,倘若他昨天当街tiáo戏本郡主之时,我直接让我的护卫杀了他,你又能奈我何?当街tiáo戏当朝郡主,就是死罪,家族诛之,他死得又有什么冤枉?我还需要暗下毒手让他回家再死?简直是可笑之极。”凤歌气后,冷笑道。
“下官拜见凤歌郡主!”宁知府知道凤歌生气了,这种时候,她既然摆出了她郡主的身份,他们是臣子,按照规矩,必得行大礼拜见。
一见宁知府都跪下了,宁知府的下属和他那一众的官差,也立即跪下,行大礼拜见凤歌,除了欧阳清,就连唐天宇都跪下了。
那秦老板一看傻掉了,他能猜到欧阳清和这女子的身份不简单,可是儿子快死了,他也顾不得许多,才来递了状纸,但他绝对想不到自己儿子tiáo戏的竟然是当今天皇上的最宠爱的小妹,摄政王的掌上明珠,眼睛盯着凤歌,吓得眼珠子都不会动了,浑身抖如筛糠。
“大家平身。”
凤歌气势全开的扫了眼殿中众人,再眼神凌厉的看了眼秦老板,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她隐藏身份,只是为了自己方便,也是为了不扰民,但总有些眼瞎的往上撞。众人起身,都不说话,眼神都看着这小小郡主,看她后面要怎么做。
“为了本郡主的清白,事情还是要查清楚的,宁爷爷,你派几个人跟着我,你,前面带路,我去看看你儿子到底中的是什么毒,就算他该死,也不是现在,我看谁的胆子这么大,竟敢栽脏陷害本郡主。”
秦老板抹了抹了头上的汗,吓得脚软,站起来几次,才站起,带着凤歌一行往家中走去,欧阳清和唐天宇,宁知府都不放心,全都跟着,再加上宁知府的随从,一众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秦老板家。
秦老家产业不少,所以府地也很奢华,比宁知府住的院子还要好,秦家的管家看到自家老爷去告状竟然告回了这么多的人,吓了一跳,忙走了上来,要问询秦掌柜。
“什么都不要问,开了大门,迎接大家进去。”
秦老板摆了摆手,管家立即闭嘴,让门人将秦府的府门大开,众人的马车驶入,下了马车,立即有下人来接了马车,这一群人个个气势不凡,威压甚重,秦老板的汗在这大冬天里就没有停过,跟在他身后的管家,更是被气势压得大气不敢出。
众人跟在管家和秦老板身后,进到秦斯住的院子,进入院中的小待客厅坐下,凤歌命管家和秦老板把秦斯抬到客厅中的贵妃榻上,她贵为郡主,不可能进入他的歇房中去为他看诊。
秦老板和管家立即将秦斯抬到软榻上,秦斯已陷入昏迷当中,像条死狗一样躺在那,嘴chún和脸sè都是乌紫,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凤歌也蹙了蹙眉,命秦老板找来丝帕覆盖在秦斯腕间,才伸手为他把了脉,心中有了数。
“去把为他看诊的大夫找来,让他背上医箱,带上银针。”凤歌收回把脉的手,吩咐秦老板。
“是,郡主,管家,你快去把我们府隔壁医馆的叶大夫找来,让他带上医箱和银针。”秦老板立即吩咐客家。
“是,老爷。”
管家立即转身就出去,郡主二字差点将他的炸得腿软,站不稳脚,在路上摔了两跤,去到秦府隔壁的医馆,将前面为秦斯看诊的叶大夫叫到秦府,叶大夫一进小院的客厅,一见坐着这么多人,竟然还有官差在,没敢吭声,只疑惑的望着秦老爷。
“你是叶大夫?”凤歌淡淡的问了声。
“是的,小姑娘。”叶大夫年纪四十多岁,所以看着凤歌的年龄小,就顺口的叫了姑娘,把厅中的众人叫得倒吸了口凉气,眼光全看着凤歌,生怕她再发了火,叶大夫被众人的神情搞得一愣,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医箱打开,把你的银针借我一用。”不知者不罪,凤歌倒没在意叶大夫的一声小姑娘,她今天摆了身份,是被冤枉狠了才这样的。
“这……好吧。”
叶大夫看看秦老板,见他对他点头,于是把医箱放下,取出自己的银针递给了凤歌,凤歌伸手接过,摊开看了看,银针虽然和她的无法比,但是要治好榻上那家伙还是可以的。
“把他的上衣宽了,趴在榻上,我要施针。”凤歌冷眼盯着秦老板道。
“是,郡主。”
秦老板立即同管家上前,把秦斯的上衣褪下,睡觉的姿势换成向下趴着,这过程凤歌没有离开,但是还是别了眼光,看别处,唐天宇和欧阳清,宁知府一看,心中也吁了口气,而那叶大夫一听郡主二字,倒没像管家那样吓到,眼睛放亮的看了看凤歌,放眼凤南,会医术的郡主只有摄政王的女儿凤歌小郡主,听说她得其母妃的真传,而她的母妃是仙僧的小徒弟,他不会这么幸运的竟然碰到她了吧?!
叶大夫念头未落,只见凤歌拿了银针,走到秦斯榻前,银针挥舞,行云流水,不一会儿秦斯的背上就被chā了针,像个刺猬一般,看得叶大夫和众人是眼花缭乱,叶大夫心情激动,又兴奋,却是不敢打扰了凤歌,凤歌施完针后,折身在医箱又取了一支锋利的小刀,执了秦斯的手,将他的十指逐一害破,只一息,十指间黑sè的鲜血往外流出,看得众人惊讶不已,全都凝视屏气的看着凤歌一人在那忙碌,凤歌一旦治病救人,就进入大夫的角sè,没管厅中众人的眼神复杂。
不过,她要承认,她是女子,还是记仇的,本来只要割破五指就可以,她一发狠,将秦斯的十指全割破了,她就让他多疼一疼,十指连心,我疼死你,哼。秦斯要知道凤歌的想法,估计这辈子宁愿不举,也不要招惹女人了,女人心毒起来,他们做男子的自愧不如啊。
一刻钟后,十指滴出的黑sè毒血,以人眼可见的速度,黑sè变淡,然后变红,到最后变成了正常的鲜红,凤歌取了针,再命叶大夫为秦斯的十指上了药,止了血,包扎好。
“郡主医术高明,在下佩服。”叶大夫恭敬的对着凤歌行了大礼,然后由衷道。
“叶大夫,秦公子中毒,是何原因?你与秦老板是怎么说的?”凤歌问叶大夫。
“当然按在下诊断的实话实话,秦公子是误食了两种相克之食物,导致中的毒,虽然我知道原因,但是无法给他治毒,且据我所知,整个青州府没有人会治疗此毒,而且误食此毒二十四小时内,秦公子肠里的毒就会bào发,不出三日必会bào毙,所以,在下让他节哀,准备后事。”叶大夫一五一十的告诉凤歌。
“叶大夫的诊断不错,你救不了秦公子,也情有可原,我可以说,这天下,除了仙僧师祖,小仙僧师伯,我母妃,还有我四人,谁也解不了此毒。叶大夫能诊断出是误食相克之食物,已经是医术高明了,只是,我怎么听秦老板状告我时,说是因为我用银针扎了令公子,导致他中毒的?我本以为是秦老板请了个庸医,此毒虽难解,却不难诊断。看来并不是这个样子,秦老板,你给本郡主解释清楚,为何要诬陷本郡主,意欲为何?”凤歌赞美了叶大夫几句,然后话音一转,问立在那的秦老板。
叶大夫眉头一皱,看着秦老板,他什么时候这么说过,秦公子是因为挨了银针扎,才中的毒,他根本不知道秦公子被银针扎过啊?!秦老板脚一软,朝凤歌跪下,磕头,“郡主饶命,郡主饶命,在下是爱儿心切,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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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万物言,见yīn阳界,隔空直播,偶尔撩撩粉丝,生活过得简直不能太舒坦。
只是——
你能不能别老是爬我床?喂喂喂,对,就是你,别再笑了。
老婆,你太累了,咱该回家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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