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求婚
九月不知怎么的开了窍,说我怎么对你,现在你就怎么对我。
七月也很想让她尝尝,被压得哭出声来,呜咽着喊不要不要,可惜空有大志,却没有这种体力,两人从沙发转移到了卧室,但到后来九月还神采奕奕,红光满面的,自己的手却已经快要累得抽筋,还不包括有几次是九月自己动的。
她心里暗想,这可不行啊,这完全没达到惩罚的目的,倒是便宜了九月。
既然体力跟不上,就要用巧力,接着她就坏心思的每次等九月绷紧身子的时候,停下动作,缓过来后再抽/动,像是折磨人的时快时慢,反复几次,九月就瘫软着身子在床上上,身体不停的起伏,一层薄汗覆在背脊之上。
这种感受就像是骑自行车到最高峰,结果还差最后一点点的时候,因为动力不够而眼睁睁的看着终点离自己越来越远,每次九月都感觉要到最高点的时候,活生生的被人重新拽回来,心里像是憋了一通的火,恼怒的用头锤枕头。
侧头倒在床上喘息的九月涨红了脸,让七月折磨之余能欣赏到她意志的衰减,看着她痛苦的咬着嘴唇,平时闪亮的眼睛紧闭着,浑身放入热水般的通红,手指划过时一阵阵的颤抖。
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军人们在战死沙场和沦为俘虏上,一定会选择前者,“头掉了不过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被杀死只是一瞬间的痛苦,但要是成了奴/隶,不仅仅会被严刑拷打,下半生活得还会连猪狗不如。
后来九月严重体会到了,不仅仅是在战场上速死,在床上也要速死,漫长的刑罚会拖垮人的意志,就像是又一次被吊着的九月,嘴巴开合着不知道说些什么,整个人不安分的挣扎起来,七月花了好大的力气才重新制住她,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恼怒得拍了她臀/部一巴掌,以示惩戒,九月这才缩着身子重新跪好。
“你要是再乱动,我让你今晚都被吊着,求而不得”
这时候的九月虽然有着神志不清,但七月的话一字不漏的进了耳朵,已经丧失控制力和判断力的九月下意识的服从,任由七月进出。
后来九月已经跪得摇摇欲坠,七月也终于肯放过她,剧烈又快速的进出让她猛烈的颤抖,软到在床上阵阵收缩,等到七月拿出手时,透明粘/稠的液体喷涌而出,七月也懒得在整理褶皱杂乱的床上,上前躺到了九月的身边,后者顺势缠在了她的怀中,没有了往常的气势,缩在她的肩窝沉沉的睡去,两人紧贴的赤/裸/身躯,她还能感受到她九月腹微微的收缩。
第二天清晨,七月困倦的睁开眼,动了动身子,右手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筋骨具碎,而一向早起锻炼买早餐的九月意外的还躺在她的怀中,一头金色的长发卷成鸟窝,在她的怀中酣睡着。
原来睁开眼就能看到宛如睡梦中安静小兽的爱人,七月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不顾疼痛重新搂紧九月,心下思索着今天有哪些安排,可不可以推了。
过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九月闷/哼一声脑袋在七月脖颈使劲蹭蹭,这才不舍得的睁开眼,看着眼前不过几厘米的七月,腿/根还有些隐隐作痛,她可没忘记自己后来,放肆的呻/吟和羞耻的求饶,甚至是最后一刻,眼里不自觉流出的清泪..
看着红了脸的九月,七月心情大好,以前的事都既往不咎,重重的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吻,“昨晚感觉怎么样?”
“...”九月默默的缩紧身子,一言不发,下次再也不听韩琳的主意了。
两人在床上缠/绵了好一会,才互相搀扶着进了浴缸,看着那双结实有力的腿不经意的打颤,七月就有满满的成就感。
下午三/点有个不能推脱的会议,七月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家,只是看九月连站都站不稳的模样,体贴得让她在家休息,羞得九月红着脸送她出门。
之后的几天,公司也随着第一批外贸产品的出世而进入了忙碌期,九月也有了自己的事情,在七月办公的时候,总是请假出去,为了方便七月特意为她办了通行证,能够刷直通顶层的电梯,毕竟不能让人家一天到晚闷在办公室陪自己吧。
就这样在忙碌和甜蜜当中,七月受邀x市的一位珠宝大亨,去他家欣赏收藏的珍品,当瞧见房间最中间,被玻璃罩子护在里面的藏品时,七月的冷静自持完全被撕毁,手中的红酒杯差点掉在了地上。
九月面前的书以及许久没翻过一页了,她时不时得看墙上的钟表,七月明明答应她会早点回来的,想到之后会发生的一幕,傻呵呵的笑出了声。
耳尖的她听见了楼梯间的脚步声,兴奋的差不多是从椅子上蹦起来,乐颠颠的跑到玄关开门,可当出现在楼梯口的那张黑脸对准自己时,大胆的九月不禁感到心虚,小小的往后退了一步。
七月用力的将门甩上,瞧也不瞧九月一眼,将挎包往地上一丢,拿着一个类似于大钢琴盒带的东西走进房间,几秒后,从里面大吼,“还不快给我滚进来”
等到九月不明所以的关上卧室门,站到七月身边,远比她低个头的七月气势却不弱上半分,甚至还远远压过她一头,这个模样的七月,九月只见过一次,但唯一的一次却毁了她的尊严。
七月双手环在胸前,冷冷的盯着面前低着头的九月,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愤怒,“你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九月吓得摇了摇头,双手后背,像是小孩子犯错罚站一般。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九月有些委屈的抬头看了七月一眼,继续摇头,那眼神却点燃了后者的怒火,指着她的脑袋,低吼,“你给我跪下!”
九月已经习惯了她的命令,话音未落,就已经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心里更是委屈,从小父亲就教育不能跪人,求女神饶恕自己。
“你告诉我,这里面的是什么”,七月忍受着酸涩的情绪,拉开了大钢琴盒,露出里面长条的棕色盒子,打开扣子后,一把银色镶着花纹的长剑静静的躺在里头,九月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
这是阿奇柏德家族的传家/宝,原本被肮脏粗糙的布条捆绑着,后来七月送去专门的武器保养店,这才让这把剑的真实面目得以重见天日。
剑锋锐利,吹毛立断,笔挺没有半点弯曲的剑身在太阳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刀把一层层暗纹,避免手心出汗而脱手,别说七月,九月自己也不敢相信,佩剑居然是自己那把。
负责人是解释,剑本身出于某种原因做过处理,从而掩饰了自身的光芒,再说起能不破坏剑本身的情况下,将其变得朴实无华的技艺,语气里还有淡淡的钦佩,但也是碍于七月的身份,才没有强行的扣留长剑。
虽然负责人遗憾看不出剑所属的年代,但有三番两次的提过,这柄剑是无价之宝,当七月在其他住所看到这柄剑的时候,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她的愤怒。
“你说过,这把剑对你来说很重要”,终究还是红了眼眶,七月为了最后的尊严,背对着九月开口,“即使是临死前都不肯放开的长剑..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别人家?”
她不缺钱,如果九月需要钱,自然是会全力支持,但九月却没有找她,而是去选择卖剑拿钱,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七月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有些丧失理智。
“如果..如果你真的要..”明明三番两次的让九月保证,明明发过誓不会离开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欺骗她..七月咬了咬嘴唇,不肯示弱,尽量的逼自己完整的说出话,“如果你要走,我绝不...”
她无力耷/拉的右手被人抬起,渗透冷汗的手心被温热裹着,手指触碰到了什么东西。
七月诧异的转过身,红透的眼眶让九月看着心疼,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吻。
“我向女神克莱拉起过誓,您一辈子都是我的主人,矢志忠诚,不离左右,直至死亡”
“能找回剑,已经是万幸,是女神的眷顾,心事已了剑在不在也无所谓了,你在就好”
“我只是希望,你是我一个人的,他们说只要套了这个,无论是贫穷还是富有,健康还是疾病,死亡都不会再将我们分开...”
七月觉得,自己最近压力太大,该去做一个全身检查了,不然她怎么看到九月向她求婚?
又或者,为什么眼前模糊成一片,看不清那个深情款款望着自己的人儿...
“她爱我,她不爱我,她爱我,她不爱我....”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