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薛蟠
此为防盗章 贾珠在外面写下名贴打发小子们去送鲜蘑菇, 可王桂枝想想又觉得这点东西不太体面,又拿小坛子装了些她自己泡制的泡椒鸡爪花生,还亏得是饺子铺生意确实不错,她又管上了厨房的事儿,不然也没得这样多的鸡爪子, 就是这样, 也得放好些花生, 不然只怕不够分。
送了一些给外人, 自己桌上自然也有, 元春爱这一味,就是怕辣,拿茶水涮洗了吃, 还是有丝丝的辣意,只把她的小嘴都辣肿了。
王桂枝看着她就觉得什么不痛快都消失了,她拿帕子给小姑娘擦嘴, “小馋猫, 下回我让她们少放一点儿辣子,专给你吃, 快把那点丢开吧。”
贾珠与李纨也各捡了一个尝尝,不是很感兴趣,只有味特别些, 尽是骨头只点子肉, 李纨倒喜欢那道蒜烩蘑菇, 觉得吃起来格外鲜甜。
“我也给你家里送了一篮子, 要是家里人喜欢,以后我再送。”
王桂枝拘束着贾珠的每日看书时辰,让他身边丫环们不许淘气,经常出去办事跑马,把银子直接李纨打理,小俩口有商有量,感情便越发好了。
李纨心里很是感激,她家里是书香门第,陪嫁虽有,却并没有多少银财,若不是母亲送钱来……虽说她自有贾珠跟自己的月例钱子,但那些那里够使。
一等太太管了些家事,她的日子也越发好过了。
“多谢你想着。”她温柔得看着贾珠,偏过头,见太太跟大姑娘元春说笑,便也凑趣道,“太太说什么笑话呢,让我们也听听。”
王桂枝正在讲有关她知道的康熙皇帝的事呢,她就是想给姑娘提着醒,不能让她觉得后宫好。既然他们也想听,瞧着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洗手净口,让他们坐下,干脆都听听,自己便开始讲了起来,“不知道哪时候的事,只说这位少年皇帝八岁便登上了帝位,先皇帝留下了四位顾命大臣,一个是墙头草,看着哪头强就往哪边倒,一个手握天下兵马大权,一个德高望重,地位不同,群臣俱服,还有一个,与那手拥兵权的相争多年,总想分庭抗礼。儿皇帝将满十六,可望亲政。太皇太后便请了他去,问他,娶哪位大臣的女儿做皇后……”
这故事可说是惊心动魄,听起来有趣极了,就连打帘子的婆子都听迷了,根本没注意到贾政已经过来。
贾政也没让人打扰,自己进了东房门。
夫人半坐半歪在临窗大炕大红金钱蟒靠背上,穿着一袭家常的浅如碧蓝碎白花小袄,手里扶着石青金钱蟒迎枕,语态平顺得说着故事,十足贵夫人模样,可一看她这正经的样子,他就想着怎么让她在自己身-下低吟嗯唱。
看着儿女都坐着一旁,贾政不想打扰,自坐在面西一溜的椅子上,说来也奇怪,夫人的样子也没变多少,只是好像打从上回一病,就瘦了些,一直没养回来。原本略方正的脸削尖了些,她是娇养的,皮肤白皙,只眉头轻皱那么一下,他就觉得她竟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尤其是在床-事上,不说她觉得自己移了性,就是贾政自己,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样小猫似的娇哼,跟挠在他心上一般,特别是她眼里好像总含着火,灼灼艳霞,如同冰山下的火焰藏着燃烧,似乎要喷薄而出,他期待着,她会干些什么,一想着,贾政就格外兴奋。
“权利诱惑,毒过砒-霜,那鳌拜让身边的人一吹鼓,越发觉得自己才高八斗、威风百面,既然皇帝年幼,为何不让他自己来坐……”王桂枝根本没发现贾政,她生怕自己讲的不够清楚明白,全心全意都在回忆跟讲述故事之上。
而贾政越听,就越觉得,这不是早年前皇上身边的发生的事嘛!这种深宫秘闻,夫人是从何得知的!
想到这里,更加不让侍茶的丫头出一点声,一面安静听着,一面对比着印证着他所知道的。
虽说有些地方时间人名一概不对,但事情连续起来,夫人所说简直有如身临其境。若是如此,怪不得夫人以前总是跟他挺腰子,王家连皇家这样的秘闻都知道,可见皇恩亲厚,低看别人一眼也是常理。
那王子腾送了两个人,严查自己的仆从,是不是皇上那里透了什么意思出来?再联想到,夫人一避了出去回来,就说是自己的陪房惹了祸,借口是挡了珠儿的面子,闹得荣宁两府,没有人不知道的……
好好一个这么大的人,本就不可能说变就变,看来真有什么大事,只是夫人为何不同他说呢?
贾政不由看向王桂枝,看着她正戴着他送她那珍珠耳坠子,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起伏,口干舌燥,便端起手边残茶。再是机敏,到底还是女人,一些小情小爱就让她这般左性。看晚上他不收拾她,让她好好知道知道,什么叫夫是天纲。
贾母坐在马车里,轻轻叹了口气。看着拿着帕子捂面哭泣的李夫人,她还是安慰道,“你也不必太过于忧心,既然没消息,也不算是最坏的消息了。”
李夫人泪如雨下,父亲被拘了,家里散了好多银子去都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连被关在哪里都不知道,这如何能不让人担心呢!她只怕是,李府上下,都,都……
看着大儿媳妇哭成这样,贾母心里如何能好受,但能领着她出来探听消息,已经是尽了力了,她到底身份不同,被家里人称一声老祖宗,就得顾着宁荣两府贾家人。都不知道是犯了事,就算是自己的亲媳妇,也不能上赶着给别人送刀子。
若是能在南安郡王妃或者是治国公夫人这里打听到一点儿消息,知道上头是吹什么风,也能看着盘算。再若是出银子能摆平的,她肯定出手相帮,可要是别的事儿……唉……
“老太太,老太太……”李夫人惶然如坠入深渊,只得抱住贾母这一块浮木,娘家失势,老太太仍然慈爱,她便还有一席之地。
再是这样说,王桂枝也不可能继续了,是她有些不自在的地方,她总感觉跟贾政相处别扭。
贾政抱了下元春,便问贾珠的话。
王桂枝正好闭上嘴,在一旁吃茶,王夫人的记忆里,贾政得蒙皇上隆恩,从主事做起,入部进学,到了工部员外郎,一直以来勤勤恳恳,除非家里有事上禀请假,此外都按照大小朝点卯上班,通常是四更便起,五更前御门听政,散朝后归家跟贾母请安,用罢早饭,再去工部办差。(王桂枝估摸着贾政在工部相当于是个闲散人,没人真的让他去办什么工地建筑又或者是收发宫中器物,多半是让他跟着在都水清吏司,跟着制造诏册、官书等事,才能养得他不懂得官场经营……)
但如今王桂枝也不能这般肯定,只能说此时的贾政与她印象里的贾政,根本已经不是同一个人。
办完那点公务,贾政回来有大半的时间花费在书房,他那里滤过交际往来的贴子信件,还有一些私人应酬王夫人也得跟着。贾家子孙们虽然不算争气,祖上可有威名,除了四家八王,王夫人倒不用怎么刻意上心,料想贾政也是如此。
但贾政是男人,不少私人饭局,以前每月里有半数日子歇在外院,剩下十几日又有七八天是在周姨娘,赵姨娘那里。
“夫人,今日这茶倒是不错。”
贾政瞧见夫人走了神,一使眼色,贾珠抿了下嘴,想说什么,又觉着父母在上,岂有他说话的道理,只得提步离开,李纨抱了元春也跟着出了门。
元春心灵机敏,听了一个好故事,父亲也抱了她,她小脸红扑扑得,“大嫂子,母亲为什么要怕父亲啊?”她还不太明白男女之事,可以前王夫人却从来是不怕贾政的,她觉得奇怪。
这她哪里知道,李纨也不明白,更管不到公公婆婆头上去,她哄着元春道,“太太是尊重老爷,不是怕。”
“噢。”原来是顺从啊,元春点了点头,突然又道,“母亲说,人不能自己先跪下的。”
李纨没在意,只以为是太太哄小孩子的玩笑,她哪里想到王桂枝是真的不想让元春跪,而此时的王桂枝,却是真的要跪……
“夫人刚才说到那个儿皇帝,不知道后来他还干了什么事呢?为夫的,真是十分想知道呢。”贾政盯着王桂枝看,只把她看得僵笑着不作声,挥手把下人们都撵了出去,撩开袍子,一把按着王桂枝跨坐在自己腿上,逼着她继续讲。
刚才他守在那里听,是她说错了什么?她才不相信贾政是真想听她继续讲故事呢。王桂枝真是气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活了那么久,以为自己见过些世面,但回回面对贾政,总觉得他洗涮了自己的三观。他不是古人吗?难道不是应该封建守旧啊!他堂堂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跟她过不去!就连跟孩子们说说故事也不行嘛?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她吗?
“我不知道,我胡编的。”王桂枝挣扎着,她能感觉到他腿-间的反应,不能再这样下去,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在观音像面前已经弄过一回……以前王夫人都没这样过,为什么轮到她就得这样。就算是夫妻,可夫妻之间在床上也便罢了,像这样,这样……
成何体统!
王桂枝见他嘴边只有冷笑,越发头晕脑胀,“你,你再这样,我要告诉老太太。”
“你直管去说。”贾政撕开她的裙子内裤,性-致勃发。
“你,你……”王桂枝无处使劲,夹紧双腿弹动。“我要告诉我哥哥!”终于让她想起来,她还有个娘家人。
“那你就去说啊,说我轻薄你,调戏你,还要……”贾政哼了一声,就锁住她的手,没怎么摆弄,就让她双膝跪在榻上,俯下身两人便贴在了一块儿,“入你……”
他不怕她还觉得臊呢,箭在弦上,王桂枝眼冒金星说不出话来,开始还咬着唇撑着,只紧夹会阴处想让他快点泄出来,只是贾政倒越发来了劲,大开大合起来,“当,当不住了……”她哭了出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嘛!”不管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她先认错总行了吧。她是真的觉得不舒服,按住了贾政的手央求道,“饶了我吧,你去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