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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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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大怒这个人就是这样,说话特别的直白,早就看出来了,聂明珠对傅澍那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她现在眼里心里都是那个叫秦绥的人。事实上韩大怒有时候十分的搞不懂女人了,明明傅澍这样人,一表人才,而且还是大夏太子也,搁在他们那个时代,那就是典型的官二代,标准的钻石王老五,长得还这么的英俊帅气,是个女人都会喜欢的,为何聂明珠还对他如此的冷淡。最为重要还有,就是聂明珠似乎对傅澍还抱有丝丝的敌意。

“叔父,你不懂,小公主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心里自是感激她的。我是想着看着她幸福就行,若是秦绥可以给她幸福,那我自然会退出,若是不可以,那就另当别论了。”傅澍有他自己的偏执。而且他现在再也不是那个下贱的小厮了,而是大夏的太子爷,他也有资本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韩大怒听了傅澍的话之后,他也知道如今是劝服不了傅澍,既然如此的话,那他也只好看着他,以免他弄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上次秦绥是在对付熊彻的时候,才不傻的,是不是熊彻有什么特殊之处?”

傅澍喃喃自语道,他在想熊彻这人。熊彻这个人和他的父亲十分的相像,就是特别喜欢女人,乃是好色之徒。不过他和他父亲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父亲对待女人相当无情,玩了也就扔了,但是熊彻不一样,他对待女人挺好,而且是对待每个女人都很好,因而女人缘很不错了。除此之外,他也是大楚的太子,身份也十分的尊贵。

但是即便是这样,聂明珠也不曾看他一眼,而且熊彻的一些做法还是让人有所发指,那就是他看上那个女人就一定要上去抢,这下子可是得罪了不少人。上次秦绥之所以和他一起斗,也是因为熊彻要当众抢走聂明珠。

这但凡是个男人都不能忍的,而且熊彻还如此的大胆,竟然敢在大陈的国都抢人,而且聂明珠再怎么数艘,也是大陈的小公主,这分明就是极为看轻了陈王聂盘,也看不起整个大陈了,乃是大忌啊。

“哦,你说熊彻啊,就是那个人,我见过的,嚣张跋扈,而且我告诉你,他早晚死在女人手上了。这男女之事,可以有,但是也要克制一下。”

原来早先韩大怒也是见过熊彻的,韩大怒这个人就是出了名的话唠,而且他还是一个医者,看到有人有病,他就想去提点一下,差点没被熊彻给当场杀了。现在想起来,韩大怒也不得不庆幸,在原来那个世界练跑步也是有用的,你瞧现在这不就是用上了。

“叔父,你见过熊彻?”

傅澍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呢,先前他都是不知道的来着。

“见过,我差点就被他剁成肉酱,本来我是好心提点他,可惜的是,他认为我在诅咒他,这种人当真是讳疾忌医。早晚死翘翘,到时候让我救他我都不救他。哼……”说着韩大怒就将花生米放到了自己的嘴里,觉得味道还不错。

“哦,熊彻这个人不甚了解,此番大陈与大周作战,也不知道大楚是不是会出兵,上次那件事情影响还很大了。”

是的,上次西楚太子爷公然在大陈抢人额事情已经传到了西楚了。西楚有些大陈,那是认为极为的不妥了,要罢免熊彻的太子诸位,扶持其他的公子。

可是楚王熊能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因为他自己也就是那种人,他反而觉得熊彻好样的,不愧为他的儿子。这女人看上了,自然就要抢来。不然只能看着,不能享用多么的可惜啊。

“聂盘,这人还真的有脾性,断交,与我大楚断交,那就断交便是了,让他们的使臣赶紧从我大楚滚出去了,也赶紧撤回我们的使臣。没有我们大楚,他就等着亡国吧。一个小小的弹丸小国,竟还跟朕玩骨气。自古弱国无外交,他不知这个道理吗?那朕今日就好生教导他一番。”

楚王熊能一下子就将手中的书信扔到了地上,那是陈王聂盘写给他的断交信,斥责熊彻在大陈抢人的事情了。

“父王,我……”

“你无错,你有什么错啊,那聂明珠我也知晓,人长得美,就是太嫩一些,而今你父王我不好这么一口了。若是年轻那会儿,我要是看上了,直接就和聂盘小儿要去,根本就无需抢,你乃是我熊能的儿子。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了。那聂明珠是吧,朕定会帮你抢回来,一个女人而已了,我熊能的儿子,什么女人要不得!”

熊能当即就拍桌而起。

“父王,多谢,现在大陈要和大周开战,这大周到底什么来头,这个……”

熊彻有些担心来着,因为大陈和大楚乃是邻国,自古唇亡齿寒,若是这一次大陈灭国的话,那么大楚也是有危机感的了。

“大周啊,阉人当道的朝廷,能有什么作为?朕从不怕他们,我们大楚铁骑无人能敌。原本朕还想出兵帮帮那聂盘,好歹也是邻国。既然今日送来断交信的话,朕巴不得呢?那朕就在这里等着他大陈亡国吧。无知的帝王,自负的聂盘。”

熊能这么多年来,就从来没有将聂盘放在眼里,在他的眼里聂盘就是无知的代表,毫无作为的一个君主而已了。

尤其是在这一次,明明大陈腹背受敌,如果没有大楚的帮助,他怎么可能赢得大周。就算是有大楚的帮助的话,那都是不一定的,更何况现在没有了。

“父王,我总是担心起大周这一次来者不善,他们总是出其不意。儿臣害怕他们这一次意不在大陈,而是在我大周,毕竟我们两国如此相近,若是他们……”

熊彻这个人有时候可是要比他父皇有脑子的多,比如现在就是,这都是之前熊能没有想到了。熊能这个人一直生活在大楚,大楚都是他父辈打下的基业。他只是一个收成的人,所以难免有些目光短浅。不过他不昏庸。被熊彻这么一提醒,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章程了。

“说的也是,大周如今我实权的那个人乃是阉人明景澄,他这个人阴晴不定,朕确实要防他一手了。若是只是一个幌子的话,那到时候就可怕了。”

熊能想了想,就命内侍官去请其他大臣来,商议对策来,这个确实是一个问题,不得不防来着。起初他都没有注意。

“父王,明景澄到底是何人,他不是一个阉人,为何儿臣前不久还听说他又娶了一位妇人,当真是奇怪啊。”

在熊彻看来,那阉人都没那玩意了,还娶什么老婆,那简直就是祸害人家姑娘了。

“是啊,他的第九位夫人了,造孽啊,听说长得还不错了,才十四岁了,大周的明公公好妇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虽说没那春了,可是他依然还有那种念想,阉人娶妻,简直就是莫大的讽刺。而大周皇族怕也是要完了,竟然受制于一个阉人,当真是可笑啊。”

熊能说着说着就笑了,原本还有些担心大周的人,现在一想到明景澄平时的作风之后,他竟觉得没有什么了,一个阉人能做出什么大事情来。

“确实是可笑,可怜了那些姑娘,听说他前面八个夫人,都是娶回来不到一个月就死了,这个人当真是狠了。这阉人娶妻就是造孽。”

熊彻以前也听说过一些阉人娶妻的,那些人根本就没有那种玩意了,肯定不能正常行房了。不能正常行房的话的话,心理自然就有些变态了。

这人一变态的话,那可真的就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了。所以他对于明景澄死了八个妇人的事情,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

“那是那阉人的事情,与你我无关,你只要好生做好你自己就是了。对了,你在大陈的时候,可曾碰到大夏的太子爷?”

“傅澍,你说傅澍吗?不曾,我不曾遇到他,听说他如今在大陈问天学院游学,难道大夏准备插手两国征战。大夏应该不会,以他们以往的作风。”

这些年大夏一直很低调,自从姜如意当上女皇之后,本来以为她会大干一番,没想到她最近却忙着生孩子去了。让其他九州诸国大跌眼镜。

“大夏最近换了一个娘们当皇帝,整个国家的办事风格就跟娘们的心情一样,变化莫测的,谁知道那女人怎么想的,还有她的那个夫君傅伯南,就跟狐狸一样的狡猾,你不记得上次万国会上了,傅伯南将秦皇敬柏业给整的,那叫一个精彩。大夏的那两位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我们还是不要去惹他们。至于傅澍如今在大陈,犯难的那个人已经是大周皇族,而不是我们。”

“只是父王,儿臣觉得十分奇怪的是,那就是傅澍为何会在这个时候选择来大陈游学,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吧。”

熊彻想的总是比他父王想的要多一点了。熊能好像永远都不会居安思危了。傅澍在这个时候选择公开在大陈游学,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说明了这一次大战大夏不会坐视不管了。而熊能却一点儿都没有注意到了。依旧还是我行我素的。

“你管他那么多,大夏太子爷失踪多年,最近在找回来了,谁知道傅澍是怎么想的,你还是先去吧,待会儿朕要就寝了。”

熊能有些不耐烦了,他马上就要去找他的美人去,至于其他的人,他才难得去管呢。反正不管其他国家怎么样,他做他的皇帝,让他们闹去吧。

熊彻本来还想说的,然而熊能已经发现出不耐烦的意思了,他也不好再说下去了,只好下去了。

等到他离去之后,就有人上来了。

“太子,我们在大陈的探子来信了,你瞧,秦绥果然有问题。”

熊彻看了一下四周,就招呼那人跟他过来了,“你且跟我出来便是,走。”

“诺!”

说着,熊彻就领着那人往深处走去,那人说着也就跟了上来。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而此时已经入夜了。在大陈英国公府。

秦绥睁开了眼睛。

秦绥起来首先看了一下聂明珠看着她还睡着,就悄悄的下床了,他披上了衣服,就走了出去了。今夜月色正好了,他踏着月光而行,来到了水池旁,见四下无人就下去了,打开了暗门之后,就悄悄的进去了,里面的人已经等候多日,见秦绥来了,忙上前来迎。

那人是秦绥的亲信,跟随秦绥多年了,一直都在帮着他做些暗中的辅助工作。

“少主,你来了,你让我们调查的事情已经调查出来了,大周皇族内部,内斗的十分的厉害,如今掌权的是一个名唤明景澄的大太监了。那太监深得大周赵太后的喜爱了……”

这人就开始详细的介绍了一些有关于明景澄的事情,秦绥坐在那里,细细的听着了。

“前段时间不是传言他被毒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秦绥还记得他前段时间得了消息,明景澄被毒死了,而且都在家里挺尸三天,都快下葬了,还说赵太后因为此事还大病一场来着,如今怎么会是这样的呢?当真是让人吃惊。

“没死成,他又活过来了,前天才娶了一位新夫人,他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赵太后又宠他。少主你看……”

那人将他知道有关于大周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秦绥,秦绥的手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的瞧着,如今他也算是碰到了难办的事情了。

“此时容我好生想想,大周如今当权的乃是赵太后,赵太后与大周帝君并非亲母子,或许可以从这里入手。”秦绥还在思考了。

这一次主战的那个人是大周的天子,魏高山,他好战。而赵太后则是一个很保守的人,一般主张的都是和平解决问题,而不是和魏高山一样了。

秦绥以前就知晓了,赵太后这个人好男色,只是她身为一国太后,不能太过分了,就经常的和宦官厮混在一起了,其中最得宠的一个人便是这位明景澄,在大周无人不知晓明景澄就是赵太后的男宠。无奈是明景澄乃是一个阉人,大家也只能说,并不能拿赵太后怎么样。

“青山,你想办法买通赵太后身边的宫人,然后将我先前跟你说的事情告知赵太后,赵太后据我所知,乃是多疑之人,若是知晓魏高山有事情隐瞒他,定是会对他起疑心了,先扰乱他们军心再说。”

“少主,属下倒是可以买通那宫人,只是你说的那件事情,属下认为赵太后未必会怀疑了。魏高山虽然赵太后不是亲母子,但是他能够成为大周帝君,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有赖于赵太后,若是想让他们反目,怕是难度太大。”

青山还是一个相当保守的人,没有秦绥这个人胆子下,秦绥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哈哈的大笑起来。

“正因为如此,赵太后疑心病才大呢,自古卸磨杀驴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赵太后如今乃是久在深宫,最缺乏的便是安全感了。而且若是一旦我们两国来战,势必要调动虎符,来派兵。在大周人人都知晓,当初成化低因病过世了,最终将虎符托付给了赵太后了。”

秦绥这样继续分析下去:“得虎符者得天下。大周这么多年来了,魏高山一直都受制于赵太后,你以为他想自己掌权吗?”

青山在一旁听着,原本他还不太了解大周的局势,如今被秦绥这么一提点,他竟是可以看清楚了一点了。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很赞同。

“魏高山此人很好战,就说明了他对权力的渴望,这一次他怕就是为了赵太后手中的虎符,才会对我大陈出兵了。只是赵太后手中的虎符可不能拿到了。若是你将我那日与你说的话告知宫人,传到了赵太后的耳中,她便不会将虎符叫出来。到时候大周军队能不能出行都是一个问题。”

秦绥冷冷的笑了笑。

“诺,少主我这就去办。”

秦山现在已经完全被秦绥给说服了,于是就去给他办事情去了。

“你等等,上次让你在大秦买的面粉可曾买了?”

秦绥在交代完其他的事情之后,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句,让青山一愣,然后才说道:“买了,少主你交代的事情我可能忘记呢,就在这里。”

青山就领着秦绥去找面粉,秦绥看了之后,立马就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就是这个面粉,阿宝最喜欢吃这种面粉做出来的馒头。”

秦绥记得前世很多有关于聂明珠事情,比如她喜欢吃大秦的馒头,尤其是汉中地区小麦产的面粉做成的馒头。

上次青山出任务需要去大秦,秦绥特意交代了一下,幸好他没有忘记了。秦绥随后有问了问其他的事情,然后瞧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将面粉带走。

等到他回到家中的时候,发现聂明珠还在睡觉,他才安心下课了,将面粉放好,然后再次回到床上了。

如今聂明珠和秦绥两个人那都是正式的夫妻了,这夫妻生活自然是要过的了,如今马上就要天亮了。这男人啊。每天清晨的时候欲望就越强。

秦绥也是一样,如今还在黑夜,他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小子,他可是懂很多的人了。立马就伸出手去,握住了聂明珠那一对白兔,就咬了上去。

此时此刻聂明珠睡的正香,突然就感觉到有人在摸她,她当即就警觉地睁开眼了,就看到一个人正在干坏事,她一下子就起身了,将秦绥推到了一旁。

“你又在干什么,不老实,把你手给我拉开,不是来过一次了吗?要有节制……”聂明珠害怕秦绥这个人贪嘴,就会控制行房的次数,她一个女人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但是秦绥这种热血男子来说,正值壮年的他,怎么能够呢,他肯定是不够的,他这一不够的话,自然是要了。

“阿宝,我想要啊,你看看我这里,我真的好痛苦啊。阿宝……”秦绥其实这时候一点儿都不傻,他聪明的,可是他知道对付聂明珠,而且这一招十分管用了,他百试不爽来着。

果然聂明珠往他身下一探,就摸到那物了,果然是硬了。

“你这色鬼,你……”

聂明珠正准备说话的时候,一下子就被秦绥给堵住了嘴,将她困在怀里了。起初她稍稍有些抵触,现在倒是不抵触了。

“你这个混球,你……”

“阿宝,你好甜啊,好香,我要吃了你。”

一阵红浪,到了午时,秦绥和聂明珠两个人才起身了。

“公主,世子,今日国公爷走,你们……”

聂明珠猛然一惊,确实是耽误事情了,那就是今日秦少奇出征,他们两人却因为这个事情给耽误了。

“起来了,阿绥,起来,再不起来就看不到你爷爷了,走啊。快点……!”聂明珠就开始催促了一声。

秦绥还在睡觉,他昨晚一夜没睡,如今睡得真好,被聂明珠给吵醒了,正准备发火的时候,听到就要见不到自己爷爷的时候,立马就起来了。

“好,阿宝,我起来,你等等我。”

说着秦绥就爬起来,速度那叫一个快字,原本聂明珠还准备给他换上衣服的,可是秦绥自己已经动手将衣服给换好了,也穿好了,竟是比聂明珠的动作都快。

“阿宝,我们可以走了吧,我想去送送爷爷,阿宝……”

聂明珠见秦绥如此着急,自己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立马就收拾妥当了,牵着秦绥的手就往外走了。

而此时秦少奇一直都在看,今日他出征,马上就要走了,可是还没有见到秦绥影子了。这番出行,不一定能够回来了,甚是悲壮。

“将军,我们走吧,时候不早了。”

身边的人已经开始催促了,秦少奇扬鞭而起,就准备走了。

“爷爷,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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