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第 1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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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缭绕, 还有很浓的酒味在空气中弥漫着，落地窗大开着，床帘被外面的风吹的飘了起来, 又落了下去。却吹不散房间里的烟味跟酒味混杂在在一起难闻的味道。
乔璟燃倒在地上, 呈着大字型平躺在地板上，地板不是铺的大理石, 而是铺的木质地板, 冬暖夏凉，木板上还铺着毛毯，所以完全不会让她感到背脊发凉。可是, 她的心却是冷的, 怎么也，暖不起来了。
因为, 那个帮她着手布置这些的人，已经不在了。
毛毯的周围全部混乱的放着酒瓶, 还有低头就可以看到的烟蒂。乔璟燃的右手还拿着一个空空的酒瓶。而左手，则是拿着一份报纸。
报纸的头版头条上, 几个大字, 赫然的写着：
【乔氏国际长女疑为酒后失控山腰处撞车送医。】
起初看到的时候先是想要知道结果, 人呢？究竟是死还是生？大大的标题之下还细细字体的副标题, 写着, 送医无果，抢救无效，已经身亡。
就这么寥寥数语，一篇报道也不过是在走着一个既定的过程，现实介绍身亡女人的出身，然后工作地，职位，为了社会做了怎么样的贡献，有过怎么样的功绩和怎样的辉煌的成绩，通篇下来，不过是在歌颂那个女人的人生是多么的成功，多么的光耀，只徒留了最后一句的感叹，英年早逝，可叹，可叹。
可这些，对于乔璟燃来说，通通都是脑海里一片又一片的回忆，就像是影片一样，一幕又一幕的在眼前来回往复的播放着，不管乔璟燃是闭着眼睛，还是睁开眼睛，她看到的，仿佛都只有和乔以枫在一起的那些点点滴滴而已。
是的，和乔以枫在一起的回忆。
报纸上写着的那个身亡了的女人，那个出了车祸被送去医院却救治无效的女人，是乔以枫，是她乔璟燃的姐姐，她跟她异父异母，可是对于乔璟燃来说，从她出生到这个世界上来的那一刻开始，她第一眼见到的人，第一眼印象的那个人就是乔以枫，她这二十六年来的人生里面，没有一处是没有乔以枫的存在的，不管是哪里，对于乔璟燃来说，她触目可及的地方，都能够看到乔以枫的影子。
可是…她从来都没有跟乔以枫在一起过。
乔璟燃，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乔以枫她喜欢她，因为她害怕说出来之后，被那个疼她的姐姐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她更害怕乔以枫至此之后都不再理她，所以她就开始用一种玩世不恭的方式开始生活，娱乐报纸的头条天天都是她，直到乔以枫死，她都没让乔以枫知道这份感情。
是啊，怎么可能在一起呢，乔以枫是她乔璟燃的外公老友的孙女，是因为乔以枫的亲外公过世以后才被乔璟燃的外公接过来交由她的母亲方渝卿抚养的，所以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她跟乔以枫的关系，就已经被上天定好了，乔璟燃只可能会是乔以枫妹妹，哪怕她们根本就毫无血缘关系，也不可能改变。
所以乔璟燃早就明白了，即使她的心…从来都没有接受过这件事情，可是她终究还是选择了藏起这份感情，只用妹妹的身份亲近乔以枫，是啊，她想…至少用妹妹的身份，她能够亲近她一辈子啊，这样多好啊，她们做什么都能够在一起，不管多亲密，别人都不会发现，就连乔以枫自己都不可能会发现。
乔以枫出事的前一天，乔璟燃还一如既往的跟她的那些酒肉朋友到处喝酒，然后去澳门大赌，直到半夜才又回到h市，一打开家门她就倒床就睡着了，直到凌晨的时候被不断响起的手机铃声吵醒，是她的爸妈打过来的，说乔以枫出了车祸在医院抢救，听到这件事的那一刻，乔璟燃真的觉得，整个世界都要坍塌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这不过就是她酒后的一个噩梦罢了，只要她醒来，就好了，又或者，只要她赶去医院，乔以枫就已经好好的坐在病房里手术结束了？
可是，没有。
她站在急救室的门口等了十几分钟，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告诉她，告诉她的父母，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是什么意思？乔以枫死掉了吗？她的姐姐，她最喜欢，也最疼她的那个人，回不来了吗？什么？没听错吧？
乔璟燃一度的怀疑过自己还在梦里，所以她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光，可是…接下来的却只有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她自己的五指印清晰的印在了她的脸上，乔以枫，真的不在了。
自从乔以枫离开以后，到现在已经过了十天了。刚开始的那一个星期的时候，她的爸爸乔礼和妈妈方渝卿压着心里的疼痛在忙着筹备乔以枫的后事，所以无暇来管乔璟燃，也是因为心疼乔璟燃那么难过所以没有让她去筹备乔以枫的后事，以免触景伤情，可是直到乔以枫的葬礼那天，乔璟燃还是没有出现，乔礼跟方渝卿打电话催促她去，直到葬礼结束了，她也没有来，乔礼和方渝卿最后在自家门下的酒吧找到了她，当着那里在场所有人的面，斥责她毫不懂事，平日里面不思进取不求上进就算了，如今连最疼爱她最宠她的乔以枫的葬礼，她都不去，还一如既往地花天酒地，对她彻底的寒了心。
她不去，是她不愿意面对。乔璟燃…做不到…她没法儿承认乔以枫已经不在了，已经彻彻底底的离开她了，她更加的无法忍受她以后的人生里面，再也没有乔以枫的存在，那么她一直以来的逃避一直以来的不肯承认那份爱她的感情，究竟是为了什么啊？如果她要是早知道会是今天这样的结果的话，无论如何，不论乔以枫的答案会是什么，她都要告诉乔以枫她的心情，她都要…让乔以枫跟她在一起。
想到这里，不由得紧闭着双眼，只是她的心…已经没法痛起来了，早就在乔以枫不在了的那一刻，她的心…就死了。
从乔以枫的葬礼过后，乔璟燃就回了自己的房子，一直把自己锁在房子里，三天了，她却一直没有出去过，乔礼跟方渝卿也没有来找过她，只跟乔璟燃说了，如果想通了就回家里去好好的认个错好好反省自己，如果没有，那么就不用回去了。
乔璟燃，只是默不作声没说话，她再也没有开过口，整个人就像是已经丧失了灵魂的一具尸体一样，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地毯上，房子里所有的酒她都拿了出来，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回来时路上买的那份报纸，她告诉自己，她只是醉了，这些都是假的，乔以枫不在了是假的，乔以枫离开她了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她不过是喝的太醉了而已，只要睁开眼醒过来，乔以枫就还在，就还活着。
可是…没有。
客厅的壁钟转动了六圈，已经三天了。
整整三天，她不断的喝酒，然后昏睡过去，接着醒过来，然后又继续昏睡过去，又再次醒过来。
什么都没有改变。
什么都…
没有改变。
只有肚子一次比一次更饿的状态，和手机亮起屏幕的那一瞬间显示的日期，提醒着她，这不是梦。
乔以枫，已经不在了。
不然的话，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这样醉醺醺的，不求生，只求……死。
像这样……生不如死一般的……等着乔以枫来。
却怎么也没能等到她来。
因为，她已经死了啊。
乔以枫已经……死掉了。
也就是说……不管她乔璟燃怎么颓废，怎么无能，怎么生不如死，乔以枫都……再也不会轻轻地打开她家的门，然后缓缓地走到她的身边，有些微怒却又略带着心疼的语气幽幽的说，“小璟，你怎么又不听话喝成这样了？”
不会了。
她不会再来了。
乔以枫，已经身亡。
这件事情，全市的人都已经知道了。被乔璟燃紧紧捏在手中的那份报纸写的清清楚楚。早在乔以枫死了的那天，大街小巷就都已经知道了！整个h市就没有一个不知道乔以枫已经死了的！
所以，乔璟燃不想出去门，不去看，不去听，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她醒过来的时候，乔以枫还是没有出现！以往乔以枫总是最疼她最关心她的那个人啊，现在她喝的这么醉，乔以枫却始终都没有来过，她是真的已经不在了吧？不然怎么会忍心这么看着自己不死不活的？
乔璟燃想，她的这一生，这余下的一生，这不再有乔以枫存在的一生，已经不在具有任何意义了吧。
渐渐的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乔璟燃手里点燃的那支烟不知不觉的从嘴巴里脱离出来，落到了地毯上，右手中的酒瓶里的酒也已经见底了，之前捏在左手的那份报纸也不知被她扔到哪里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她挂在脖子上的那串项链，那是她20岁生日那年，乔以枫送给她的礼物，是乔以枫亲自为她戴上的，因为，乔以枫也有一条，一模一样，所以乔璟燃无比的珍视着，那是自从乔以枫去世以后惟一能让她感受到她还活着的东西了。
眼睛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闭上的，而房子里开始冒出一股黑黑的烟雾起来，整个房间都变得通红了。乔璟燃却只看得到，往昔里，她跟乔以枫快乐嬉戏的日子。
为什么呢，为什么乔以枫就死了呢？明明好不容易乔璟燃都拼命的压下了那份喜欢那份爱的，为什么乔以枫死了呢？
甚至，甚至…乔璟燃连乔以枫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她连跟乔以枫说句，“求求你，不要离开我”的机会都没有了，即使是以她妹妹的身份，也做不到了，乔璟燃想到这里就想把自己大卸八块，明明心很痛，鼻很酸，却不会再痛也不会再爱了，因为乔以枫，已经死掉了啊。
“我爱你。”
我真的……好爱你。
为什么……以前这三个字却总是没能够说出口呢。
在失去意识以前，乔璟燃嘴里不停的在重复着这三个字。这是曾经她无论如何也没法对乔以枫说出来的三个字。
也是……她这辈子的遗憾。
如果……你还在我的身边的话，我一定……一定，一定一定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对你说出那句日日夜夜都萦绕在我心头的话。
我爱你。
如果还有机会的话…就算全世界都不答应，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如果……
可惜没如果。
摩擦！
摩擦生热啊！！！！！
天啊，背后如火，乔璟燃的内心已经灼烧的不能更烧了！
可她还得压下来，这……
这么痛苦的事情……怎么就偏偏让她给遇上了呢qaq
人生最痛……莫过于……能看不能吃。
“好啦。”一脸云淡风轻的乔以枫，还跟没事人一样，只是转过头，看着乔璟燃笑着说，“你看，折好懒。”
就在这个不经意间，一个小小的转头的动作。
却不小心将自己的唇与乔璟燃的唇相擦而过。
乔以枫也是一惊。
她没有想到……自己原来刚刚和乔璟燃贴的那么近。更没有想到……回银行为这个转头的动作，而亲到她。
脸颊不禁浮上了几多红云。
面对这么突然的“亲吻”，乔璟燃也很惊讶，她本来就已经很y－u－火－焚身了好吗！
现在，乔以枫还不小心亲到了她，心里面……好害羞。
“嗯。”乔璟燃抬起小红脸，看着乔以枫害羞的说，“小枫……好厉害。”
“你认真的折，也会很厉害的。”乔以枫掩饰着内心的无措，下意识的拍了拍乔璟燃的头顶，“接下来的你自己折。”
扔下这句话以后，乔以枫便站起身来，径直的走向卫生间。
乔璟燃呆呆的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刚刚……”
乔以枫走进卫生间以后，便关上门反锁了。
她看着镜子里面映照出来的，自己的模样，虽然难以发现，但是她自己知道，脸颊的温度，和隐约的潮红，都说明了……她的心跳，漏掉了一拍。
如同自言自语一样，乔以枫伸出手，右手的食指抚着自己的嘴唇，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似乎……在卫生间里面，呆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久到……她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让自己的心，让脑袋里乱糟糟的一团，平静了下来。
等到乔以枫走出卫生间，回到乔璟燃身边的时候，她看到的是乔璟燃正在认真动手折纸的模样。
乔璟燃也像是有所感应一般的，抬起头，直直的这么望着乔以枫。
“怎么了？”
“折完了”。
她放下手中的最后一张纸。
乔以枫点点头，说，“那么，接下来呢，还要做些什么？”她只是知道乔璟燃构思的大致内容，却不知道顺序，所以都听乔璟燃说的就好。
“剩下的，明天做就好啦。”乔璟燃想休息一会儿，她倒是不累，但是乔以枫似乎有些心情不佳的样子，她略有感受到，于是这么提议道。
“明天？小璟，”乔以枫像是想到了什么，便张口说，“明天……我就回学校咯”。
“明天……”乔璟燃这才明白过来，“明天就要回去了吗……”也不知道是在问谁。
乔以枫本打算开口说，“是啊，明天就回了。”
却没能说出口。
她听到乔璟燃失落的语气，在耳边响起。
“好短啊。和小枫在一起的时间……好短啊。”乔璟燃耷拉着眼睑，目光透露出失落，“每个星期……都是这样。不到两天……就要分开了。”
“……”听出了乔璟燃语气中的闷闷不乐，望着她落寞的样子，乔以枫走到她的身边，在她的身旁重新坐下来，调整了一下位置，面对她坐着，也靠的更近了些。
“小璟……很舍不得我么？”她伸手摸了摸乔璟燃低下的侧脸，然后又抚了抚她的发线。
“嗯。舍不得。”乔璟燃如实回答。
很舍不得。一直都，舍不得。
明明我们还没有分开，我却觉得，自己已经忍不住开始想念你了。
乔璟燃抬起头，望着乔以枫的样子，让乔以枫觉得，在自己面前的人，就像是一只被丢弃了、寂寞的小猫，正在自己面前表露出它的失落和不开心，希望得到自己的抚慰一般。
乔以枫忍不住扬起了嘴角，只是脸上的表情却是柔和无比，她轻声地对乔璟燃说道，“下个星期，我回家的之后，我们不是就又可以见面了么？嗯？对不对？”
乔璟燃只是张了张嘴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她该怎么告诉乔以枫，她的想念不是一个孩子的寂寞，而是大人的寂寞，是一个作为，喜欢她的人的寂寞。
她很想她。
每次乔以枫离开，她明知道乔以枫还是会回来，也还是忍不住会想念她，会害怕她万一回不来了怎么办，万一她突然就有了一个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到时候她又该怎么办，她又该如何应对才好？
所以，她才一刻都不想要和她分开。
很想要……把这些从心里面涌出的话，通通都告诉乔以枫，却没法说出口。
这其中的心酸，和难以启齿，乔以枫大概……永远都不会明白吧。
“嗯？”乔璟燃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乔以枫有些疑问。
“没什么。”她只是摇摇头，然后说，“嗯，没关系，才五天而已，我可以的。因为，小璟不是小孩子了啊。”只是，乔璟燃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她。
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是要闹哪样啊。
连乔璟燃自己都知道，她现在脸上的表情，一定，一定，很难看。
“……”
乔以枫看懂了乔璟燃的忍耐，和强装的“没关系”。
为什么要弄得像是生离死别一样啊。她又不是不回来了。
她明白，乔璟燃舍不得她的心情，可是她又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自己离开的时候，乔璟燃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仿若失去了她的一样眼神？
小孩子的脆弱和敏感，乔以枫是懂的，可是乔璟燃眼里的复杂，却总让她怎么也看不懂。
真的，就这么害怕自己离开她吗？
乔以枫伸出手，将乔璟燃的身体，搂紧，搂入自己的怀里面，但还是很温柔的抱着她。
“那……如果小璟你……最近的考试，拿了第一名的话，就允许你，三天不用去学校，可以来找姐姐玩。怎么样？”乔以枫在心里面衡量初中的课程，以乔璟燃的程度的话，三天的样子……应该没有问题。
其实这都算是乔以枫保守估计了。
以乔璟燃现在的水准，就算不去学校也没有关系。
至于乔以枫说的，“拿到第一名”这个条件，那简直就是在给乔璟燃放水好吗！
现在的每次测试，乔璟燃有哪次不是拿的第一名？
“好！这是小枫你说的！不准反悔！这一次考试，我一定会拿第一名的。”一定会。
乔以枫微微低下头，看见乔璟燃抬起头，望着自己笑起来的样子，仿佛照亮了整个世界一样，可爱极了。
什么嘛……刚刚……发生的事情……
所以，果然是自己想多了吧？
乔璟燃现在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小孩子嘛。
乔以枫就想啊，虽然这样做是不太合乎，她对乔璟燃的教育方法，但是……能够换来乔璟燃这样的一个笑容，并且激励她努力学习的情绪，那样的话……也不错吧？
“好，那我就期待，小璟拿了第一名以后，来见我哟。”乔以枫顿时也被乔璟燃的心情感染的快乐起来了，她也笑起来，用手刮了刮乔璟燃的鼻子。
乔以枫就想啊，正好这次乔璟燃来了也可以向她介绍一下自己寝室的新成员。
姚彤的话，乔璟燃的确早就认识了，但是季筱么……
她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季筱未来会搬出去的可能，可是想起那个下午，姚彤看向季筱的眼神……就瞬间让乔以枫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自己倒是不怎么讨厌季筱，而现在姚彤么……也不讨厌季筱了，那么她会一直在这个寝室呆到毕业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感觉……季筱，应该会和乔璟燃很合得来的吧？
性格……还蛮相似的感觉。
至少，乔以枫是这么觉得的啦。
“小璟。”
“嗯？”
“如果这次你真的拿了第一名的话，那么，去找姐姐的时候，姐姐会向你介绍我们寝室的新成员哟。”还是先打个招呼好了。
“是谁啊？”姚彤她不是都认识了么？难道又搬来了一个新同学么？
前世的时候，和乔以枫关系较好的同学，或者是她的室友，乔璟燃基本上都是听过的，略有耳闻的样子，但是却不经常见面。
因为乔以枫上大学的时候，她还在小学，等自己稍稍大一点的时候，乔以枫也临近毕业去实习了，基本上不在学校了，所以她自然也很少见到那些人了。
这次能够有机会认识姚彤，乔璟燃也是挺高兴的，毕竟姚彤人很好，很真诚，对乔以枫很好。虽然总是跟自己作对就是了，但是乔璟燃的心里面还是很明白的，姚彤也是把她当妹妹才这么亲近的。
乔璟燃睁着大大的眼睛，等着乔以枫提前给她说说那个新成员的事情。却完全没有想到，下一秒，乔以枫吐出的那个名字，像是一个魔咒一样，让自己动弹不得，瞳孔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