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第七十章:
在秦淮河边买了些特色美食,打算一路上备用,二人在吃了点宵夜后,大包小包地回到客栈。店小二依照展昭的吩咐,送来了热水和毛巾,临走前还很体贴地把门关上。
经过一宿的休息,第二天一大早,公孙君若和展昭便精神抖擞地继续上路。经过嘉兴知府,又稍作停留了一番再次启程,一直到下午酉初才到达杭州。
远远的,展昭就看到灰色的城墙,城门上头是一块刻着“杭州”二字的石碑。马车在经过守卫的检查后安然无恙地进了城,听着外头传来的叫卖声,公孙君若知道他们的目的地到了。
掀开帘子往外观望,暖橘色的夕阳光中,三三两两的人们走在街头,或用膳或摆摊或看戏,两旁是林立的屋子,一片热闹繁华的景象。
“我们先找一家距离西湖近一点的客栈吧。”展昭边驱着马车,边对车里的人儿说。
“你觉得怎样好就怎样吧。”
展昭笑而不言,驱马往前赶。这次他选的客栈是一个西湖边上的客栈,价格比起其他的客栈自然要略贵一些,可是这里风景好,一眼就能将大半个西湖坐收眼底。
付了三天的定金,展昭一手拿着包袱,肩上又背了个包袱,和公孙君若上了店主所指定的厢房。把包袱放下后,二人又一同去楼下用膳。
西湖醋鱼、笋尖烧肉、清炒黄瓜再加一笼小笼包,典型的江南特色菜,晚膳精致而可口。
店掌柜得知他俩来自开封,专程到杭州来游玩,便让伙计给他俩送了壶西湖龙井,而伙计更是热情地向他们介绍哪里好玩,哪里有好吃的,哪里又有寺庙等等。展昭都一一记下,就等着这几天和公孙君若一起好好地游玩个够。
入夜,客栈的前廊点起了灯笼,站在廊上,就能看到夜色中朦胧的西湖,如同被蒙上了面纱的少女,青涩中带着柔情。
江南的水和中原的水到底不同,同样是水,江南的水不仅更清澈,还有一股子淡淡的清香味。公孙君若在热水里加了点安神舒缓的蔷薇萃取物,泡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一天所积攒的疲累都消失殆尽。
换上干净的衣衫,用干净的毛巾擦了几下头发,她知道他在外面守着,便开门出去,与他并肩而站。
头发还湿漉漉地披散在身后,她都能感觉到后背的濡湿感,可是她对这些全然不在意,只因夜晚的西子湖畔太美,美得令人不愿去关注其他的。
那是和秦淮河不一样的美,若说黑夜里的秦淮河是怒放的芍药的话,那么西子湖畔便是含苞待放的月季。一个鲜明张扬,一个温柔含蓄,各有千秋。自然她对西湖更情有独钟一点。
渔歌唱晚,灯火通明,即便隔了一个湖,也能窥见对岸热闹的情景。
最后,她还是被展昭推着进屋的。他说她不能湿着头发出来吹风,不但会得偏头痛,而且还容易落下病根。一回到屋里,他就帮她擦头发,手指穿过她的芝兰秀发,他拿捏着力道按摩她的头皮。
她在他怀里放松自己,想到本该是用来练武和缉拿犯人的手,如今却用来给她服务,只怕说出去没几个人会相信的。
是呢,威风八面的南侠展昭,一向给人留下的是英雄的侠义心肠和豪气冲天,怎会做这么细腻的事呢?想想都觉得不大可能,可现实就是这样的事真的发生了,就在她身上。
夜还很漫长,本来有一句没一句聊着的二人,也不知因谁而起,动作开始变得亲昵起来。当后颈传来他轻柔的吻时,她缩着脖子一阵轻颤。
她的敏.感点异于常人,耳后和后颈是她薄弱的地方,一旦被侵.占,她就会抑制不住地会发出呻.吟,就如现在。她猛地捂住嘴巴,却听到身后的人吃吃地笑。心里有些窘,她伸手在他的腰上轻轻拧了把,带着些许小得意仰头对他笑。
下巴被抬起,他火热的唇就这么落了下来,像是带着以牙还牙的心态,他轮流啃着她的上下唇瓣,迫使她溢出更多的喘.息。
身子被打横抱起,一转眼便陷入柔软的被窝里,她被迫承接他的热情,双手无意识地勾住他的脖颈。
“那次的酒,是你调换的吧?”呼吸的空隙,展昭看进她眼里笑问。
他有试探过小红,见她一脸的迷茫,他就更确信不是小红换的酒。因为那一夜,公孙君若的醉酒是他所陌生的,或者说她掩饰得几乎可以说是很完美,可是只有一个小细节出卖了她——她的眼。
即便她的表现和以前醉酒时很像,可她眼里隐藏的倔强和隐忍,他瞧出来了。所以那晚,他才会这么的肆无忌惮。
虽然做足了前戏,可他的硕大还是弄伤了她,以至于他在接下来几天都没有碰她。
不是不想碰,而是不敢碰,她那么脆弱,需要好好养着。因此即便每次在夜里,他俩和衣而眠,他也不受控制地联想到那美妙的一晚,很想贴近她。
强迫着自己入睡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何况对刚开了荤的男人来说,心爱的女子光只是在身边,就是一种折磨。
如今,她经过那么多天的调理,也差不多该好了,而他……又是那么的想她。
公孙君若睁开眼,盯着他的俊脸,不承认也不否认。
她晓得依他的聪明,加上之前小红问她的那个问题,他早就猜出来了,问她也只是想完完全全确定罢了。
他埋在她颈项里笑,“不说我就当你默认了哦。”鼻息间是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就如新婚那夜,不,或者说比那个时候更令人心醉,没有酒水却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差点被你骗过去,可是……”他抬起头,望进她眼里,深情道,“君若,谢谢你。”
公孙君若别开视线,耳朵红红,“这种事,说出来不害臊吗?”要知道那天,她可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这么做的,药的剂量被她拿捏得很仔细,若不细心闻那是察觉不出来的。
他掬起她的一缕秀发,放在鼻端轻嗅,“怎么会,那是我的荣幸,被你诱.惑,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
“我哪……”哪有诱.惑你……反驳的话消失,她的唇被他深深擒住,他身上的阳□□息窜入鼻子里,充斥在她整个唇畔。俊颜近在咫尺,他的睫毛根根分明,和她的交错在一起。
衣裳的带子被解开,他常年握剑而显得粗糙的手在她身上点燃一团又一团的火焰,所过之处无不留下爱怜。
被他轻拥在怀,极致温柔地对待,她觉得她整个人都快要融化了。之前是半清醒半熏醉的状态,所以可以大着胆子来,可这次不一样,她很清醒,而一旦清醒,就没了酒后的胆大包天。
“这次,就让我来。”看出她的羞涩,他在她耳边沙哑着声音说。
暖被下,温度越升越高,如同一个火窑,熏得人头晕晕的,意识也模糊不清。可当他进来时,她还是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呜咽,如同受了惊吓的小狗,弓着身子。他以吻安慰她,双手在她身上画圈圈,以此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他真的很大,涨得她都有点难受,动了动腰肢,闻得他似痛苦又欢.愉的一记轻吟。随即在他强有力地运动中,她倒回被褥里,承受他带来的胀痛与快乐。
一夜贪.欢,留下的是浑身被碾压过的疲惫,一回生二回熟,何况这样的运动足以让一个平时看起来清冷无比的侠客沉溺其中,在第二次酣战时,若不是看到她都没有回抱他的力气,他想即便是深埋在里头不出来,他也愿意。
剧烈运动后,汗水打湿她额前的发,湿哒哒地粘在一起,幸好这个时候客栈里还有热水。
将已经没有力气的她抱进浴桶里,展昭用一块干净的帕子替她擦拭身上的痕迹。中间她有醒过来一次,本想推开他自己动手的,可实在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有液体不断地从下面涌出来,全部是他撒在她体内的热源。以没有半分威慑力的眼神狠狠瞪了他一眼,她安心地闭上眼,决定接下来交由他来服侍她。
被她这么一瞪,展昭却可耻地发现他那里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再看看怀中的小女人,视线所及之处都是他留下的点点淤痕,更是给她平添一丝魅惑。这么毫无防备的姿势,让他心口一悸,手里的帕子也搁在了桶边上。将她捞进怀里,紧紧抱住,趁着水的润滑,他再次滑进她幽深的地带,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又一次带来狂澜。
实在是爱不释手,这样的欢爱太过让人着迷,一旦迷上就怎么也拔不出来。
公孙君若虚弱地睁开眼,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欲.拒还迎,嘴里哼哼唧唧地不成调。
“最后一次。”他对她保证。
可是这最后一次,却比前两次还要漫长和持久,她的腿都不能合拢,反而更方便了他。她使不上力他便将她摁在怀里好好疼爱,逼着她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逼着她想要快点结束而不断收缩幽.径,然后在他一次比一次强烈地进攻中溃不成军,频频求饶。
“夫君……够了……啊!不要了……”
“太深了,会坏掉……”
一声软软糯糯的夫君,令他整个人僵持在那,他抱着她大口大口喘息,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朵里,酥酥的麻麻的。
她以为他就此停住了,可是那不断涨大的铁棍完完全全充满她的幽道,像是要把她撑裂一般,然后只一眨眼,在她无法形容的惊讶中,他的动作更加猛烈,也更加地放.浪形骸,迫使她不得不喊出声来迎.合他,明明已经到了边缘,可是却不得停止,想要逃离又被箍得紧紧的,想要后退换来的是他疯了般的冲刺,直到属于他的热流全部洒进她深处。
“啊——”她高高仰起脖子,眼神一片白光,如同整个人被抛上了九重云霄,又重重摔落地面。
终于可以休息了……
怀中的小女人累极而昏睡过去,低头望着她的倦容,展昭爱怜地亲了亲她嘴角。
傻女人,那声夫君几乎令他发狂,这次,他着实做得有点过火了呢。
水已经微凉,地面湿漉漉的,那是贪.欢留下的痕迹。紧紧拥着怀里已经沉沉睡过去的女子,他轻声叹了口气,满脸的歉意。
道歉的话,还是留着明天说吧。