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肖豫北很后悔,没穿小背心,要是穿小背心了,这会儿亚楠捉着他的手臂就是肌肤无阻碍亲密接触了。
跟亚楠在一起,肖二少的智商直线下降,完全记不起,他可以挽起袖子露出胳膊的。
肖二少欲哭无泪俊脸皱成一团。
“你不肯帮我?”乔亚楠不摇了,瞪肖豫北,眼神红果果表达鄙视。
“当然帮,你得罪李锐是为了帮我,我能不帮你吗?”肖豫北真心实意道,在乔亚楠闪闪亮的目光中掏出手机打电话。
接通电话的瞬间,一个乔亚楠不认识的精英男出现了。
眼神冷肃,手势果断凌厉,好看的妃色嘴唇微微启合,下巴绷得很紧,浑身上下散发着精英气息,语言精炼简洁,手势有力坚定,自信和倨傲从骨子里渗出,浑身上下与众不同的风采,非常纯粹的强者魅力,
“……按我说的办,嗯,就这样。”
乔亚楠听不到肖豫北怎么帮她化解危机,满脑子都是“好迷人”三个字,肖豫北通完电话了,她凑过去,眼冒星星道:“肖先生,你公司里有没有女人喜欢你?”
“当然……没有。”肖豫北半路上硬生重把当然有改成当然没有。
事实是有,而且不少,可他突然智商上线,意识到不能说有。
如果说有,乔亚楠绝对会嫌弃他没有洁身自爱招蜂引蝶,长得帅也成他的错!
“那些女人瞎眼了啊,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乔亚楠嘀咕,满心欢喜,勾住肖豫北肩膀,拍拍他胸膛安慰他,“肖先生你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相亲相到最美最好的女人。”
我心中最美最好的女人就是你。
肖豫北很想大声嚷嚷喊出来,不敢说,乔亚楠力气很大,拍得他胸膛生疼,却不舍得闪开,无法言表地痛并快乐着。
肖二少的胸肌真结实,迸发着无穷的张力,肌肉绷得很紧,优雅的白衬衣遮住男人的强悍,恰到好处地添了一丝神秘,看起来就像一头慵懒的雄狮,乔亚楠越拍越上瘾,爪子有些痒,渐渐地,从拍胸膛改为摩挲胸肌。
呜呜呜这种揩油的动作不应该由男人来干吗?
肖豫北暗暗泪流,男人的自尊受伤,还有,被如此肉麻而暧昧地挑逗,他的……在沉睡中醒转了,苦不堪言。
再任由乔亚楠摸下去,他可能忍不住要化身禽-兽了。
“我现在理解铜墙铁壁这个词了,你的肉硬绷绷的,可不就是铜和铁一样硬。”乔亚楠一边摸一边发表感慨。
“你的胸肌不是硬的?”肖豫北眼睛一亮,一只手朝乔亚楠摸去,欲借查探之名行耍流氓之事。
堪堪触到衣服了,却乔亚楠恶狠狠拍掉。
“你在咒我嫁不出去吗?”
男人胸肌结实是夸奖,女人也那样可不得哭死,乔亚楠性情彪悍像男人,却没有性别倒错的爱好。
“你摸我就行,我摸你就不可以,太不讲道理了。”
肖豫北在心中嗷嗷叫着抗议,不敢说,脑筋转了转,决定用老办法,借给乔亚楠按摩的机会揩油。
“房间都开了,不躺会太吃亏了,这床软绵绵的不错,你躺着,我给你按摩。”
经过这些日子的来往,肖豫北摸准乔亚楠脾气了,投其所好的功力也蹭蹭直涨,三言两语就如愿把乔亚楠哄到床上躺下。
好舒服!乔亚楠一面哼哼唧唧享受,一面绞尽脑汁思考怎么抓住肖二少喜欢给人按摩的毛病赚他的钱。
动脑筋什么的太伤神,肖豫北的按摩功力又太好,没多久,乔亚楠就哼唧不起来,静悄悄睡着了。
亚楠睡着的样子真好看,肖豫北痴了,小心翼翼侧躺下,偷偷摸摸把手臂环到乔亚楠腰肢上。
睡着的乔亚楠低垂的睫毛遮住了眼睛里拼命三郎的气息,格外温顺,娇娇的软软的小猫儿似蹭了蹭,不止没拍开肖豫北的手,还有样学样,伸臂勾住他的脖颈。
难怪古人用温香软玉在怀来形容,这销-魂滋味……肖豫北觉得,哪怕乔亚楠醒来后暴怒之余把自己宰了,能搂着睡这么一晚上,也值了。
床垫软绵绵的,床单枕头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味,手足肩膀在肖豫北的按摩后无比轻松,怀里还有个暖融融的大抱枕,乔亚楠睡得很香甜,晚饭没吃,梦里肚子饿了,脑子里顺应形势出现了一个大蛋糕,乳白色的奶油散发着甜香,上面的草莓红艳艳的很是诱人,乔亚楠张大口用力咬。
“好疼!”肖豫产咧嘴呲牙,怕惊醒怀里美梦正酣的人,不敢喊,拧着眉强忍。
没有甜滋滋的味儿,可是那味道好像也不让人讨厌,乔亚楠伸舌头舔了舔品尝。
肖豫北刚被咬得很痛,胸膛紧绷,突然间就变了味,湿热的舌头滑过,很痒、酥-酥-的麻-麻的,霎那间又软了。
蛋糕虽然不甜,可是一会儿软绵绵的一会儿硬绷绷的,很好玩,乔亚楠玩儿上瘾了,咬一口舔一下,玩得不亦乐乎。
嘤嘤嘤……不带这么玩人的,肖二少泪流,想回应,又怕把乔亚楠弄醒了便没得痛,那挠心抓肺的庠和酥也尝不到了。
半边胸膛湿漉漉的,血水和口水混杂,肖豫北的自制力快崩溃时,手机铃声打破了旖-旎暧-昧的沉寂。
“亚楠有没有跟你在一起?她的手机打不通?她妈妈突然发病了。”纪怀熙的声音有些迫切。
肖豫北听到前两句想发火,我家亚楠的电话打不通关你鸟事,听到最后一句,骂人的话到唇边后又刹住,推开乔亚楠下床,急急问道:“很严重吗?送医院了没?”
“送医院了,情况不大乐观,我去的太迟了,下午就发病了,保安把她捆起来了,她拼命挣扎,绳索在身上勒出很多伤痕,精神不正常的旧病也很严重。”纪怀熙沉声道。
“我跟亚楠马上过去。”肖豫北胡乱穿皮鞋,又去推乔亚楠:“亚楠,快醒醒!”
“亚楠在睡觉?”
纪怀熙眉头一跳,实在料不到,肖二少手脚居然能这么快。
昨天刚见过面,乔亚楠并无异状,这会儿,怕是两人的第一次吧!纪怀熙善心大发,含笑道:“亚楠睡着了不来也行,你过来付医药费就成了。”
“不大要紧是不是?”肖豫北把鞋子左右脚穿反了,忙忙调正,不着急了,脑子转了转回来神来,不等纪怀熙回答,大怒道:“纪怀熙,我哪得罪你了,你这样捉弄我,都说了,那年我真的是好意,没想侮辱你,你要我解释多少遍才相信?”
相信!而且从没怀疑过他的好意,所以,当年才会为了不给他添麻烦,义无反顾离开明明发展前景大好的宏基。
纪怀熙微微一笑,轻声道:“别太大声,小心吵醒亚楠。”
我家亚楠我自己疼,不用你操心。
肖豫北满腔怒火,却不再骂了,跟纪怀熙啥时都能置气,眼下别吵醒亚楠睡觉,再赶紧过去看丈母娘是大事。
草草拢好衣服,临走前,肖二少还不忘拉过被子帮乔亚楠盖好。
纪怀熙调侃着要肖豫北过来交住院费,自己却已经交了,并且开的vip病房,肖豫北赶过来时,柳凌打过镇定剂后睡着了,特护在帮她擦药换衣服,男人不便一旁呆着,纪怀熙和小区的两个保安在门外走廊长椅上坐着。
“什么情况?”肖豫北满头的汗顾不上抹先问情况。
“今天下午,亚楠她妈不要命似的往外冲,大嚷大叫喊着她爸的名字,若不是小区里要出去的几个人帮忙按,我们俩都拦不住。”小区保安谢卓介绍情况,摇头不已,“亚楠妈下午的样子把我们都吓死了,眼睛红得要滴出血来了,力气大得不像是个人。”
“我过去的时候,他们为了防止阿姨跑出去,把她捆起来了……”纪怀熙低低道。
他进门时看清一切时,再是刚强也差点落泪。
地上湿漉漉的一滩,硬绷的泥地面被汗水打成阴冷软绵的泥泞,柳凌嘴里塞着一块大毛巾,五花大绑团团捆着,绳子深深勒进皮肉里,鲜红的一道道血痕,也不知想出去挣扎着在地上滚了多少回了,满身满脸的污泥。
“亚楠她爸要是还活着却不回家,真的太残忍了,死活给个消息啊!亚楠和她妈这些年过的就不是人过的日子。”另一保安房辉红着眼眶道。
夫妻情深,父慈女娇,如果活着,怎么可能不回家!肖豫北摇头。
谢卓和房辉先回去了,纪怀熙却没走,倚着墙若有所思站着,一动不动。
“谢谢你送亚楠妈过来医院!”肖豫北恩怨分明。
“不客气,我不为你,为我自己,看到亚楠,就想起自己以前艰难困窘的自己。”纪怀熙黯然道。
同病相怜么?亚楠是我的,你别想跟我抢。
肖豫北想宣告所有权,此时此地这些话说不出来,坐到长椅上,狠狠拍椅面出心头恶气。
“我走了,有需要帮忙打电话说一声。”纪怀熙搓了搓脸,很快收起收起惆怅,满满的精英派头。
“让你帮忙?这些年,你不是一直当我仇敌对头吗?”肖豫北憋不住火,冷讽道。
今时不同往日,就在这几天内,彭禹英会把那些照片公布出去,宏基将有一场大地震,地震过后,自己再利用江氏的势力狠狠地打击一番,肖允北就会一败徒地,用不着再避嫌跟肖豫北划清界线做出仇人的样子。
纪怀熙微微一笑,不明说,掸了掸袖子,从容淡定迈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